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良和不僅對林飛這些戰俘橫加折磨,還讓這些戰俘給他幹私活,以此牟利,比如說,讓林飛這些戰俘去港口給他卸貨,林飛就借助這個機會,奪走了那艘卸貨的捕鯨船,這才開啟了南洋霸主之路。
林飛之所以能奪取那艘捕鯨船,完全是因為抓住了青木良和的未婚妻,將軍的女兒——千代美香,後來林飛把千代美香抓到了華夏,千代美香的父親為了掩蓋這件家族醜聞,宣布千代美香病死,從此不再認這個女兒,美香因為這件事情受到劇烈刺激,最終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如果按照常理推斷,青木良和一定會因為這件事情受到懲罰,可是與常理完全相反的是,青木良和沒有受到任何懲罰,原因是千代美香的父親知人善用,知道青木良和為這件事情積壓了不少仇恨,所以讓青木良和接受訓練,充當死士,找林飛複仇,現在終於到了用他的時候。
青木良和說出林飛奪走了他的妻子,那個神秘侍女也就不再問了,青木良和反問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和經曆,我們既然要一起行動,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這些事情。”
張之洞麵色略微一變,笑道:“青木良和先生,你不能問她的經曆和名字。”
那個神秘侍女輕輕一揮手,笑道:“沒事的,大人,我的經曆和名字,告訴青木良和先生也沒什麽,我曾經在鎮南關,幫助馮子材將軍抓住過林飛的仙妃,得力心腹劉永福,現任華夏帝國體育總局局長黃飛鴻,而且當時我是以一敵三抓住的他們。”
“我曾經在雲南紅河,偷襲了華夏軍的船隊,帶領部下把幾十艘船沉入河底,同樣是在雲南,我伺機偷襲了華夏運輸隊,繳獲神秘武器一枚。”那個神秘侍女繳獲的神秘武器,就是林飛精心研製的單兵火箭彈。
“這些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在前不久,我在四川,扮成難民,刺殺了華夏軍第十五師的師長,那個師長叫什麽名字我忘記了,這就是我經曆的一部分,青木良和先生,您應該對我的能力沒有懷疑了吧?”
青木良和輕輕搖頭,似乎不敢相信麵前這個文文雅雅的女子竟然能做出這麽多驚天動地的事情,那個神秘侍女淡淡地一笑,“青木良和先生,說完了我的經曆,我再告訴你我的名字吧,我姓馬,因為我是在春天生的,所以我娘叫‘大春’,你叫我‘馬大春’就好。”
“馬大春!”青木良和滿臉詫然,這個名字簡直土得掉渣,是清國最最普通的農婦的名字,青木良和無法把這樣一個名字安在眼前這個容貌出塵,氣質脫俗,身手不凡的女子身上。
青木良和瞬間明白,馬大春這個名字是假的,這個女子,有意掩蓋自己的真實姓名,青木良和也知道沒有必要把這件事情說破,於是點點頭,說道:“那好吧,馬大春姑娘,你好,我們準備準備吧,一起出發。”
那個神秘侍女答應下來,跟著青木良和來到他的小分隊,隻見這個小分隊裏有二十個人,人人都留著長辮子,那個神秘侍女眉頭一緊,指著那些辮子說道:“你們把假辮子拆下去吧,就說你們是為了投靠華夏軍,特地把辮子剪掉的,華夏軍是不會懷疑的,拖著假辮子,反而讓人生疑。”
青木良和淡淡地一笑,伸手把自己的長辮子從軍帽裏拿了出來,“姑娘,您仔細看看,我們的長辮子,是不是假的?”
那個神秘侍女這才看出,青木良和的長辮子都是真的,心中不由得一顫,疑道:“留這麽長的頭發,至少需要三年左右,你們從三年前就開始準備了?”
“我們為了扮成清國人,各方麵都做了準備。”青木良和簡單地提了一句,就不再說了,看來這些人的作戰對象,不單單是林飛,也有清廷,那個神秘侍女不再多問,做好了準備,就和青木良和一起前往安慶。
到了半路才知道,華夏軍已經攻破九江,在九江的戰鬥中,華夏軍再次使用了“鋼鐵車”,也就是和日本人口中的神秘戰車,九江守軍見到那些鋼鐵車神秘戰車就棄城而逃了。
青木良和於是決定,到九江執行自己的計劃,青木良和帶著那個神秘侍女和部下,摻混在難民之中,進入九江,來到九江之後,先把華夏軍指揮部的位置摸了個清楚,這才和那個神秘侍女一起來到華夏軍指揮部。
青木良和對門口哨兵說道:“我是漢陽的清軍軍官……”一句話讓哨兵把槍摘了下來,青木良和急忙解釋:“不不不,我是來投靠你們的,我知道很多清軍機密,我希望能見到你們的高級軍官,最好是最高指揮官。”
哨兵打量了那個神秘侍女一番,問道:“這個女子是什麽人?”
