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看起來你這腎功能不是很好,鬼混最好也要有個節度!”蕭天慢悠悠的衝魏舒婷說道。
蕭天這麽一說,魏舒婷瞬間就不幹了,怒氣衝衝的衝蕭天喊道:“你他媽才鬼混呢!你全家都鬼混!”
罵完蕭天,魏舒婷又將矛頭指向了安若曦,手指指頭咄咄逼人的指著安若曦罵道:“看看你帶來的都是些什麽人,爛人果然和爛人是一對,出去賣的,你還好意思給自己立個貞節牌坊,真是可笑。”
魏舒婷罵的話是越來越難聽,安若曦被氣的胸膛一起一伏的,處於暴走的邊緣。
蕭天也被氣到了,但是跟這個女人計較,還真是不劃算。
“叫的最凶的狗,一般都是幹過見不得人的事情,想要掩蓋事實的。”蕭天笑著衝安若曦說道,“你先收拾你的東西。”
魏舒婷掐著腰朝著蕭天奔了過來,指著蕭天的鼻子就罵道:“你說什麽呢?你他媽說什麽呢!”
蕭天脖子一扭,居高臨下的看著魏舒婷,調笑道:“幺,你這是準備打我呢?還是準備咬我呢!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說你也夠厲害的,一個人居然可以單幹那麽多的男人,真是讓我佩服。”
蕭天說完,魏舒婷的臉色很明顯的一變,氣焰猛的一矮。
嘴唇張開又合上,合上又張開,隻是眼睛一個勁兒的死瞪著蕭天,終於從她的嘴裏憋出來了一句話:“你放屁!”
蕭天神秘莫測的笑了笑,胸有成竹的說道:“忘了告訴你,那幾個人中一個人有病!一點防範措施都不做,我真是佩服你的膽子!”
“什麽?!”魏舒婷一聲驚叫脫口而出,瞬間好像被雷擊了一般傻在了那兒。
“不信你可以去醫院檢查一下!”蕭天笑著說道,說的真的是有模有樣的。
魏舒婷的臉色刷的一下變白了,矗在那兒,沒力氣了繼續罵蕭天和安若曦了。
她跟根木頭一樣,走到自己的桌前,拿起自己的包,一聲不吭的出了寢室,也不知道她去幹嘛了,不過根據蕭天的估計她肯定是去醫院了。
蕭天使勁的憋著笑,媽的,賤人就該用最賤的辦法對付。
“蕭大哥,魏舒婷她怎麽了?”安若曦還沒搞明白,疑惑的問蕭天道。
蕭天和魏舒婷的對話,她聽的雲裏霧裏的,根本不知道是個什麽情況。
小雯嘴邊撇了撇,望著門口冷哼了一聲,說道:“她去醫院了,讓她平日裏傲!卻沒想到她這麽爛!哼!”
“她去醫院幹嘛了?”安若曦還是沒有明白,拉著小雯又問道。
“哎呀!你可真是個豬腦子,她在外麵瞎搞,染上病了唄!明白了吧?”小雯叫了一聲,給安若曦解釋道。
“奧,那病好像很麻煩的。”安若曦好似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然後仰頭望著蕭天問道:“蕭大哥,你有沒有辦法救一下她,她家裏的情況也不好,治這個病應該要很多錢吧。”
蕭天瞬間被安若曦這丫頭的大度給打敗了,剛剛被氣的都成那樣子了,這會兒可倒好,反過來給那女的求情來了。
蕭天隻得說道:“她根本沒有病,我騙她的。”
“什麽?沒病啊!真是便宜她了,爛人一個。”小雯不解氣的叫道,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麽一般,眨著眼睛望著蕭天說道:“蕭大哥,你是怎麽知道的?不會,你····”
看著小雯的眼神,蕭天心裏咯噔一聲,好像有點不妙,怎麽像是引火上身的樣子。
連忙說道:“那你可就想多了,我剛剛是猜的,沒想到還真給猜對了。”
“好了,好了,不說這事了。對了,你們怎麽都在收拾東西啊?”安若曦打斷了蕭天和小雯關於這個問題的繼續討論。
這個問題如果說繼續討論下去,蕭天指不定還真的會被認定是和魏舒婷那個小婊砸有一腿。
蕭天的眼光好像還沒有差到那種地步,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連一顆秀外慧中的心都沒有。
也不知道那些男的長的什麽眼睛,估計他媽的都沒有開燈!
