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神秘的白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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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的那兩個小夥見此,頓時瞠目結舌,從背後抱住我的那個小夥也嚇的立刻鬆開了手,踉踉蹌蹌的倒退了好幾米,直到他確定了現在處於安全距離範圍之後,這才停下來,然後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我,就好像看到了惡魔一般。
後退小夥的這種表情,簡直就是最大限度的把一個人內心的恐懼毫無保留的流露了出來,如果要我給他打分,我會毫不猶豫的給他滿分。
被我舉起來的那兩個小夥嚇得也著實不輕,通常這種情況,他們都是被繩子拉起來的,有恃無恐,反正有繩子係在腰上,完全不用擔心會掉下來。
但是現在不一樣,現在隻有我的一隻手抓著他們,隻要我一鬆手,那就是‘嘭嘭’兩聲,跟剛才被我摔了一個後翻的小夥一號一樣,不僅要摔的滿身是灰,弄不好還要在地上多滾幾拳,後果真的是狼狽不堪啊!
其實並不是我力道大,而是這兩個小夥實在是太輕了,兩人加在一起估計都沒有200斤,我就是不想舉起他們倆都難。
我反正也無意刁難他們,所以並沒有打算讓他們出醜,舉起一小會,感覺肩膀有一些酸了,我就盡量不那麽粗魯的把這兩個小夥子放了下來,但是為了滅一滅他們狂傲之氣,我還是在距離還有1米左右的時候突然鬆手。
“嘭嘭”
兩聲沉悶的落地聲傳來,就像是輕輕的敲打在落滿灰塵的鼓麵上一樣,聽起來讓人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因為摔得很輕,所以落地之後,這兩個小夥迅速的從地上站了起來,6個小夥又很快的湊在了一起,互相間麵麵相覷,誰都不願意相信剛才發生的這一切都是真的。
這也難怪,他們都是活在戲劇裏的人。
我突然間覺得,活在戲劇裏的人就是好,正所謂假作真時真亦假,或許這對他們來說也沒有什麽不好的,不像是我,我就隻會用阿Q精神勝利法。
場麵在這一刻突然就變的安靜了。
和煦的暖風輕輕的吹來,如柔軟的絲絨拂麵,讓人有一種很不真實感覺。
隻是這微風實在是太輕了,輕的吹不起一粒塵埃,吹不動一縷發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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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兄台身手不錯,不知可否跟小弟切磋一下呢?”
身後,一個清晰的聲音傳來,我愣了一下,很快的轉過身。
隻見一個清秀的白衣男子,戴著一塊大大的黑色墨鏡,看不清長相,但是他的聲音聽起來卻是非常的熟悉。
白衣男子身後還跟著一個大胡子老男人,看上去至少在40歲以上。
這屬於挑釁嗎?
應該算吧,想必我剛才跟這6個小夥PK的時候他也是看在眼裏,
不過看白衣男子的表情,倒像是真的隻是想切磋一下,畢竟找一個可以切磋的對手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切磋就切磋吧,反正就是再打一架而已,最嚴重的後果也就是在地上滾上幾圈,無傷大雅的,男子漢大丈夫,勝敗乃兵家常事,反正我今天都已經敗了一回了,現在好不容易扳回了一局,現在又要打第三局,看來劇組真的不是一個省油的地方。
為了不失禮節,我陪笑道:“好啊,兄台是怎麽個打發,文鬥還是武鬥?”
白衣男子愣了一秒鍾,笑著問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麽區別嗎?”
說話的同時,我的眼睛一直都盯在白衣男子身上,這個人看起來太眼熟了,我一定在哪裏見過他,聽到他的聲音,我總感覺到他好像就是我多年未曾見麵的老朋友一樣。
可是,他是誰呢?
白衣男子問完之後,微笑的看著我,不急不躁,很有禮貌的等待著我的回答。
我意識到自己有一點點的失態,立刻定了定神,略有歉意的解說道:“文鬥就是文明的打發,點到為止,不傷害對方,而武鬥則是毫無章法,一直打到對方無力招架為止。”
白衣男子的神情很細微的遲疑了一下,幾乎布藝被人察覺。
“這就是你所指的文鬥跟武鬥的區別?”
我點點頭,答道:“沒錯。”
白衣男子笑著拱拱手,彬彬有禮的說道:“好,那我選武鬥。”
大胡子男人一聽,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急忙攔在白衣男子身前,勸阻道:“喬大,不可,我怕這小子會傷到你。”
白衣男子笑著回應道:“無妨,就讓我試一下吧,你剛才不是還說蕭編劇準備兩個劇本,現在還不知道選哪一個合適嗎,我看麵前這位兄台身手著實不錯,也許,我們可以選第二個劇本。”
大胡子一聽,覺得白衣男子說的也很有道理,但依然還是堅持自己剛才的觀點。
“喬大,我還是不放心你親自去試探這個小夥子的身手,他不是我們劇組的人,否則怎麽可能認不出你。”
白衣男子微笑不語,片刻之後,才輕輕的說道:“沒事的,我會小心的,打不過我就認輸,反正這也不丟人。”
大胡子顯然是說服不了白衣男子,又嚐試了幾次勸阻,但都是被白衣男子一一的笑著、委婉的回絕了。
我回頭看了看剛才那6個小夥,卻發現身後竟然空無一人了,他們幾個是什麽時候離開的我竟然全然不知,看來自己剛才確確實實又粗心大意了。
大胡子男人終於放棄了勸說,但臉上的擔憂之色卻是絲毫的沒有褪色,反倒顯得更濃了。
這個白衣男子究竟是誰呢,為什麽這個大胡子會對他如此的尊重?
心中的疑問一層又一層的浮現出來,差不多都可以把我淹沒了。
白衣男子走向前,伸手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微笑的說道:“兄台,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我心中一怔,這才回過神來,陪笑道:“那好,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我後退了幾步,拱手朝著白衣男子鞠了一躬,算是切磋前的行禮,正要開始出招,視線就再一次落在白衣男子的大塊墨鏡上。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可是,這位兄台,你就不打算摘掉墨鏡嗎,我們如果這樣就開始切磋,這對你是不公平。”
白衣男子已經擺好的開打的姿勢,忽聞我這麽一問,臉上的光彩四溢的神色仿佛突然之間就暗淡了許多,就好像有什麽秘密不願意向其他人透露一樣。
又是一陣細細的清風吹過,場麵再一次顯的有一些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