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雲詩詩心頭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她就說嘛這個死妖孽怎麽待她那麽好,原來就是設計好的讓她吃那麽多而無法行動。嗚嗚嗚,雲詩詩後悔莫及,真心明白什麽叫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不行!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她雲詩詩豈是那麽好欺負的!於是往屋內匆匆一掃,隨後狐眼一亮,便惡狠狠的對著秦羽陌叫了一聲,同時兩隻蹄子還不停的比劃,一會兒指指秦羽陌,一會兒又指指這才紅綢,最後又指了指南邊。
秦羽陌用手撐著頭,饒有興趣的看著頗為滑稽的雲詩詩,任由她不停的比劃。
雲詩詩比劃得滿身都是汗,累的快虛脫了,那妖孽居然還頗有興趣的看著她,不知道他丫看懂沒有。不過,好在他沒有讓人立刻將她弄出去烤了,也不枉她這麽辛苦半天了。
雲詩詩像個人類一樣,坐在地上不停的擦著頭上的汗,隻因長了一身的毛,越擦反而越黏糊。
見她坐在那裏人模人樣的,秦羽陌懶懶道:“你是想說,殺了你,南冥的大國師不會放過我對不對?”
雲詩詩頗命點頭,你丫其實早明白的對不對!媽、蛋!害老娘折騰了那麽久,雲詩詩斜了他一眼,心裏極其不平衡。
看著那白狐極具人性化的一幕,秦羽陌偏著頭思索了一下,這一動便有幾縷發絲滑下,垂在鬢旁,極富美韻。
雲詩詩眉頭一挑,這家夥要是別那麽腹黑的話,絕對是個完美的老公人選。撅了撅嘴,可憐她雲詩詩雖然嫁給她了,卻也命不久矣。說出來,都是一把辛酸淚啊。
等了許久,雲詩詩以為他真的被這個理由嚇到了,剛要高興便聽他道。
“你長得如此平凡,即便殺了你本王也能再找出千萬個與你相似的狐狸。故而,無礙。秋雁……”
“嗷嗚!”等等啊,你怎麽能這麽顛倒黑白是非呢?!隨後趕緊扭動她豐碩的腰肢,擺弄了幾個搔首的姿勢,隨後又對著秦羽陌眨了眨眼。看的一旁的秋雁,額頭黑線淋漓,這狐狸實在他娘的太惡心了。
“你想說,你如此的……充滿魅力,是那些鄉野狐狸不能比擬的是嗎?”
慌忙點頭,這丫簡直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啊!
“哎……”隻見他微微側目,極為淡然的說道,“隻可惜,在本王眼裏畜生就是畜生,沒有什麽區別。”
你才是畜生,你全家都畜生!雲詩詩火了,看來不玩點狠得,你就不知道她是一隻不好惹的狐狸。
雲詩詩狀似比劃,實則對著床榻旁邊的蠟燭就撞了過去,蠟燭一倒便點燃一旁的紅綢,因是婚房故而紅綢很多,這一燃便一發不可收拾,瞬間將整個婚房置於火海之中。
劍眉一擰,秦羽陌倒是沒有想到她會有如此膽子居然敢放火燒屋,縱身一起,袖袍有勁風湧動,隻一轉便瞬間撲滅了這龐大的火勢。
剛剛逃到門前的雲詩詩,瞬即覺得自己尾巴被捏住,再一看便是那張傾國傾城的臉,此刻冰寒如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