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倆熊孩子見雲詩詩這麽嚇人,嚇得大叫一聲後,就開始哭著往外跑了。
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雲詩詩,木訥的站在原地石化了。
什麽情況啊?啊?這是什麽情況?
愣了一分鍾後,雲詩詩突然間反應過來了,她也來不及穿外套了,就穿著裏衣就跑出去追那兩個熊孩子了。
尼瑪啊,早知道這兩貨這麽驕傲,她就不跟他們開玩笑了。
追了好久,才追到。
一邊喘著氣,雲詩詩一邊拉著兩孩子的衣領,一時間也不知道要說什麽了。
楚嵐跟楚雲唅瞪著大眼睛看著雲詩詩,有些害怕。這個女人怎麽還追上來了,還拉著他們不讓他們走,莫不是變態?
天啊!母後說了若是遇到了變態一定要離她遠一點,要不然菊花酒不保了。
掙脫了幾下掙脫不了,兩熊孩子就開始放聲大哭了。
這下,可是把雲詩詩搞懵了,這到底什麽情況啊?怎麽說哭就哭啊,畢竟沒有照顧過孩子,她自然不知道孩子心裏麵想的是什麽。
吸了一口氣,雲詩詩轉了轉她那緋紅的狐眼,便開口:“其實,我追來就是想問問你們明天要不要去楚晟軒的禦書房看看?”
這麽一說,兩孩子果然上當了,他們停下掙紮,微微有些期待和不可置疑的轉過頭問道:“真的嗎?”
咧開嘴,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無害一些,雲詩詩開口:“這是自然!我為何要騙你們?”
兩孩子看著對方開心的的笑著,這就忘了方才的一切。
“好啦!”雲詩詩輕輕的揉了揉他們的小腦袋,便開口,“趕緊回去睡覺吧,方才我都是嚇嚇你們的,兩個膽小鬼!你們睡我的大床,我去睡側房。”
原來隻是嚇嚇他們的啊,兩孩子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楚雲唅有些羞愧到:“我們不睡你的大床,我跟弟弟睡側房就好了。”
“對啊對啊!”楚嵐也應和道。
“好吧。”反正睡哪裏都一樣,側房的床跟正房的差不多。
伺候好兩熊孩子睡覺後,雲詩詩也躺入了被窩。閉上眼睛好久,翻來覆去的,她就是睡不著。無奈的將被子一掀,她就起身去拿了一瓶小酒,跑到大院裏去,開始自飲自酌起來。
哎……秦羽陌不在,蕭入春不在,李禹南不在,春夏和秋冬也不在,小彩蝶不在,秋雁……也不在,原來一個人的感覺是那麽的無助,那麽的孤獨。
苦笑一聲,雲詩詩拿起酒瓶灌了一大口酒,人也開始有些暈暈乎乎了。
“主子!”
聽到聲音,雲詩詩趕緊朝著來者看去,原來是沈夜。
蹙起眉頭有些不滿,為什麽沈夜來了,秦羽陌那家夥卻沒有來?
看出了雲詩詩的不滿,沈夜趕緊開口:“六爺他還有些要事兒要辦。暫時不能來了。”
就知道是這樣,雲詩詩有些委屈的抽搭下鼻子,又灌了一口酒,才問:“他讓你來給我帶什麽話?”
果然對六爺了解,沈夜微微詫異後便湊到雲詩詩的跟前,小聲的嘀咕幾句。
雲詩詩聽完,醉意全消,不小心把酒瓶也打翻了!她趕緊將酒瓶扶正,有些急促:“秦羽陌真是這樣說的?”
沈夜點頭,表情依舊麵癱。
“臥槽啊!”雲詩詩又坐了下來全身的細胞都開始瘋狂的叫囂了。想了一會兒,雲詩詩才歎口氣,蔫蔫的開口,“秦羽陌那貨,想的倒是美好!”
說完之後,她便對著沈夜揮揮手道:“你走吧,就告訴他,我會辦好的。”
得令後,沈夜便退了下去。
雲詩詩搖了搖酒瓶裏剩下的半壺酒,拿起瓶蓋一噻,這剩下的明天再喝吧。回到房裏,雲詩詩躺在床上就開始想著秦羽陌,想著想著,就在酒精的作用下,睡著了。
一連幾天,她就帶著兩熊孩子到處玩兒,楚晟軒忙裏偷閑,也參合進來,四個人倒是玩的樂此不彼。
而宮外,秦羽陌每日聽著沈夜報告雲詩詩的事情時,都笑的很是魅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生氣還是真的在笑。
沈夜察言觀色的本事很好的,但是此刻也有些不能理解他了。他隻是個暗衛,他的想法沒有主子這麽強烈,對於主子的想法也不敢妄自菲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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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後,各國的使臣紛紛前往北漠國,為慶祝雲詩詩被正式冊封為後而來。
這一天,皇宮裏頗為熱鬧,雲詩詩一身華服跟著楚晟軒一起開始招待各國的使臣。他們在太極宮設宴,各自寒暄一番後,就散場了。
南冥國的玄邪雨,雲詩詩第二次見到了。還有西羽的百思罌,雲詩詩隻當她是西羽的貴客,以北漠國東道主的身份去麵對。
此次來臨北漠的貴客有很多,包括秦羽陌都以西羽攝政王的身份過來了。
雲詩詩是秦羽陌妻子的事情,四國都知道,而楚晟軒明目張膽的搶走人家的妻子就算了,還送他請帖,對他明朝暗諷,這北漠的帝王做的也真有些過了。
縱然有些看不過去,但是大家都沒能說出來,畢竟這事兒再奇葩,也跟他們無關。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們隻看熱鬧就行了。
深夜,雲詩詩等兩個臭小子睡著以後,便穿著一身緊身衣朝著上官瀾月的宮殿裏跑去。他穿著一身淺色的衣服,月光幽幽,若是她站在月光下不動,那必然明顯。
但是她動作極快,晃眼間,她就來到了目的地。
她猛然竄了進來,上官瀾月還在沐浴,當時嚇得他“啊”的大叫一聲,險些從木桶裏跌了出來。
雲詩詩是從窗戶竄進來的,她動作太快,等她竄進去以後才發現來的不是時候。她趕緊捂住眼睛轉過身,不好意思的解釋:“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葉子琴聽到裏麵傳來的聲音,衝進來一看,瞬間也臉紅了。
“小月。”葉子琴趕緊拿起屏風上的衣服,就擦幹了他身上的水給他穿上了。
葉子琴動作很是利索,未過多久,就已經好了。他看著雲詩詩便到:“詩詩姑娘,可以了。”
“哦哦。”雲詩詩還是有些窘迫,雖然她什麽也沒有看見,但多多少少還是不太好意思。
窘迫的轉過身,雲詩詩沒好意思再去看上官瀾月,隻是喏喏開口:“那個啥,我來找你有事。”
上官瀾月也是紅著臉,輕聲開口:“什麽事?”
