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秦羽陌不知道的是在整個蘭陵大陸能與洛清的驅魔術比肩的目前還真沒有。就林代雲的水平在皇城那也是屈指可數的,算是個中高手了。
而且,這箱子上的黑色符篆上還付諸有一種妖力,想要祛除又不傷害裏麵的靈魂確實有些困難,就算是洛清來,那也得費一番功夫,更匡侖林代雲。
這方林代雲正在施法,而門外也突然進來了兩個人,一個是代另一個便是他尋來的天師。
代一進來便看到裏麵的場景後,便站在一旁,用心感傳音詢問秦羽陌接下來的事宜。秦羽陌看著那名天師,便道:“你去助林天師一臂之力吧。”
那名天師認識秦羽陌,他略略頷首後,便走到林代雲的跟前,一看箱子周圍的法陣,研究了一番,便也拿出符篆來,開始施法。
有了他的幫助,林代雲果然輕鬆了不少。他們二人變換了不少手印,一直折騰了大半個時辰後,終於聽到林代雲“喝”了一聲,那箱子上的黑色符篆突然間撕裂開了,而圍繞著箱子上的黑色光芒也全部消失,封印解除了。
林代雲一臉虛汗,臉色也蒼白的很,他緩緩收手,看著箱子道:“好了,隻是這屋子裏不能有光線,否則會對她的靈體有損。”
“這個簡單!”雲詩詩趕緊走到門邊將門拴住,然後將窗戶也關住,將窗簾也拉了下來,很快屋子便陷入一片黑暗,一絲光明都沒有,可見這書房的工匠確實廢了一些功夫。
林代雲見條件滿足了,便看著身旁的天師道:“李天師,我要打開箱子穩固她的魂根,還望你能幫我護法。”
“沒問題。”李素說完,便捏起法印,看來是已經準備好了。
林代雲沾點朱砂在他的手掌心畫了一個符文後,便小心翼翼的湊近箱子,拉起上麵的鎖輕輕一拽,便緩緩的打開來。
隨著他的動作,在場的眾人都屏住了呼吸,當然除了代跟秦羽陌這兩個異類外。
箱子一點點打開,隻見白光一閃,在屋子的角落處便出現一個淡淡的白色人形,這人形就像是接觸不良的燈泡一般,忽明忽滅的,看來林代雲說的沒錯,果然是傷了魂根了。
林代雲看著那個魂魄,他自懷裏取出一個白玉淨瓶,然後緩緩的走到那魂魄跟前,而李素也走到林代雲的跟前,設了一個結界。
溫室已經形成,林代雲將白玉淨瓶的瓶塞打開,手成劍指往淨瓶上一點,便見光芒一閃,似有一個吸力吸附著那魂魄朝著淨瓶而去。
那魂魄似乎有些抗拒往那淨瓶裏去,她在極力的掙紮,可是奈何四周都被封住了,她逃不了便很快的就被吸進了淨瓶裏去了,然後四周又變得黑暗起來。
深深的吐出一口氣,終於大功告成了。林代雲看著黑暗中的雲詩詩道:“羽王妃,你可以將窗戶打開了。”
這次雲詩詩還沒有開始行動,代便自發的將窗戶和門都打開了。
光芒一照進書房,林代雲便走到雲詩詩跟前將這個淨瓶交給她開口道:“這個,等到三日後便打開吧,屆時她便可以恢複大半了。”
接過瓶子,雲詩詩喜笑顏開,連連道謝。
之前賽龍舟那次,林代雲因為沒有保護好雲詩詩而被洛清譴責了,還罰了禁閉一個月,所以對雲詩詩他有些愧疚,故而他一聽到雲詩詩的傳喚便飛一般的趕來了。
如今,能為雲詩詩做一些事情,也算是彌補了之前的遺憾了。
不過,秦羽陌看著他們二人靠的這般近,便有些不高興了。他鳳目為挑,也不起身,隻幽幽道:“林天師,天色不早,不知是要留下食用晚膳還是……”
聰明人一聽便知這是在下逐客令了,林代雲不傻自然知道。他轉過身,對秦羽陌行了一禮便溫華道:“六爺好意,代雲心領,隻是代雲有事,便不再多留先行一步了。”
“既然如此,代,送客。”秦羽陌一絲挽留的意思都沒有,李素自然也看出來了。他微微頷首,也推脫自己有事,便隨著代一起走了。
他們一走,蕭入春便也知道秦羽陌是故意而為之,她走到秦冉冉身旁,拉著她笑意開口:“冉冉,我最近發現了一個新奇的玩意兒,你要不要去看看?”
一聽有什麽好玩的東西,秦冉冉自然不會拒絕,她對雲詩詩告別了一下便跟隻小兔子似的隨著蕭入春走了。
他們一走,書房裏便隻剩下雲詩詩與秦羽陌二人了,氣氛突然間變得尷尬起來,因為雲詩詩知道秦羽陌有些生氣,故而她咳嗽一聲,佯裝笑意道:“親愛的,那個啥,我今天弄的有些髒先去沐浴了哈。”
雲詩詩剛走兩步,便覺耳旁風起,當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坐在秦羽陌的懷裏,而秦羽陌依舊坐在那個鋪著虎皮的太師椅上。
雲詩詩有些不悅了,她語氣微冷道:“秦羽陌,你這是幹嘛?”
