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戲謔道:“你現在沒有做錯事,不代表以前也沒有做錯事,我要罰你,正是因為以前的事情。”
林飛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愛撫阮福寶嬌的嬌軀,在後宮諸女之中,阮福寶嬌的身材最好,愛撫起來別有滋味。
林飛火熱的手掌讓阮福寶嬌陣陣呻 吟,她撒嬌道:“以前人家做錯的事情,不是都已經罰過了嗎,怎麽還要懲罰人家。”
“你以前做錯的事情,我懲罰你了嗎,我怎麽不記得?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對我高傲無禮,第二次見麵的時候,你率兵進攻我的國土,這兩件事情,我似乎都沒有懲罰你吧?”林飛笑眯眯地說著,存心戲弄阮福寶嬌。
“討厭,你怎麽沒有懲罰過人家……”阮福寶嬌羞恥萬分,往林飛的懷裏鑽了鑽。
“我懲罰你了嗎,我怎麽不記得了,我是怎麽懲罰你的,說說看。”
阮福寶嬌怎麽好意思把“你打了我的P股”“你看了我的胸”說出來,臉羞成了大紅布,不說話,林飛不依不饒,“你要是不說,我就可當沒有罰過你啦……”
林飛說完在阮福寶嬌的嬌臀上輕輕一拍,意欲痛打,阮福寶嬌急忙哀叫:“別打別打,人家說,人家說嘛,第一次,你把人家按跪在桌子上,讓人家……撅……撅起……P股……打……打了好多下,第二次,你把人家的胸衣扒了下來……看了個夠……”
阮福寶嬌羞得無地自容,噤聲不語,現在想起林飛對自己的羞辱,竟然別有一絲甜蜜湧出心頭,隻有林飛一個人能羞辱自己,其他人敢羞辱自己,林飛一定不會饒了他的……
林飛調戲阮福寶嬌的目的達到了,得意地笑了起來,“好吧,這兩件事情就算罰過了,我們不再說了,再來說說後麵的事情。”
“後麵還有什麽事情嘛?”阮福寶嬌大聲哀叫。
“你自己想,如果想不出來,懲罰加倍。”
“是……是人家在換俘上欺騙了你,還要閹掉你這兩件事情嗎?”
“嗯,這兩件事情算得上,我的確還沒有懲罰過你……”
“不行不行。”阮福寶嬌急著叫嚷,“人家都已經把……把身子給你了,這兩件事情就算了吧?”
林飛看到阮福寶嬌唯唯諾諾的樣子,覺得戲弄得差不多了,於是笑道:“好啦好啦,我們不鬧著玩了,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吧,我起兵的理由是幫助阮福昭平定叛亂,而你,就是最大的叛賊頭目,你說我怎麽能不罰你?”
“誒呀,竟然是這件事情。”阮福寶嬌頓時驚慌起來,“如果你把我交給皇弟,他一定會殺了我的。”阮福寶嬌放聲大哭,“你把人家的便宜都占盡了,身子都拿走了,現在想殺掉人家,憑什麽嘛……”
“別哭了,我是不會殺你的,我要好好疼你保護你,起床吧,我帶你去見阮福昭。”阮福寶嬌緩緩穿衣服,一邊穿一邊問道:“我的侍女怎麽辦啊,她們都是我的好姐妹,我想讓她們陪著我。”
這個時代的越南,婚姻風俗和清國差不多,富家小姐嫁人之後,小姐的貼身侍女也跟著嫁給那個男人,當作侍妾或者通房丫頭。
林飛笑道:“那看她們的意願了,如果她們願意當侍妾,就留下,不願意的話,我可以給她們找如意郎君,看她們都很有才氣,應該不願意留在我的身邊當侍妾……”
說話間兩人穿好了衣服,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阮福寶嬌很害羞,不願意被人看出兩人做了什麽,故意拉開林飛好一段距離,不過所有人都知道兩人在屋子裏幹了什麽,也不說破。
會安城畢竟是一個小城,林飛抓住阮福寶嬌之後,沒有繼續留守的必要,立刻返回了順化,這一戰,法軍主力被全殲,攻克西貢指日可待,林飛必須趕到順化,為徹底征服越南做些安排。
林飛帶著阮福寶嬌來到順化紫禁城,紫禁城的守衛都是林飛的人,此時的阮福昭,完全是林飛的兒皇帝。
阮福昭在太和殿會見了林飛和阮福寶嬌,阮福昭根本不知道阮福寶嬌已經是林飛的人了,見到阮福寶嬌便冷目相對,“皇姐,你竟然敢反叛我,是賜白綾還是賜毒酒,你自己選一樣吧。”
