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這個問題很可笑,打了齊家的臉就等於打了李爺的臉,你說我來找你的麻煩會是誰的人?”卷發男人玩味道。
“曹幽夢在哪?”
“她啊,不得不說這女人真是個尤物,身子軟,叫聲也性感,沒上過嗎?我倆兄弟剛才上的時候我可是聽的都有感覺,要不是最近在做包皮手術我指定把這女的按在地上狠狠的玩弄一把,可惜啊,沒能上!”
張六兩強壓製主心中的怒火,眼睛盯著這個卷發男人,心裏不能確定曹幽夢是否被糟蹋的他心裏很難受,眼睛開始凝重的張六兩被趕來的王東拽了一下胳膊小聲道:“沉住氣!”
張六兩深吸一口氣,很快調整好心情的他對卷發男人道:“開條件吧!”
卷發男人從腰後掏出一把手槍,哢哢上了保險道:“你有四個人,二把槍,後來跟上來的這倆人應該是警察吧,我三個人三把槍在加上個人質,看來這形勢對我很有力啊,一直聽說你張六兩很虎,紮瞎了那個娘娘腔孫傳芳,還把齊家那個莽夫冷軍寶重創了,算上你早期遇到的李耀國和華虎,張六兩你可是把李爺給得罪的死死的,今個我出手就來個終結吧,早知道你這麽棘手我就該早早回來找你的,沒曾想在外邊辦事你倒是歡騰的很,沒什麽條件,今個就是終結了你,就這麽簡單!”
張六兩過濾了一下王貴德之前交給自己的李家一幹人等的資料,很快便把這位卷發男跟一個人對接了起來。
陳煥發,三十五歲,五年的兵役,退伍後因為老家的一宗滅門案而被李元秋從河南鄭州搜羅而來。
這是個骨子裏冷血的男人,那宗滅門慘案裏麵一共遭殃的有七人,可謂是不論老少全都被其分屍埋掉了。
算得上是通緝犯裏麵的A級行列選手了,隻是之前王貴德給的資料裏麵是五年前的照片,當時還是平頭的陳煥發如今這絡腮胡子長起來加上這頭卷發氣息,處於高度緊張感的張六兩沒有清晰的定義這位叫陳煥發的男人。
張六兩平息了一下緊張的心情,開口道:“陳煥發,五年前犯下一宗滅門慘案,後被李元秋搜羅進他的陣營,改名換姓,李家二號打手,比孫傳芳還高一個等級,看來李元秋是下了血本了,不是要跟隋家開戰了嗎?怎麽有時間理我這隻小魚小蝦?”
“資料工作做的不錯,陳煥發那是從前,現在我叫陳春天,這個名字如何?春天,萬物複蘇的季節,我自己起的。”
“名字不重要,我隻關心今天的你能不能活到明年的春天!”
“笑話,我活得挺好,廢了這半天話我還沒讓你看看你的花魁呢,給你看一眼吧,省的你去了地下還不安心!”
陳春天對身邊一個胖點的跟班道:“去把那個尤物拽來!”
胖子跟班進了裏麵一間屋子,另外一個瘦點的跟班男眨著一雙小眼睛對陳春天道:“春天哥,亮子發來信息說他們動手了!”
陳春天點了點頭,看到胖子跟班拎著曹幽夢過來,拍著手道:“張六兩,這女人不錯吧,你看這淩亂的衣裳,修長的大腿,還有略帶血跡的臉頰,真是有味道,我就好這口,哎,可惜啊,還有十多天才能碰女人,還是收點心,奴,看一眼吧!”
陳春天將曹幽夢拉到自己身邊,探手抓住曹幽夢的長發湊到被膠布封了嘴的曹幽夢麵前奸笑道:“剛才叫的這麽爽,怎麽現在不叫了,救你的男人來了,快叫兩聲讓爺聽聽!”
張六兩眼裏攝入被繩索捆綁雙手,嘴上封著膠帶,臉上還蒙著黑布的曹幽夢,身上的花色外套已經被撕破,下身這條淺色牛仔已經被刀子劃破,淩亂的形象讓張六兩眼睛裏攝入怒火。
迅速作出對策的張六兩對王東和陳龍做了隱蔽的手勢,而後緊了緊腰間的金刀,而後張六兩平息心情對陳春天道:“我會讓你為今天的所作所為後悔的!”
“後悔?哈哈,真是可笑,就憑這兩個警察兩把槍?”
“不行麽?”張六兩準備進攻。
“算了,不跟你墨跡了,看也看完了,就這樣吧,小東,小北動手!”
陳春天將曹幽夢一把推至一邊,三人同時舉起槍朝張六兩四人扣動扳機。
“動手!”張六兩急切喊出這兩個字。
緊跟這倆字之後的是張六兩手裏的金刀,閃著金色光芒的刀子急速飛向陳春天。
火光四射之際,子彈跟金刀相撞,陳春天驚訝之餘,立即扣動扳機開出第二槍。
張六兩急速近身,就地一個鏟撥,陳春天的子彈偏離方向,成了高射炮,張六兩單手伏地,一個騰起,甩出一記勢大力沉的鞭腿。
陳春天操起手裏的手槍砸向張六兩雙腿,不過卻被巨大的衝擊力給震得後退半步,手裏的手槍哐當掉在地上。
張六兩單腳踢開,上手便是一頓急速的抽打排手,陳春天收穩腳步,紮身而站,擺出雙手跟張六兩對打。
張六兩爆發力十足的勁頭被陳春天的無恥之舉給激發的頑劣開來,揮出勢大力沉的開山拳之後,換掌破發。
是那種死命奪命的招數,扣手,鎖頭,落肩,卸拐,抽打,拽拉。
陳春天劃著兩隻手見招拆招,不過卻是有點跟不上快打快收的張六兩,自詡底子很厚實的陳春天收穩輕視之心,沉著應戰。
張六兩絲毫沒有放棄快打快手,一連串的粘手坐打,近身幾乎是催命式破排之舉的張六兩有種想把陳春天摁在地上狠狠捶打的念頭。
陳春天斜著身體抽出一記鞭腿,被張六兩夾身頓打,一個肘擊完成狠敲其大腿的招數,而後一個躬蹲紮馬兩拳同時遞出,一舉將陳春天排打後退三步之遠。
捂著胸口作痛的陳春天咬牙撤步,因為張六兩已經急速近身,是一招旋身之後的高難度鞭腿。
擦著陳春天身體略過額鞭腿挨著陳春天衣角,毫厘之間陳春天就可能被這記滿腔怒火的鞭腿給催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