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的預感一向很準,但願真的如她所說的那樣,我們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唐宋元明清已經出現4個了,還有一個想必就是壓軸的角色了。邵兵,你一會要當心點,別再受傷了,你就這弱身板,我還真擔心你會被打的再也爬不起來了。”
薛曉琴的言辭之中夾帶著責備,這個時候,傻子也聽得出來,這是關心的責備。
其實我不也不想受傷,但是對手太強大了,他們已經完全摸清了我的戰術,我之所以可以戰無不勝,聲震整個焦作市,就是因為我的招式非常快,隻要是跟我動手的人,根本就沒有機會看清我的招式,在他們心中,我就跟來自地獄的惡魔一樣,在我輝煌的時期,所有道上的人一聽到我的名號都會嚇的雙腿發軟。
出招速度快,讓別人摸清不了你的招式,勝利自然就掌控你的手裏,所以我才可以在江湖上混出一些名號,但是唐宋元明清這幾個人卻例外,他們在招式上其實是並不遜色於我的,隻是他們太低估我的實力了,以為我隻有招式速度上的優勢,所以他們其中的4個人才會敗得一塌塗地。
其實我的實力遠不止這些,隻不過是焦作這個地方太小了,根本就沒有一個人值得我大動幹戈的把所有的家底都搬出來,所以我隻用了一招就已經可以平定這個小地方的天下了。
關於我的真正的實力,我想整個焦作市恐怕也就隻有張林一個人最清楚了,張林雖然名號不怎麽響亮,但是這個家夥的功夫並不差,若是真的比起來,我相信他絕對不會比我差多少,就是因為這樣,所以當赤虎的矛頭指向他時,他才可以一個人跟赤虎十幾個彪悍的拜把子兄弟分庭抗禮這麽久。
想到這裏我都覺得很好笑,當年我來到焦作的時候,我跟張林那可是死對頭,雙方隻要一見麵就免不了一頓暴打,所以我們倆身上的傷就從來沒有好過。
嘿嘿,我今天怎麽突然間又想起這些往事了,難道真的是經曆生死,改變了我對這個世界的看法了嗎?
“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為什麽連吱都不吱一聲?”薛曉琴生氣的推了推我的肩膀,厲聲問道。
我這才回過神來,笑著點頭答道:“嗯,我在聽,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你,所以就幹脆什麽也說了。”
薛曉琴朝我翻了一個白眼了,氣鼓鼓的說道:“你們男人就是欠揍,我們女人跟你好好說話的時候,你們愛理不理的,當我們生氣了,開始發火的時候,你們在一起抱怨,說我們女人多凶,多不講道理,有多不可理喻。”
我撓撓頭,不解的問道:“可我有說過嗎?為什麽我一點也不記得了。”
薛曉琴哼哼的撅著嘴,霸道的說出了他的觀點,道:“你嘴上是沒說,可是你心裏一定這樣想過。”
我:“......”
還真的是被薛曉琴猜中了,我心裏確實是這樣想的,可這是男人的通病,是所有男人心裏共同的猥瑣麵,又不是我一個人的猥瑣,所以我完全不覺得這樣有什麽不妥,再說了,女人不也是一樣經常抱怨男人嗎,男人跟女人身體構造不一樣,腦袋裏想的當然也不一樣了,要不怎麽會說男人跟女人是兩個世界的人類呢。
見我不說話,薛曉琴也沒有打算繼續這個話題,她眼中柔光一閃,落在我的臉上,抿著紅唇,語氣很平淡的說道:“你剛才是不是偷偷親我了?”
我心中一怔,暗吸了一口涼氣,心想,這件事情她是怎麽知道,她剛才明明睡的很熟,怎麽推都不醒,莫非他剛才是裝睡不成?好吧,如果她裝睡,那我現在就裝糊塗,反正我就死不承認就好了。
於是,我急忙搖搖頭,否認道:“絕對沒有的事,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可不是我的風格。”
聽我說完,薛曉琴狠狠鄙視了我一番,沒好氣的說道:“可我怎麽感覺到我的嘴邊有你的口水呢。”
親一下還能留下作案證據,看來蹭美女卻是危險性挺高的,稍不留神就可能被美女弄死。既然一開始就沒有承認,那就要堅持下去,隻要扛到了底,假的也就變成真的了,於是,我想了想,繼續解說道:“那是你睡著的時候流下的口水,不是我的。”
“切,少來,你真當我是小姑娘啊,這麽容易騙,我的口水才沒有這麽臭。說吧,你要怎麽負責。”
負責,開什麽玩笑,我隻是親了一下而已,要是親一下都可以親到一個老婆,那豈不是比天上掉餡餅還要簡單了。
一想到這裏,我突然間發現我認識的幾個美女都挺有趣的,顏小源是我打架救回來,陸嘉是我從鄭州火車站的天橋上騙回來,樊玲是我被我摔了一下摔回來的,如果現在再親回一個美女,那麽我的人生真的太狗血了。
“就是親一下而已嗎,你這麽認真幹嘛?”