賜白綾就是讓阮福寶嬌自縊,賜毒酒就是把阮福寶嬌毒死,兩種都是維護皇家體麵的死法,阮福寶嬌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林飛,沒有說話,林飛樂嗬嗬地說道:“阮福賢弟,我覺得,你和阮福寶嬌畢竟是一母同胞,還是不要殺死阮福寶嬌了。”
阮福昭毫不妥協,“不行,阮福寶嬌是反叛頭目,不殺她,難平我心頭之恨。”
林飛淡淡一笑,“好了,我說不殺就不殺,這件事情就這麽決定了,你一會兒下一道聖旨,褫奪阮福寶嬌長公主尊號,封嬌國公主,現在我們說一說越南以後發展的事情。”
林飛的話如一堵密不透風的牆,直接堵死了阮福昭的所有不滿和反對,阮福昭很是無奈,可是也沒有辦法,誰讓他是林飛的兒皇帝呢。
林飛轉頭看向阮福寶嬌,“阮福寶嬌,處置你的事情已經說完了,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先去休息吧。”阮福寶嬌乖巧地答應一聲,告辭走了。
林飛輕咳一聲,說道:“現在法國人已經完蛋了,你們可以認我們為宗主國了,明天,我將在太和殿,親自加封你為越南國王。”
阮福昭黯然點頭,林飛繼續說道:“我加封你之後,你要製定一係列改革政策,首先就是土地改革,把所有土地分給農民,剝奪一切權貴的土地,其次就是全麵開放,允許我們華夏商人在你們的土地上建立工廠、開采礦產資源。”
阮福昭默默地答應,林飛接著說道:“最後一點,也是最關鍵的一點,在全國施行六年義務教育,每一個年滿七周歲的孩子,都必須上學,我知道越南有法國人開設的學校,這些學校一律取締,新建大量學校。”
“在學校裏麵,教授越南文和中文,其中兩種課程的學時為一比一,學校裏還要教授曆史,曆史教科書,由我們華夏編寫。”
“我們自己就有史官,有自己的曆史書,不需要你們華夏編寫。”
“不行,這曆史書,必須由我們華夏編寫,而且我們已經把曆史書編寫好了,來人,把曆史書給阮福賢弟一觀。”
林飛的兩個部下把一本寫好的曆史書遞給了阮福昭,阮福昭接過來翻開,隻見第一頁上就寫著鬥大的黑字,“越南自古以來就是華夏的一部分。”
林飛這是要徹底把越南變成華夏的領土,阮福昭氣得手都發顫了,可是他不敢發作,繼續往後麵翻,裏麵著重記錄的事情,都是中原王朝對越南的幫助與扶持,阮福昭越看越氣,終於爆發了。
阮福昭把手中的曆史書狠狠摔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怒吼道:“林飛,你太過分了,竟然在書中寫征側與征貳姐妹是叛賊。”
“征側”與“征貳”是古代越南的部族領袖,因為反對東漢,被漢將馬援生擒斬首,中華王朝的史書,認為征側與征貳是反叛,而越南王朝的史書,則認為她們是民族英雄,現在林飛在史書中寫她們是叛賊,阮福昭如何不生氣。
林飛冷笑一聲,“阮福昭,不由得你不答應,現在,把書撿起來。”
人在矮簷下,怎能不低頭,阮福昭委屈地撿起了書,繼續看下去,很快看到了現代的部分,隻見書中赫然寫著,十九世紀末期,越南淪為法國的殖民地,是偉大的飛帝,趕走了法國人,拯救了越南,從此,越南再次回到了華夏大家庭的懷抱。
阮福昭重重地歎了口氣,把書放在一邊,如果這本曆史教科書被所有越南孩子學習,那麽越南,將會徹底變成華夏的一個省份,和爪哇島省,呂宋島省一般不二。
林飛之所以這樣做,是要斬斷越南民族主義的萌芽,林飛時代的國家,都是民族國家,有了民族主義的興起,才有了這些國家。
民族主義的大規模興起,是二十一世紀中期的事情,這個時代的人,尤其是東南亞的人,清國的人,根本不知道民族主義。
不知道民族主義,也就不會認為自己是越南人,林飛隻要灌輸給他們“你們都是華夏人”的思想,他們就會很自然地認同自己是華夏人,至於華夏人說著和他們不同的語言,有著不同的風俗習慣,都沒有關係,隻要華夏人不觸及越南人利益,他們就不會反對,而華夏人要做的事情,是開設工廠礦山,隻會給越南人增加收入。
這就是大國爭鋒,隻有弱肉強食,沒有正義公理,林飛在這個時代,隻有不斷讓自己強大,才能保證自己不被別人吃下去。
阮福昭不敢不同意林飛的命令,如果他敢說半個不字,林飛就會找個機會殺掉他,然後換一個更加聽話的兒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