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吧?隻要你誠心的向青木禱告,若青木覺得你說的合理,就會落下樹枝的。”那人神神叨叨的說道,臉上難掩興奮的神采。
“這,怎麽可能呢?”南宮冰香難以置信的叫道,從小接受社會主義教育的她還真是對這等邪乎的事情難以相信,但是眼前看到的有讓南宮冰香不得不相信,她搜產掛肚的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出來一個對這個事情合理的科學的解釋。
“很多東邪都是科學無法解釋的,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其實並不代表它不存在。”蕭天悠悠的說道。雖然這樣子說,但是在蕭天心裏,對這棵古樹乃至於整個啟天殿,蕭天都有些莫不清楚,想不明白。
但是,蕭天很明顯的感覺到這裏有某種古怪,這個啟天殿,很像是一個法器。
蕭天發現在這啟天殿的各種都有這若有若無的天道法則,這是最讓蕭天感到懷疑的一個地方。
讓蕭天感到疑惑的,還有一個就是那簽,那簽是直接透露這天道法則的,而是這股力量十分的強大。
猛的,蕭天想起了一個人,也許這個人可以解答蕭天的這些疑惑。
“走,冰香,我們去見一個人。”蕭天衝南宮冰香說道。
“阿天,這裏你也有熟人啊?”南宮冰香疑惑的問道,伸手拉住了蕭天的胳膊。
“算不得是熟人,隻是有過一麵之緣。”蕭天笑著說道,故作神秘。
蕭天帶著南宮冰香,兩個人在後院裏溜達了一圈兒,其他的房間都是門房緊閉,隻有一間廂房從牆角延伸出一根爐管來,冒著淡淡的青煙。
不用想,這應該就是蕭天要找的地方。
上前,敲了敲門,裏麵傳出來一個雄渾的聲音,“進來!”
推門進去,裏麵灰暗的光線,讓在潔白的雪地裏行走的兩人有些微微不適應,眼前微微黑了一下,頓了頓才恢複了過來。
一股燭火的味道撲麵而來,定睛看去,才看見在一堆的燭火之中,一個瘦小的男人坐在爐子邊上正煮著茶。
在他旁邊的小桌子上,早已放好了三個杯子和一疊糕點。那人抬頭看了一眼蕭天和南宮冰香招呼道:“過來吃點東西吧!”
蕭天微微一笑,和南宮冰香坐下了下來,看來這人早就知道蕭天和南宮冰香會登門拜訪,早就已經備好了東西在等著兩人了。
“茶剛剛好!”那人麵容不帶情緒的說道,端起茶壺給蕭天和南宮冰香的杯子填滿茶。
蕭天端起茶杯淺淺的酌了一口,讚道:“先生果實世外高人!小子有些事情想不明白,還往先生給說個去處。”
那人,聽到蕭天所說的卻是微微搖了搖頭,“高人當不得,隻是這裏一個守山人。”
略略沉吟了一下,那人從地上拾起一片黃紙,不知從什麽地方找出一支筆芯,在黃紙上麵寫道:
“四方爭雄烽煙起,宮南禍端起血光。東闕波折世無常,得饒人處且饒人。”
寫罷,那人將黃紙遞到蕭天的手裏,如老僧入定般卻是合上了雙目。
蕭天看過那紙之後,準備再喝一口茶,手伸到茶杯上拿起來一看,卻見本來滿滿的一杯茶,此時卻是空了。
心下了然,蕭天起身道:“打擾了!”
便領著南宮冰香出了門,在門口南宮冰香難解的問道:“阿天,怎麽回事?”
蕭天仰頭微微歎了口氣,看來這一次的行動不是十分的順利,雖然那人不願意說其他的,但是肯定是一個高人無疑。
這四句偈語,和南宮冰香的卦象完全的吻合,南宮冰香會有危險。這是卦象最直白的說出來的,其他的隱晦,含蓄不是十分的明白。
果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世外有高人。
“走,我們邊走邊說。”蕭天說道。
······
魂堂的人已經陸陸續續的以各種身份匯聚到了青木村周邊,這次蕭天帶來的人並不多,隻是兩個分堂,其他的分堂高永亮正在核實分配大本營的駐守。
剛到安頓好的住處,鍾浩就走了進來,“老大,幽水前輩讓我給你帶個信兒。”
走了一天,蕭天也感覺有點累了,點了支煙,窩在沙發裏問道:“什麽信兒?”
