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頭子離開的光影,我突然間竟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傷感。
“叮咚!”
笑笑玲兒發來信息,我點開聊天窗口:“你到草廟村的破廟來,我在這裏等你。”
樊玲來了,想不到速度挺快。
我迅速的回了一條信息:“好的,我馬上就到。”
打開地圖,鎖定草廟村,握著兩把仙劍一路狂奔而去。
其實我也不想提著兩把仙劍招搖過市,可是剛才太激動了,竟然忘記問老頭子要一些駕馭仙劍的仙法了,現在可好,有了仙劍但卻不會禦劍,所以還是得靠著兩條腿跑過去。
草廟村離這裏不遠,開啟趕路模式後,幾分鍾的時間就到了草廟村。
憑借著記憶,我很快就找到了破廟。
笑笑玲兒站在破廟的門前,焦急的東張西望著,熾焰雄獅倒是什麽也不操心,直接就躺在破廟前的草地懶洋洋的睡起了大覺。
見此情景,我不由得興歎道,看來遊戲就是遊戲,就算是跟遊戲裏的NPC或者動物關係再好,再親密,可他終究還是對你沒有感情,還是玲兒好,不管是在現實中還是遊戲裏,她都是一樣的關心我,擔心我。
把仙劍丟進我的包裹之中,然後打開跟你樊玲的聊天窗口。
“玲兒,我到了,你現在轉過身就可以看到我了。”
玲兒沒有回信息,但是轉身的速度卻超出了我的意料,幾乎是我剛按下發送鍵,她就立刻轉過身來。
看到我之後,樊玲開心的手舞足蹈。
熾焰雄獅被樊玲弄出的動靜的驚醒,它睜開眼睛看了看,發現是我之後,毫無壓力的就閉上眼睛,繼續睡了,你妹的,這寵物真好,對自己的主人竟然連一丁點的歡迎儀式都沒有,這要不是遊戲,我真的有可能會把它做成烤肉串,然後到路邊擺燒烤攤去。
樊玲一身紅妝,頭上還帶著一些彩光閃閃的頭飾,臉蛋上抹著淡淡的脂粉,看她這副打扮,完全就是一個待嫁的新娘。
樊玲在遊戲的樣貌沒有經過任何的調整,跟她現實中樣子的一模一樣,但是遊戲中基本上都是PS效果,所以此刻看上去,樊玲美的真的可以殺人了,難怪她一進入遊戲就被逼婚,像這麽的漂亮的新娘,我真想立刻就抱著她鑽進小破廟裏,然後直接洞房。
不覺中,我的想法又開始變的猥瑣起來了,但我自己卻是渾然不知。
走到樊玲身邊,我笑著調侃道:“好漂亮的新娘子,不知你這是要嫁給誰啊!”
我故意把最後一個字拉的很長,就是想看著樊玲生氣時候的樣子,因為我覺得,美女在兩種很特殊的情況下是可以更美的,這兩種情況,一個是笑的時候,另一個就是生氣的時候。
唯一的不同的就是,後者要把握好分寸,要是美女直接被氣的哭了出來,那就不好了,估計要花上很大的功夫去哄了。
樊玲得意的哼了一聲,很開心的說道:“當然是嫁給你了啦,相公,你說我今天漂亮嗎?”
本來想欺負一下樊玲,但是現在反倒被樊玲給欺負了,我想了想,實在是想不出來有什麽理由讓我拒絕這麽一個美若天仙的新娘,所以當下也沒有拒絕,直接就點頭道:“嗯,美的都找不出詞可以形容了,既然你願意嫁,我也願意娶,不如我們就直接入洞房吧,管它什麽凡俗禮節,統統拋開不要。”
樊玲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一雙黑色的眸子閃亮,紅唇滾動,羞怯的問道:“邵兵哥,你說的是真的?”
我嘿嘿的一笑,道:“當然是真的,為了表示一下我的真心,我決定送你一件定情信物。”
樊玲好奇的看著我,一雙黑色的眸子滿懷期待。
我神秘的笑著,然後打開我的包裹,選中包裹裏的天琊神劍。
下一秒鍾,一道璀璨的白光奪目而起,四周的黑暗一哄而散,仿佛天地都為之動容。
樊玲在遊戲中的角色就是使劍的,所以自然識得我手裏拿的就是一件寶物。
“這是什麽?”樊玲驚訝的長大了小嘴巴。
“你看過誅仙沒?”我問。
“嗯,看過。”樊玲淡淡的皺著眉頭答道。
“看過就好,那我就不用詳細的介紹了。我手裏的這把劍就是天琊劍,陸雪琪用的那把。”
“啊!”樊玲目瞪口呆,激動的不知道說些什麽才好,但是眼神之中對天琊劍的向往之情卻突然之間多出了幾十倍。
我噶關閉了天琊劍的酷炫效果,然後走到樊玲麵前,把天琊劍往身前一橫,然後捧在手裏,問:“玲兒,這把劍你喜歡嗎?”
樊玲一聽,立刻用力的點了點頭:“嗯嗯,喜歡。”
“喜歡就好,從現在開始,這把劍就屬於你了。”
我打開物品交易麵板,放上天琊劍,樊玲瞬間就把天琊劍收進包裹之中,然後激動的撲到我懷裏,緊緊的抱著我:“邵兵哥,你真好,跟你在一起我感覺好幸福啊!”
一把虛擬的劍就能樊玲這麽滿足,看來這個丫頭對幸福的定義的還真的是挺低的。
盡管是遊戲裏的擁抱,但是華夏公司對遊戲的頭盔的做了一些感官設置,再加上遊戲的視角是3D高擬真的,所以在遊戲裏的擁抱基本上是跟現實中沒有什麽區別的,當然了,這種的逼真的感覺,我的想象力可是功不可沒。
“玲兒,我現在已經把定情信物給你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所以在大是大非麵前你就必須要聽我的,生活的一些小事由你來做主就好了。”我也伸手抱著樊玲,笑著說道。
樊玲嘻嘻的笑著,沒有絲毫反對的言辭。
這樣的時刻,不反對就是同意了,一把仙劍搞定一位美女,貌似這種交易很劃算。
過了一會,樊玲輕輕的推開了我,然後歪著腦袋,調皮的說道:“邵兵哥,你確定要娶我嗎?”
我楞了一下,但很快就堅定的點了點頭,道:“確定,而且以及肯定。”
樊玲眨了眨眼睛:“你可要想好了,娶了我之後就不能反悔了,我可是會賴上你一輩子的。”
聽樊玲這樣一說,我突然間覺得好像有什麽地方怪怪的,這裏是遊戲,在遊戲中我們所做的一切都隻是在玩遊戲而已,現實中是不作數的,可是現在,當我看到樊玲認真的眼神時,我竟然有一種身在現實中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