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日子一天天的過著,李飛履行了承諾,將W省的所有小幫忙一掃而光,W省警局裏有多了不少黑 道的大哥前去自首,整個江北四省,在蝮蛇會站穩腳跟之後,也變得平靜起來,這些日子裏沒有出現過任何的流血鬥毆事件,而W省的馮學剛也因為掃黑有功得到了上級的嘉獎。
這段時間蝮蛇會裏最忙的要數耗子的蛇信堂了,無時無刻的不在調查七彩組織的事情,但是仍舊沒有一絲一毫的線索,隻知道七彩組織裏有七個大哥,人們都叫他們月下七王,代號分別是黑王,白王,紅王,藍王,青王,橙王,紫王。其他的關於七彩組織的信息一點也沒有查到。
飛雨集團在可欣的帶領下,業績蒸蒸日上,資金源源不斷的送到蝮蛇會,讓蝮蛇會告別了資金匱乏的時代,現在的蝮蛇會成員,每人每月都能領到一萬多塊錢的幫會福利,整個蝮蛇會也走向了正軌。
一天清晨,“喂,請問是李先生嗎?”一個柔美溫和的聲音傳入李飛耳中。
“我是李飛,請問你是哪位?”拿著手機的李飛,從床上坐起身來。
“我是中心醫院的護士,一位保外就醫的病人讓我聯係您,希望您能到醫院來一趟。”
“保外就醫的病人?叫什麽名字?”李飛皺了皺眉頭問道。
“病人叫李霸天。”
“好,我馬上到!”聽到李霸天的名字,李飛一下子從床上站起身來,迅速的穿好衣服,回頭一看還在熟睡的李筱雨,伸手拍了拍她渾圓的小P股說道“懶豬快起床,你爸住院了。”
睡眼朦朧的李筱雨翻個身,很顯然沒有聽到李飛再說什麽。
“快起床啊!”李飛又叫了一聲。
“什麽住院了?”李筱雨揉了揉眼睛問道。
“李霸天住院了!”李飛猛的提高聲音說道。
“什麽!?我爸從監獄裏出來了?”李筱雨幾乎是從床上蹦下來的。
“保外就醫,估計是病情加重了,快點起床咱們去醫院。”說著李飛拿著李筱雨的衣服給她扔了過去。
接過李飛扔來的衣服,李筱雨忙亂的穿上,剛睡醒的散亂頭發也沒來得及收拾,蹬上鞋子就要出門,卻被李飛一把拉住說道“你去畫個裝,別弄得自己那麽狼狽,咱們不差這點時間,讓你爸看見你這個樣子,還以為我沒有照顧好你。”
李筱雨尷尬的一笑心想也是,這麽久沒有見過自己的爸爸,貿貿然就這幅樣子過去,他老人家肯定擔心,當即坐在了梳妝台前,打開了自己的化妝盒。
一個小時後,李飛和李筱雨兩人趕到了醫院,來到了李霸天的身旁。
“爸!”看到躺在病床上,被病魔折磨的骨瘦如柴的李霸天,李筱雨的眼淚奪眶而出,一把拉住李霸天的手,跪在了他的身旁。
“哭什麽,我還沒死呢。”李霸天緩緩的睜開眼睛,雖然已經病入膏肓,但是身上那股黑 道王者的風範依舊在。
李筱雨擦了擦眼淚,看了看病房裏的獄警,說道“我爸都已經這樣了,還有在看著他的必要嗎?”
兩個獄警對視一眼沒有說話,這時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好走了進來,說道“這姑娘說的不錯,看你們在這沒日沒夜的守著,完全沒必要,你們還是回去吧,這病人現在就連下床都難。”
兩人對視一眼說道“真的這麽重?”
醫生推了推臉上口罩上麵的眼鏡說道“這麽說吧,你們可以直接回監獄報告就說犯人已死就行了,你看這都癌症晚期了。”說著醫生將手中的診斷報告遞給獄警,接著說道“我也是看兩位挺辛苦的,要不我去給你們開一張死亡證明,你們也好回去交差。”
“那就謝謝醫生了,我們也不在這耗著了。”兩位獄警看完了診斷證明之後說道。
那醫生點點頭,轉身離開了病房,片刻功夫手裏拿著一張死亡證明走了過來,將死亡證明遞給了獄警,接過死亡證明書的兩名獄警連連道謝,離開了病房。
目送兩位獄警離開之後,那名醫生連忙將門關上,摘下了臉上的口罩,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蝮蛇會的鬼醫。
“怎麽是你?”李筱雨在悲痛之中也沒有聽出鬼醫的聲音。
“我安排的。”李飛站起身說道。
鬼醫點點頭,走到李霸天身前問道“怎麽樣,能下床吧。”
李霸天點點頭,病情並沒有鬼醫說的那麽嚴重,李霸天下床之後換好了衣服。
“爸!你嚇死我了。”李筱雨說著破涕為笑,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別說了,別在這裏呆著了,咱們回別墅去吧。”說罷李飛和鬼醫兩人架起李霸天朝著醫院外麵走去。
