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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把衣服脫了

在大冬天最適合的事情,便是蜷在暖暖的被窩裏,睡個懶覺了。

錢小沫享受著清晨的鳥語花香,意識模模糊糊,還想繼續睡下去。

於是,她緊緊抱著懷裏的柔軟之物,整個人都依附了上去,真的像是躺在雲上麵似的。

夢裏麵的錢小沫正吃著棉花糖,她身邊一堆都是棉花糖。而且每個棉花糖的形狀和顏色都不一樣,有紫色的綿羊,紅色的兔子,黃色的鳳凰……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看得錢小沫是眼花繚亂,根本不想醒過來。

“你不分我一點嗎?”

“你怎麽……怎麽在這裏?”

夢裏麵的錢小沫正吃得開心,突然看見雷銘蹲在了她的眼前,她嚇得立刻站了起來。

雷銘無所謂地笑了笑,“因為是你夢見的我啊……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不不不……錢小沫搖著頭,她怎麽能夢見雷銘呢?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這句話像是有人在念經似的,一遍遍在錢小沫的腦袋裏回響,逼得她緊皺著眉頭,緩緩睜開了眼睛。她喘著氣,望著床頂,右手手臂貼在額頭上,都說夢是一個人心裏麵最熱切的想法,雷銘幾乎每晚都會闖入她的夢裏,看來她這一輩子都脫離不開雷銘了。

錢小沫歎了口氣,抱著被子一個轉身,正好貼進了雷銘的懷裏。

她愣了愣,昨晚睡覺的時候,不覺得身旁有什麽啊!

錢小沫詫異地抬起眼簾,眼前的雷銘漸漸清晰起來,卻嚇得她大驚失色,差點叫出聲來。

天啊!雷……雷銘?他、他什麽時候冒出來的啊?

錢小沫不知所措地望著他,雷銘還在熟睡中,似乎並不知道她已經醒來了。

他英俊立挺的五官沐浴在晨光中,比平時多了一抹舒適的慵懶,讓他看上去多了幾分隨和和親切,最重要的是,哪有人睡覺都這麽帥得啊!錢小沫花癡似的望著他,以前她最幸福得事情,就是每天醒來都能看見雷銘睡在她的身邊。

但是,現在,錢小沫是欲哭無淚啊!

誰能告訴她,雷銘怎麽會在她的房間裏,在她的床上?

他不是應該一個人睡在對麵的房間裏嗎?

這一切,難道才是夢?

錢小沫真的迷糊了,一顆心砰砰狂跳,看著雷銘的帥臉完全怔住了。

不偏不巧,雷銘恰巧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

他緩緩抬起自己的睫毛,深邃的眼眸直直地對上了錢小沫的目光。

“啊……啊!!”

錢小沫一個尷尬,轉身想要躲開雷銘的懷抱,哪想到她竟然從床上滾了下去,硬生生地摔倒在地上,疼得她一陣呻吟。

雷銘隻是懶散地打了個哈欠,依舊躺在床上,揚了揚唇角,“早啊!”

錢小沫手忙腳亂地站了起來,還好還好,身上還穿著衣服。

“你……你怎麽在我房間裏啊?”

雷銘環顧四周,佯裝不知地聳了聳肩,卻回答得斬釘截鐵,“夢遊。”

“……”錢小沫一時無語,急忙梳理著自己的頭發想要出去。

雷銘緩緩坐了起來,狹長的雙眼微微眯起,明知故問地說道:“錢小沫,你在害怕什麽?”

錢小沫的心咯噔一跳,臉頰上泛起了紅暈,“我哪有在害怕……我……我是慶幸,你夢遊的時候,沒有、沒有把我當成大西瓜,一刀切下去……”

“哦。”雷銘自言自語著,俯身過去,錢小沫猝不及防,倒抽了一口涼氣,瞪大眼睛往後退,眨巴眨巴眼睛看著雷銘,明眸裏滿是驚恐和意外。

雷銘得意的勾嘴一笑,“你是慶幸,我卻是後悔。”

“後悔……後悔什麽?”

“你覺得呢?”

雷銘抬手勾了勾錢小沫的下頜,然後款款走下了床,步步逼近錢小沫。

錢小沫緊張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緊緊抿著紅唇,雷銘卻雙手插在褲兜裏,麵無表情地一步一步朝她走去,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與生俱來的王者霸氣。錢小沫已是退無可退了,整個人縮緊了身子貼在牆上。

“你……”

錢小沫還未開口,雷銘一手揉了揉她蓬亂的發頂,然後突然得意的大笑著,改變路線,徑直走向了房門,就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雷銘沾沾自喜的大步離開。隻剩下錢小沫一個人傻傻地愣在牆角,連怎麽回事都沒有反應過來。

半晌,她才意識到,自己被雷銘捉弄了!!

錢小沫氣呼呼地跟了出來,真想把他整個人都埋進雪裏,看他還得不得意。

農婦正在準備早飯,見他們兩個今天起得早,也擺上了他們的碗筷。

“昨天我原以為你們吵架才要分房睡,剛瞧你們從一間房出來,我才知道是我多慮啦!”

