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六兩一腳踹過去,而後一把拎起來這位二世祖直接丟到了講台上,道:“我都不知道你媽是誰,我問你爹是誰作甚?”
被丟至講台一腳的齊祖滿臉憤怒的起身揮出拳頭,張六兩撤頭避過,一個拽拉之後將膝蓋狠狠的敲進了這位二世祖的腹部,而後一把推開,拉起李樹道:“走!”
齊祖捂著腹部作痛,擠不出一句話的他卻看見門口湧進來溫泉中學的校長,自知理虧的他蹲在那裏呼聲喊地,估計是惡人先告狀的路數。
結果齊祖叫了半天也沒見自個老爹丟出錢砸了關係保護自己的校長過來攙扶,很是驚訝的他伏地站了起來,卻看見令他驚掉下巴的一幕,拉著李樹的那個男孩被劉未來諂媚的笑臉送出,而後教務處主任直接衝著教室的人群喊道:“放學了都在這等著挨收拾不是?”
眾人集體逃竄,留下孤軍奮戰的齊祖。
教務處主任一指齊祖道:“給我滾到辦公室去”!
齊祖朝劉未來打去求救目光,奈何劉未來連看都沒看齊祖,挫敗感打來,齊祖頓時明白,自個捅了簍子,這個拉著李樹離開的男孩是硬茬子。
張六兩拉著李樹下了教學樓,李樹心裏起著波瀾的任張六兩拉著自己的小手,那一幕英雄出現的場景結實的打在了他的心裏。
在一處空地出站立,張六兩撤手道:“怎麽就能確定我能來?要是小男孩遞出的信息不及時,你今天是不是得羊入虎口?”
“我知道你會來,因為你是好人!”
“好人也得練就一身輕功才能救駕啊,我這連淩波微步都還沒入門的選手如何飄逸的站在你麵前?”
李樹被逗樂,穿著帆布鞋的小腳踢著地麵,一副被訓斥的乖巧模樣。
張六兩於心不忍,沒再繼續訓斥李樹,開口道:“吃飯沒?”
“沒,一直在跟惡勢力鬥爭,沒時間吃!”
“食堂還有飯沒?”
“小吃街有,你陪我去吃?”
“走吧!”
張六兩讓李樹帶路,這個妮子晃著腦袋一副開懷的樣子,蹬著帆布鞋的她清澈的一塌糊塗,如一隻潔白的雪蓮花,像極了曹幽夢《天空》那首歌裏的空靈妹子。
小吃街不算長,是學校裏麵小超市搭建的一排類似於麻辣燙級別水準的快餐。
李樹自來熟的找了一家店麵進去,自作主張的幫張六兩要了一通,而後笑著坐在那裏道:“我請你,不貴!我能付得起,就當你英雄救美的報酬,如何?”
張六兩白了一眼李樹道:“還知道知恩圖報?”
“當然,不然怎麽做好被包養的角色?”李樹作孽道。
“我可沒答應收你!”
“早晚的事,我這種上升期的女人肯定會一發不可收拾的幹掉你身邊那堆競爭者,我有信心!”
“狗屁理論,我不喜歡小孩!”
“可是我喜歡老男人啊!成熟有魅力,還能做我的英雄!”
“做英雄的都是傻逼,狼入虎口!”
“後悔了?”李樹晃著腦袋道。
“談不上後悔,就當你這話沒說過一樣,趕緊吃,吃完我還得給你擦P股!”張六兩催促李樹道。
“校長都給你麵子,還用擦P股?”
“你以為我是教育局局長啊?”
“反正我知道你很厲害,被你包養總比被齊祖那混蛋包養好!”
“敗給你了,吃完去學習,我可不跟小孩在這過家家!”
“上了賊船還想下?沒希望嘍”!李樹吐著舌頭道。
張六兩隻能沉默,敢情真的遇到了山下的老虎女人,李樹這朵妹子換了另一麵著實的讓張六兩束手無策了。
麻辣燙吃的很是酸爽麻辣,對食物一直不挑的張六兩很快解決掉,然後拍下錢對李樹道:“找零自個留著,我去給你擦P股,吃完自個走!”
“獨立的女人才能討男人喜歡,去吧英雄”!李樹擺手道。
張六兩瞪了一眼李樹,換來的卻是她的回瞪,沒再繼續跟其鬥法的張六兩離開,撥通徐情潮電話道:“他的飯局撤了沒?”
徐情潮正喝著茶水,笑著道:“都在等你呢!”
“報地址!”
“學術餐廳!”
張六兩掛了電話,找了一位正在溜達的同學問及了學術餐廳的位置,而後奔去。
學術餐廳一樓包間,張六兩徑直走入,率先看到的是起身的劉未來,他拍著手道:“六兩兄弟就等你了,快就座,今個就在我這寒舍湊合一下,改日我在宴請你賠罪!”
張六兩擺手道:“沒必要這般客氣!”
端坐之後的張六兩掃了一眼在座的諸位,一個跟齊祖長相相似的男人正跟劉未來交頭接耳,估計是在了解剛才自己兒子跟李樹之間發生的故事。
挨在自己身邊的徐情潮一副看戲的味道,給了張六兩一個不痛不癢的眼神,小聲道:“看你如何收場!”
張六兩白了一眼徐情潮,開口道:“我叫張六兩,在座的可能還不認識,不過沒關係,一回生二回熟,今天沒有砸場子的意思,隻是想聽聽這位家長是怎麽個意思?”
那位跟齊祖長相相似的男人微笑道:“是我管教不周,這事情怪我家孩子,我道歉,回頭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小孩子之間不打不鬧就不正常了,我這校長也有責任,六兩兄弟莫生氣,這青春期的孩子難免火氣大,有點衝突及時解決了就很圓滿,還請六兩兄弟大仁大義,我提個酒,讓那些不愉快都過去,成嗎?”
張六兩舉杯,微笑道:“二位都這麽說,我不給麵子可就是太不近人情了,爺們嗎就這樣,有啥說啥,過去就過去了,隻是我不明白這位應該是姓齊的先生投了多少錢給學校讓劉校長這麽給其打圓場!”
劉未來被戳中,不過沒有發火,自知張六兩身邊這位叫徐情潮的大佬可是不好惹的主,依舊微笑道:“我跟齊威廉是朋友,他家孩子確實不懂事,我回頭指定好好處分他!”
齊威廉雖然心裏不痛快,但是也不敢造次,依舊陪著笑臉道:“確實是我管教無方,您教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