“你說呢?”語調幽幽,還泛著冷氣,看來生氣不小。
雲詩詩撇過臉,有些不自在:“我什麽啊,我沒什麽好說的……”
“當真沒有什麽好說的?”語氣冷硬,還加了一些分貝,看來是生氣到極點了。
無奈的吐了一口氣,雲詩詩決定還是老實交代的好,免得這驕傲貨又想出一起其他的欺負她的法子。撇撇嘴,雲詩詩小聲道:“他是洛清的手下,我本來不想找他的,誰讓你非要跟人家慪氣的?”
勾起瑰唇,秦羽陌那雙鳳目略略深邃,絕世傾城的臉上也帶著一絲暗沉。他笑的豔麗,笑的妖嬈,笑的雲詩詩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要逃,逃得遠遠地,要不然就會死的很慘。這麽一想,雲詩詩就想要離去,哪想秦羽陌早就洞悉了她的小心思,他的手緊緊的窟著她的腰,任憑她怎麽使勁就是離不開。
雲詩詩蹙眉看著秦羽陌,剛要斥責他,便見他魅惑一笑,修長玉指拉起她的腰帶一甩,同時左手一把拽開她的衣襟一撩,她便暴露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
“秦羽陌,這是書房,你要作……啊……”死還沒有說出來,嘴巴先叫了一聲。
挑眼看著她,秦羽陌聲音泛著極致的磁性:“本王知道這是書房。”說完,開始認真的貫徹自己的道義。
“啊……你、你個禽獸!”雲詩詩痛並快樂,話都說不勻稱了。
已然化身禽獸的秦羽陌根本不理她,繼續自己的大男子主義之道。
雲詩詩渾身發軟,不住求饒:“別、別在這兒……”
得出空,秦羽陌邪膩開口:“本王就是喜歡這裏,你不是要跟本王慪氣,這裏正好。”
次奧啊!雲詩詩簡直想死了,這妖孽怎麽就那麽小氣呢?原諒她一下會死啊,再說了,你要不要每次懲罰都這樣啊?
被秦羽陌挑撥的欲罷不能的雲詩詩,不住的喘氣,求饒:“我錯了,我、我大錯特錯,嗚嗚,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哦?你哪裏錯了?”
雲詩詩臉頰緋紅,說話也斷斷續續:“我、我哪裏都、都錯了,你就、就放過我吧。”
鳳目驟然一眯,秦羽陌強硬道:“那你下次還敢不敢?”
雲詩詩哭喪著臉,叫到:“不敢了,絕對不敢了!”
“很好!”秦羽陌鬆開手,笑眼彎彎的看著她,還未等她喘口氣,便將她抵在書桌之上,開始幹起少兒不宜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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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後,夜晚,和寧宮內,百思罌剛剛沐浴完畢,便準備像往常一樣,去就寢了。
隻是她剛剛走到寢宮之時,邊間通信鏡亮了起來,她停住腳步,案幾之上將其拿了起來。
“墨廉。”她喃喃,妖麗的臉上顯出幾絲興味。
未想太多,百思罌便將信拆開,打眼一掃,瞳孔在倒數第三行時縮了一下,緊緊的捏著通信鏡,百思罌飛速的在上麵寫下一段話。
未過多久,那通信鏡上也回複了一句話,隻是說了時間和地點,對於百思罌的回答隻大致的回答了一下。
正當百思罌再問他一問時,便聽門外有人傳喚:“皇上駕到——”
扭過頭,將通信鏡放到案幾上,百思罌眼中全是厭惡的神色,她走到門外見秦然果然出現在門外,便蹲下身行了一禮道:“皇上吉祥。”
“皇後免禮。”秦然親自將百思罌扶起來,見她發絲上還掛著點點水珠,身上也隻著一個外袍,再看她那張妖嬈的臉上略顯嫣紅,他的下體便不自覺的開始膨脹了。
“皇後,朕今夜就睡在你這裏。”秦然說著便拉著她一路往床上走去。
百思罌嘴角掛著淡笑,實則心裏煩透了這個男人,若不是這男人床.上功夫還湊合,她百思罌才不會獻身給這個庸君。
“皇上今夜怎麽想到臣妾這裏來?”雖然嫌棄,但百思罌還是溫婉可人,那樣子一點都不像一個快要步入中年的女人,反而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女人。
秦然眼裏燃起一抹火焰,瞳孔也微微縮了縮,他一雙眼睛一直都在她的身上,再也移步開了:“朕想你了,於是便過來了。”
說完,一把將百思罌抱起,就朝床上走去,將她放在床上後,就開始散發狼性。
偌大的寢宮之內,不住才傳來女人的嬌喘聲和男人的低吼聲,帷帳裏,秦然正在賣力的幹活,而百思罌則魅著一張臉,嬌軟到:“皇上是真的愛著臣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