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的P股還沒捂熱呢,突然從大廳外麵衝進來幾個紫袍門徒,看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就知道沒有什麽好事情。
蕭天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從桌上抓起一個蘋果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那幾人衝進來將蕭天圍在了中間,其中一人一把掀開自己的帽子,露出了光禿禿的腦袋,眉毛抖動著,衝蕭天喝道:“你就是那個靠著銀月長老上位的新洞主?”
蕭天好似根本沒有看見那幾個人一般,依舊在吃著蘋果。
那幾人看蕭天理都不理他們,心裏有些發怵,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禿頭那人,眼睛一吊,一腳就揣在了蕭天的身上,罵道:“媽的,裝什麽蒜,老子跟你說話呢!”
蕭天直接被那人一腳給踢飛了出去,像一灘爛泥一樣摔倒在了地上。
嘴裏的蘋果也被甩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幾個圈兒,不知道滾到哪裏去了。
蕭天本來是準備要動手的,結果就在他要出手教訓一下這幾個囂張的家夥的時候,猛的想起,他全身的元力還是被封著的。
當然不是他的元力真的還被封著,隻是銀月還以為蕭天的元力還是被封著,蕭天得做出一個元力被封的樣子。
那人一腳將蕭天踢飛出去之後,哈哈大笑了起來:“媽的,原來是慫包,我還以為是個什麽人物呢?”
另外的幾人也跟著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嘲諷之情溢於言表。
蕭天苦笑了一下,無所謂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這有什麽要緊的,不就是被踢了一腳嘛!這事情,蕭天早就已經習慣了。
在刺金中學的時候,蕭天被欺負的可比這嚴重了好幾十倍,他還是照樣挺過來了。
而且,還把柯振那些人狠狠的踩在了腳下。
蕭天不計較現在他們是怎麽整他的,反正遲早連本帶利的他會全部收回來的。
蕭天剛剛站起來,那幾個人陰測測的笑著,忽地全部朝著蕭天圍了過來,幾個大腳就朝著蕭天的身上踢了過來。
蕭天又一次被踢倒在了地上,被那一幫人圍成一個圈一頓拳打腳踢。
幾個人終於打累了,停了下來,衝蕭天罵罵咧咧的喊道:“他媽的,以後見到爺幾個他媽的恭敬點兒,不要以為你是洞主,就比我們大了。告訴你,在這裏,拳頭說話!”
蕭天的牙齒被打掉了一顆,嘴裏全是血水,用舌頭舔了下掉牙之後,留下的那個窟窿,吐出了一口血水。
現在的蕭天看起來格外的狼狽,身上的衣服也被搞成了乞丐裝。
蕭天覺得不免有些可笑,這些人在這裏給陰風門當狗,卻還這樣的沾沾自喜,人性啊!
若真是用拳頭說話,這幾個人在蕭天的麵前還不算是個菜,蕭天有很多種辦法可以將他們收拾的妥妥帖帖的。
但是,現在絕對不能動用任何的元力,除非銀月什麽時候想起來把他身上被封的元力給解開了,要不然他就隻能是這樣一直強裝著挨打。
那幾人打了蕭天之後,趾高氣揚的往外麵走去。人還沒到門口呢,幾個人突然間定定的停了下來,眼神中流露著深深的恐懼。
蕭天掙紮了一下,從地上剛爬起來就看到一個一襲白色長裙的人站在門口。
是銀月!
銀月森冷的目光在那幾個人的身上一一的掃過,一股無形的強烈壓迫突然間降臨了下來,差點讓那幾個人築基期的紫袍門徒直接趴在了地上。
金丹巔峰和築基期,那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幾乎可以說是完全秒殺!
氣氛一瞬間變得格外的肅殺,那幾個紫袍門徒縮著脖子,雙手縮在袍袖中,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彎著腰等著聽銀月的發落。
忽地,銀月身上的氣勢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蕭天暗呼了一口氣,銀月的氣勢太強了,實力是硬傷。蕭天這個金丹初期,在銀月這個金丹巔峰上,根本沾不到任何的優勢。
蕭天送了口氣,那幾個紫袍門徒更是大大的鬆了口氣,在他們私底下稱呼銀月為黑寡婦,下手狠戾,殺人不眨眼。
雖然心裏送了口氣,但是還是不敢動一下,鎖著脖子,靜靜的等著銀月的命令。
“我好像聽見剛剛有人在議論著什麽?”銀月忽地笑著說道。
銀月笑了起來,那幾個紫袍門徒的膽子也微微大了起來。銀月的笑容,估計沒有哪一個男人可以不為之動容。
帶頭打蕭天的那個禿子,連忙說道:“我們就是過來見一下新洞主!”
