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 壞心思
秋千停下，樊玲起身走到我麵前。
“我隻想要一個答案，是你心底最真實的那個答案，不要對我說謊，好嗎？”
樊玲站在我的麵前，跟我保持到不足10公分的距離，我已經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她呼吸的緩緩的氣流了。
一個答案，聽起來是多麽簡單的一件事情，可是這個答案對我來說，又如何不想知道呢。或許真如南宮婉兒所說，我已經同時愛上陸嘉跟樊玲兩個女人。所以，我給不了自己答案，也給不了她們答案。
“玲兒，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回去之後我再告訴你答案，可以嗎？”我把樊玲擁在懷裏，緊緊的抱著她，希望這樣可以暫時的躲過這個問題，這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問題。
樊玲麵無表情的趴在我的懷裏，我隱約的感覺到她身上傳來了一絲絲的涼意。
“乖，別想太多了，就是我要留在你身邊，咱們也沒有必要非要留在上海呀，我們還有很多地方可以去，這裏太繁華了，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你也不會讓我為難的，對嗎？”
我把樊玲抱的更緊了一些，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呢喃著。
樊玲始終沒有在說話，她一直在沉默，我完全猜不出在她的深心處究竟在想一些什麽，我隻能就這樣的抱著她，緊緊的抱著她，不讓再受到任何的傷害。
盡管我可能撫慰不了樊玲心中的創傷，但是我絕不會再讓她受到新的傷害，哪怕是一點點都不會。
我一直這樣抱著樊玲，我們也一直都在沉默，時間久的我都已經我都已經忘記了我們現在身在何處。
“邵兵哥，你還是不肯留下來陪我的，對嗎？”樊玲趴在我的肩膀上，在我的耳邊很平淡的說著，就好像是在讀一句陳述句，沒有任何的情感，也沒有任何的表情。
我心中微微的蕩漾著，眼眶不知不覺中就變的濕潤了。
她還是受到了新的傷害，雖然我已經很努力的去避免了。
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些什麽，我覺得我唯一能做就是陪在她身邊，哪怕隻是短暫的。
“傻丫頭，看來我不把你抱回去你今天就要在這裏過夜裏。”說完，趁著樊玲還沒有反應過來，迅速的就抱起樊玲。
樊玲依舊是沒有說話，麵上也沒有絲毫的表情，她隻是乖巧的把頭靠在我的胸膛，目光呆滯的望著不知名的黑暗處，眼神之中，是說不出的失落、憂傷。
“幾天沒見了，你好像瘦了。”
我抱起樊玲，感覺她比以前要輕了很多，心中的酸楚再一次的湧上心頭。
樊玲還是不說話，閉上眼睛緊貼在我的胸膛，嘴角掛著很安靜的笑容。
※※※
樊玲不說話，這下我真的就成了一個悲劇人物了。
我是一個路癡，尤其是在繁華的大都市，錯綜複雜的交通路線簡直可以直接就讓我崩潰。
來的時候有樊玲帶路，我什麽也不用考慮，就相當於一個跟班，可是現在，我是徹底的淩亂了...
我低頭看了一眼樊玲，這個丫頭竟然偷偷的趴在我的肩頭偷笑，而我，卻隻能在心裏苦笑了。
抱著樊玲在街上轉悠了半個多小時，這個壞丫頭終於不忍心在繼續欺負我了，舉起粉拳捶打著我胸膛，並示意我放她下來。
這樣就好，有樊玲帶路，我們已經很快就可以回去了。一想到這裏，我突然間覺得自己很好笑，從一開始，我就一直很排斥醫院，尤其是病房，我費盡心思，想盡一切的辦法都誓要離開的地方，可是到了此刻，我竟然一心想著要回去。
我苦笑著搖著頭。
有時候，人真的是一種複雜的動物，我們所做的事情明明自相矛盾，但是我們還是可以找出近乎完美的理由去說服自己的心，也去說服自己身邊的親人、朋友。
我原以為樊玲會帶我回到醫院，可是事實並不是這樣，這個丫頭雙腳一落地，即刻就轉身跑向了對麵的街道，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樊玲已經沒入了昏暗的燈光之中。
突然，一道刺眼的燈光直射了過來，緊接著，耳邊就傳來了尖銳的刹車聲。
......