離開了醫院的一行人來到了別墅,聽完了李飛一路上對蝮蛇會的介紹,李霸天欣慰的笑了笑“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這時鬼醫拿著注射器走了出來,衝著李筱雨和李飛說道“我這針是延緩生命的針劑,可以保證一個人一個月內身體無恙,但是一個月後,就會加速死亡,換句話說,打了這針,天哥就隻有一個月的命了,不過這一個月裏會像正常人一樣。”
李筱雨和李飛聽到鬼醫這麽說兩人都選擇了沉默,這針是李霸天要求打的,他已經癌症晚期了,每天都忍受著病痛給他帶來的巨大折磨,與其這麽痛苦的死去,不如開心一個月,至少要看著自己的女孩和李飛完婚。
這次李霸天出來說白了就是為了籌辦女兒和李飛的婚事,當即說道“我的命,我做主,來!給我打上。”說罷李霸天挽起袖子露出胳膊。
鬼醫看了看李飛和李筱雨之後,猶豫了一陣,遲遲沒有下手。
“怎麽?老子的話不管用了?當初老子救你的時候都忘了?”李霸天瞪著鬼醫說道。
“爸!你別這樣。”李筱雨嬌嗔一聲,眼中的淚珠颼颼的滑落。
“你是想讓我被折磨死?還是想讓我痛快點死?”李霸天眉毛一橫,問道。
“我不想你死!”李筱雨哭著摟住了李霸天的脖子。
“傻孩子,我這身體恐怕是撐不過一個月了,我還等主持你們倆的婚禮呢。”說罷一手推開李筱雨,一手迅速的奪過鬼醫手中的針劑,朝著自己的左臂紮了下去。
看著針筒中的藥劑被緩緩的注入到李霸天的體內,屋子裏的所有人都沉默了,看著他注射完之後,鬼醫伸手接過了李霸天手中的空針筒,衝著他點了點頭,不敢在這裏多做逗留,轉身朝著地下室走去,轉身的瞬間,眼角一地濁淚灑出。
“天哥,你……”李飛上前一步,話剛說了一半就被李霸天擺手打斷了。
“怎麽?現在還是天哥?是不是該該稱呼了?”注射完藥劑的李霸天端坐在沙發上,精神抖擻,幹癟的身體也開始漸漸的回複,身體上的肌肉再次展現出來,把身上的襯衣撐得滿滿的。
“哦,嶽父大人。”李飛衝著李霸天拱拱手說道。
李霸天點了點頭,伸出手掌看了看自己身體的變化,吃驚的說道“操,這鬼醫的外號真不是白來的,這藥還真挺管用,早知道老子早就用了,隻不過用過鬼醫藥的人都變成了鬼。”
“爸!”聽到李霸天這麽說,李筱雨眼睛一紅,又要哭出淚來。
“好了,這一個月你不準再哭了,下周定好酒店,你們兩個完婚。”李霸天摸了摸女兒的頭說道。
“這件事我去辦吧,保證辦好!”一旁的廖雪笑著說道。
李飛看向廖雪,點了點頭說道“你和可欣一起去辦,錢的方麵可欣出。”
“好的,方向吧飛哥。”可欣點了點頭,拉著廖雪兩人走出了別墅。
一周之後,晴空萬裏無雲,陽光懶洋洋的照耀在大地上,李飛和李筱雨兩人的婚禮在海天大酒店如期舉行,今天的海天酒店座無虛席,就連酒店門外的大街上也站滿了想要一睹李飛和李筱雨二人芳容的人,有蝮蛇會的小弟,也有路過的路人,畢竟李飛和李筱雨兩人都是名人,隻不過一個是白,一個是黑。
著名企業家李筱雨嫁給了黑 道巨頭李飛,這樣的新聞轟動了整個江北四省,四省的省長全部來到海天酒店,表示祝賀,各路新聞媒體爭相擁擠在海天酒店的門口。
半個小時後李筱雨身著一襲白色婚紗,顯得雍容典雅。在父親李霸天的陪伴下,乘坐一輛白色勞斯萊斯婚車前往海天大酒店。在路上的一個半小時中,一切都進行得都非常順利,沒有發生交通堵塞等意外情況。
車子緩緩停在了海天酒店門口,李飛的死士們,各個身穿白色西裝,站在車子兩旁,將記者和路人擋在外麵。
李霸天率先從車裏走了出來,一身勁道的黑色西服,遮擋不住他身上健碩的肌肉。
李霸天緩緩彎曲手臂,站在車旁,李筱雨提起白色婚紗的下擺,走出了汽車,伸手自然的挽住李霸天的胳膊,父女兩人站在紅地毯上,朝著海天酒店的露天婚禮現場走去。
婚禮現場的主持台前段,李飛身著標準的黑色換禮服,顯得格外莊重。
優雅的音樂在這個熱鬧的大廳裏響起。
李飛看到李筱雨披上了一襲白色的婚紗尤顯華貴,,淡淡的妝容在閃光燈下顯得很有氣質,很美很美!
這是他有史以來看到最美的一個新娘!真的很美!
李筱雨跟隨者父親的腳步,緩緩的走向李飛,
藍天,綠草,白雲。空氣中彌漫著愛的氣息......
最後,在李霸天的見證下。新娘和新郎攜手踏進了結婚禮堂......
兩人互相交換了戒指之後,李筱雨幸福的說了:“我願意!”三個字。親朋好友們為他們獻上了最熱烈的掌聲。
看到這裏李霸天滿足的笑了,雖然笑容有點疲憊有點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