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蝶跟在雲詩詩身邊雖然不久,但也知道她從來說風就是雨,所以也沒有問為什麽,就去拿筆和墨了。
不但如此,她還細心的幫她磨好墨,又將雲詩詩P股上剩下的藥上好了,這才見她一瘸一拐的起身,走到桌子前,拿起筆看著書本上那大大的“女”字,飛速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叉,然後寫上一個“男”字。
“男戒?”小彩蝶嘴角抽了一下,甚是佩服起自家主人來。
然,這還不算什麽,雲詩詩翻開書,在第一頁空白的頁上揮毫寫了十幾個字以後,看著紙張上潑墨字跡,頻頻點頭,不斷的喃喃:“不錯,不錯!”說完,還吹了幾下,直到墨跡幹涸以後,便遞給小彩蝶,“去送給秦羽陌。”
小彩蝶接過書本,看著雲詩詩的眼光除了崇拜還是崇拜!
雲詩詩看著她,頗為高傲的揚起下巴:“去告訴秦羽陌,若是他不按照姐這書上寫的辦,以後就休想跟老娘睡!”
小彩蝶聽完慎重的點點頭,屁顛屁顛的就往秦羽陌的臥室跑去。雲詩詩看著她的背影,奸詐一笑,就爬到床上去等好消息。
小彩蝶走到房門前,敲了幾下,見是慕山開的門,也不羅嗦,直接將書甩在他的懷裏,振振有詞道:“我們家主人說了,若是六爺不按照書上說的辦,嘿嘿,就休想跟她睡!”
見一向純潔的小彩蝶露出如此猥瑣的表情,慕山有些適應不能。他疑惑的打開書,見上麵寫的已經不能用醜來形容的一個大大的“男”字時,額頭上已經淌滿了黑線!出於好奇,他打開一看,裏麵的字都快要閃瞎他的眼睛了,匆匆的掃了一眼,慕山退後一步,看著這本書已然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小彩蝶“桀桀”的笑了幾聲,隨即威逼道:“慕山哥哥,你剛好跟六爺呆在一起,不若就一起學習吧。”說完,瀟灑的甩了甩頭發,趾高氣昂的走了。
慕山簡直欲哭無淚,恨不得將雲詩詩大切八塊才能消他心頭之恨。頹然了歎了一口氣,慕山感歎:娶個媳婦不容易啊!娶個有變態主人的媳婦更不容易啊!
小心翼翼的將書遞給秦羽陌,又飛速的轉述完雲詩詩的話後,慕山便飛速的影遁了。笑話,不走等著被主子揍嗎?
早在小彩蝶在門邊囂張的說話時,秦羽陌便已經一字不差的聽了去,現下看著這個封麵,嘴角掛著一絲笑容,顯然是已經猜到了。
翻開封麵,看著上麵歪歪扭扭寫的十幾個字,實在是不堪入目。這字跟她還是狐狸時寫的簡直是不遑多讓啊。好心情的秦羽陌居然念了出來:“小羽毛,你給老娘看好了,從現在開始這本書裏所有的‘女’字,其實都是‘男’字,所以你需要自覺地轉換過來。不要問為什麽,因為印刷工人太忙啦!”
好笑的看著這幾句話,秦羽陌都能想象出來,雲詩詩在寫這幾句話時,那囂張和嘚瑟的表情。恐怕這大千世界,也隻有她敢這麽張狂這麽胡鬧,敢將《女戒》改成《男戒》。
合起書,秦羽陌好心情的打開門走了出去。慕山看著主子的背影,非常之不能理解為何主子看了這麽過分的東西之後居然不生氣?莫非主子已經氣到不氣了?艾瑪,這是何種境界啊,想著跟雲詩詩那個瘋女人混那麽久的小彩蝶,在瘋病的耳濡目染下定然也好不了哪裏去,為了小命,他也得向主子學習啊!
