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沒有想到的是,他的一句玩笑話,會給安若曦帶來那麽大的影響,乃至於在後來造成更深的誤會。
當安若曦感覺自己幸福的快要暈倒的時候,蕭天正在去往青木和南宮冰香等人回合的途中。
一場大雨,似乎還有中意猶未盡的感覺,天空中的雲壓的很低,沉甸甸的,似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胳膊肘靠在車窗上,蕭天點燃了一支煙,目光出神的望著外麵,任由手中的煙緩緩的燃盡。
高處憑欄,任誰指點江山!
悠長的煙嫋嫋的升起,而此時在另外一個地方,一個十分妖豔的女人,手中也夾著一根香煙,嫋嫋的燃燒著。
莫碧池從來不喜歡抽女士煙,她一直抽的是男士煙,在她覺得這樣的煙才對她的脾氣。
寬大的真皮沙發上,莫碧池翹著二郎腿,斜躺在沙發上,右手拖著左手的肘部抱在胸前。婀娜的身姿,光潔的皮膚,天使般的麵孔,是絕對的男人殺手。
尤其是那一襲黑色的抹胸連衣短褲,將她完美的身材襯托的淋漓盡致,修長的大腿,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誘人的光澤,朱紅色的高跟鞋似掉非掉的掛在她的叫上,一番不是刻意做出來的,卻勝似做出來的挑逗意味十足。
莫碧池誘人的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姿勢優美的抽了一口煙。
蕭天拔掉了她的一個秘密基地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想想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該是有點動作的時候了,不然以蕭天的個性肯定會起以疑心的。
想到這裏,莫碧池換了個姿勢,將煙拿到了右手裏,繼續用左手托著右手的肘關節。
用一個棄之可惜,留著沒用的糟糠誘餌,讓一隻野性的狼露出他的獠牙,這生意莫碧池覺得自己做的十分的劃算。
那個毒品加工場,一隻是莫碧池手中的一塊燙手山芋,她想扔已經很久了,但是那東西,到手容易,脫手可就難了。這一次正好借了蕭天的手,將那東西丟出去,反正對她而言,影響倒不是很大。
最多,也就是損失一點錢而已。
忽地,莫碧池的眉頭微微一皺,猛的一個後空翻,直接從沙發上翻到了後麵,驚鴻一瞥間可以看到她蕾絲邊的黑色小內內。
一把隻有手指二分之一長的刀片穩穩的落在了一個人的脖子上,一道淺淺血色印子從刀片底下顯現了出來。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進我的房間要提前打招呼?”莫碧池吐了個煙圈,聲音冷冷的說道。
“我想給你一個驚喜。”那人脖子一偏,手握上了莫碧池肌膚白嫩的小手,停留了片刻,將莫碧池握著刀片的手推了開來。
冷冷的哼了一聲,莫碧池長腿一伸,直接跨過沙發的靠背,重新坐到了沙發上,問道:“說吧,來我這裏是要幹什麽?”
那人嬉皮笑臉的在莫碧池的身邊坐了下來,坐下來之後,看了看離莫碧池的距離還有點遠,又往近挪了一些。之後,才說道:“將軍讓我來告訴你!蕭天那個人不容易對方,讓你小心完事小心,不要破壞了大計。”
莫碧池無所謂的說道:“告訴將軍,我有分寸!”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的要強!”那人無奈的搖頭說道。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莫碧池冷漠的瞥了一眼那人說道。
莫碧池的一句話將那人想說的所有的話都給堵了回去,那人的一張明顯不是華夏種族的臉憋得紫紅,半晌之後,才吱吱嗚嗚的像個娘們一樣,說道:“我今晚可不可以留在這裏?”
“沒地方!”那人的話音還沒落下去,莫碧池已經十分幹脆的說道。
冷漠到近乎不近人情,很難相信這兩個人會是什麽關係。
那人垂頭喪氣的站起身,掏出一個光碟放在了桌子上說道:“這是蕭天和他的魂堂的資料,你好好看看!那我就先走了。”
來的時候滿臉喜氣,走的時候,彎腰駝背一幅垂頭喪氣的摸樣,好像全身的力氣看都被抽空了一般。
莫碧池抬頭看了一樣那人,猛的說道:“回來!”
那人一臉驚喜的站住了腳步看向了莫碧池,叫道:“小莫!”
“你可以在這裏呆兩個小時!”莫碧池頓了頓說道,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下。
“真的啊?”那人一下子驚喜的說話都有了顫音,真不知道他對於這兩個小時的時間有什麽好驚喜的。
隻不過,他接下來的舉動,卻十分輕易的證明了,他為什麽會聽到有兩個小時的時候那麽的激動了。
隻見他一個餓虎撲食就撲向了莫碧池,那張滿是胡渣的臉就往莫碧池的臉上拱去,就像一頭野豬拱白菜一般拱了起來。
“死鬼,你慢著點!”莫碧池用方言喊了一句。
······
巫山雲雨,隻是片刻歡愉,重新穿上衣服的莫碧池重新恢複了她對於那個人的高冷姿態,好端端的將還沒有穿好衣服的那人踢出了房間。
重新點上一支煙,莫碧池的眼睛裏躍動著點點的精光,喃喃自語道:“蕭天,該是過過招的時候了 !”