※※※
次日下午2點。
上海市最大的醫院裏，我跟南宮婉兒，還有詩雨，麵色慘白的坐在急診室的門前。
陸嘉打來電話，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獨自走開，接了電話。
“嘉嘉，還有事嗎？”
這已經是陸嘉今天第37次打來電話了，從早上8點鍾開始，一直到現在，陸嘉平均一個小時至少給我打5個電話，能說的事情基本上已經全部都說完了，到了此刻我是真的想不出來，還有什麽事情可以說了。
電話那頭，陸嘉聲音的有一些沙啞，似乎是剛剛哭過。
“呆瓜，樊玲到底怎麽樣了？”
這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答案，急診室門上的燈還在亮著，醫生跟護士都從昨天夜裏11點進去，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裏麵到底是什麽狀況，我們誰也不知道。
我鼻子一酸，強行壓製著心裏的難過，低聲說道：“嘉嘉，你商場的情況怎麽樣了？有沒有人欺負你，尤其是那個莫小虎，那個混蛋有沒有去騷擾你？”
陸嘉沉默了兩秒鍾，輕聲道：“呆瓜，你還會回來嗎？”
......
剛掛掉陸嘉電話，老頭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隻不過老頭子的來電跟陸嘉的來電有一些小小的區別。陸嘉打的是我的手機，而老頭子打的是樊玲的手機。
我還一直納悶呢，老頭子為什麽對我的情況如此了解，原來這都是樊玲的功勞。
我猶豫了很久，終於還是在電話自動掛斷之前接了電話。
剛按下接聽鍵，老頭子的火爆的聲音就從聽筒裏傳了出來。
“你個臭小子，是不是皮又癢癢了，信不信我叫樊玲揍你一頓，敢這麽久才接我電話。”
老頭子的聲音雖然很蒼老了，但是聽起來卻是遒勁有力，寶刀未老啊！就連責備人都能豪情萬丈，真的是我佩服不已。
“師父，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很好奇，你找我為什麽會打到樊玲的手機上。”
問完這個問題，我就覺得自己是在沒事找事，說不定這個電話根本就不是找我的，隻是碰巧讓我接到了而已。
我本來以為老頭子會把我大罵一頓，而且我都已經做好了挨罵的心裏準備了，可是，老頭子竟然很和諧的說道：“我先給陸嘉打的電話，那丫頭說你沒跟她在一起，所以我就打了樊玲的電話。”
我頓時淚流滿麵，心想，還是師父了解我啊，知道我肯定會在這個女人身邊呆著，不管什麽時候，要找我，隻要找陸嘉跟樊玲其中任何一個就可以搞定了。
“師父，你找我有什麽重要的事要安排嗎？”
在我的記憶中，老頭子不會無緣無故的就找我，每一次都會交代我去做一些很特別的事情，所以我覺得，這一次應該也不會例外。
老頭子爽朗的一笑，開心的說道：“本來是有事的，但是現在沒事了，你這臭小子終於開竅了，這麽塊就去樊玲這丫頭了，嗯，不錯，好好珍惜機會，最好先把飯煮熟了，然後接下來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老頭子到現在還在惦記我跟樊玲的事情，我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師父，找我有什麽你就說吧，你打電話找我肯定不會隻是給我吃個定心丸。”
盡管老頭子很了解我，但是我也一樣很了解他。如果是什麽重要的事情，我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既然遲早都是要做的事情，那麽能早一點是最好不過了。
“嗬嗬，臭小子，你這麽急幹嘛，我現在找你無非就是兩件事情，首要的就是督促你多跟樊玲這丫頭交流交流，其次就是讓你沒事時多上上線，你可是內測用戶，對遊戲的事情竟然一點也不上心，內測用戶可都是有工資的，1天100塊，必須保證每天有8個小時的在線時間，否則就會被取消內測資格。幸好你是我徒弟，否則我早就把你pass了。”
“師父，那樊玲跟陸嘉呢，她倆似乎還沒有我在線的時間長吧？”
老頭子一聽到這個問題，嗬嗬一笑，道：“她倆有一個會是我的徒媳婦，對她們我當然有特殊的福利照顧了。”
我：“...”
