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一份請柬出現在了在雲南省有頭有臉的這些人的麵前,一張史無前例的黑色請柬,就像死亡通知單一般。
而請柬的內容似乎正是應了這個封麵,“蕭天恭請大家一起吃茶!”
吃茶?!鴻門宴吧!
這是幾乎所有的人在街道請柬的一刻,腦海裏冒出來的唯一的一個想法。
但是,這個請柬的出現卻不得不讓他們重視起來,因為請柬是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們的辦公桌上的。這些大佬們的身邊,一般都是重重防護的,但是即便是在這樣的情況,那個請柬還是好端端的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在蕭天請柬上所約定的時間,早上十點,流雲酒店中突然間安保力量增強了起來,有些甚至平日裏極少出麵的大佬們都走進了這裏。
而,他們的目標卻都是一致的,那就是位於三樓的會議室。
走到會議室的門口,很多人都微微的愣了一下,因為在會議室的門口沒有看到把守的小弟,也沒有看到負責收繳武器的人。
很多人,多多少少還有點不適應,大哥們聚會居然沒有人收武器也沒有人看守!這是蕭天的自信還是對他們的信任?
很顯然,後者並不像!
所以,隻能是蕭天的自信!
當眾多的大哥們一個個的走進去之後,隻看到一個瘦瘦弱弱的年輕人笑吟吟的坐在首座的位置上,一點跟他們想象中的蕭天不一樣。
在他的背後,站著三個人,一個表情冷酷像是一個保鏢,而另一個人肥肥胖胖的,一張臉皺起來就是一個美好的笑容,他的旁邊還有一個像是一個油麵小生的年輕人。
這四個人的組合,怎麽看除了那個表情冷酷的保鏢,其他的人都沒有什麽殺傷力。
“大家都到齊了是吧?”蕭天笑吟吟的問道,那一張美好的笑容,給了許多大佬們很好的印象,不過也有嗤之以鼻,對蕭天的這一番做派,十分的鄙視。
蕭天的目光緩緩的在差不多十幾個大佬的臉上掃過,沒有一個例外。
當眾人接觸到蕭天的目光的時候,才深切的相信這個人就是蕭天,這如同鈍刀子一般的目光,雖然滿是笑意,但是眼神深處卻是殺氣騰騰。
當蕭天的目光收回來的時候,臉色微微的一變,但是卻是轉眼即逝,在場的人誰也沒有注意到,蕭天的眼睛裏猛然間劃過的鋒芒。
“這雲南省啊!小弟是初來乍到,是一個新人。今天呢!把大家請來,一起喝喝茶,也是向各位前輩討教一下。隻是。”蕭天笑吟吟的說著,話音卻是突然間一滯,像是一張鬆鬆垮垮的弦猛然間被人拉緊,蹦出了強烈的弦音,這一聲讓在座的所有人都心裏猛的一震。
蕭天的眼睛緩緩的眯了起來,強烈的殺氣如同滾滾的江水一般,不可遏製的傾瀉了出來。
有些心氣較低的人看到蕭天的眼神,都悄悄的低下了頭,不敢再去看。
極其霸道和犀利的眼神,讓所有人的呼吸都凝滯了起來,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終於,蕭天收起那如同刀子一般的眼神,溫和的笑意再次攀上了他的臉頰,笑著說道:“但是,有人就是不給我這個新人這一個薄麵,諸位大哥你們怎麽看?”
“黃口小兒,你究竟想要做什麽就直說!”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猛的坐起來大聲的喝道。
“黃大誌大哥,我想要做什麽,我剛剛不是說了嗎?小弟我初來乍到,還需要跟諸位大哥討教一下這生存之道。黃大哥何須這麽生氣呢!”蕭天笑著說道,語氣不驕不躁,十分的溫和。聽起來的確像是一個準備虛心求教的末進小子。
但是,誰又敢把他真的當成是一個虛心求教的末進小子?!
黃大誌的神情在臉上猛然間凝固了,他沒有想到蕭天居然知道他的名字!而且還是沒有絲毫猶豫的一口就叫了出來。
但是,黃大誌卻並不準備給蕭天這一個麵子,指著蕭天大聲的喝道:“你一個黃口小兒,不要在我們這些人麵前賣弄嘴皮子耍兒,有什麽目的你直說!”
“黃大哥果然是一個性格直率之人,小子我一向喜歡和性格直率之人結交!”蕭天笑著說道,話鋒忽地一轉,眼神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一般釘在黃大誌的身上,一字一頓的說道:“但是,我很不喜歡一句話重複三遍!”