再說已經出去的秦羽陌徑直的走到小彩蝶房門前,敲了幾下,便見小彩蝶一臉訝然的看著她,見他對著她似笑非笑,小彩蝶便知道自己是惹到六爺了。恭敬的退到一邊,惶恐的問道:“六爺,您……”
“慕山有事找你,你快些去吧。”秦羽陌打斷她的話,也不等她出來就走了進去,走了幾步似想起什麽,又轉過頭補充了一句,“記得關好門,本王不喜歡有什麽阿狗阿貓的來打擾本王跟王妃之間的甜蜜氛圍,懂嗎?”
匆忙的點點頭,表示懂了,絕對的懂了!便輕輕的關上門附在門邊直喘氣。嗚嗚,都怨主人把囂張的氣焰傳染給她,導致她忘了六爺到底是一個怎樣腹黑的存在了。
被秦羽陌打壓的小彩蝶心中的氣憤無處發泄便去慕山發泄去了。
秦羽陌一進門便看見雲詩詩趴在床上睡得正酣,口水都流了出來。
這女人倒是沒心沒肺,這麽快就睡著了,他本想好好的整治整治下她的呢?算了,既然睡著了就放過她吧。脫掉外袍,秦羽陌抱著她,很是君子的入眠了。
一連幾天,雲詩詩都吵著讓秦羽陌帶著她去幹娘的茅屋玩,秦羽陌無法隻好隨了她的意,而李禹南跟小彩蝶好似也玩上癮了,居然也死皮賴臉的跟去。玩了五天後,雲詩詩覺得把洛青跟玉兔瞥向一邊很是不好,但知道秦羽陌這人素來小氣,便想了一個計策。就是她先跟秦羽陌走,然後讓李禹南再帶著洛青過來。
原本,洛青不願,但李禹南居然說服了玉兔,玉兔不停的在洛青耳旁呱噪,洛青無法隻好妥協了。
然後,事情就變成這樣,當在門前教雲詩詩練習妖精之吻的秦羽陌,在感受到洛青的氣息時,第一眼看的是正心無旁騖練劍的雲詩詩,見她也是一副驚訝的樣子,便將視線放到了李禹南身上,見這丫一副哥就是這麽吊的樣子,瞬間開啟三寸不爛之舌,將他狠狠攻擊了一番,這才不屑的看著洛青,一副要把他吃了的樣子。
但,老婆婆見生人來了,以為又是他們的親戚,很自然的就將他請到屋子裏去。因為,這幾日她一直幹娘幹娘的稱呼,所以跟洛青說話時也不自覺的帶上“幹娘”兩個字了。
哪想秦羽陌聽完很是不忿的撇過頭諷刺道:“幹娘,這人與我們不是一路的,而且他向來高傲,您還是不要對他太熟絡,免得某人到頭來反咬你一口就不好了。”
老婆婆見秦羽陌說的認真,又將視線往這名公子身上打量了一眼,這公子看起來麵色溫潤,猶如神仙一般,怎麽看都不像他說的這般白眼狼啊。
看到老婆婆上下打量他,洛青有禮貌的對她頷首,溫潤的聲線猶如暖風吹拂:“幹娘,秦兄素來喜愛正經著臉開玩笑,您莫要當真。”
原來是這樣,老婆婆聽完便明白了原來是好兄弟在鬧別扭,於是很和藹的看著秦羽陌道:“羽兒,畢竟是一家人,有什麽矛盾還是早些解決的好,像幹娘這般活了這麽多年了,什麽都看的看,浮華一生,最後還不是要入土為安。所以啊,有些情分莫要等錯過了,再後悔莫及。”
老婆婆說完,慈祥的看了洛青一看便端著雲詩詩自城裏帶來的新鮮蔬菜去做飯去了。
在此地呆了一些日子,秦羽陌確實將這對老夫婦當做親人了。所以,見老人這麽一說,他也不好辯駁,隻是一雙鳳眼看著洛青很是憤然。
邪魅一笑,秦羽陌諷刺道:“本王倒是沒有想到某人麵皮那般厚,簡直是不知羞恥!”
