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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覬覦她整個人成為他的

“來……”

雷銘緩緩蹲下了身子,放錢小沫站了下來。

錢小沫看向身旁,這裏有一個小洞,不是山洞,是橫斜長出的樹枝堆積而成。

雷銘用手扯了扯樹枝,又用腳踹了踹樹根,“還算結實,勉強能避風雪,你先進去。”

“那你呢?”

“你先進去。”

雷銘扶著錢小沫躲在了樹枝之下,脫下了自己的外套鋪在雪地上,示意錢小沫坐上去。

“你……”

“不用管我。”

容不得錢小沫把話說完,雷銘已經摁著她坐下,然後轉身又走了出去。錢小沫蜷曲著雙腿,緊緊抱著自己的身子。在雪地裏不運動的話,身體的熱量很快就會被風雪帶走。錢小沫哈著氣,來回摩挲著自己的肩膀,伸長了脖子望著外麵忙碌的雷銘。

他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堆幹樹枝,在外麵生了一堆火,又鑽進了樹下,用大樹枝擋住了入口,好歹也能阻擋一陣子的冷風。雷銘弓著身子在錢小沫的身邊坐了下來,這裏的空間不大,恰好能容兩個人而已,想要再在裏麵生一堆火也是不夠的了。

錢小沫見他凍得臉色蒼白的模樣,趕緊來回揉著自己的手,然後緊緊捂住了雷銘通紅的耳朵,觸手的冰冷,一直寒進了錢小沫的心裏。雷銘看著她,握住了她的手,揣在自己的懷裏,“我不冷。你現在身子很虛,寒氣入體的話,對你不好。”

“我不在乎!”

錢小沫抽回了自己的手,二話不說撲進了雷銘的懷裏,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腰。

“小沫……”雷銘的眸子閃爍著,僵硬在空中的雙臂,猶豫著不知所措。

“銘,我有好多話想要告訴你……我知道……我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做,我隻會徒增你的煩惱而已。但,就這一次……就這一次,讓我忘記自己是誰,忘記曾經發生的不開心的事情,忘記現實,隻讓我,能這樣抱著你!溫暖你!過了這一夜,你……你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

“……”

“銘。”

錢小沫聲聲呼喚,直直暖進雷銘的五髒六腑。

她以為,雷銘不會知道,這番話憋在她心裏憋了多久。

她以為,雷銘不會知道,這番話用盡了她所有的力量和勇氣。

她以為,雷銘不會知道,她為什麽會這樣做,也不會明白,她的感覺和感受。

可是,實際上是錢小沫自己不會知道,她以為的這些,雷銘全部都明白。

“我知道……自己沒有這個資格,你已經有了顧琪雪和彬彬,你們很幸福,你們的婚期也將近……我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很卑鄙,很可恥,可是我不知道我怎麽了……我努力想要祝福你們,我偽裝自己想要祝福你們,可是我做不到……根本做不到……”

“小沫,不要說了。”

“不!”錢小沫縮緊了身子,緊緊抱著雷銘,“從你離開我,上山那一刻開始,我已經在後悔這些話都還沒有和你說!我不想破壞你的家庭,所以我努力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我甚至答應連榮麟住進連家,為了雪雪,也是為了我自己能不再打擾你……

“可是到頭來,我止步不前,錯得好離譜……甚至,還愧對連榮麟對我的照顧……當我被綁在車上的時候,我隻有一個念頭,就是你!正是這樣的念頭,讓我意識到,不管我多麽努力,我越是想忘的越是忘不了!

“每當我聽見有人提到小吃街的時候,每當我看見西裝筆挺的男人出入寫字樓大廈的時候,每當我逛超市到海鮮區域的時候,每當我在街上看見和你同一款型號的跑車時,我總是情不自禁地會想起你……

“這樣的日子,是折磨是夢魘,是束縛我禁錮我的鐵鏈鐵牢,可是我樂享其中,就好像你還在我的身邊。我發現自己,已經無藥可救了。我還在迷戀,一個幻想的你。”

錢小沫緩緩抬起頭來,淚眼汪汪地凝視著雷銘,苦笑著,“你一定覺得我很煩,臉皮很厚,對不對?”

雷銘沉默不語,臉色複雜得讓錢小沫看不懂。

她垂下了眼瞼,眼眶裏的淚水搖搖欲墜,抱著雷銘腰的手稍稍一鬆。

“對不起,是……是剛才驚嚇太大,讓我……讓我神誌不清……”

錢小沫畏縮了,雷銘的雙手卻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腕,強迫她必須抱著他。

錢小沫詫異地抬起眼眸,卷曲的睫毛下,那對透徹的明眸,晶瑩得好像夜幕上鑲嵌的星辰珠寶,完全勾走了雷銘的魂魄。

“錢小沫。”

“……嗯?”

“風雪太大。”

“所以呢?”

“我也神誌不清了。”

“什麽……唔!”

