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爾嘩明偷偷的來到雲詩詩的房門前以後,便將耳朵貼在門邊偷聽。隻聽裏麵傳來幾聲嬌笑,還有脫衣服的聲音,以及那一句“哎呀,人家好寂寞呀”的話語,他都覺得自己的血液上湧,整個人興奮的跟打雞血似的。
再也忍受不住,他快要膨脹的欲望,卓爾嘩明用上內力一把推開房門,竄了進去。
“啊……”雲詩詩與蕭入春二人嚇得一叫,便將被子裹得更緊了。
聽到美人的尖叫聲,卓爾嘩明趕緊噓了一聲,便小聲道:“是我!”
說完,見兩人真的沒有再叫喊了,就趕緊將房門重新關上了,因為門栓被他弄斷,他便搬了一個凳子抵在了門邊。做完這一切,他才看著美人,搓了搓手,半分靦腆本分淫.欲道:“美人,你們方才說寂寞……”
眼底劃過一抹奸佞,雲詩詩突然嬌羞的半垂著臉道:“卓爾大人好壞,說的人家都濕了……”
一聽到“濕了”兩個字,卓爾嘩明整個人都飛上了天了,美人這般說不就是接受他了嗎?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麽!飛快的解開自己的腰帶,不出片刻他就將自己脫了個精光後迫不及待的朝著床上奔去。
他一把抱住美人,找到她的小嘴,就開始親了起來。
啊……美人……啊……美人!!!
真滑,真軟!
就像是水鏡一般,在蕩開陣陣漣漪之後,便想顯現了真實的世界。
雲詩詩抱著胸,看著抱著桌腿狂親的卓爾嘩明,視線下滑到他的下體,嘴裏不住的“嘖嘖”。蕭入春眼裏的黑絲消失之後,顯然有些累了。她從卓爾嘩明脫衣服開始,就沒有再看他一眼,卻不想雲詩詩這般大膽,饒有興趣的盯著他看,一點女兒應有的矜持都沒有。
蕭入春很想跟雲詩詩說一說,讓她矜持一點,這樣不好。哪想她嘖完之後,居然開始品頭論足了:“小春啊,你看她長得這般粗礦,我還以為他的老二也很粗礦呢,誰知道居然這麽短!嘖嘖,還這麽黑,真是垃圾中的垃圾!”
蕭入春並沒有經曆過房事,所以對這方麵還不太了解,不過雲詩詩說的這般赤.裸,她還是聽得懂得,故而一張臉早已紅成了番茄。
但是,雲詩詩好像沒有要停止的意思,繼續嘀咕:“艾瑪!你看他還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親個桌子都親的這麽激情!我累個去啊!啊——”
被她這麽一叫,本來極其不好意思的蕭入春突然轉過頭看一看,便突然間覺得自己眼睛都瞎了!
“臥槽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秒射帝!!!”雲詩詩張大嘴巴,看著已經軟趴趴的某老弟,整個人跟吃了大蒜一樣。
蕭入春的整個麵部都抽了,她艱難的轉過頭,腦海裏不斷的回放著方才那噴.射的一幕,強忍住胃裏的惡心,對雲詩詩道:“我要出去吹吹風!”
說完,便飛也似的跑了。
她一走,雲詩詩看著明明已經萎縮了的某渣男還在拚命的狂親,可是他老二好像沒有動靜一般,巋然不動,頓時也失去了興致,從床上走下,對他搖了搖頭,也走了。
房內,蘇洛塵心急如焚,想著可能會被玷汙的雲詩詩,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全身體內擴大在最大化,終於衝開了穴道。
他心急如焚的從床上衝下,打開門一看,整個人都怔住了,門外所站之人不是雲詩詩是誰?
“你……”剛張開嘴,便被雲詩詩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她將他往裏一推便轉身關上了門,看著他笑嘻嘻道,“那卓爾嘩明終於還是忍不住,不過小春的攝魂術很厲害,怕是今晚那貨要吃不少苦頭吧!”
蘇洛塵驚訝不已:“你早就知道了?”
“男人不都這德行,這還用猜?”突然想起蘇洛塵也是男人,便不好意思的笑笑,“你除外,你是仙人,他們是凡人,所以我沒有說你啊!”
噗嗤一笑,蘇洛塵走到桌子前為她倒了一杯水,便遞給她道:“那你今晚……”
一口將水飲盡,雲詩詩看著這房裏的床倒是挺寬,便自發的跑到床邊,將鞋子一脫就滾到床上去到:“咱兩擠擠吧,反正你我都瘦,睡著應該不擠。”
蘇洛塵掐了掐自己的手指,疼,不是夢!嘴角一抽,這女人,也太隨意了吧。難道她不知道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嗎?