一股充滿野性和鐵血的氣息從莫碧池這個滿是煙塵氣息的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總覺得有些別扭,但也透露出了這個女人的不一般。
拿起桌上的那張光盤,莫碧池玩味的笑了笑,自言自語道:“先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三頭六臂!”
將光盤差勁筆記本電腦中,蕭天的消息近乎全部的都冒了出來。
在這短短一年多的時間裏,蕭天是怎麽成長的,幹了什麽,竟然十分的清楚。
尤其引起莫碧池注意的是,在後來紅色字體備注的兩條消息,那是不確切消息,但是每一條消息都讓莫碧池感到心驚。
一條是說,蕭天很有可能是華夏某神秘機關的特工人員,還有一條是說,蕭天很有可能是華夏豪門蕭家的子孫。
這無論是那一條都足夠讓莫碧池感到麻煩的了。
如果蕭天單單是一個魂堂的大哥,那也是道上的事情,很難牽扯到國家的層麵。
但是如果說蕭天真的是某神秘機關的人員,那基本上就是和整個國家對著幹,這一個不小心,可真的會是萬劫不複的地步,極有可能會連累到她後麵的勢力。
莫碧池想到這裏,眼睛如同一把彎刀一般彎了起來,陣陣精光緩緩的沉澱了起來,如同一把被遮去鋒芒的利刃。
神秘機關,蕭家,這兩個字眼在莫碧池的腦海裏不斷的閃爍著。
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發!
······
蕭天出去沒幾天,倒是讓南宮冰香愁心了好久,所謂夫妻連心,南宮冰香這個曾經的大小姐,如今這幅摸樣倒是很準確的證明了這句話還真是真的。
小別勝新婚,兩個幹柴烈火撞在一起,自然是需要是一場雲雨來滅一下了。
可真是有些苦了鍾浩這個自從蕭天上次出事之後就發誓再也不離開蕭天兩米之內的漢子,那地震般的聲音,真是將鍾浩的那一顆處男心攪了個翻天覆地,他沒來由的想起了辰溪。
一向心性堅定,不去想男女之事的鍾浩,也猛然間想了起來。
讓這個從來沒有接觸過,也沒有想象過這事情的鍾浩沒來由的一陣慌亂。
第二天,鬥堂兩個分堂,鍾浩的暗刺,南宮冰香的五月花分批以各種形式進入了重慶市市區。
正值春季的重慶市市區已經煥發出了盎然的生機,雖不是姹紫嫣紅,卻是點點紅妝早已裝點上了枝頭,嫩綠的新芽已是在枝頭躍躍欲試,加上春日懶洋洋的陽光,讓人的心靈一下子都放空了。
生活如此美好,然這卻隻是白日裏的光陰!
有陽光的地方就會有黑暗,走在重慶市的街頭,蕭天饒有興趣的想到。
今兒個還是被南宮冰香這小妞生拉硬拽出來逛街的,南宮冰香挽著蕭天的手臂,一幅小鳥依人的姿態,宛然一對十分甜蜜的小情侶。但是後麵那個一直黑著臉的大漢是個什麽情況?
繁華熱鬧的街道,人頭攢動,好不派繁華的光景。
現在的人生活水平好了,商業街每一天都是滿滿的人。
而在街頭的一段,兩三個流裏流氣,身上滿是紋身的漢子,斜站在那裏,眼睛肆無忌憚的在來來往往的女人的身上掃去。
“嘖嘖,那妞的P股真大!估計搞起來很爽!”一個嘴巴上留了兩撮毛的光頭漢子,嘴裏斜叼著一根煙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說道。目光死死的停留在一個女孩的P股上,緊致的牛仔褲包裹的P股隨著雙腿的走動很有節奏的晃動著,倒還真是大,而且很有彈性。
“你他娘的看她那臉,坑坑窪窪的,跟他娘的二戰遺址一樣,你敢上?”旁邊另外一個幾乎和他一模一樣打扮的漢子罵道。
“哥,你不知道,二狗子就好這口!關了燈都一樣,關鍵是有料!”一個賊頭賊腦的家夥,賤兮兮的說道。
“你他娘的死一邊去,小心老子今晚上招呼一下你!”嘴巴上有兩撮毛的那漢子,罵道。
賊眉鼠眼的家夥腦袋往肩膀裏麵一縮,雙手抱住了自己的P股,看他那銷魂的小眼神兒,似乎以前被這兩撮毛的漢子招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