鍾浩將一個紙條遞了過來,蕭天拿過來一看,麵色猛的一變,因為幽水前輩的也是四句偈語,而且內容竟然和那人給蕭天的幾乎一模一樣。
在下麵,幽水前輩還備注了,“一切小心行事。”
蕭天仰頭歎了口氣,連幽水前輩都這樣子囑托了,那肯定是真的了,這一次估計是要出事了。
尤其是南宮冰香,看了一眼南宮冰香,走了一天的路,她已經躺在床上快要睡著了。
“弟兄們都安頓好了嗎?”蕭天問道。
“都好了!天哥!對了,天哥,可能有人已經發現我們了!”鍾浩欲言又止的說道。
“什麽人?”蕭天一驚,問道。
“有可能是警察!”鍾浩接著說道。
“警察?!我們這麽多人進入青木村,應該會引起警察的注意。”蕭天聽到警察倒是放下心來,如果是警察這個問題倒是並不難辦,隻要不是黑蝶她們就行。
在這次的行動中,蕭天擔心的倒不是劉知,何鴻升這些人,而是黑蝶,這個組織太神秘了。
神秘給蕭天一種不安全感,總感覺後背上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一樣。
但是,蕭天派出去的情報,收集回來的關於黑蝶的情報卻是微乎其微,基本上是十分的少,這更加的讓蕭天心頭不安了起來。
蕭天的情報力量算是強悍的了,就是這樣的情報力量蕭天還是捉摸不透黑蝶的底細,這可就是一個大問題了。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敲門聲,鍾浩警覺的一個閃身到了門口。問道:“誰啊?”
“查房!”門口一個聲音大聲的喊道。
蕭天朝著鍾浩擺了擺手,示意他開門。
鍾浩打開房門,兩個警察一前一後走了進來,走在前麵的一個警察眼珠子滴溜溜的轉,掃到床上的南宮冰香的時候,那眼睛簡直就快瞪直了。
“警察查房,身份證拿出來!”走在後麵的一個警察進來之後,衝鍾浩說道。
鍾浩依言將身份證拿了出來,那人看了之後,又衝蕭天要了起來,蕭天將自己和南宮冰香的身份證一起給了那個警察。
還真是說什麽就來什麽,剛剛兩人真說著警察呢,這後腳跟兒他們就來查房了。
居然是查房,現在查房的倒是很少見了。
“幹什麽的?來這裏幹什麽?”在那個警察查看蕭天和南宮冰香的身份證的時候,為首的那個頂著一臉芝麻的警察挺著胸膛,用鼻子看著蕭天問道。
“旅遊的,據說這裏的啟天殿十分的神奇,就過來看看。”蕭天說道。
“恐怕不是這樣吧!”那名警察眼睛一瞪,一雙老鼠眼眯了起來,手指猛的一指床上的南宮冰香問道:“床上的那人是什麽人?幹嘛的?”
“我女朋友啊!警察同誌這你還需要問嗎?住在一個房間裏,那肯定不是夫妻就是男女朋友。”蕭天嘴角微微的一抽,笑著說道。這兩個警察看來是想征集點煙錢,故意跑過來的。
“那可不一定,鴨子和野雞也有可能住在一個房間裏,而且住的很挺歡騰的。”那個警察仰著臉,說道。
“奧,那警察同誌,您這麽說的意思是,我是鴨子,我女朋友就是野雞嘍。”蕭天緩緩的站了起來,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怒氣。
“幹什麽的你們心裏清楚,走!跟我們去警局一趟!”那人大拇指豎起讓後一伸,說道。
“我要是不去呢!難道現在的警察都是這麽辦案的?你們是不是在大街上隨便撞見一男一女走在一起,或者是在酒店裏隻要是一男一女住在一起的,就他媽都是鴨子和野雞?”蕭天怒聲喝道。
“吆喝,還反了你了,我現在有權懷疑你!你們的身份不明,我們需要調查一下,跟我去警局走一趟!”那個警察瞪著眼睛衝蕭天喝道。
“身份不明是吧?好啊!我很榮幸的告訴你,我叫蕭天,年齡二十,是正信集團總裁。床上的是我的女朋友南宮冰香,是言鴻集團的千金。現在還有什麽疑問嗎?”蕭天一向不喜歡這樣的,但是不這樣,這兩個警察就打發不走。
“你以為這樣說了,我就會相信啊!那豈不是人人都是什麽總裁千金了,看你穿的這窮酸樣,會是總裁?你要是總裁,我就是國家主席了。指不定床上的那個是你綁架來的女孩子,這裏可是經常有人報案婦女失蹤。”那名警察說道。
這警察看起來是和蕭天要杠上了,也難怪了,蕭天身上穿的那衣服,還真是便宜的不能再便宜的地攤貨,看起來也的確是沒有個總裁的樣子。
蕭天的目光中一道寒光一閃而過,這警察算是把蕭天的火氣給勾引上來了。
“鍾浩!”蕭天揚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