“這可是我的初吻,所以我必須得認真對待,你一定要負責任,不然我就用這把刀廢了你,我說到做到。”薛曉琴把刀子橫在胸前,晃了晃刀尖,凶凶的對我說道。
我頓時激動的熱淚盈眶,靠,初吻還在,這對於一個20多歲的女人來說簡直就跟天方夜譚一樣,我怔怔的看著薛曉琴,欲言又止了好幾次,但還是不知道怎麽開口。
薛曉琴隻是瞥了我一眼,立即就明白了我要說些什麽,於是,她就直接說出了我心中的疑惑:“沒錯,姐姐我現在確實還是處女呢,所以絕對配的上你這個在流氓界滾了那麽多年的花心男。”
靠,什麽叫我是在流氓界滾了那麽多年的花心男,我雖然也是個流氓,但是我從來不覺得我花心,老子到現在為止還是個處男呢,否則的話能有這麽高的定力嗎?估計樊玲那個丫頭早就把我給收了。再說了,花心的混混是張林那樣的,那個家夥,碰過的女人比我見過的女人還多。
看著薛曉琴很認真的摸樣,我心裏的矜持突然之間就瓦解了,我主動的拉起她的右手,輕聲的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但是我們現在還是應該把心思用在怎麽出去上吧,要是出不去,我想負責都沒有機會。”
薛曉琴愣了一下,想要反對但卻找不到反對的理由,所以就低下頭不再說話,並紅著臉甩開了我的手,然後默默的跟在我的身後。
見薛曉琴終於平靜了下來,我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靠,原本我的感情線就已經纏的很亂了,現在可好,又纏進來了一條線,現在徹底是亂成一團糟了,唉,身邊沒有美女的時候天天乞求,現在身邊有美女了,而且還一下子有了4個,而我竟然又開始向往之前的那種單純的生活了,人啊,活著就是犯賤。
什麽也不去想,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活著出去,否則無論說些什麽都隻是空話。
我們繼續往前走著,在穿過了蜿蜒曲折的走廊之後,我們終於踏入了一個寬廣的大廳之中,大廳裏的光線很弱,根本就看不清大廳之中隱藏著什麽樣的危險。
但是大廳的入口處,一個熒光的‘8’格外的引人矚目。
我不由的心中一歎,暗暗感慨道,終於到第8區了,隻要我在遊戲結束之前闖過了這一區,那麽一切就都結束了。
看看時間,還有不到20分鍾了,算起來時間確實有些緊張。
我停下腳步,駐足聆聽著四周的動靜,但卻引來了薛曉琴鄙視的眼神。
“你傻站著幹嘛,繼續走啊!”薛曉琴美目一橫,對我的這種做法十分的不滿意。
我學著薛曉琴的樣子,嚴肅又認真的說道:“我感覺到這裏有危險,所以,我們還是留心點,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聽我說完,薛曉琴竟然很生氣的給了我一拳,怒氣衝衝的訓斥道:“你這家夥,就不能說一點積極向上,向往美好的生活的話嗎?剛才有危險的時候你不僅看不出來,而且還硬著頭皮往裏闖,但是現在這個地方沒有危險了,你又偏偏說有危險,反而停下來不走了,我看你就是腦子有病,肯定是陸嘉喂你吃飼料喂的太多了。”
我嘿嘿的笑著,道:“那好吧,既然沒有危險,我們就繼續走吧。”
雖然我的直覺是錯誤的,但是我相信薛曉琴的直覺一定錯不了,但是大廳裏的光線實在是太暗了,走在空曠的地方,就連自己的腳步都可以聽的很清晰。
“噠!噠!噠!”
就像是心髒的跳動聲似的,我緊張的心都快跳了出來。
薛曉琴跟在我的身後,對我的一些列反應看的一清二楚,嘴裏不停的嘟囔抱怨著:“切,就這點出息,瞧瞧自己都緊張成什麽樣子了,竟然還好意思吹噓自己有多強。”
在這安靜的連螞蟻的腳步聲都能聽到的地方,這位大美女就不能在心裏默默的吐槽嗎,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被美女吐槽可是一件很值得失落的事情。
雖然這個大廳裏是沒有人,可是這並不代表著暗中沒有什麽機關吧,我的知覺雖然不太準確,但我卻是真真切切感受了恐懼,而且我絕對有足夠的理由去相信這種恐懼一定不是我深心處的空穴來風。
“呼!”
果然,當我踏進大廳深處時,耳邊突然就傳來不明飛行物飛行的聲音。
短短不到一秒鍾,我還沒有做出絲毫的應對反應,就感覺胸前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疼痛。
這種疼痛讓我條件反射的半跪在地上,頓時渾身冷汗直流,差一點就疼的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