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福昭最寵愛的就是這個媛妃,如果我當著阮福昭的麵,把媛妃給……那阮福昭一定會活活氣死,如果我再找一群部下,一個一個地把媛妃給……那阮福昭一定會氣活來……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林飛就狠狠搖了搖頭,這樣做也太變態了,可惡,自己今天怎麽這麽猥瑣,剛剛還趁眾人不注意,偷偷地捏阮福寶嬌的翹臀,正在想著,一眼看到了衛兵群裏的張建成,瞬間明白,這個小子自帶猥瑣光環,凡是在他身邊的人,都會猥瑣……
正在這時,隻見媛妃離開人群,向自己這個方向走來,看樣子是要和自己說話,林飛一愣,自己從來沒有和媛妃說過話,媛妃這是要做什麽……
媛妃已然走到了林飛的近前,壓低聲音說道:“陛下,我想和您單獨說幾句話,可以嗎?”
林飛轉頭看向四周,百姓、使節和各界貴賓都在退場,場麵一片混亂,哪有單獨和媛妃說話的機會,林飛於是推脫:“你有什麽話,就在這裏說吧。”
“不行,現在太亂了,很多話,不方便說。”媛妃的聲音高貴優雅,皇族之氣盡顯,阮福寶嬌和她一比,滿是傲氣,典雅之氣半分皆無。
林飛把臉一沉,“我是不會放你出宮的,你怎麽說都沒用。”
“不,不是那件事情,陛下,求您了,讓我單獨和您說幾句話吧。”媛妃的神態和聲音,似乎有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魔力。
林飛看看混亂的人群,隻能先把媛妃帶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了,於是說道:“你跟我來辦公室吧?”
媛妃微微點了下頭,答應了,林飛帶著媛妃離開嘈雜喧鬧的人群,回到安靜的辦公室,林飛用手一指椅子,“請坐吧。”
沒想到媛妃竟然雙膝一曲,跪倒在地,給林飛重重地磕了一個頭,林飛急忙過去攙扶,“你這是幹什麽,趕緊起來!”
“陛下,賤妾想求您兩件事,望陛下答應,如果陛下答應,我願意為……為陛下做……做任何事情……”媛妃口中的任何事情,是個男人就明白是什麽意思,媛妃出身皇族,從來沒對哪個男人說過這樣的話,說完這話便羞得滿臉緋紅,眼淚滴滴答答落了下來。
林飛笑了起來,“你說的這是什麽話,你先起來,把你那兩件事情說出來。”
“賤妾不願起身,以示低賤。”媛妃再次磕頭,P股翹了起來,林飛這才看出,這個媛妃的身材也不錯,不遜阮福寶嬌。
“既然你不願意站起來,那就這樣說吧。”林飛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媛妃的麵前。
“第一件事情,求陛下不要殺我的丈夫。”媛妃說話的時候直起了身子,林飛頓時感覺風景黯淡了許多。
林飛啞然失笑,“你為什麽說這樣的話,我有說過要殺阮福昭嗎?”
“我的丈夫在各國使節、上萬百姓、各界貴賓的麵前讓陛下您出醜,您一定不會饒過他的,您不說,我也知道您要殺他。”
“你倒是很聰明啊。”林飛由衷讚歎,“說說第二件事情吧。”
“第二件事情,有些強人所難,希望陛下不要怪罪賤妾。”媛妃又磕了一個頭,看得林飛壞心萌動,急忙說道:“媛妃,你不用再磕頭了,有什麽話,直接說就好了。”
“賤妾懇求陛下,準許嬌國公主出家為尼。”媛妃用楚楚動人的大眼睛看著林飛,期盼林飛點頭答應,林飛一片茫然,“你懇求我不殺阮福昭我能理解,可是你懇求我準許阮福寶嬌出家為尼是什麽意思?”
“寶嬌她和陛下您作對,陛下一定對她切齒痛恨,現在納她為妃,必然是要橫加折辱,寶嬌從小嬌生慣養,沒受過半點委屈,受……受不住的。”
林飛頓時大笑起來,“你說阮福寶嬌在我這裏受欺負,誰告訴你的,阮福寶嬌在我這裏,過得舒服極了。”
“是……是嗎?”媛妃很是懷疑,林飛笑道:“如果你不相信,找機會我讓阮福寶嬌和你見麵,你就明白了。”
“那……那就好,可是……可是陛下,第一件事情呢?”媛妃怯生生地哀求林飛,林飛並不表態,“你先回去,這件事情以後再說。”
媛妃以為林飛要殺阮福昭,淚如雨下,媚聲哀求:“飛帝,如果您答應,賤妾願意現在就服侍您。”說著跪爬向林飛的腳邊,林飛笑著站起身來了,“我在你的心中,難道隻是一個貪戀美色的昏君嗎?”
