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天的話,馬二愣的神經猛的一緊,不由得的在心裏想到難道蕭天是馬二愣請來的?
馬二愣的心裏還沒有答案,就聽到蕭天說道:“你猜的沒有錯,的確是我馬二愣請來的,這是我們的交換條件!”
“你!好!蕭天!老子跟你不死不休!”馬二愣紅著眼睛,咬牙切齒的吼道,看著蕭天的目光,就像想要把蕭天生吞活剝了一般。
蕭天玩味的笑了起來,眼睛在馬二愣身後的那些人身上淡淡的掃過,緩緩的說道:“馬二愣看看你身後的這些兄弟,他們是因為什麽才站在你的身後的?他們又是因為什麽才甘願為你流血流淚的?你有沒有替他們想過?”
高峰的頭緩緩的低了下來,蕭天的話像是一下接著一下的重錘砸在他的心頭,這是一個他從來沒有想到過的問題。
他也知道跟馬二愣和蕭天這兩個人作對是一個很不理智的事情,即便是馬二愣和蕭天其中的任何一個人都足夠讓高峰好好的喝一壺的了,何況是蕭天和馬二愣的聯手。
他高峰一個人的話,這事情還很好辦,發生任何的事情也就隻是他一個人。
但是,他的身後還有這些兄弟,如果出什麽事情,到時候他的這些兄弟們也會跟著他遭殃!
蕭天的手掌狠狠的拍在了高峰的胸膛之上,巨大的力量將高峰整個人都拋了起來,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揚起一股塵煙。
“要殺你,真的是十分的簡單!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跟著我混還是不跟著我混?”蕭天站在高峰的眼前,沉聲說道。語氣之中彌漫著濃濃的殺氣,大有一言不合就直接斬殺了高峰的衝動。
高峰的整個身體栽在泥土之中,渾身上下就好像散架了一般,完全提不起任何的力氣,就連從那個坑裏麵爬出來的力氣都沒有。
嘴巴裏麵塞滿泥土,瑟瑟的,牙齒一合發出咯吱吱的聲音。
舌頭艱難的在嘴巴動了幾動,吐出一口泥土,鮮血和唾沫的混合液體,高峰艱難的撐著身體咬牙站了起來。
蕭天的力量之大,遠遠超出了高峰的預料,現在他的身體稍微動一下都疼。
“你要殺就殺好了!但是請你放過我的兄弟們!”高峰目不斜視的盯著蕭天,說道。
“你真不怕死?”蕭天玩味的笑著說道。
“怕!但是,為了兄弟,我必須這樣做!”高峰梗直了脖子,大聲的說道。
而此時,由於魂堂的那些小弟簡直就像是打了激素一般的突發熊威,讓高峰的那些小弟可是吃了很多的苦頭,轉眼的時間,退敗的趨勢就如同潮水一般席卷了那幾百個人。
雖然,在人數上占著絕對的優勢,但是即便再人多,也架不住一群饑餓的餓狼。
無情的撕咬,那可是致命的。
蕭天哈哈的笑了起來,上一顆還如同修羅一般的血腥殘忍,下一刻卻如同彌勒佛一般讓人看了絕對提不起任何打打殺殺的事情。
蕭天神經病一般的反應讓高峰狐疑的盯著他,望了許久,都沒有看出來蕭天突然間這麽大笑是為了什麽。
卻忽然間聽到蕭天哈哈的笑著說道:“高峰,我誠摯的邀請你加入我魂堂!作為我魂堂重慶區的負責人!”
高峰的眼睛瞪大了,他很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重慶區的負責人?
這是一個很有誘惑力的條件,這個東三胡同雖然相當於是一個法製之外的地方,但是遲早這裏肯定是要被收並的,到時候這裏的這些人大多數肯定是要在監獄裏麵度過餘生的。
等於是蕭天給他找了一條出路,而且還是一個相當不錯的出路。
高峰的腦袋快速的運轉了起來,他在權衡著這件事情的利弊。
但是,想來想去,他還是覺得這件事情的利大於弊,是一個可取的道路。
“好!我幹!”高峰猛的抬頭十分幹脆的說道。
“我就喜歡你這麽幹脆的漢子!跟著我蕭天混,我保證不會虧待了你的。”蕭天笑著走過來,攬住高峰哈哈的說道。
蕭天的目的是達到了,高峰這個人蕭天也是越看越順眼,絕對是一個難得的將才!
重慶市這幾日可真的是一個風雨動蕩的時節,而且從來沒有這麽嚴重過。
針對地下世界的各項專項整治活動,一個接著一個,像是一座座的山一層層的往下來壓!
莫碧池的那些個靠山和關係,在這個風口浪尖上,也一個個的急於和莫碧池脫離關係。
莫碧池也察覺出了這裏麵那些不同尋常的意味,她手下的那些場子,也一個接著一個的關閉,有些直接被封了!