安若曦說起這個,小雯的臉色猛的變得十分的古怪,好像看到了十分恐怖的事情一般,瞳孔迅速的擴大,死死的看著寢室的某一個角落。
那眼神讓安若曦渾身不由得一緊,打了個哆嗦。
人嚇人有時候真的會嚇死人的,就小雯的這表情去演恐怖片,估計都不用化妝的。
寢室裏的另外一個女孩子在聽到她們說起這個之後,直接抱著頭,縮到了角落裏,渾身發抖著發出了一聲慘叫。
蕭天敏銳的嗅覺感覺到肯定有什麽事情不對勁,這兩個女孩的神態太反常了,好像看到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蕭天的神識迅速的擴散了出去,在這個寢室裏搜尋了起來,沒有放過這個房間裏的任何一個角落。
當蕭天的神識到衛生間的時候,他不用去看,一股強烈的怨氣就從裏麵湧了出來,原來真的有古怪。
小雯開口了,她的嘴唇十分的僵硬,一張一合好像要費上很大的力氣一般,一個個的字眼十分僵硬的從她的嘴裏冒了出來。
“她,站在窗簾的後麵,吹著口琴,隻露出半邊臉。口琴的聲音很美,很悠揚,如同天籟一般。每天晚上,十二點,口琴的聲音總是會準時的響起。”
安若曦猛的一臉驚恐的掩上了自己的嘴巴,叫道:“什麽?!那口琴聲不是,不是宿管阿姨吹的?”
安若曦放學之後,就和她們住在一起,每天晚上十二點口琴的聲音總是會準時的響起來,十分悠揚的口琴聲。
那個時候,她們都以為是外麵的人吹的,但是不知道是誰!
那口琴的聲音真的很好聽,在口琴的聲音裏她們睡的十分的安穩。
後來,他們一度以為那口琴是樓下宿管阿姨吹的,她們還誇獎過宿管阿姨,說她以前肯定是個美人。
“就在昨天晚上,就在昨晚,我們玩到很晚。十二點鍾,那個口琴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們三個就商量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是宿管阿姨吹的。下去的時候宿管阿姨已經睡了,樓下靜悄悄的,一絲的聲音都沒有。”
“在樓道裏,我們都聽不見口琴的聲音。但是!”
小雯的聲音猛的一滯,好像被人死死的扼住了喉嚨一般,隻可以聽見大口大口呼吸的氣息從她的喉管裏發了出來,帶著嘶嘶的聲音。
“但是,當我們走進寢室的時候,口琴聲十分清晰的在我們的耳畔的響了起來。那個口琴聲,隻有在我們寢室才可以聽得到。我們很納悶,怎麽會是這個樣子?剛進去的時候,我們還沒來的開燈,黑漆漆的寢室裏,隻有口琴聲悠揚的響著,它還是那麽的好聽。”
小雯緩緩而機械的說著,像是在輕緩的訴說著一場電影。
“但是,就在我將手按在了燈開關上的時候,我看到了她!在窗簾的後麵,長發飄飄,隻露出半邊臉,麵色蒼白,一身暗紅色的連衣裙,口琴就在她的唇邊。”
小雯的眼睛再次瞪大,手指猛的指向了窗簾的後麵。
安若曦被她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眼神驚恐的看向了窗簾的後麵。
但是,這個時候,那裏卻什麽東西都沒有,粉紅色的窗簾拉開著。
但是,安若曦感覺到在那個窗簾的後麵,此時就站著一個身穿暗紅色長裙的女子吹著口琴,她的麵色蒼白的可怕,好像沒有任何血色。
悠揚的琴聲從她的唇際飄揚了出來,回蕩在寢室裏麵。
忽地,一股溫熱的力量從安若曦的肩頭傳了過來,這股溫暖的力量瞬間將安若曦包裹了起來。
她的眼前沒有了暗紅色長裙,沒有了慘白的麵孔,更沒有了悠揚的琴聲。
幽幽睜開眼睛,看到的是蕭天的微笑著臉龐,不帥但卻很有型的臉龐。
“蕭大哥!”安若曦好像做了個夢,突然間夢醒了一般,按著額頭望著蕭天問道:“蕭大哥,我怎麽了?”
“沒什麽!你隻是困了而已,睡一會兒就好。”蕭天輕柔的說道。
不但是安若曦剛剛睡著了,小雯和另外的那個女孩也睡著了,她們做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夢,夢裏她們回到了自己的童年,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孩。
就在這段時間裏,蕭天大開了衛生間的門。
一股強烈的怨氣從裏麵如同破閘而出的洪水,不可抑製的奔流了出來。
那個女孩站在蕭天的麵前,一身暗紅色的長裙,長發飄飄,麵色蒼白,手裏握著一個口琴。
“為什麽這麽做?”蕭天開口問道。
那個女孩沒有任何的表情,也沒有任何的血色,她開口了,“我沒有地方可去!”
“放屁!你一個陰魂為何一直滯留陽間!”蕭天厲聲喝道。
那個女孩,奧,應該說是女鬼,回頭望了一眼衛生間的馬桶。
蕭天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心想難道這衛生間裏有什麽東西阻攔了她?
神識一寸一寸的在衛生間裏麵掃過,一個東西引起了蕭天的注意,竟然是一麵小鏡子。
“是它困住了你?”蕭天開口問道。
那女孩點了點頭,蕭天卻忽地笑了起來,“耍我是不是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