“賤妾不敢!”媛妃俯身在地,全身顫抖。
“好啦好啦,你先回去吧。”媛妃不敢多說,磕頭謝恩,起身往外麵走,她在走的時候,麵朝著林飛後退,退到門口的時候才轉過身來,極盡謙卑。
林飛吩咐玉凝霜派女兵護送媛妃回宮,然後拿出一幅地圖,讓外麵的人不得進來打擾自己,對著地圖思索了良久,很快一個宏大的計劃在心中形成……
到了晚飯時間林飛才“出關”,和林飛一起吃晚飯的隻有阮福寶嬌,至於玉凝霜,已經不知所蹤,她經常把自己弄得神神秘秘,經常不告訴林飛自己去哪,幹什麽,這其實是撒嬌邀寵的一種表現,就和淩雪故意生氣引林飛來哄一個道理。
晚飯時分,阮福寶嬌自然地說起了處置阮福昭的事情,林飛沒有多說什麽,隻是讓阮福寶嬌晚上陪自己去阮福昭的寢宮。
晚上七點,天已經黑了,林飛帶著阮福寶嬌去阮福昭的寢宮,此時的紫禁城,裏裏外外都是林飛的人,所以林飛很輕易地來到了阮福昭的寢宮,一個人都沒有驚動。
寢宮裏麵還亮著燭光,林飛問門口守衛:“阮福昭的情況怎麽樣?”
“報告陛下,阮福昭的狀況還不錯,很高興。”
“這個阮福昭,以為打了我的臉就贏了,真是天真加幼稚。”林飛一邊說著一邊推開門走進寢宮,寢宮的外間屋子,一個宮女太監都沒有。
林飛有些奇怪,往裏麵的臥房走,走著走著,突然聽到臥房裏傳來了隱約的女子哭聲,伴隨哭聲的,還有女子的哀求和男子的怒吼,都是越南語,林飛聽不懂。
林飛轉頭問阮福寶嬌:“裏麵的人在說什麽?”
阮福寶嬌臉色劇變,“阮福昭在折磨媛妃,快點救她。”
林飛急忙衝到門前,伸手推開了門,眼前的一幕讓他大吃一驚,隻見媛妃被吊在房梁上,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隻有一頭烏黑的長發垂下來,勉強遮住胸前羞處。
再看媛妃的身上,滿是一道道鞭痕,那些鞭痕有的血紅,有的烏黑,血紅的是剛打的,烏黑的是打了一段時間的,顯然媛妃已經被吊打好一陣子了。
媛妃的身邊,是另外兩個妃子——珠妃和瑜妃,兩個女人手中拿著鞭子,一個在前,一個在後,你一下我一下地打在媛妃的身上,阮福昭的後宮可不像林飛的後宮那樣和諧,珠妃和瑜妃嫉恨媛妃入骨,所以打得格外賣力,打得媛妃嬌軀亂顫,連聲哀求。
媛妃的兩邊,跪著一串宮女太監,原來宮女太監都跑到這裏“集結”了,而阮福昭,坐在媛妃的對麵,滿臉血紅,呼哧呼哧喘著怒氣。
眾人見到林飛和阮福寶嬌進來,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看向他們,屋子裏隻剩下了媛妃那哀婉欲絕的哭聲,林飛眉頭皺起,怒問:“這是怎麽回事?”
阮福昭毫無懼色,冷哼一聲,站起身來,走到媛妃的麵前,抬手給了媛妃一個耳光,怒道:“林飛來救你了,高興了吧?”
林飛厲聲喝道:“阮福昭,把媛妃放下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阮福昭走近林飛,“你還有臉問我是怎麽回事,這個賤女人是不是去找你了?”
“沒錯。”
“她找你做什麽,還不是看到我快完蛋了,就要向你獻身求富貴,這種人盡可夫的賤貨,不狠揍怎麽能行……”阮福昭惡狠狠地說著,林飛卻再也聽不下去了,媛妃今天來找自己,舍棄一切貞潔和尊嚴,隻為讓自己別殺阮福昭,可是阮福昭竟然認為媛妃是要向自己獻身求富貴,這個阮福昭,真是個人渣!
林飛掄起手臂,一拳砸在阮福昭的臉上,阮福昭整個被打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珠妃和瑜妃嚇得跪倒在地,癱軟一團,兩邊宮女太監嚇得全身顫抖,唯獨媛妃哭著叫喊:“飛帝,求您別打我的丈夫。”
林飛揚手指向媛妃,罵道:“你這個賤骨頭,他這麽打你,你還護著他。”
媛妃哭成一團,夢囈般哀求:“您別打他,求您……”
林飛歎了口氣,“把媛妃先放下來,給她披件衣服。”
兩邊的宮女太監急忙把媛妃放了下來,媛妃一落地,顧不上全身赤 裸,跪爬到阮福昭的身邊,撫著他那被林飛打腫的臉,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阮福昭一把打開媛妃的手,騰身站起,傲然看著林飛,“林飛,你今天是來殺我的吧,快點下手吧。”
林飛冷笑一聲,“殺你?殺你不是太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