抓了抓臉蛋,雲詩詩更加不好意思張開嘴了。本來就是拜托人家辦事,如今還撞見人家洗澡,早知道就不從窗戶進來了。
踟躕了許久,也還是沒有說出來。上官瀾月也不敢看雲詩詩,他雖然孩子心性,但畢竟已經十五歲了,再者說了經過上次在蠻國那事兒,葉子琴對他已經教導了一些。
而且雲詩詩是他的頭號崇拜對象,他自然也很是羞澀,就像個待出嫁的小媳婦一般。雲詩詩不說,他也不催,倒是看得一旁的葉子琴有些按捺不住了。
他好笑的揉了揉上官瀾月的發,便對著雲詩詩道:“你是想我乘著玄邪雨來到北漠,讓我前去救他們對不對?”
一下子被說中她心裏的小九九,雲詩詩更加不好意思了。這事兒讓別人說出來,比自己說出來要別扭多了。
哎……有時候朋友太聰明了也是個事兒啊!
咳了兩下,雲詩詩便道:“那個啥……可以嗎?”
眉間朱砂漸顯妖惑,葉子琴停下撫摸上官瀾月腦袋的大手,開口:“救他們可以,隻是以後不能再為難瀾兒。”
抬手大氣一揮:“這個你放心,隻要洛青他們救出來以後,我便會回到西羽了,倒時候你們來西羽,我一定會為小月演舞台劇。”
上官瀾月聽雲詩詩這麽一說頓時激動的竄到雲詩詩的跟前,熱情的拉起她的手,雙眼亮晶晶:“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莫非你還信不過姐姐嗎?”雲詩詩挑了挑眉頭,有恢複了往昔那個猥瑣女的形象。
麻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上官瀾月趕緊退後到葉子琴的跟前,幹幹的笑了笑:“我相信,姐姐的話,我哪敢不信啊!”
裂開嘴一笑,雲詩詩看著葉子琴到:“那你準備什麽時候開始救啊?”
救人的事情,雲詩詩想的是葉子琴那麽厲害,若是他出馬沒有玄邪雨與百思罌的月蝕宮相比也鬧不出什麽名堂來,救出洛青等人那還不是分分鍾的事兒。
但是葉子琴手一揮,便見屋子裏出現淡淡的霧氣,就在雲詩詩凝目細看的檔兒,這些霧氣變化作了十二個人出現在了屋子裏。
看著這十二人,雲詩詩的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來。哇擦擦,這造型,帥爆了!
這十二個人簡直跟安培晴明的十二式神一般啊,這些就是在木源城幫助葉子琴擊退數萬妖兵的十二妖將啊!真真是聞名不如一見啊!
見雲詩詩這般直勾勾的盯著他們來回的看,圍巾男便開始沾沾自喜了,他風騷的輕撫自己鬢角的長發,長長的柳葉眼朝雲詩詩拋了個媚眼,便開口:“人家長得好看嗎?”
雲詩詩身上雞皮疙瘩一起,渾身打了一個寒戰,她嘴角抽搐的笑了一下,強忍住那股惡心開口道:“好,好看!尼瑪啊,這時間怎麽能有如此天姿國色之人啊,你看你這身段,你這樣貌,這聲音,哪一個拿出來那都是萬萬萬裏無一的!美人,你叫什麽名字啊?”
雖然這個人確實生的很好看,雖然比葉子琴稍稍遜色了一些。但這貨是個男人啊,居然那麽娘!李禹南這貨這麽騷包,還長了一雙媚到骨子的桃花眼,也沒見他娘啊!真真是讓人有些受不了。
不過,這些人是要去救洛青的,她可不能得罪,所以才說了那一番違心的話。
這話雖假,但是聽在圍巾男耳裏卻好像很受用。他羞澀的拿圍巾將臉一捂,就跺著腳撒嬌:“矮油,你說的人家好羞羞~~~~”
臥槽啊!雲詩詩瞬間碎了,尼瑪她身為一個女人都沒有這麽撒嬌過,這男人定然是投錯胎了啊!太特麽惡心了!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