那想洛青風清淡笑,竟沒有與他計較:“我稱呼老人家為幹娘,是已詩詩兄長的身份。秦羽陌,比起我,詩詩更需要你的照顧。所以,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說完,如負釋重般淡笑著離開了。他走到雲詩詩跟前,淡笑而疏離的開始指導她劍法,看著竟真的猶如一個兄長。
秦羽陌狐疑的看著他,總覺得這貨好像圖謀不軌。但,看他的表情和動作,確實像是放下似得。想起那日他臨走之時對自己的宣戰,秦羽陌深深的覺得他也是故意而為之。先佯裝放棄,然後打入內部,再從內部將其擊潰!
好一個緩兵之計!他秦羽陌才不會上當。不過,現下人家已經示好了,他也不能咄咄逼人顯得他多沒有素質。他想玩,他便陪著他玩,直到他狐狸尾巴露了出來,他在一舉將他擊滅!這麽一想,便綻放一抹笑顏,朝著雲詩詩走去了。
所以,奇跡的一幕發生了。秦羽陌看著洛青教雲詩詩的劍法,在一旁不停的讚頌,讚頌之後又指出其中的一些缺陷,一副和睦的樣子。
而洛青則虛心的接收秦羽陌的建議,然後兩人好似相見恨晚,就這麽聊開了,把雲詩詩撂到一邊去了。
所有人都以為他們二人這是吃錯藥了,但讓他們驚訝的還不止如此。不管是中午用膳,還是圍著炕頭一起聊天時,二人都是和樂融融,一點都不像是對頭,反而像是摯友一般。這種異樣的感覺,讓眾人都驚訝的以為世界末日真的要來了。
就在這種奇異的氣氛持續到第三天時,第三起血案發生了,果然如同秦羽陌所說,發生在鹿城。得知這件事情時,他們所有人都在茅屋裏,秦羽陌聽著暗衛的稟告,嘴角帶著淡笑,顯然是早就料到了。
133 張良計和過牆梯
三目紅棺陣需要的媒介現在都已經有了,所以接下來他們便會在陣心設置祭壇。秦羽陌故意將他的想法告訴洛青,哪想他聽完後搖搖頭,建議道:“秦兄,不若你我換換?詩詩在葉城暫時走不了,你在她身旁方便照顧,而我與兔兒去往安城便捷,斬殺施術者則不旁貸。”
聽及此,秦羽陌緊緊的鎖著洛青,呼吸想自他的眼裏看出一絲異樣,哪怕一點點的設計!可是,沒有。他月華般的臉上依舊掛著和風般的笑意,眸子裏也是淡淡的溫華。擰緊眉頭,這個人,難道真的是要放棄詩詩?
收起笑容,秦羽陌冷冷道:“你果真是這麽想的?”
“不是這麽想,是要這麽做。”洛青溫潤糾正,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確實,祭壇是陣法是否結成的關鍵所在。所以,也終將是敵人防守最嚴密的地方。一個不慎,丟掉性命是小,甚至有可能連魂魄也無法保全。換一步說,若是洛青失敗,而導致陣法成,接下來迎接其他人的將是萬劫不複!所以,他必須要頂住壓力,一舉成功,否則將會成為整個蘭陵大陸的千古罪人!
若是之前,秦羽陌認為他不過是為了計謀忍辱偷生,而現下他敢百分之百的確定,他是認真的!所謂,戰場上雖沒有永遠的朋友,但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再換一句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他秦羽陌可以不計前嫌,在現在這一刻將洛青當做朋友!
伸出手,冷峻的容顏也帶著一絲真摯的笑意:“洛青,這一刻,我尊重你!”
會心一笑,伸出手重重的握緊他的手,兩人就此冰釋前嫌:“秦羽陌,以後要善待詩詩,我雖與兔兒周遊五湖四海,但還是會回來作為一個兄長探望她的,若是她向我傾訴苦情,那就別怪我這個兄長手下不留情了。”
“如你這般狠辣的兄長,小弟我又怎敢欺負與她?是嗎,詩詩?”秦羽陌轉頭看向雲詩詩,卻見她淚眼迷蒙,一張俏臉都快變形了。眉頭微蹙,不解的詢問,“怎麽了?”