不等錢小沫把話說完,她冰冷的唇瓣已經被雷銘的雙唇擒住了。

溫熱的唇,一寸一寸,一縷一縷吮吸在錢小沫的紅唇上,是愛戀,是疼惜,是追憶。

輕柔得,讓她如沐春風,鼻尖似乎都能嗅到玫瑰花的香氣,身上似乎籠罩著陽光,暖洋洋的。她情不自禁地沉迷、淪陷,慢慢閉上了雙眼,顫抖的睫毛像是風中迷失方向的羽毛,她的心戰戰兢兢著,小心翼翼著,生怕這個吻隻是一個泡沫,稍稍一用力,泡沫就破掉了。

雷銘的手漸漸鬆開了她,抱緊了她的身子,她貼在他的懷裏,緊緊環著他的腰身。

她的吻,一如既往的香甜。隻咬上一口,雷銘就一發不可收拾地上了癮。

從竹林裏初吻的那一刻開始,雷銘就知道,自己已經中了毒。

他覬覦著她的唇瓣,覬覦著她的雙手,覬覦著她整個人成為他的獨寵!

這樣深入骨髓的愛,讓他如何能隱忍,如何能把持?

錢小沫依舊青澀地回應著他的吻,不帶任何技巧,卻總是能讓雷銘不可抗拒。

他微皺起了眉頭,雙手緊緊禁錮著錢小沫的身子,輕柔的吻輾轉粗暴狂野起來!

就像是一場連綿細柔的春雨,驟然變成了狂風暴雨,風在咆哮,他的心在抓狂!

錢小沫一時無法承受,呼吸急促,臉頰滾燙,隻覺得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雷銘永無止境的索取著,她的吻,她的愛,雷銘都要在這一刻全部都彌補回來!

錢小沫的身子哪裏能承受雷銘如此狂野的愛的釋放,紅唇很快隱隱的腫疼起來,狂躁悸動的心砰砰砰的,關在裏麵的小鹿已經發了瘋,迫不及待地想要破體而出。可是,錢小沫並不想推開雷銘,她寧可在他的懷裏無處可逃,在他的吻裏不可自拔。

冬風晶瑩的裙擺輕輕拂過上空,夾雜著幾枚透亮零星的雪花。

雪花旋轉著,像是舞動的精靈,穿過錢小沫和雷銘頭頂上方的樹枝縫隙,紛紛揚揚地落在他們的身邊。這一刻,他們像極了在水晶球裏的公主和王子。水晶球旋轉著,伴著悠揚的鋼琴曲,漫天的飄雪交織在他們的身邊。

沒有比這一刻還要美的畫麵了,夜空在發光,雪花在發光,他們的吻,在發光。

……

……

第二天,天剛亮沒多久,依偎在雷銘懷裏的錢小沫便聽見有人在說話的聲音。

雷銘也已經醒了,兩個人聽了很久,才確定那斷斷續續的喊聲的確是人的聲音。

“他們找來了……他們找來了!”

錢小沫歡欣鼓舞,可是僵硬了一夜的她,雙腿早已經麻木,動彈不得。

雷銘皺起了眉頭,俯身用雙手來回揉搓著她的腿,然後又用衣服裹住了她的腿。

“最後還是凍僵了……”

“不是不是!是我這個姿勢太久了,腿有點麻而已。”錢小沫急忙解釋著,“老王哥他們找來了,我們還是趕緊出去,否則他們又要走遠了!”

雷銘蹲下身子,將錢小沫背了起來,一腳踹開用來堵風口的樹枝,走了出去。

很快,老王哥帶來的人就發現了他們。

錢小沫緊緊摟著雷銘的脖子,呢喃道:“現在習慣了你這麽背著我,以後,又該怎麽辦?”

雷銘咬著腮幫子,心中翻湧著無盡的酸澀,“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

“那你也會很幸福的。”

“為什麽?”

“我就是知道。”

傻丫頭,沒有你,哪裏來的幸福?

雷銘沉默不語,背著錢小沫,終於和老王哥匯合了。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下了山,包括雷銘和錢小沫在內,當初走散的那組小分隊,所有人都找回來了。錢小沫終於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可當雷銘背著她回到老王哥家裏的時候,她的笑容,就像湖麵的水一樣,刹那間結成了冰。

“你……你怎麽在這裏?”

錢小沫看著眼前款款走來的連榮麟,她瞠目結舌地迷茫了。

連榮麟先是看了眼雷銘,神色冷漠,才抬眸看著錢小沫,“來找你。”

雷銘蹲下身子,讓錢小沫站了下來。

可是錢小沫的腿上還是沒什麽勁,差點摔倒,雷銘和連榮麟同時出手扶住了她。

雷銘扶著她的右手,連榮麟扶著她的左手,錢小沫便如此夾在中間。

連榮麟微眯了眯眼,瞪著雷銘,“鬆手。”

“……”

“她是我的女朋友!”

雷銘的心一顫,猶如針紮似的,不得不,不得不,鬆了手。

錢小沫又是愧疚又是不舍,倒在連榮麟的懷裏,目光卻追隨著雷銘。

“走,我們回家。”

“可是雷銘他……”

連榮麟揚了揚眉梢,“凱盛的人已經在路上了。”

話音落地,連榮麟一個打橫,將錢小沫抱了起來,沿著雷銘相反的方向,走去。

錢小沫卻努力伸長脖子眺望著雷銘的背影,真的如她所說,他們隻有一夜的溫存?

現實,果然是不容許她失信的。

雷銘垂手站在院子裏,雙手緊握成拳,難道他要眼睜睜看著別的男人帶走錢小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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