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大眼睛看好了!”蕭天神秘兮兮的笑道,抓起安若曦的行李,往空中隨意的一扔,那龐大的行李箱直接消失不見了。
安若曦驚訝的掩住嘴巴叫道:“蕭大哥,這,箱子呢?”
蕭天故作神秘的說道:“箱子已經回家了!”說話的同時,他拎起剩下的兩個箱子也是一把扔到了空中。
其實,他是把那幾個箱子都扔到了玲瓏塔之中。
蕭天和安若曦倒是輕鬆了,蒼龍和小火倒是不樂意了,兩個家夥正玩耍玩的愉快,突然間憑空落下來三大包的行李,直接就給砸到了蒼龍的大腦袋上。
蒼龍極其不樂意的嘀咕道:“主人啊!你也不能啥東西都往裏麵扔啊!這裏可不是垃圾回收站啊!”
蕭天可不管他的三七二十一,不樂意讓他在一邊不樂意去,反正他和安若曦是輕鬆了。
安若曦順利的住到了蕭天的別墅,現在別墅裏麵終於算是基本上滿了,妖瞳夫婦、烽火還有龔瓊、南宮冰香,現在加上安若曦,滿滿當當的相當於一家子了。
把安若曦安頓好之後,蕭天給南宮冰香打了個電話,讓她盡快將DH那邊的事情處理一下回來。
馬上就要過年了,有個事情蕭天覺得他已經是時候處理一下了。
傍晚的時候,蕭天去了市局。
站在市局的門口,仰頭望著大樓上麵那個巨大的國徽,蕭天不禁有些慨然。
很多事情我們很多時候隻看到的是他表麵的現象,卻不知道他背後的真相。有好也有懷的存在,這就是這個社會。
忽地,蕭天的身後一個聲音響起,“麻煩讓一下!”
那人說的很客氣,蕭天也很客氣的挪了挪位置,站到了一邊。
卻不料那個人繼續說道:“先生,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站到對麵乞討,在這裏礙著我的事兒了。”
這話讓蕭天有點惱火的轉過頭看向了那人,隻見一個身穿一身純白色西裝的漢子梳著油光蹭亮的大背頭站在他的身後。
在他的身手,跟著十幾個穿黑色西裝打領帶戴墨鏡的健壯漢子,那十幾個人正在地上忙碌的鋪著紅地毯。
蕭天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朝著那人伸出了手。
那漢子瞪了蕭天一眼,鼻子裏冷冷的哼了一聲,卻還是打開了拿在手裏的錢包。
在他的手指在眾多的紅色票子中徘徊了一會兒,終於在角落裏麵挑出了一張五塊錢,捏住一個角嫌惡的遞給了蕭天。
蕭天低頭看了一眼那五塊錢,搖了搖頭。
“你!”那人有種快要發飆的趨勢,使勁的盯著蕭天盯了一會兒,將那五塊錢麻利的撤了回去,塞到了自己的錢包裏,然後再錢包裏麵又是一陣挑選。
終於他在裏麵找出了一張二十塊錢的票子,扔給了蕭天說道:“給你!這下總行了吧?”
蕭天低頭看了一眼那鈔票,又是淡淡的搖了搖頭。
“什麽?!”那人徹底是不淡定了,五官一陣憤怒的扭曲,他抬頭看了一眼市局的大門,一狠心從裏麵抽出一張紅色的票子,惡狠狠的說道:“給你!再不給老子滾蛋,老子打斷你的腿。老子今天沒空收拾你,趕緊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蕭天心思一轉,看來這小子這是有什麽急事。
望著那一張鮮豔的紅色鈔票,蕭天的腦袋再次如同波浪一般轉了一下。
眼睛瞥向了那人的錢包,傻兮兮的伸出了五個指頭,在那個人的麵前比劃了一下。
“媽的,你他媽的胃口可真大。”那人看了看自己的錢包,又看了看蕭天的手勢,難以置信的跳起腳來叫道。
他又望了一眼是市局的大門,衝後麵正忙碌著的十幾個保鏢大聲的吼道:“都他媽給我手腳麻利點!”
吼完之後,他狠狠的瞪著蕭天,咬牙切齒的說道:“算你小子狠,你他媽給我等著,老子的錢不可是那麽好拿的。”
說完,麻利的從錢包裏抽出五張紅色的票子甩到了蕭天的懷裏,惡狠狠的罵道:“拿上這些錢,馬上從老子的視線裏消失。”
蕭天樂嗬嗬的笑著,收起了錢,拿在手裏顛了一下,朝著對麵走去。
臨走之前,蕭天扔下了一句話,“媽的,都他媽不夠老子抽一包煙的。”
蕭天的這句話,讓那些小子徹底的傻眼了,他大眼瞪小眼的望著蕭天逍遙遠去的背影,愣神了許久,終於從嘴裏憋出了一句話。
“草!這他媽不是個啞巴嘛?合著是拿老子開涮呢!”
但是,他喊這話的時候,蕭天早就已經走到了馬路的對麵,和市局中間有一路之隔。
蕭天站在那裏將拿五百元鈔票,塞到了兜裏,抽出煙點了一根。
剛剛還在擔心沒錢請那小妞吃飯來著,這下子終於差不多了,哈哈。
市局下班的時間到了,三三兩兩的警察帶著大簷帽從裏麵走了出來,蕭天的眼睛在那眾多的人影中搜尋著,但是,沒有看到他要等的人。
那個對他恨之入骨的小子看樣子也是在等人,市局的門口到台階上鋪上了紅地毯,兩邊擺上了鮮花,那十幾個黑衣保鏢表情肅穆的站在兩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要結婚的節奏呢!
那小子手裏捧著一束鮮花,伸長了脖子望著市局裏麵。看那架勢,蕭天就知道這小子肯定是在追市局裏的某一個美眉。
就在這個時候,蕭天的眼睛猛地一亮,他看到人了。
藍詩蓉和另外的一個女警一起從裏麵走了出來。
不但是蕭天的眼睛一亮,那個陣勢擺的非常大的小子,也是不由得眼前一亮。
蕭天正準備朝著藍詩蓉走過去,猛地看見了那小子也捧著花,朝著藍詩蓉走去,蕭天的腳步猛地頓了下來。
難不成這小子是準備跟蕭天搶女人?
蕭天收住了腳步,站在那裏看著,他倒要看看這事情是個怎麽一回事?
果然,那小子手裏抱著一大束的玫瑰花自動忽略了藍詩蓉身邊的那個女警,到了藍詩蓉的麵前。
“詩蓉!”那小子用一種讓蕭天聽了估計吃不下飯的嗲嗲音調叫道,蕭天站在老遠的地方聽著,雞皮疙瘩都差點掉了一地。
心裏想著,這他媽哪裏冒出來的奇葩,這也太可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