往常她的人被抓進去邀不了多久都是可以隨便的要出來的,但是這一次讓莫碧池沒有想到的是,她的人栽到監獄裏麵根本出不來了。
很快,莫碧池就察覺這其中有些非常微妙的東西,好像這一次的行動是專門針對她的一樣。
而且何鴻升在這次的行動中也是損失不小,基本上何鴻升帶出來的人被抓去了大半。
黑蝶的是暗殺組織,成員較少,隱蔽性也比較好,所以基本上就沒怎麽波及到。
但是,蕭天和何鴻升一樣都是外來的道上力量,但是蕭天的人都好端端的,沒有聽到一絲一毫的消息,而且據傳說最近還在東三胡同折騰出來一個大的動靜。
但是,即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蕭天的人還是好端端的什麽事情都沒有,但是何鴻升的人卻是接二連三的出事情。
風雲背後隱藏的利刃緩緩的露出了他的麵目,莫碧池依舊是那個姿勢側著身躺在沙發上抽著煙,在她的對麵坐著沉著一張臉的何鴻升和黑蝶。
“他媽的,這肯定是蕭天搞的鬼!”何鴻升氣急敗壞的吼道。
莫碧池悠悠的吐出一口煙,說道:“這事情現在已經是再明顯不過了,很顯然是針對我們的。”
“難道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何鴻升瞪著一雙牛眼吼道。
莫碧池的眼簾輕柔的垂了下來,分外的妖嬈,讓人看了一樣就不忍再離開。
修長的指尖男士香煙徐徐的燃燒著,過了許久,她才說道:“看來我們也是時候,應該攤開牌跟蕭天麵對麵的幹一場了。”
“我手下的小弟都配備了熱武器,這一次真該真刀真槍的和蕭天幹一場,這幾天他娘的快憋死我了。”何鴻升手舞足蹈的罵道,看起來他這幾天憋的火氣還真是不小。
莫碧池望向黑蝶說道:“黑蝶,你打頭陣,先去探探蕭天的虛實!”
黑蝶沒有說話,隻是神情莊重的點了點頭。
夜,永遠是最好的掩護。夜色下,黑漆漆的夜空下,你可以無所顧忌的輕吻你的愛人,夜色下,你可以死無顧忌的放聲歌唱自己喜歡的歌,不用擔心別人的嘲笑。
夜色,也是雪白如雪的利刃最好的掩護,月黑風高殺人夜。
樂高客棧,一家走著複古風,卻畫馬不成反似驢的中國風主題客棧。
蕭天的人就住在這裏,在這幾天的時間裏,這個酒店最上麵的五層是被蕭天包了的。
此時,在微微的夜風中,春夜裏的微風吹著十分的舒服,雖然有點微微的涼意,但是不會讓人覺得寒冷,尤其是在重慶這座城市。
幾個身體苗條,前凸後翹的女子,在夜幕降臨的時候,笑說著走進了酒店。
一眼看過去,那些人絕對是出來賣的。在華夏的很多城市裏麵,酒店、旅館都和這樣的一些女人都是有些正常的合作往來的,他們做什麽酒店方麵不管,隻從中抽取一部分的抽成。
在這些女人進去後不久,十點多的時候,有幾個醉醺醺的女子相互攙扶著走了進來,那醉人的姿態看的那個前台的男服務員眼睛直勾勾的,一時間忘記了自己該說的話。
直到其中的一個女孩子煩躁的在吧台上拍了幾巴掌才醒悟了過來,連忙給這幾個女孩子開好了房間,但是眼睛還是時不時的瞥向這幾個女孩子。
在辦理手續的時候,蕭天正好從外麵走了進來,手裏拎著幾個袋子裏麵裝了一些燒烤,還有兩瓶啤酒。
蕭天隻是在那幾個女孩子的身上隨便的掃了一樣,側過臉的時候,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在快走進電梯的時候,蕭天打了個電話,隻是隨便的說了句什麽,然後就掛斷電話走進了電梯。
夜幕越來越深,很快就到了淩晨。
蕭天和南宮冰香在房間裏慢悠悠的喝完啤酒,吃完燒烤,蕭天還意猶未盡的一並將南宮冰香給吃了,最後抱著身材豐腴的南宮冰香沉沉睡去。
對於外麵可能發生什麽,或者已經發生了什麽,蕭天管不了那麽多,他也不準備管。
此時,在這酒店的好幾個房間裏,床單早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床上跟死豬一樣躺著赤身裸體的中年男人。
看那樣子好像是尋花問柳的結果,這還真是什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淩晨兩點多的時候,幾個黑色的身影在走廊裏快速的閃動著,悄悄的接近了蕭天的房間。
監控室躺在椅子上已經睡著了的小夥子根本就沒有發現那些監控不知道什麽時候早已經變成了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