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上。砍死他。”黑哥大罵。
手下的人呼啦一下子衝了上來。
毛十八真的生氣了,左手一根鋼管,右手一把砍刀。
身邊的幾個人瞬間就趴下了。
黑哥看情形不好,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
毛十八拎著砍刀從後麵就追。
有黑哥的兄弟過來擋著,小青他們也大顯神威。
黑哥的手下受傷的不少,大多數都蹲在了地上不動了。
張老七這會也來了精神,走路還有些不靈便,剛才的電及還沒有緩過來。
毛十八帶著兄弟們從後麵那些砍刀追黑哥,夕陽裏,砍刀在落日的餘暉下閃耀著光芒。
老賀遠遠的看著,他感覺自己有希望了。
黑哥跑的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心說,臥槽,這個傻比怎麽這麽能跑呢。
小兵他們也跑不動了,蹲在一邊喘氣。
毛十八加快了腳步,用刀背敲了一下黑哥的腦袋,黑哥撲通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毛十八也不說話,直接扯了一條腿把黑哥帶了回去。
毛十八把黑哥往屋子的中央一扔,自己坐在一邊抽煙。
張老七終於找到了報仇的機會,搶過來電棍就要收拾黑哥。
等等,是老賀。
什麽意思。張老七問。
讓我先來,老賀吐了一口嘴裏的血沫子。手裏拎著一個啤酒瓶子。
“臥槽尼瑪的,弄死你”老賀的啤酒瓶子砸在了黑哥的腦袋上。
黑哥眼睛一番,暈了過去。
“臥槽,你他媽的也怕打啊。”老賀笑了。
張老七掏出來家夥,對著黑哥嘩嘩嘩的放水。
黑哥在濃重的腥騷氣味中醒了過來。
“艸尼瑪……”黑哥摸了一把臉上的東西罵。
張老七拿過來電棍在一邊的尿液中按下了開關。
黑哥的身子一陣抽搐,痛苦的很。
張老七收回了電棍,問黑哥,老大,這一年的三十萬還要不要了。
“啊,嗯。”黑哥隻顧著哼哼了。
“好了。”毛十八說。
大家停下了手,都看著毛十八。
“記著,張老七這裏是我朋友,以後別他媽的過來惹事,老子今天心情很好,下一次米可能就沒有這麽幸運了。”毛十八說。
“十八,那個,不光是我,他們幾個也想過來。”張老七說。
毛十八看了看老賀他們幾個,又對黑哥說:“還有他們幾個,你能不能記住。”
“我服了。我以後跟著你混吧。”黑哥說。
這讓毛十八非常的詫異,心說,這個傻比怎麽能服了呢。是不是有什麽貓膩啊。
“大哥,我認你做大哥。”黑哥說著從地上起來,直接跪在了毛十八的麵前。
毛十八被黑哥的舉動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伸手去扶黑哥。
黑哥的嘴角露出了陰森的笑意,一把匕首已經從袖子裏出來,握在了手裏。
就在毛十八彎下腰的時候,黑哥罵了一句,艸尼瑪的。
匕首一道寒光撲向了毛十八的胸口。
張老七驚叫了一聲,心說完了。這下子老大要嗝屁了。
毛十八其實早就有準備了,因為他知道這個人不可能這麽輕易的臣服。
就在黑哥出手的時候,毛十八也出手了。
張老七拿著匕首的那隻手被毛十八緊緊的抓住了。
四隻眼睛對視的時候,黑哥知道這次是真的完蛋了。毛十八不會饒了自己的。
毛十八把匕首拿下來,看了看,遞給了張老七。
“殺了他,殺了他。”大家憤怒的喊。
毛十八看著黑哥不說話。
“要殺就殺,看尼瑪的什麽。”黑哥罵。
“你走吧從今天開始別讓我再看到你。”毛十八說。
“不能放了他。”張老七說。
“滾蛋,要是下一次再讓我遇見你,你知道後果。”毛十八淡淡的說。
黑哥再大家的注視下走了,頭也不回的走了,沒有人知道他的心裏再想什麽,是怨恨,還是悔恨。
受傷的兄弟送去醫院治病,沒受傷的清理現場。
老賀他們過來了,朝著毛十八鞠了一躬。
毛十八說,可不敢,你們都是老前輩。
狗屁老前輩,我們和你比起來狗屁不是。
張老七重新擺酒宴,毛十八和小兵他們也不客氣。
飯桌上張老七把大家的意思說了。
毛十八拒絕,毛十八說要是這樣我和黑哥還有什麽區別嗎。
大家說不一樣,你要是不領著我們,要是再來了一個像黑哥這樣的我們可是又要倒黴了。
毛十八說沒事,都是朋友,有事跟我打聲招呼就行了,我立馬就到。
小兵說大哥,這樣吧,你象征性的拿一點,這樣他們也覺得心裏踏實。
毛十八點頭,說那就定在百分之一吧。
張老七死活不同意,最後定在了百分之三。
吃完了飯,小兵他們回市裏,毛十八開車回家。
已經是夏天了,毛十八喝完酒出了一身得汗,渾身上下粘膩膩的,難受的要死。路過村邊的小河,毛十八把車子停下了,看看四周沒有人,脫了衣服準備下河洗澡。
毛十八走到小河邊的時候,就聽見旁邊的小樹林裏有聲音。是女人的聲音。
毛十八心裏奇怪,這大半夜的是誰在這裏呢。
毛十八屏住了呼吸,悄悄地走了過去。
當毛十八播開樹枝,眼前的情景一下子把他嚇傻了,渾身燥熱,下麵支起來帳篷。
一個女人正光著身子在哪裏……
毛十八轉回身想走,可是不小心碰到了一個石塊。
嘩啦一聲,裏麵的人聽到了。
“誰。”裏麵的人帶著濃重的喘息聲問。
毛十八沒說話,繼續走。心說真他媽的倒黴,看到了這樣的事情。
後麵的人追了出來。喊,站住。
毛十八站住了,心說,自己又他媽的沒有做什麽虧心事,怕她幹什麽。
杏兒捂著身子從樹林裏鑽了出來,走到了毛十八的身後,把毛十八的身子轉了過來。
“是你。”杏兒驚訝的叫。
“怎麽是你。”毛十八也驚訝。杏是他的同學,長得不錯,就是嫁人太早了,因為他父母貪圖人家有錢,所以早早的就把她嫁給了村裏的旺財。
“你怎麽會在這裏。”毛十八問。
杏一下子蹲下身子哭了。肩膀聳動,哭的非常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