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龍劍化作一道青光飛回了我的背包,還好這把劍沒掉,這是不幸中的大幸。
小灰驚訝的看了看我,然後三下兩下的就從樹上跳了下來,很快就跳到了我身邊,看著衣衫殘敗不堪的我,‘吱吱吱’的叫個不停,倒不知是在興奮還是想要叫醒我。
叮咚!
聊天窗口彈了出來,笑笑玲兒發來了一條信息。
“邵兵哥,把你坐標位置告訴我,我去找你。”
看到這個信息,我立刻就回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毫不猶豫的就共享我的位置。
笑笑玲兒發來了一個微笑的符號,然後又敲上了一行字:“等我5分鍾,我很快過去。”
我也敲了一行字:“帶上烈焰雄獅一起過來,我要好好的教訓它一番,它剛才要是跟我一起來了,我就不會這麽狼狽了。”
我禦劍飛行了10幾分鍾,玲兒竟然說她隻要5分鍾就可以過來了,看來這個丫頭在遊戲的修行幾乎已經到了變態了境界了,難怪跟我比劍的時候,她隻需要輕輕的劈下一劍,就能夠把我直接秒殺。
慢慢的等待著。
5分鍾後,伴隨著一道落下的白光,一個91級的修仙者提了一把青色的仙劍站了起來,仙劍是世間珍品,美的無可挑剔,但是修仙者看起來卻是有一些猥瑣。
這個修仙者就是我,複活之後,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尋找那隻死猴子的下落,但是觸目之際,都是黑壓壓的樹林,完全不見猴子的蹤影。
尼瑪,這隻死猴子竟然跑了,那我這一次也就隻能吃啞巴虧了。
突然,一道皎潔明亮的月光傾瀉而下,月光之中,笑笑玲兒笑嘻嘻的朝著我揮手,玲兒的身後,烈焰雄獅懶洋洋的打了嗬欠。
樊玲依然是穿著紅妝,還沒有換下來,她笑起來的樣子看起來很喜慶。
“邵兵哥,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樊玲嘟囔著小嘴四周環顧了一下,皺起眉頭問道。
我不假思索的答道:“我在追一隻猴子,然後就莫名其妙的追到這裏了。”
樊玲一聽,一雙好奇的藍色眼睛閃爍著,傻傻的問道:“哦,那你追上了嗎?”
我搖搖頭:“沒有。”
樊玲盈盈一笑,道:“嗯,那我們現在就上青雲山吧。”
我提劍走向前,頗有氣勢的說道:“我在前麵開路,你隻要跟著我走就可以了。”
樊玲羞怯的低下頭,繼而抿著紅唇問道:“我們可以禦劍,為什麽要用走的呢?”
我想了想,然後故作深沉的說道:“青雲山的規矩很特別,山上禁止禦劍,否則容易被射殺,所以咱們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
樊玲皺著眉頭苦思冥想了一會,然後用力的點點頭:“既然是這樣,那還是我走在前麵吧,你跟緊我就行了。”
我愣了一下,好奇的問道:“為什麽是我跟著你?”
樊玲笑著跟綻放的煙花一樣,璀璨無比:“因為我等級比你高,遇到危險的時,我可以保護你呀。”
我不服氣,撇撇嘴:“我也可以保護你的。”
樊玲笑著吐了吐舌頭,調皮的說道:“那我們就讓烈焰雄獅走在前麵吧,我們倆都跟在後麵,這個你總該同意了吧?”
我嘿嘿笑了,然後挽起樊玲的手,柔聲說道:“這個主意不錯,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樊玲點點頭,輕柔的笑著,側身依偎在了我的懷裏。
就這樣,由烈焰雄獅走在前麵開路,我跟樊玲親密無間的跟在後麵,就好像是一對遊山玩水的神仙眷侶,令人傾羨不已。
在烈焰雄獅的帶領下,我們在樹林中轉了好幾圈,愣是沒有找到上山的路,這裏好像又是一個迷宮,我跟樊玲同時的迷路了。
瞧瞧我這人品,真的是差的沒法說了,想要上山,又遇上了阻礙,所以我跟樊玲商量過之後,共同決定,先下線休息,等明天再說,因為我們堅信,這一定又是老頭子給我們設定的一個障眼法。
深情的告別,然後等到樊玲的遊戲狀態顯示為下線的時候,我才退出了遊戲。
摘掉遊戲頭盔,正準備起身去找點吃的,忽然,陸嘉推了房門,抱著一個紅色的筆記本電腦笑嘻嘻的走了進來,一見到我,陸嘉笑著說道:“呆瓜,你現在覓仙裏都出名了。”
我頓時感覺一頭霧水,十分不解。
陸嘉把筆記本的屏幕反轉對著我,風趣的對我說:“連一隻猴子都抓不上,而且還把自己撞死了,呆瓜,你真的是一朵奇葩了,我突然間發現,我好像越來越愛你了。”
陸嘉說完,眯著眼睛幸福的看著我,視線一刻也不舍得從我身上離開。
我抱起筆記本一看,一個醒目的帖子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抓猴子被撞死,究竟是猴子太狡猾還是叢林太密?”
然後這條帖子被管理員置頂還加了精,現在的帖子的總點擊都已經30多萬了,點開標題,還有一個視頻鏈接地址,不用點開看了,這個視頻肯定是我抓猴子然後撞死在樹上的詳細過程。
繼續把網頁往下拉,哭笑不得的看著大家的回複。
看了十幾頁,基本上都是在笑談我的。
果然,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這樣的事情都能當新聞報道出來,看來華夏遊戲公司為了提高遊戲的宣傳力度,真的是下了血本了。
“嘉嘉,這個是意外,我其實是可以不撞上去的。”
陸嘉笑著點頭:“嗯,我知道呀,嘻嘻。”
“那你笑什麽?”
“笑你。”
“不許笑。”
“你竟然敢凶我。”
“...”
“本姑娘今天心情高興,就不跟你計較了,哼哼!”陸嘉說完,就抱著筆記本,哼著小曲得意的走出了我的房間。
看著陸嘉離開的背影,我突然間感覺到了一絲失落。
盡管我現在也算是正式的跟陸嘉訂了婚,但是陸嘉說,隻要我還沒有正式的娶她過門,那我就必須要睡在其它的房間裏,而且未經允許,不可以私自進入她的房間。
別墅裏的規定跟愛情公寓裏的一模一樣,陸嘉還是主宰,我的自由依然還是被殘忍的限製了。
夜色輕輕,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襲來,我定了定神,然後轉身走出了房間,繼而走上了別墅的露天陽台。
陰沉的天空已經漸漸的散去,薄霧遮擋的彎月,朦朧的都看不到有月光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