雲詩詩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突然站起身,一手勾著秦羽陌的脖子,一手勾著洛青的脖子,毫無形象的大哭道,“你們、你們終於和好了!嗚嗚,這可是我盼星星盼月亮,誠心對佛祖和聖母瑪利亞祈禱多少個日日夜夜,才盼來的場景啊!我沒有做夢吧?啊?我確實沒有做夢吧!嗚嗚,怎麽我老感覺我在做夢啊!嗚嗚……”
不隻是秦羽陌與洛青,所有人都汗顏了。王妃,你能有點素質嗎?你這樣哭的這般惡心是鬧哪樣啊?
隨著這一出鬧劇的結束,眾人的任務便分布下來。李禹南、鳳嵐、小彩蝶負責鹿城;秦羽陌、雲詩詩、慕山負責葉城;被急速招呼的四大護法、代、蕭入春負責皇城;而洛青與玉兔以及所有洛家長老們則負責祭壇。
任務分配以後,幾人享受了最後的一下午清閑,便在此地分道揚鑣。
秦羽陌與雲詩詩回府後,便開始商量對付葉城隨時“屍化”的翰王。秦羽陌的意思是說讓慕山保護雲詩詩,隻需他一人便可以手刃翰王。雲詩詩知道自己現在很沒用,所以也默然接受了。
但,等待了第三天時,蕭入春與代突然用通信鏡傳信來了。她說,此次皇甫冰、楚霏兒也會乘亂出現在葉城,好像是作為葉城的守屍人。
雲詩詩不解,便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皇甫冰與楚霏兒也參與紅棺事件,這麽說他們也已經勾結上了月蝕宮?那你知道月蝕宮在哪嗎?”雲詩詩問完,秦羽陌便將她問出的話寫在鏡麵上,很快對方的鏡麵上便出現了同樣的字。
這邊剛傳過去沒多久,蕭入春那邊便回話了:“我們隻屬於合作方,他們什麽也沒有告訴,就讓我們去做守屍人。”
雲詩詩蹙眉,又問:“那你可知道賽龍舟那日的蒙麵白衣女子是誰?”這個人秦羽陌知道,但是因為他認為這件事情他自己解決就好了,所以亦沒有告訴雲詩詩,而雲詩詩亦沒有問他,所以便不知道。
蕭入春頗有些詫異的看著自己手上通信鏡上的字,問道:“怎麽,連冰鸞閣的閣主都不知道?”
冰鸞閣閣主?雲詩詩對這個世界不熟悉自然不知道了,她剛想問這個人在哪便聽秦羽陌道:“她也是守屍人?”
“沒錯,她負責鹿城。”蕭入春如實回答,但眼底卻有流光暗閃,因著代站在門邊所以沒有看見。
看到這裏,雲詩詩又問道:“那你可知他們什麽時候開始?”
“他們隻讓我們原地待命,並未告知。而且每次都是以小妖傳信,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幕後的頭目是誰。”
蕭入春剛說完,守候在門邊的代走了過來,對著蕭入春道:“我們得快一些,他們要來了。”
雖然雲詩詩還有好多問題想問,但最後也隻能把讓此次的任務告訴他們,不過說來也巧,因為他們負責皇城,所以很好下手。由此,雲詩詩無比的佩服秦羽陌,居然連這個都能考慮到。
哪想秦羽陌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對她分析道:“你在葉城,所以恨你入骨的皇甫冰等人自然不會甘休去別的地方,而蘇雪與蕭入春誰守護皇城都無所謂,因為關鍵時刻我已將四大護法調了回來。若是蕭入春不慎被分配到鹿城,禹南亦可以飛速滅掉屍王,再乘坐白鳳去助戰四大護法。”
“那你怎麽知道會有守屍人存在?”雲詩詩複又問道。
秦羽陌挑了挑眉頭,看著她的目光中有一絲絲的訝異:“王妃,本王怎麽覺得你最近變笨了?”
