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虛驚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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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的視線開始變的清晰,當我看樊玲第二眼的時候,渾身竟是像觸電一樣,忽然之間就變的麻木起來。
我震驚的從被窩裏跳了出來,然後把被子全部都蓋在樊玲身上,驚魂未定,訝道:“你怎麽穿這麽少?”
樊玲從被子裏探出頭來,吐了吐舌頭調皮的說道:“你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
我一驚,瞠目問道:“記得什麽。”
樊玲癟著嘴,假裝擦著眼淚,委屈的說:“邵兵你是個禽獸,你昨天夜裏對我…,哼,嗚嗚…”
我頓時就淩亂了,努力的回想著昨天夜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思來想去,就差沒有把腦袋劈開直接讀取數據了,但是記憶依舊是一片空白,最終我的得出的結論是,昨天夜裏很平靜,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
可是,看著此刻衣不蔽體的樊玲,哦不對,衣不遮體代表著身上還有衣服,樊玲這屬於一絲不掛的境界,這個樣子跟我從一個被窩裏爬出來,說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會有人信嗎?就連我自己也不會相信。
難道我斷片了?
沒喝酒也能斷片?
心中繼續苦思冥想。
“喂,你把頭轉過去,我要穿衣服了。”
我沒有動作,依然還是呆呆的站著,眼睛眨都不舍得眨一下的盯著樊玲。
“你,流氓,還看。”樊玲從手邊扔了一個枕頭過頭,我這才恍然大悟,迅速的回過神來,然後飛快的轉過身去。
過了一會,樊玲的聲音輕柔柔的飄了過來,“好啦,你現在可以轉過來了。”
“哦!”
我低著頭轉過身。
樊玲眉頭一皺,奇怪的問道:“你幹嘛低著頭,我有那麽恐怖嗎?”
於是我就抬起頭看著樊玲,也不說話,就單單隻是看著,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應該說些什麽,或者又應該怎麽做。
樊玲見我無精打采的站著,過了好一會,竟然忍不住的‘噗哧’笑了出來,她這一笑我就更加的鬱悶了。
“你笑什麽?”我不解的問。
樊玲忍住不笑,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一樣,讓人充滿了對未來的美好向往。
“你真的是個傻瓜,我隻是早上起來換衣服而已嗎,然後就想順便捉弄你一下,沒想到你竟然還是上當了。”
靠,原來是這樣,如釋重負,我說呢,這種事情我怎麽可能會一點印象都沒有,原來是被這個女流氓調戲了,而且還是最逼真的調戲,她要是再堅持一會,我可能真的就跪下來求她嫁給我了,唉,天意弄人啊,樊玲要是知道我心裏是這麽想的,估計她會後悔的氣死。
樊玲笑靨如花,伸出雙臂撲向了我的懷裏,把我緊緊的抱著,我猶豫了一下,但最後還是伸出了雙臂抱住了樊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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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3天就是除夕了,為了把握機會大賺一筆,在陸嘉的強烈建議下,龍源之星休閑酒店獨家推出了萬人年夜飯大型優惠活動,因為菜價都是打了5折,基本上就等同於自己買菜然後交給我們一點人工費,由我們來準備各色美味佳肴,再加上我們的廣告宣傳做的十分到位,網絡,媒體,報紙宣傳單,誇張一點來說,隻要是有人的地方都可以看到我們的廣告,所以活動開展的第一天,1千多個位置就被預訂一空,陸嘉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興奮的差一點就穿越電磁波飛到我身邊。
我粗略的算了一下,為了這次活動,我們總共提供了1200張餐桌,提前預定每張桌子都要額外的加收200塊的預訂費用,所以,拋開其它的不算,光是這些額外的預訂費就至少能給我們酒店帶來超過20萬的淨利潤。
看來陸嘉在做生意上確實非常的有天賦,有了她,我這輩子那可真的就是衣食無憂了。
陸嘉回家之後每天不是忙著聚會就是忙著給閨蜜做伴娘,根本就沒有時間搭理我,現在的女人真可怕,回了娘家就不要男朋友了,而且還把男朋友放在外麵晾著,更可氣的是,陸嘉竟然還鼓勵我抓緊時間去跟其她的女人的曖昧,這個潑辣女王,看來真的是怕我死的不夠慘,所以想方設法挖坑設陷阱的讓我往裏麵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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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21K女神那裏取回神秘的文件之後,南宮婉兒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絕口不提與尋找龍族探險有關的事情,我雖然滿腹疑慮,但也並沒有過問,因為我很清楚,她不說,那就代表著她還不願意告訴文件的內容,我就算是真的去問了,恐怕也是枉然。
老頭子誤會了我跟樊玲之間關係,所以就很霸道的霸占了我的房間,說什麽也不讓我跟他擠一張床,更不準許我睡沙發,我感動的淚流滿麵,果然是親生的師父啊,這麽疼愛自己徒弟。
沒辦法,為了不讓老頭子再為我操心,我就冒著隨時都有可能淪陷的危險跟樊玲睡在一張床上,本來是想在地上打地鋪的,但是一進入房間裏就不是我說的算了,樊玲就變成一隻母老虎,我稍微有一點不聽話她就劈頭蓋臉的一頓暴打。
其實暴打根本算不了什麽,男子漢大丈夫,一點小傷我還是扛得住的,最讓我崩潰卻是,樊玲這個丫頭每天都是變著法的調戲我,這才真的是苦不堪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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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那天,陸嘉特意一大早的就給我打了電話,然後一直跟我聊到了上午11點才肯掛電話,一個上午的時間,我的兩個移動電源都壯烈的犧牲了。
今天是除夕,也是南宮婉兒的生日,這個時候很多蛋糕店都沒有營業,我跟樊玲隻好跑了半個焦作市才終於買到了一份超大個的生日蛋糕,雖然感覺有一些奢侈,因為陸嘉給我的零花錢都被我投入到這塊大蛋糕裏了,但隻要大家開心我寧願一個人心痛的躲在廁所裏哭一會,也要把我的零花錢全都貢獻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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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星期的時間,樊玲就把那些螃蟹、大紅蝦烤了四分之一,經過這四分之一的燒烤訓練,樊玲的燒烤技術有了質的飛躍,所以,為了準備除夕年夜大餐,她特意從酒店裏搬了一個燒烤架回來,一個人在大廳裏忙的不亦樂乎 。
老頭子既是一個吃貨,也是一位美食家,所以他一個人攬下燒菜的大任務,甚至連洗菜、擇菜都不讓我們幫忙。
我跟南宮婉兒沒有什麽事情要做,所以就無聊的一邊喝著茶聊天,一邊在餐桌上下著飛行棋。
南宮婉兒邊擲塞子邊問:“邵兵,酒店裏有沒有電鑽?”
“酒店裏沒有,但是我公司裏有。”
“那你明天帶我去一趟你公司,我要用一下電鑽,一定要金剛石鑽的。”
我一頭霧水,不解問道:“你用電鑽幹嘛?”
南宮婉兒憂傷失落的說:“我的合金箱子鑰匙丟了,打開文件袋子的工具在箱子裏,箱子要是不先打開,我就不能保證在100%不損壞文件的前提下打開文件袋子了。”
我一聽馬上就樂了,開鎖,這可是我的基本生存技能之一,於是挺直胸脯自薦道:“不就是開個箱子而已嗎,用得到金剛鑽嗎,這個是我的強項,走,我們現在就去看看你的合金箱子,我保證半小時之內就能把鎖打開。”
(夜裏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