隨著蕭天的話音,一聲極其清脆的巴掌聲在黃大誌的臉上響起,那個一直站在蕭天身後的冷酷男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忽然間出現在了黃大誌的麵前,一個響亮的耳光就是閃在了黃大誌的臉上。
被當眾閃了耳光,讓黃大誌這個在雲南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有些名氣的漢子實在是無法忍受,猛的掏出一把手槍,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麵容冷酷的漢子,冷聲說道:“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子彈快!老子怎麽說也是在這雲南這地界上混了十幾年的老人,想當年老子在原始叢林裏追殺越南人的時候,你們這幫癟犢子他娘的還都在端著尿壺撒尿呢!”
“黃大哥果然是老當益壯,現在都還是這麽有精神,佩服佩服!”蕭天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的敲著,說道。
黃大誌剛剛醞釀起來的氣勢,被蕭天這麽一句話給卸了大半,心中隱約感覺像是被一隻狼盯上了一樣,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不過,我好像忘記了,罵我的人好像都沒有活著的人!”蕭天扣了扣指甲,看似十分隨意的說道。
那麵容冷酷的漢子十分配合的,蕭天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去,他的手猛的探出,左手宛如靈蛇一般,迅速的抓住黃大誌的手槍,一推一拉。
而右手卻是十分靈敏的在黃大誌的脖子上劃過,等到他的手離開他的脖子的時候,一抹殷虹的口子在黃大誌的脖子上留了下來,鮮紅的血液成了一條線,順著脖子緩緩的流了下來。
麵容冷酷的男子,左手一樣,那把剛剛還跟黃大誌一樣囂張的手槍,就剩下了一堆的零件跌落在了地上。
“哎!真是可惜了,黃大哥多好多麽直率的一個人啊!看看,讓你不要罵我吧!聽我的話多好。”蕭天嘖嘖的歎了兩聲,惋惜的說道。
但是,蕭天的這話聽在在座的其他人的耳朵裏,卻是十分的刺耳,就像長了一根倒刺一般。
在座的所有人都十分清楚的知道,這是蕭天給他們的一記下馬威,但是這個下馬威卻是十分的管用,已經有很多的人,開始對蕭天產生了投降的心裏。
對於蕭天的定義,大家都自動的往一個曆史人物的身上拉了過去,他很像曹操!
“我們剛剛說到哪兒了?被黃大哥這麽一攪合我給忘記了!”蕭天的目光慢悠悠的在眾人的身上掃去,輕聲問道。
很快,一個身材微胖的漢子站起來說道:“天哥,你剛剛說有人不給你麵子!”
蕭天丟給那人一個十分讚賞的笑容,說道:“奧,還真是啊!看我著記性,差點給忘記了。這白頭翁白大爺是家裏老婆生孩子還是情人生孩子還是老婆情人一起生孩子,這兩個小時的時間都抽不出來,我那麽精致豪華的請柬都放在他的桌上,他居然請不來!哎,看來是得我親自去請一趟啊!”
蕭天說著慢悠悠的站了起來,卻又猛的坐了下來,嘀咕道:“哎!算了,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太懶了!鍾浩,你去幫我請一下,人帶回來就行!”
麵容冷酷的漢子就是鍾浩,鍾浩點了點頭,轉身就出了門。
在鍾浩出去之後,蕭天笑著說道:“來!大家聊點愉快的,白頭翁白大爺算得上大家的前輩,那更是我的前輩了,咱得等等人家是吧?那咱們聊點有營養的,健康的話題!那就都說說,你們和情人或者媳婦歡愛一般都是用什麽姿勢!”
蕭天的話一出口,那些個大佬差點沒一口咬斷自己的舌頭,他們是真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
這他娘的也叫正兒八經的,有健康的,有營養的話題!
眾人的臉上都十分的不自然了起來,這話題是拿來在這會議室裏討論的嗎?
眾人沉默了許久,還是之前那個身材微胖的漢子站了起來,一臉諂媚的微帶羞澀的衝蕭天說道:“天哥,我一般喜歡····SM”
“臥槽,還真是沒發現,你小子路子挺野啊!改天得教我一下,你那幾個嫂子現在完全是無法無天了。”蕭天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
那個微胖的胖子得到蕭天的讚賞十分的高興,樂嗬嗬的坐了下來。
那胖子倒是起了個好頭,這一幫本來就算不上是好男人的男人們,頓時就扯開了。這話題,沒人開頭,大家都覺得不好,尷尬嘛!
但是,有人開頭了,那就得好好的說道說道了。
那胖子剛坐下,他身邊一人瘦的跟個麻杆一樣的人,一看就是吸毒過度導致的,開口說道:“SM有什麽好的,都是瞎折騰,我喜歡被上!那感覺··嘖嘖!”
瘦麻杆一邊說著還一臉陶醉的摸樣,估計此時腦海中正想著他被自己的老婆或者情人搶上的情景,倒是可以幻想一樣他的情人得有多麽的——壯碩!
“他娘的,一看你就是被強的料!”蕭天挖了挖鼻孔,罵道。
有了這個話題,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討論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好像全然忘記了他們來這裏是來幹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