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詩詩本想再多說幾句話好生的氣氣他,誰知他聽到斷袖兩個字以後,身上突然顯現出濃重的殺氣,若不是她反應快閃躲過去,怕是直接會被他一把掐住脖子了。
媽蛋的!上次都中了你的招了,他還以為她還會毫無防備。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她現在已經到達了《萬妖術》第八層,她到底厲害到什麽程度她自己也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貨想要再次封印她的妖力那絕對是不可能。
雁楓一擊不成便想要來第二擊,哪想雲詩詩比他還要快的喚出妖精之吻,就迎上了他的攻擊,與他鬥了起來。
在體術方麵,雖然雲詩詩比不過這些老家夥,但是她打架從來都不會正正經經的,這不,三寸不爛之舌全開,就開始亂說一氣了。
“老光棍,你不會真的是個斷袖吧?”此話一出,雁楓臉上的表情便越來越難看了,難看之中還帶了一絲羞愧,可想雲詩詩確實踩中他的痛腳了。
雲詩詩側身躲過他的攻擊之後,便故意瞪大眼睛,開始冷嘲熱諷:“哇哢哢,這是想不到你這個老貨居然會是個斷袖,還真是趕了一趟時尚了啊!”
似乎已經無法忍受雲詩詩的話語,雁楓的攻擊越來越急促,也越發的狠戾。
雖然雲詩詩拿著武器,但阻擋起來卻還是微微有些吃力,但饒是如此,都不能阻擋她那張滿口胡言的嘴巴。
“其實,你喜歡男人也沒有什麽,大家思想這麽開放,也不是不能理解,不過,你喜歡的男人是哪個啊?你是攻還是受啊?啊!!!你不會是攻受皆宜吧?”說到這裏,雲詩詩還故意張大嘴巴,表示她的驚訝,可是那大大的狐眼裏卻滿是猥瑣。
雁楓簡直要被被氣瘋了,這個女人滿嘴都說都是什麽?什麽攻,什麽受?什麽亂七八糟的!
見他的攻擊有些淩亂了,雲詩詩趕緊開口道:“艾瑪!我真是忘性大,都忘了你們這群土包子聽不懂什麽是攻,什麽是受!來,讓姐姐給你科普一下。”
向後一個虎跳,拉開了與他之間的距離,雲詩詩眉頭一聳便猥瑣道:“通俗點將,攻便是在上麵的那一個,而受嘛……嘿嘿自然是下麵的那一個嘍。可攻可受的便是又能在上麵,又能在下麵的。也就是老二和菊花都能用。這下……懂了吧?”
被雲詩詩聽所未聽,聞所未聞的理論給攪得渾身怒氣,不過怒氣之餘,他倒是真的有些想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從哪裏聽來的。
不過瞬即的時間,二人便已經過了十幾招了。秦羽陌來的時候,本來就已經到了戌時,她又幫助雲詩詩破開封印花費了一個多時辰的時間,如今已經到了子時三刻了,已然很晚了。
雁楓見雲詩詩退的這般遠,也不曾再襲擊過去,他憤憤然的拂袖收手,便轉過身,撇著秦羽陌道:“希望你還能遵守你的約定。”
說完,怕又被雲詩詩荼毒,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雖然,方才他確實想動手殺了雲詩詩,但那也隻是因為被猜到了他的隱私,如今冷靜下來,他才反應過來是被這個女人給調戲了,若是他當時沒有反應過激,她又怎麽會知道他的秘密?
不過,縱然她知道了也無妨,反正他心裏裝著誰,她又不知道。隻要不讓他知道,他的名聲怎樣都無所謂。
雖然他真的很想殺了雲詩詩,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見他走了,雲詩詩戀戀不舍的走到秦羽陌的跟前,抱著他就開始撒嬌了:“親愛的,你真的要走了嗎?”
再次捏了捏她的粉鼻,秦羽陌淡然一笑:“你可要乖乖的等本王,不出十日,本王便會來接你。”
雲詩詩也知道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這才不情不願的鬆開手,憂傷詢問:“那這十日你會來看我嗎?”