農婦說笑著,錢小沫卻紅了一臉,“大嫂,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我們都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哎呀,你們年輕人就是別扭,你們是什麽關係啊,大嫂看得明白!”

錢小沫見著農婦忙碌的背影,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

雷銘卻抬腿用腳尖踢了踢錢小沫,然後說道:“我餓了,快喂我。”

錢小沫黑了一臉,“你自己偷溜進我的房間,現在還要我喂你?”

“兩件事有關係嗎?”

“……”

“我的手又是為了誰受傷的?”

“……”

錢小沫無奈的嘟著嘴,一手捧著碗,一手握著勺子,一口一口喂雷銘喝著米粥。

她卻默默在心裏嘀咕著,自己這一輩子算是被雷銘吃定了!

可偏偏為什麽,她一定要被雷銘吃定啊?

難道,真的是旁人說的,在愛情裏主動的那一方,愛得深的那一方,往往是最累的嗎?

錢小沫心神恍惚起來。

“我要吃這個……唔……喂!”

雷銘一聲低吼,錢小沫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喂粥,居然喂到了雷銘的鼻子上!

“抱歉抱歉……”錢小沫趕緊替雷銘擦拭著。

“好了。”

雷銘撇著嘴躲開了,自己將鼻子上的米粥擦了下來,問道:“你在想什麽呢?”

“沒有……我隻是沒睡醒……”

錢小沫的借口十分蹩腳,雷銘注視著她,根本沒有相信她說的話。

隻是雷銘以為錢小沫在想連榮麟和孩子,所以他的臉色也陰沉下來,一頓早飯,誰都沒有再多說一句話。隻聽農婦一個人絮叨著家常,時間過得特別的緩慢。

“大嫂,我來收拾吧!”

早飯過後,錢小沫起身幫忙,雷銘則安靜地坐在一旁瞪著她。

農婦今天沒有出門,在家裏打掃著衛生,原來她家的兒子兒媳過幾天也快回來了,難得能過一個闔家團圓的新年。錢小沫見著農婦格外歡喜的模樣,雖然腿腳不方便,但還是幫著手,一直不肯理睬一旁的雷銘。

“這燈籠,你幫我掛到外麵的樹上。”

錢小沫從農婦手中接過了一對燈籠,院子裏有兩顆不高不矮的老樹,光禿禿的,給人冰冷的感覺,掛上這兩盞紅燈籠,正好能溫暖一下。可是……這樹雖然不高大,但是樹枝卻是衝天仰望著,任憑錢小沫怎麽蹦跳,燈籠都掛不上去。

再加上她腳踝上的疼,更是不方便。

雷銘坐在椅子上,正好對著她,看著她上上下下地蹦躂著,像極了一隻大白兔。

錢小沫嚐試了好幾次,累得是氣喘籲籲,還是沒能完成農婦交代的任務。

她索性大口喘著氣,瞪著屋子裏的雷銘,她倒要看看他來不來幫忙。

雷銘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可是他也不說話也不動,隻是挑了挑眉梢,勾著嘴角淺笑。

氣得錢小沫微眯著雙眼,背過身去,繼續對付燈籠去了。

她就不信夠不著!跳啊!跳啊!跳……跳!

“啊……啊!”

錢小沫隻感覺有人忽然抱住了她的腰,將她高高地舉了起來,她這才趕緊把燈籠掛了上去。錢小沫大驚失色地又站回地上,回頭瞪著雷銘,“原來你的手沒事,還騙我喂你吃飯!”

“不可以嗎?”雷銘麵不改色,格外的淡定。

錢小沫撇了撇嘴,將剩下的燈籠遞給雷銘,“你給掛上去。”

雷銘看了眼燈籠,又看了眼錢小沫,攔腰一把又把錢小沫直直抱了起來。

錢小沫完全沒有回過神來,茫然地就已經把手中的燈籠掛在了樹枝上。

“好了好了……你放我下來啊……”

錢小沫捶打著雷銘的肩頭,剛剛站穩在地上,雷銘突然彎著身子將錢小沫扛到了肩上!

錢小沫嚇得是失聲大叫,嚷嚷著,“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啊……啊……”

雷銘根本不理她,農婦出來看了一眼,見是小兩口的情趣,偷笑著也沒多管。

錢小沫便這樣被雷銘扛著,被扛回了臥室,最開始兩個人睡的那間。

“你……你到底想怎樣啊……”

雷銘讓錢小沫坐在床沿邊上,然後不等她有機會站起來,雷銘一個俯身將她強行壓在了床上。錢小沫驚得是滿臉通紅,雙手手腕被雷銘死死的摁著,雙腿也被雷銘的身子壓著,動彈不得。

雷銘就在她麵前一寸不到的距離,聳動的喉結都是這樣的明顯。他的發絲輕掃在錢小沫的額頭上,癢癢的,窗外朦朧的冬日正好照在他們的側臉上,好像他們的雙唇間含著一大束銀色的陽光。

兩人呼出的熱氣交織在一起,讓錢小沫的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著,都快要窒息啦!

“你……”

“我沒有名字嗎?”

“……”錢小沫緊抿著紅唇,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雷銘似乎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浪費時間,隻是他的下一個問題,更讓錢小沫不安。

“把衣服脫了。”

錢小沫的眸子一閃,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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