“是張之洞的小妾,偷了張之洞的很多絕密文件,和我一起逃出來的。”張之洞的小妾,機密文件,一起逃出來,哨兵隱約意識到了一個香豔的故事。
青木良和說著把一個牛皮紙袋遞給哨兵,笑道:“這是漢陽的江防圖,請您送給華夏軍最高指揮官,如果他同意見我們,我們還有更多絕密情報呈上。” 青木良和與那個神秘侍女就是一對普通男女而已,如果沒有一樣過硬的情報,是絕對見不到華夏軍高層的。
青木良和上交的江防圖是完全真實的,因為張之洞沒想隱瞞,從江陰開始,到鎮江、南京、安慶,華夏軍幾乎每次都把清軍的江防情況摸得一清二楚,隱瞞也沒有必要。
哨兵接下牛皮信封,讓青木良和和那個神秘侍女在外麵等著,自己去裏麵報告,情報參謀拿著青木良和提供的江防圖,和已經偵察到的江防情況一對比,發現一般不二,頓時認定,青木良和和那個神秘侍女的確是知道絕密情報的人,於是立刻向魏澤龍進行了報告。
指揮部裏,魏澤龍和白成剛都在,魏澤龍聽完部下的報告,轉頭和白成剛商量:“你說這一男一女是要來做什麽?”
白成剛眉頭一緊,“第十五師師長被刺殺的事情已經通報全軍,這一男一女該不會是來刺殺我們的吧。”
“這個嘛……有道理,可如果我們胡亂猜疑,錯過了絕密情報,那就太可惜了,我們還是見一見他們吧。”
白成剛的眼珠一轉,突然說道:“魏軍長,你知不知道陛下有一個絕密計劃?”
“什麽絕密計劃?”
“就是誤導世界發展的計劃。”
魏澤龍一臉茫然,連連搖頭,“什麽意思啊,什麽叫誤導世界發展?”
“咱們華夏軍有不少全新的武器裝備,世界各國都想學,陛下就給他們弄一些錯誤的樣品,讓他們跟著錯誤學,比如說當年陛下讓世界各國來參觀龍級巡洋艦,就是把世界各國往速射炮的道路上引。”
魏澤龍似乎聽懂了,輕輕點頭,不過緊接著問道:“可是你說的這些和今天的事情有什麽關係嗎?”
“軍長您不知道,在我們第二裝甲師和第一裝甲師,都有準備送給敵人的火炮戰車。”
“送給敵人的火炮戰車?這是什麽意思?”
“就是用這些火炮戰車誤導世界發展啊,這些火炮戰車,雖然看起來和其他火炮戰車一樣,可是內部結構有很大問題,比如說供油係統吧,送給敵人的火炮戰車,耗油量比我們自己用的多得多,敵人按照這個供油係統仿製,就等著被耗油量拖死吧。”
白成剛說到這裏,自己都笑了起來,“敵人被我們火炮戰車一通慘虐,一定想要弄清楚火炮戰車的真身,所以他們會想方設法弄到我們的火炮戰車加以研究,我們就尋找巧妙時機,把這些火炮戰車給他們,讓他們一條道跑到南牆上,撞得頭破血流。”
魏澤龍恍然大悟,笑道:“我明白了,可是這件事情和那對男女,似乎還沒有關係啊。”
白成剛不好意思地一笑,“我隻是突然想到這一點了,如果有機會,我們就把這些送給敵人的火炮戰車送出去,不知道這對男女會不會是我們的機會。”
魏澤龍不屑地搖頭,“老白啊,你可別瞎想了,這怎麽可能!這樣吧,我去見見那對男女,就算他們要刺殺我,我也不怕,不要忘了,我當年是土匪出身,練了一身功夫,到現在也沒有放下。”
魏澤龍於是吩咐部下,對青木良和和那個神秘侍女嚴加搜查,然後把他們帶到會客室,魏澤龍帶了兩男兩女四個護衛,跟在身邊。
青木良和和那個神秘侍女當然不可能在身上攜帶任何武器,他們甚至都沒有帶任何尖銳的東西,那個神秘侍女都沒有戴發簪,所以兩人很順利地見到了魏澤龍。
青木良和和那個神秘侍女來到魏澤龍的麵前,偷偷對視一眼,眼神中的意思很明顯,準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