本想說他沒有時間,但見她大眼裏的那不停閃動的小星星,便又改口道:“本王盡量。”
抽了抽鼻子,秦羽陌道:“那我等你。”
離別終究痛苦,秦羽陌不再猶豫,縱身一躍,便不見了。
看著秦羽陌離去的方向,雲詩詩滿臉的怨氣,她扭過頭,就要往床上走去,隻不過在轉身的一個瞬間他嘴角幾不可微的笑了笑,笑的很是奸佞。
那個雁楓果然還是上了當了,其實早在她大叫之時,她便已經知道雁楓聞訊來了,當時她與秦羽陌二人對望了一眼,便為他演了這麽一場戲。
實則,欠雁楓一個人情之事,秦羽陌早在雲詩詩提到他之時便用心感傳音告訴了她。所以,後來便合演一出戲騙取他這一個人情。
洛清那邊的事情一日未解決,她便一日都不能離開這裏。她不能自私的拿李禹南等人的性命做賭注。秦羽陌雖然很想洛清死掉,但李禹南畢竟是他的兄弟,兄弟有難不得不救,故而拋卻雁楓的這一個人情,他也絕對不會將雲詩詩帶出去的。
所以,雁楓便是上了他們的當了。雲詩詩故意拿斷袖說事兒,就是想要麻痹他的思緒讓他沒有時間往這一層想。
再者說了,他在外麵呆了那麽久,也權衡了很久。他以為在秦羽陌與雲詩詩眼裏,洛清等人的性命並不重要,上位者為了自己的利益舍棄兄弟、妻子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他也將其當成了理所當然了。
綜合種種因素,雲詩詩的計劃成功了。雁楓以為自己占了一個大便宜,實質上他早就被這夫婦兩個刷的團團轉,還樂的不行了。
雲詩詩知道外麵也雁楓安排的暗衛,所以故意在秦羽陌走的時候還演了一出戲,目的就是為了讓他信以為真,不再有任何懷疑。
美美的躺在床上,將床上的另一床被子蓋在身上,雲詩詩便閉上眼睛美美的睡了起來。嗬嗬,今晚定然會有好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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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丞相事件之後,宮裏似乎又恢複了平靜。
雲詩詩每天都會被楚晟軒叫去,不是跟他下棋,就是看他畫畫,陪他吃飯逛禦花園等。
雖然有些無聊,但好像楚晟軒見多識廣,他一見雲詩詩無趣便開始給她講故事,講蘭陵大陸的,講北漠國的,總之各種民間故事啊,或者怪力亂神的故事,他總能講的栩栩如生,雲詩詩總是誇讚他說,他比那說書先生講的還好。
原本,雲詩詩讓丞相三日後過來,她會給他一個真相。哪想丞相傷的過重,結果一連休息了五天的時間才能勉強下床,就連他入宮都是被下人抬過來的。
這一日,宮裏很是熱鬧,重官員們聽聞雲詩詩會對上次誤殺皇貴妃一案,對大家給個說話。故而,大家都不請自來,說要看個笑話。
原本楚晟軒有些不悅,想將其全部趕走。他擔心雲詩詩拿不出證據來,反倒把自己也拉進去了,若是人少好好說,若是人多了,他縱然有天大的手腕堵住了眾人的嘴,也堵不住眾人的心不是?
可是,雲詩詩卻一副人來的越多越好的樣子,見她那自信洋洋的模樣,楚晟軒便也釋然了。這女人若是手裏沒有握有王牌怕是也不會這般自信了,與她相處了這麽久,他自然也是摸清了他的脾性,故而也不再多管了。
雲詩詩將地點直接設在了禦書房的門前,禦書房的台階下很是寬敞可以容納幾百號人,這台階也就七階,高度正好夠眾人全部看清。
雲詩詩站在台階之上,在她的身側還擺放了一個小桌子,而丞相極其一家子則坐在最前麵,好看的清楚些。
雲詩詩看著塔下黑壓壓一片的人頭,突然間有種回到演唱會現場的感覺,她記得她穿越來的時候,就是因為在舞台上表演的太賣力,結果被掉下來的燈光砸死了。
其實,她一直都很鬱悶,在演出之前,所有的設備都會檢查一遍的,為什麽那燈光還會掉落,這隻能說明一個原因,那就是有人故意害她。
哎……看來人氣太高也不好啊!
從回憶中回來,雲詩詩便對著一旁的楚晟軒耳語幾句,她說完之後,楚晟軒便對著身旁的小林子說了幾句,小林子聽完後便扭著P股走了。
而雲詩詩不知道的是,在她看來一個很無所謂的動作,卻引得台下一片唏噓。
就在方才,雲詩詩對楚晟軒附耳時,因為她各自比楚晟軒錯了大半個頭,所以楚晟軒不得不俯下頭才能聽清她的話,可是楚晟軒是誰?是北漠的帝王,是絕對高貴的存在!
這樣一個龍子,怎能為一個女人而低頭呢!
可笑,他在低頭的同時麵上還帶著笑意!地下一眾官員皆痛心疾首,他們偉大如神祗的皇上啊,您這是怎麽了?怎麽去了一趟西羽就變成這個模樣了?您往日英明神武的形象呢?都拋之腦外了嗎?
若是,讓這群人知道,前幾天楚晟軒還要把皇位讓給雲詩詩,估計他們都要撞牆而死了。
當然,因為人太多,所以雲詩詩也沒有看到台下眾人的表情。其實,縱然她看到了,也不會在意的。這群人如何是他們的事,她又不是北漠人,她有沒有求得楚晟軒喜歡,是他自己自作多情,倒貼過來,她也很無奈的好不好?
掃了一眼台下,雲詩詩見上次送她鞋子的那一個妃子和才人也在當場時,便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這兩個家夥想看她的熱鬧,今日就讓他們看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