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耳邊,有箭矢飛過的聲音傳來,我定神一看,在我的正前方,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站著一個身高還不到1米的侏儒,這個侏儒身穿一條巨大的黑色披風衣,手裏握著一把彎弓,在他的右手邊上放置著一筒箭頭泛著青光的長箭,很明顯,這些箭都是淬過毒的。
薛曉琴見此,當下便是一怔,臉色瞬間變的煞白,急忙提醒道:“這個人是十年生死兩茫茫,唐宋元明清裏最心狠手辣的一個,他的箭法舉世無雙,全世界範圍內找不到敵手。”
我楞了一下,然後厚著臉皮說道:“那是因為他沒有跟我比過,我對箭法還是很有研究的。”
本以為薛曉琴會對我刮目相看一番,可是沒想到這個女人鄙視的橫掃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切,就你,箭法那麽差還好意思說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以前跟小源在影視城比射箭,20米的靶子,你連續射了一個上午,幾百隻箭,竟然沒有一隻射中靶心的。”
“靠,這事你怎麽知道的。”
“你敢罵我!”薛曉琴突然氣鼓鼓的瞪著我,牙咬的吱吱作響。
一看美女要發威,我馬上陪笑道:“我那是口頭禪,不是罵人的。”
“哼!”薛曉琴氣衝衝的扭過頭,一副驕傲自滿的模樣。
這一刻,我深深的感覺到,美女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動物,她們竟然可以完全忽略身邊所有的危險,在任何場合下都能跟你慪氣鬥嘴,甚至是撒嬌,秀恩愛。
侏儒人見我們兩個都沒有搭理他,心中想必很是鬱悶,所以用力的‘咳嗽’一聲,然後冷冷的說道“你能連闖3關到我這裏來,看來你也有真才實料的人,隻可惜你命不好,今天在這裏遇上我,小子,準備受死吧。”
侏儒人說完,也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夾起3支長箭裝在弓上,用力一拉,立刻滿弓。
“嗖!”
3支長箭分別對準我的腦袋,心髒,還有腹部怒吼而來。
我急忙推開薛曉琴,根本就顧不上我自己的安危。在危險麵前,男人一定要站在女人的麵前,無論這個女人是誰,隻要是跟我在一條戰線上的,我就算拚了命也要在我閉上眼睛之前護她周全。
突然,我感覺後背上傳來了一陣撕裂般的陣痛,果然,我還是中箭了,幸好我今天出門的時候穿上了老王給我量身訂製的金絲甲皮甲,隻可惜這個皮甲隻能護住我的胸前背後,卻不能護住我的肩膀,否則剛才我的肩膀就不會受傷了。
侏儒人連我的金絲甲都能射透,這箭矢的力量是該有多麽變態了,若不是有金絲甲在,恐怕我挨了這一箭,也就再也沒有機會站起來了。
見我中箭,侏儒人猙獰的冷笑著,然後迅速的又夾起3隻箭矢裝於弓箭上,拉滿弓,瞄準了我。
“嗖!”
又是一次殘忍的攻擊,每一箭都直指要害,這麽變態的箭法也不知道這個侏儒是怎麽煉出來的,真TMD喪盡天良啊!
薛曉琴已經被我推開,所以暫時還很安全,就算是這個侏儒朝她放箭,我相信以她的反應速度要避開這些箭矢也是綽綽有餘的。
沒有了顧慮,那麽我的全部精力也就放在了這個侏儒人身上,反正我穿有金絲甲,他的箭就算是力道再強,也隻能在我的身上造成一點皮外傷,怕什麽,再說了,我本來就是中了劇毒之人,自己能活多久都不知道,難不成還會去怕他箭上淬的毒不成。
迎著箭矢,我一邊借助S型移位一邊向著侏儒人靠近,不經意之間,我身上已經差不多跟刺蝟一樣,胸前殘忍的紮了10幾把箭,其實這些箭差不多都是被金絲甲的鐵網的夾住的,根本就沒有傷的到我。
當侏儒人把最後一支長箭送出弓弦的時候,我的月牙彎刀也劃上了他的手臂,侏儒人慘叫一聲,鬆開了手裏的彎弓,而我也被這最後一支箭震得後退了好幾步,然後胸口一熱,‘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這支箭已經刺進了我的身體之中,憑我多年的受傷經驗來看,這支箭,基本上算是傷及腑髒了。
見我已經控製了局麵,薛曉琴的身影一閃,手裏的短刀就招呼上了侏儒人,侏儒人又傳來了幾聲慘叫,這才昏倒在地,暫時對我們沒有任何的威脅了。
我感覺眼前有一些飄忽,耳邊的嗡鳴作響,薛曉琴的美麗容顏在我的視線中漸漸變的模糊。
“嘭!”
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但是我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但我並沒有昏睡過去,隻是暫時失去了身體的控製能力而已。
耳邊,薛曉琴的聲音哭訴著傳來。
“邵兵,你怎麽樣了,別嚇我啊,你快點醒醒啊!”
我突然感覺好累,我好像閉上眼睛好好的睡上一覺,嗯,那就睡一會吧,我隻睡一會,然後馬上就起來。
就在我準備閉上眼睛的時候,心底的某一個地方傳來熟悉的提示音。
“叮咚!”
隨著提示的落下,一個穿著超短緊身迷你裙,胸前高峰聳立的大眼鏡美女又抱著一本書走了出來,然後笑著朝我揮手。
“hi,我們又見麵了。”
我驚訝的看了她一會,然後好奇的問道:“你怎麽又來了?而且還穿的這麽新意。”
大眼鏡美女楞了一下,然後嘻嘻的笑了一會,調皮的說道:“你要是不喜歡我穿這件衣服出來,那我就把它脫了好了,反正我也不怕被你看到。”
我連忙擺手否認,道:“你還是穿著吧,我對你沒興趣。”
大眼鏡美女撇嘴一橫,氣的直哼哼。
我不禁失笑道:“好啦,不跟你鬥嘴了,你還是直接告訴我你這次出來所為何事吧。”
大眼鏡美女也不計前嫌,立刻就笑成了一朵花,然後聲音如天籟炫音一般傳入我的耳朵:“其實也沒什麽,我就是過來提醒你,你現在傷的很重,意誌也變的很脆弱,而且隨時都有可能死去。”
我一聽,怔怔的看著大眼鏡美女,說不上一句話來。
大眼鏡美女見我此刻失神的看著她,頓時就覺得很滿足,竟然還笑的更加的燦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