......
我沒有跟老頭子提樊玲的事情，樊玲是老頭子看重的徒媳候選人，為了不讓老頭子擔心，能隱瞞就盡量隱瞞了。
......
“臭小子，對樊玲好一點。我現在有事要去忙了，就不打擾你們了。”
老頭子說完後，立刻就掛掉了電話。
我重新回頭急診室的門口，南宮婉兒跟詩雨還是麵無表情的獨自坐著，一句話都願意說。
我走上前，心情極其沉重的說道：“婉兒，詩雨，你們兩個還是先去吃點東西吧，都在這裏呆了十幾個小時，我一個大男人還扛得住，你們倆就不一樣了。”
南宮婉兒跟詩雨抬起頭，好奇的看著我。
我淡淡的笑了一下，道：“你們去吧，這裏有我呢，一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的。”
......
※※※
急診室裏，一個穿著單薄的中年醫生跟一群年輕漂亮的護士正圍在病床周圍玩著紙牌遊戲，貌似是在鬥地主，隻不過場麵似乎頗為嚴肅，看樣子應該是到了最後生死攸關的時刻了。
過了幾秒鍾，坐在中年男子對麵的一個小護士，連續扔了兩個重磅炸彈，終於平定了局勢。
“嘻嘻，楊醫生，你又輸了，所以還得聽我的，我們再堅持一個小時，繼續開局。”
“玲姐，我門這樣做真的好嗎，你就不怕她們知道了以後會生氣，尤其是邵兵，雖然我隻看到他一次，但是我感覺的到，當她抱你進來的時候，我感覺得到他整個人都快要瘋掉了。”一個短發的護士滿臉的擔憂，迷茫的說著。
“不要理他，這可是我想了好久才布置下來的局，為了不穿幫，我還特意的找了兩個幫手來撐場麵，又豈能這麽容易的就便宜了他，你說是不是，楊醫生。”
楊醫生急忙點頭，看起來似乎很聽玲姐的話。
其她的護士見此，都忍不住的掩嘴輕笑。
......
於是，急診室裏是一片祥和、愉快的景象，而急診室的外麵，則是一片凝重、悲傷。
“我隻想要一個答案，是你心底最真實的那個答案，不要對我說謊，好嗎？”
樊玲站在我的麵前，跟我保持到不足10公分的距離，我已經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她呼吸的緩緩的氣流了。
一個答案，聽起來是多麽簡單的一件事情，可是這個答案對我來說，又如何不想知道呢。或許真如南宮婉兒所說，我已經同時愛上陸嘉跟樊玲兩個女人。所以，我給不了自己答案，也給不了她們答案。
“玲兒，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回去之後我再告訴你答案，可以嗎？”我把樊玲擁在懷裏，緊緊的抱著她，希望這樣可以暫時的躲過這個問題，這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問題。
樊玲麵無表情的趴在我的懷裏，我隱約的感覺到她身上傳來了一絲絲的涼意。
“乖，別想太多了，就是我要留在你身邊，咱們也沒有必要非要留在上海呀，我們還有很多地方可以去，這裏太繁華了，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你也不會讓我為難的，對嗎？”
我把樊玲抱的更緊了一些，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呢喃著。
樊玲始終沒有在說話，她一直在沉默，我完全猜不出在她的深心處究竟在想一些什麽，我隻能就這樣的抱著她，緊緊的抱著她，不讓再受到任何的傷害。
盡管我可能撫慰不了樊玲心中的創傷，但是我絕不會再讓她受到新的傷害，哪怕是一點點都不會。
我一直這樣抱著樊玲，我們也一直都在沉默，時間久的我都已經我都已經忘記了我們現在身在何處。
“邵兵哥，你還是不肯留下來陪我的，對嗎？”樊玲趴在我的肩膀上，在我的耳邊很平淡的說著，就好像是在讀一句陳述句，沒有任何的情感，也沒有任何的表情。
我心中微微的蕩漾著，眼眶不知不覺中就變的濕潤了。
她還是受到了新的傷害，雖然我已經很努力的去避免了。
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些什麽，我覺得我唯一能做就是陪在她身邊，哪怕隻是短暫的。
“傻丫頭，看來我不把你抱回去你今天就要在這裏過夜裏。”說完，趁著樊玲還沒有反應過來，迅速的就抱起樊玲。
樊玲依舊是沒有說話，麵上也沒有絲毫的表情，她隻是乖巧的把頭靠在我的胸膛，目光呆滯的望著不知名的黑暗處，眼神之中，是說不出的失落、憂傷。
“幾天沒見了，你好像瘦了。”
我抱起樊玲，感覺她比以前要輕了很多，心中的酸楚再一次的湧上心頭。
樊玲還是不說話，閉上眼睛緊貼在我的胸膛，嘴角掛著很安靜的笑容。
※※※
樊玲不說話，這下我真的就成了一個悲劇人物了。
我是一個路癡，尤其是在繁華的大都市，錯綜複雜的交通路線簡直可以直接就讓我崩潰。
來的時候有樊玲帶路，我什麽也不用考慮，就相當於一個跟班，可是現在，我是徹底的淩亂了...