雲詩詩一聽炸毛了:“滾犢子,快點說!”
“三目紅棺陣,上次我也告訴你它的缺點了,既然連我都知道的事情,施陣之人豈會不知?所以,他們定然不會讓苦心經營許久的陣法功虧一簣,那就隻能派人駐守,以防萬一。”故,你有張良計,敵方有過牆梯,想輕而易舉的毀掉陣法哪有那麽容易。
雲詩詩點頭,思索了一下,確實是這個理兒。不過,秦羽陌說的沒錯啊,她最近怎麽好像腦子不夠用啦,居然連這麽簡單的事情都想不到,莫非她真的得了什麽絕症?
秦羽陌見她滿臉的鬱悶便知道她又在瞎想了,一把攬住她的腰,哄到:“王妃,我們去逛集市吧,你不是想要去買一些吃食?”
一聽吃的,雲詩詩眼睛便亮了,將一切鬱悶拋到九霄雲外,快快樂樂的跟著他出去買吃的了。
計劃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一晃又過了五天。中間他們也與對方聯絡過,都沒有異常。眾人都覺得很詭異,也更加的慎重了。
今日,正在院中曬太陽的雲詩詩,突然看見秦羽陌欲往門外走,便起身問道:“你去哪?”
秦羽陌臉上表情很是凝重,她看著雲詩詩,見她一臉的擔憂,這才又恢複成以往慵懶肆意的模樣,解釋道:“我要出去辦一件事情,很快就會回來的。你切記一定要好生呆在府裏,在我未歸來之前哪裏都不能去,慕山會保護你的,知道嗎?”
不知為何,雲詩詩總覺得他不能出去,他一出去就會發生很可怕的事情,所以走到他跟前拉住他的手,眼裏閃出祈求的神色:“能不去嗎?”
被她她的樣子刺痛,秦羽陌在心裏掙紮了許久,最終合上眼拂開她的手轉身道:“要聽話,我很快回來。”說完,縱身一躍便消失在府裏,他害怕他再多呆一刻,便會忍不下心走了。
秦羽陌剛走,雲詩詩眼淚便留下來了。沒有他在身邊,她心裏很不安,就像是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逆流,她整個人好像也在一個漆黑的漩渦裏不停的旋轉、旋轉!就在她快要精神崩潰時,突然聽到有人喚她,眨眼一看竟然是秋雁!
“秋雁,你怎麽來啦?還有幹娘,幹爹!”雲詩詩見他們來了,心裏那恐慌的感覺也被衝淡,她拉著他們有說不完的話。
秋雁笑眯眯的回道:“幹娘說你們許久不去茅屋,有些想你們了,所以我便將他們帶來了。咦?六爺呢?”
一聽那妖孽的名字雲詩詩就來氣,揮了揮手,將他們拉近屋內道:“他屁事多,出去了。好久不見了,我想死你們了,對了我上次在集市上買了一些新鮮的吃食,我拿給你們嚐嚐啊!”
雲詩詩剛剛進屋,慕山便走了出來,他盯著秋雁看了許久,直看得她臉色微紅才撤開目光,淡淡開口:“來了怎麽不說聲?”
哪想秋雁聽完給了他一個白眼:“我又沒有通訊工具,亦沒有馬車,我們是走過來的,可是走了一天多的時間呢!”她的腳現在還疼著呢!這混蛋不關係下就算了,還搞得一副審問犯人的樣子,實在是讓她傷心。
慕山這麽一聽才放鬆了警惕,原先他有些懷疑,他們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等到主子走了便來了,他起初以為是有人假扮,但聞到秋雁身上熟悉的氣息,便覺得自己想多了。
慕山自小跟著主子,所以沒有體驗過親情的感覺,如今跟著他們也喚老婆婆為幹娘,他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秋雁來了,雲詩詩一改鬱悶,又開始談天說地起來。說道傍晚,原本可以讓廚子做飯的,但老婆婆非要自己張羅,說讓她嚐嚐家的味道,雲詩詩拗不過,便跟在她身旁打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