張海前腳剛出門,韓副市長就把一個人叫了過來。
這個人是韓副市長的心腹,叫做曹峰,是刑警隊的。
這個傻比原來就是一個社會上的渣滓。後來通過關係認識了韓副市長,這幾年沒少給韓副市長花錢。
韓副市長也知道他在下麵什麽都幹,但是看到他每個月孝敬他的錢就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了。
曹峰在社會上糾集了一群狐朋狗友,幹盡了壞事。華哥就是他的朋友。
韓副市長把他叫過來,簡單的交代了幾句,最後主要強調了一點,張海一旦把證據弄到手裏之後,要想盡辦法讓張海消失。
張海離開了韓副市長的辦公室,心裏頭美得要死,心說憑空就來了一百萬,這他媽的比辛辛苦苦做生意強多了,他就沒有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張海盤算著回去了怎麽收拾何麗麗,用什麽辦法把她手裏的證據騙出來。
這種證據騙出來以後也不能不留著後手,自己一定要複製一份,然後再把原件給韓副市長。
何麗麗在房間裏等了好長時間,也不見有人過來,甚至沒有一個電話。
何麗麗有些絕望了,心說難道自己就這樣死在這裏嗎,自己還沒有活夠呢。
何麗麗現在沒有別的辦法,隻能跪在地上求老天爺,給他一個英雄,如果有人這個時候來救她,那麽她願意一輩子都服侍他,做他的秘密情人,什麽都不要了。
正在絕望的時候,何麗麗聽到了外麵有人慘叫的聲音。
何麗麗一下子站了起來,心說臥槽,不會是老天爺顯靈了吧。
門被撞開了,有一個人站在門口。
何麗麗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因為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太帥了。
“你就是求救的那個人。”毛十八問。
“是,我是,英雄大哥你帶著我走吧,我有好多錢,都給你。”何麗麗激動的說。
毛十八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女人,長得沒有趙小嬌漂亮,可是骨子裏透著魅勁。
“走。”毛十八沒有多說話,因為剛才進來的時候已經驚動了好多的人,現在又帶著一個女人出去確實有些麻煩。
毛十八拉著何麗麗還沒有走到電梯口,酒店的特保已經衝了過來。
手裏清一色的棒球棍子。
毛十八手裏沒有東西,剛好看見了一個八公斤的滅火器。
順手拿了起來,一頓打,衝上來的人沒有幾個能全身而退。
毛十八讓何麗麗按電梯,自己手裏拎著滅火器看著這些人。
為首的一個人用對講機喊,四樓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電梯到了,何麗麗打開了電梯。毛十八閃身進了電梯。
你叫什麽,毛十八問。
我叫何麗麗,漂亮女人說。
他們為什麽?毛十八問。
我手裏有他們想要的東西。何麗麗說。
什麽東西,毛十八問。
韓副市長貪汙的證據。何麗麗說。
電梯到了一樓,何麗麗剛要出去,毛十八一把把他摟了過來。
何麗麗嚇了一跳,心說哥哥你也太著急了。咱們找個地方在那個,這裏人來人往的多不好意思啊。
電梯的門開了,有東西飛了進來。毛十八摟著何麗麗笑,心說,自己果然沒有判斷錯,這些個傻比,就會他媽的用損招。
張海早就得到了報告,說有人過來搶走了何麗麗。
張海告訴手下人說無論如何也要頂住,等著他回來。
毛十八在這些人第一輪攻擊結束的空檔衝了出來。
記著最近的打手都不知道怎麽回事,身子就飛了出去。
毛十八緊接著又是幾下,手裏的滅火器又幹趴下好幾個。
人群迅速散開了,地上的人哀嚎著。
何麗麗拉著毛十八的手,心裏頭湧動著溫暖。
沒有人再衝過來,毛十八帶著何麗麗上了車,揚長而去。
毛十八剛走,張海就回來了,有人跑過來說大哥你怎麽才回來呢,人都跑了。
草泥馬的,一群廢物,趕緊叫人把他們給我追回來。
毛十八開著車一路狂飆,車子開出了市區。
何麗麗問你要帶我去哪裏啊。
毛十八說你他媽的先閉嘴,我還沒想好。
何麗麗這一問但是提醒了毛十八。
車上的這兩個人自己要把他弄到哪裏去呢。
出租屋指定不行,人多嘴雜的。
自己農村老家,也不行,父母禁不住嚇。
忽然毛十八想到了張老七,對呀,自己為什麽不去他那裏呢,地方偏僻,人去的少,房間有的事。
這時候,前麵的路上迎著毛十八開過來一輛重型的貨車,離著還有二十幾米的時候,貨車直接就橫在了路上。
不管毛十八怎麽按喇叭,他就是不讓。
張亮被毛十八打暈了,扔進了後備箱,這時候醒了過來,想要撒尿,可是嘴又被堵著,所以再裏麵一個勁的哼哼。
何麗麗嚇了一跳,看著毛十八說什麽東西。
毛十八沒說話,下了車。手裏拎著一把大號的扳手。
“你他媽的會不會開車,能不能把路給讓開。”毛十八拽來了車門。
司機下了來,說大哥車壞了,您等一下行不。
毛十八將信將疑的看了看司機。說什麽時候能修好。
司機說,我看看吧。
司機說完了在車下麵鼓搗起來,趁著毛十八沒注意,直接就跑了,一邊跑還一邊回頭。
毛十八想追,可是想到車裏還有人,尤其是那個何麗麗,她居然說她自己的手上有韓副市長貪汙的證據。
可是這輛大貨車明擺著是衝著自己來的,要是不趕緊離開說不定後麵的追兵就要來了。
毛十八上了貨車,可是車鑰匙已經讓司機拿跑了,毛十八罵了一句艸。
大哥,後麵有人來了。何麗麗喊。
毛十八這才注意到,有三台車正在飛速的朝著這邊開了過來,一輛現代,兩輛金杯。
毛十八心說臥槽,真是他媽的麻煩。
毛十八用別的辦法把大貨車打著了火,讓出來一塊,估計自己的車子已經能過去了就從車上跳下來。
可是已經晚了,自己再想上車開著帕薩特跑已經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