我低頭看了一眼樊玲，這個丫頭竟然偷偷的趴在我的肩頭偷笑，而我，卻隻能在心裏苦笑了。
抱著樊玲在街上轉悠了半個多小時，這個壞丫頭終於不忍心在繼續欺負我了，舉起粉拳捶打著我胸膛，並示意我放她下來。
這樣就好，有樊玲帶路，我們已經很快就可以回去了。一想到這裏，我突然間覺得自己很好笑，從一開始，我就一直很排斥醫院，尤其是病房，我費盡心思，想盡一切的辦法都誓要離開的地方，可是到了此刻，我竟然一心想著要回去。
我苦笑著搖著頭。
有時候，人真的是一種複雜的動物，我們所做的事情明明自相矛盾，但是我們還是可以找出近乎完美的理由去說服自己的心，也去說服自己身邊的親人、朋友。
我原以為樊玲會帶我回到醫院，可是事實並不是這樣，這個丫頭雙腳一落地，即刻就轉身跑向了對麵的街道，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樊玲已經沒入了昏暗的燈光之中。
突然，一道刺眼的燈光直射了過來，緊接著，耳邊就傳來了尖銳的刹車聲。
......
※※※
次日下午2點。
上海市最大的醫院裏，我跟南宮婉兒，還有詩雨，麵色慘白的坐在急診室的門前。
陸嘉打來電話，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獨自走開，接了電話。
“嘉嘉，還有事嗎？”
這已經是陸嘉今天第37次打來電話了，從早上8點鍾開始，一直到現在，陸嘉平均一個小時至少給我打5個電話，能說的事情基本上已經全部都說完了，到了此刻我是真的想不出來，還有什麽事情可以說了。
電話那頭，陸嘉聲音的有一些沙啞，似乎是剛剛哭過。
“呆瓜，樊玲到底怎麽樣了？”
這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答案，急診室門上的燈還在亮著，醫生跟護士都從昨天夜裏11點進去，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裏麵到底是什麽狀況，我們誰也不知道。
我鼻子一酸，強行壓製著心裏的難過，低聲說道：“嘉嘉，你商場的情況怎麽樣了？有沒有人欺負你，尤其是那個莫小虎，那個混蛋有沒有去騷擾你？”
陸嘉沉默了兩秒鍾，輕聲道：“呆瓜，你還會回來嗎？”
......