“你們就是這樣子見新洞主的?”銀月掃了一眼蕭天,說道。
禿子被銀月突然的一個眼神嚇得身體不由得一抖,連忙說道:“銀長老,這個,我們本來真的是來拜見新洞主的。我們幾個想著,新洞主的實力肯定非常強,所以就鬥膽想試一下。誰知道新洞主寬宏大量,不跟我們幾個一般見識,並沒有動手。”
禿子說的好像還真有那麽回事一樣,頓了頓,連忙誠惶誠恐的衝銀月喊道:“銀長老,屬下知錯了!無意間失手傷了洞主,請銀長老責罰。”
“是嗎?”銀月淡淡的掃了一眼那禿子,突然間沒有任何征兆的,手裏的骨笛就抽在了禿子的腦袋上。
本來應該是十分清脆的骨笛,卻在銀月的手裏成了殺手的利器,一骨笛抽下去,那禿子的腦袋直接像是熟透了的西瓜一樣被拍成了好幾瓣,血液混合白色的腦漿四濺了開來。
銀月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你的錯不是你打了他,而是在我的麵前自作聰明!該死!”
眨眼間那個禿子就被銀月直接給送到了地獄,其他人倒吸了口冷氣,紛紛往後退了幾步。
“退什麽?我很可怕嗎?”銀月的臉上又掛上了美好的笑容,燦爛如同陽春三月的桃花般美好。
“不,不不,不可怕!”剩下的幾個人連忙搖頭,目光滿是恐懼。
“那我漂不漂亮呢?”銀月臉上綻放著美好的笑容,笑眯眯的問道。
“漂亮!很漂亮!”那幾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你們看到我心裏想的是什麽呢?”銀月輕移蓮步,緩緩的逼近了那幾個紫袍門徒,問道。
這個問題,讓那幾個紫袍門徒為難了起來,心裏想的是什麽?那裏敢說。
銀月的一雙妙目轉動著,在幾個人的身上掃來掃去,最後停留在一個人的臉上,說道:“你說,看到我,心裏想的是什麽?”
“心裏想的,想的,是長老真的很漂亮,跟仙女一樣。”那人結結巴巴的說道,目光躲閃著,不敢去看銀月的眼睛。
“真的嘛?這可是我聽到的最好的誇獎呢!”銀月突然間像個小女生一樣興奮的叫了起來。
但是她的聲音還沒有落下去,突然間麵孔卻冷了下來,骨笛又一次猛的揮出。那人的腦袋,很不幸運的炸開了花。
就在剛剛,就在他的腦袋被銀月爆了之前,他剛剛鬆了口氣,以為自己順利過關了呢!
結果,他也是完全沒有想到,前一秒笑眯眯的銀月,下一秒瞬間變臉,直接一骨笛揮在了他的腦袋上。
“哼!你們這些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看到我明明想著想跟我上床,卻還義正詞嚴說什麽,我的美貌隻可遠觀不可褻玩。虛偽,該死!”
銀月冷冷的說道,惡狠狠的語氣如同刀子一般,讓剩下的幾個人徹地的傻眼了。
那幾個人好像被人直接施加了定身術一樣,眼睛裏滿是驚恐的看著銀月,麵色一片蒼白。
好像是表演一般,轉眼間,銀月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瞬間臉上又一次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但是這一次。但是,這一次卻沒人敢把她的笑容當成了真正的笑容了。
一個個戰戰兢兢的,不敢去看銀月。
“你說,看到我的時候,你心裏想的是什麽?”銀月的骨笛搭在一個人的肩膀上,笑嘻嘻的問道。
那名紫袍門徒渾身一個哆嗦,聲音顫抖著說道:“想,想,想跟長老您上床。”
“該死的家夥!不要這麽直接嘛!”
很不出乎意料的,銀月的骨笛再一次揮了出去,那人的腦袋瞬間就開了花。
加上蕭天在內,還剩下五個人,兩個是原先站崗的,還有兩個是個那個禿子一起來找蕭天的麻煩的。
剩下的那兩人對視了一眼,眼睛裏都是深深的恐懼,一地的紅白混合物刺激著他們的神經,讓他們處在了奔潰的邊緣。
在外麵他們是惡人,是正兒八經的惡人,如果去查他們的記錄,在世俗裏,他們幾人的犯罪記錄,絕對可以槍斃幾百回。
但是,在銀月的麵前,他們簡直就善良的跟個孩子一樣。
蕭天卻是在心裏暗歎了一聲,這個銀月很顯然是腦子有病,可以說是變態的不是一般的變態。
剩下的那兩個紫袍門徒,對視了一眼之後,突然間從袍袖中抽出一把彎刀直接捅進了自己的肚子。
等著被開瓢,還不如自己解決來的痛快,起碼不用承受那份讓他們發瘋的壓力。
銀月歎了口氣,說道:“哎,何必這樣呢?我是準備放過你們兩個的。找個我想要的答案怎麽就這麽難呢?”
說完,她緩步朝著蕭天走了過來,站在蕭天的麵前,她伸出纖纖細手輕柔的撫摸在蕭天的臉頰上,問道:“你是不是可以給我一個我想要的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