見他不說話,雲詩詩疑惑道:“怎麽了,你不願意跟我擠嗎?我很瘦的,不信你看!”說著,就擼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了裏麵奶白色的藕碧。
隻一眼,蘇洛塵就趕緊轉過身子,閉上了眼睛。不過是一截手臂,他的心髒居然也跟著跳了起來,下腹也有一股邪火蹭了起來,他這是怎麽了?
摸著自己那瘋狂跳動的心髒,蘇洛塵猛然醒悟。難道,他是愛上這個女人了麽?
“哈哈哈!”雲詩詩見他這般緊張,突然間想起葉子琴,他也如他一般說什麽男女授受不親,真是的,在天朝,一夜情比比皆是,這些算什麽啊?
她拿手撐著頭,打了一個大大的嗬欠後,便道:“小春在教訓卓爾嘩明,我嫌吵,便想跟你擠擠,你要是真的不願意,那我還是回去吧。”
說著便要起身,卻見蘇洛塵突然轉過身急道:“別!”見自己有些誇張了,他才捂嘴咳了一下,一本正經道,“詩詩還是留在這裏吧,我並沒有什麽不願意。”
拍了拍身邊的床,雲詩詩問:“那你怎麽不來睡啊?”
還能睡?他怕他要是真的躺在雲詩詩跟前,會化成餓狼將她吃了。別過臉,他突然拿起自己的古琴放在桌子上道:“我不困,你先睡吧,我彈琴給你聽。”
一聽他要彈琴,雲詩詩興奮道:“真的啊?”
他淡笑了笑,也未曾回答她,便開始撥動琴弦,旋律正是她唱的哪首《琴師》。
聽著這熟悉的旋律,雲詩詩閉著眼睛一邊聽一般跟著哼,哼著哼著她便沒有聲音了,細細一聽還有淡淡的鼾聲傳來,原來是已經睡著了。
蘇洛塵看著她的睡顏,將琴聲放輕了些許,卻依舊未曾停下。心之所至,想著自己那被關押的弟弟,想著雲詩詩,想著自己接下來的路,他隨意的彈著,聽起來竟比平日要好聽百倍,千倍。
屋頂上,秦羽陌坐在瓦礫之上,聽著屋子裏的琴聲,嘴角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詭笑。這個小狐狸,背著他來這裏就算了,不但看了一個男人的裸.體,還主動進入另一個男人的屋子!
難道這小白臉有他好看?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若說古琴,他與他也不差多少。此時,若不是因為古琴在雲詩詩手裏,怕是他都要彈上一曲,讓這小狐狸明白,她的夫君很厲害,很完美,還很好看,比不任何男人差!
抬起手,看著手指上的空間戒指,手一抬便取出一個白玉酒瓶和一個琉璃酒杯,就躺在瓦礫之上,對月相酌起來。
當然,對於屋頂上的秦羽陌,蘇洛塵壓根就不知道,縱然秦羽陌他沒有撐開結界,憑他那三腳貓的功夫,也還是察覺不到的。
他之所以會撐開結界,無非是怕雲詩詩察覺,畢竟他現在還不想讓她知道他也跟著來了。
“主子!”
不用看也知道是慕山,他淡淡開口,直點重心:“怎麽樣了?”
“隻查到了他們現下在南冥,但是月蝕宮的窩點隱藏的太深,目前還沒有查到具體的位置在哪。”一想到小彩蝶也在裏麵,慕山就恨不得將月蝕宮掀了。
“南冥……”勾了勾瑰唇,秦羽陌便道,“等這裏的事情結了以後,本王就去南冥會會那個——大國師!”
慕山蹙眉:“那西羽……”
“不用管百思罌,現下朝中幾乎都是本王的勢力,況且還有四大護法鎮守,除非她出動妖兵,否則根本就不可能控製西羽。”看著一旁的白虎,秦羽陌道,“你親自去南冥看看,順便告訴代訂好北漠的動向,一旦他們有異,便第一時間通知本王。”
慕山得令後,便跳上了白虎準備走了,哪想在臨走之時,秦羽陌突然看著他,淡淡道:“放心,小彩蝶沒事。”
驀然一驚,主子他……是在關心他嗎?感激的看了秦羽陌一眼,便堅定的看著前方飛走了。
看著天上的圓月,屋頂上又隻剩下秦羽陌一人了。抬起手,想抓住那圓圓的月亮,卻發現明明看起來就像是觸手可得的東西,卻原來離他那麽遙遠,遠到他怎麽抓也抓不到。
-
第二日,雲詩詩早早的就起來,她一起就看著蘇洛塵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這個大傻瓜不會一晚上就這麽趴著吧?不難受?她妖力一起,輕輕一揮,蘇洛塵便朝著床上飛去,穩穩的落在床上,再一揮被子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恬淡的笑了笑,雲詩詩便打開門飛速的閃了出去,等她來到蕭入春的屋子裏一看,蕭入春正在床上睡的正香,而那個卓爾嘩明則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打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