剛掛掉陸嘉電話，老頭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隻不過老頭子的來電跟陸嘉的來電有一些小小的區別。陸嘉打的是我的手機，而老頭子打的是樊玲的手機。
我還一直納悶呢，老頭子為什麽對我的情況如此了解，原來這都是樊玲的功勞。
我猶豫了很久，終於還是在電話自動掛斷之前接了電話。
剛按下接聽鍵，老頭子的火爆的聲音就從聽筒裏傳了出來。
“你個臭小子，是不是皮又癢癢了，信不信我叫樊玲揍你一頓，敢這麽久才接我電話。”
老頭子的聲音雖然很蒼老了，但是聽起來卻是遒勁有力，寶刀未老啊！就連責備人都能豪情萬丈，真的是我佩服不已。
“師父，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很好奇，你找我為什麽會打到樊玲的手機上。”
問完這個問題，我就覺得自己是在沒事找事，說不定這個電話根本就不是找我的，隻是碰巧讓我接到了而已。
我本來以為老頭子會把我大罵一頓，而且我都已經做好了挨罵的心裏準備了，可是，老頭子竟然很和諧的說道：“我先給陸嘉打的電話，那丫頭說你沒跟她在一起，所以我就打了樊玲的電話。”
我頓時淚流滿麵，心想，還是師父了解我啊，知道我肯定會在這個女人身邊呆著，不管什麽時候，要找我，隻要找陸嘉跟樊玲其中任何一個就可以搞定了。
“師父，你找我有什麽重要的事要安排嗎？”
在我的記憶中，老頭子不會無緣無故的就找我，每一次都會交代我去做一些很特別的事情，所以我覺得，這一次應該也不會例外。
老頭子爽朗的一笑，開心的說道：“本來是有事的，但是現在沒事了，你這臭小子終於開竅了，這麽塊就去樊玲這丫頭了，嗯，不錯，好好珍惜機會，最好先把飯煮熟了，然後接下來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老頭子到現在還在惦記我跟樊玲的事情，我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師父，找我有什麽你就說吧，你打電話找我肯定不會隻是給我吃個定心丸。”
盡管老頭子很了解我，但是我也一樣很了解他。如果是什麽重要的事情，我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既然遲早都是要做的事情，那麽能早一點是最好不過了。
“嗬嗬，臭小子，你這麽急幹嘛，我現在找你無非就是兩件事情，首要的就是督促你多跟樊玲這丫頭交流交流，其次就是讓你沒事時多上上線，你可是內測用戶，對遊戲的事情竟然一點也不上心，內測用戶可都是有工資的，1天100塊，必須保證每天有8個小時的在線時間，否則就會被取消內測資格。幸好你是我徒弟，否則我早就把你pass了。”
“師父，那樊玲跟陸嘉呢，她倆似乎還沒有我在線的時間長吧？”
老頭子一聽到這個問題，嗬嗬一笑，道：“她倆有一個會是我的徒媳婦，對她們我當然有特殊的福利照顧了。”
我：“...”
......
我沒有跟老頭子提樊玲的事情，樊玲是老頭子看重的徒媳候選人，為了不讓老頭子擔心，能隱瞞就盡量隱瞞了。
......
“臭小子，對樊玲好一點。我現在有事要去忙了，就不打擾你們了。”
老頭子說完後，立刻就掛掉了電話。
我重新回頭急診室的門口，南宮婉兒跟詩雨還是麵無表情的獨自坐著，一句話都願意說。
我走上前，心情極其沉重的說道：“婉兒，詩雨，你們兩個還是先去吃點東西吧，都在這裏呆了十幾個小時，我一個大男人還扛得住，你們倆就不一樣了。”
南宮婉兒跟詩雨抬起頭，好奇的看著我。
我淡淡的笑了一下，道：“你們去吧，這裏有我呢，一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的。”
......
※※※
急診室裏，一個穿著單薄的中年醫生跟一群年輕漂亮的護士正圍在病床周圍玩著紙牌遊戲，貌似是在鬥地主，隻不過場麵似乎頗為嚴肅，看樣子應該是到了最後生死攸關的時刻了。
過了幾秒鍾，坐在中年男子對麵的一個小護士，連續扔了兩個重磅炸彈，終於平定了局勢。
“嘻嘻，楊醫生，你又輸了，所以還得聽我的，我們再堅持一個小時，繼續開局。”
“玲姐，我門這樣做真的好嗎，你就不怕她們知道了以後會生氣，尤其是邵兵，雖然我隻看到他一次，但是我感覺的到，當她抱你進來的時候，我感覺得到他整個人都快要瘋掉了。”一個短發的護士滿臉的擔憂，迷茫的說著。
“不要理他，這可是我想了好久才布置下來的局，為了不穿幫，我還特意的找了兩個幫手來撐場麵，又豈能這麽容易的就便宜了他，你說是不是，楊醫生。”
楊醫生急忙點頭，看起來似乎很聽玲姐的話。
其她的護士見此，都忍不住的掩嘴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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