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3號,再有一個月就是元旦了,而在這一天,蕭天帶著鍾浩和暗殺組另外的五名隊員踏上了北上的列車。
他們的目的地,GS省北部的另外一個大市,重要的軍事基地,國家三大衛星發射基地之一,位於QH省、XJ省以及GS省交界處的DH市。
這裏以重要的佛學文化和悠久的曆史而聞名於世,在華夏境內,隻要提起LZ和DH市,人們才會猛的想起GS省這個孤零零的放在邊界之上的省份。
去往DH市的列車沒有特快,也沒有高鐵,隻有普通列車,在這中間要坐十個小時的時間。
一行七個人打扮的像是大學生的摸樣,幸好他們幾個人都夠年輕,除了鍾浩冷冰冰的擺著一張臭臉,顯得有點老氣之外,其他的包括蕭天之內,看起來都像是一個不諳世事,水靈靈的小青年。
檢票,上車之後,幾個人找了座位坐了下來,蕭天、鍾浩和另外一個組員坐在一起,在他們的對麵坐著兩個看起來年紀大約二十歲剛出頭的姑娘,外邊坐著一個耳朵裏塞著耳塞,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大叔。
蕭天一上車就感到一股困意襲來,也不知道怎麽搞的,他每一次坐車都十分的困。有時候還沒上車呢,看到那車,他就先困起來了。
對麵的兩個女孩子,靠窗坐的那個女孩,腦袋抵在車窗戶上,用手機看著小說。
而中間的那個女孩,看起來十分的活躍,十分無聊的目光在蕭天三人的身上掃了掃去,就跟那掃描儀一樣。
也有可能是她掃習慣了,在掃描二維碼,看看蕭天這幾個人哪個有潛力成為她暖床的夥伴。
“你們是大學生啊?”終於那個女孩眨巴著大眼睛開口了。
鍾浩隻是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就不再理會。另外的一個小弟,有樣學樣,跟鍾浩一樣,兩個胳膊抱在胸前,組長和老大都不說話,他說個毛的話,也誰閉嘴對那姑娘理都不理。
似乎,說話的隻成了蕭天一個人,蕭天笑了笑,說道:“你看我們像是大學生啊?”
那姑娘手托著下巴,思量了一會說道:“看起來像是,但是他長的太著急了點,有點老氣。”
那姑娘的手指指了一下鍾浩,又趕快縮了回來,看起來對鍾浩那張臭臉挺害怕的。
蕭天被那姑娘的動作搞的有點好笑,無奈的說道:“我們是學生,這不大四了嘛!學校裏也沒什麽事,索性回家。”
“真的啊?我也是學生,也是大四的。”有了共同點,那姑娘明顯的激動了起來,大聲的叫道。
“還真是挺有緣的啊!哈哈!”蕭天找不出其他的什麽話題,就隨便說道。
“哎,對了,你們的家在哪兒啊?我家在DH,本來想做飛機回去的,誰知道這死丫頭非要坐火車,說是省錢回去創業,創個毛的業,創個業就折騰的我回家都隻能坐這慢的跟蝸牛一樣的火車,真是煩死了都。”
那姑娘一下子打開了話匣子,一股腦的話,也不管蕭天愛不愛聽,全都給倒了出來。
蕭天嗬嗬的一笑,說道:“坐火車也挺好的,慢悠悠的,可以邊看風景邊坐車,免費的旅遊嘛!”
那姑娘眉頭一低,鬱悶的說道:“好什麽好啊!這景有什麽可看的,都看了起碼八十回了,還看。你這心態倒是挺樂觀的,哎,對了我們來打牌吧!”
那姑娘提議道興趣盎然的提議道。
但是,蕭天很想睡覺,不過,眼睛一撇看到的一幕讓他瞬間清醒了過來。
微微的一笑,蕭天好笑的看向了對麵。
原來坐在邊上的那個中年大叔,耳朵裏塞著耳機,眼睛緊緊的閉著,看起來好像是睡著了。
但是他的身體卻緩緩的朝著這姑娘這邊傾斜了過來,隨意的落在座位上的手,也慢慢的也自然運動的形式朝著那姑娘的P股摸了過去。
終於那人的腦袋搭在了那姑娘的肩膀上,那姑娘略帶厭惡的看了一眼那人,肩膀一聳,重新把那人撐了起來。
“來嘛來嘛!我們來打牌嘛!”那姑娘把那人重新支起來之後,大大咧咧的叫道。
“行啊!”蕭天給鍾浩和那個組員使了個眼色說道。
打個牌都需要來個命令,蕭天也是醉了!
那姑娘從隨身的包裏拿出一盒撲克,拆開包裝盒放在了桌子上,幾個人興趣盎然的開始了鬥地主。
蕭天一邊打牌,一遍目光有意無意的掃一眼坐在那姑娘旁邊的那人。
那人的腦袋又一次落了下來,隻不過這一次那姑娘身體是坐在前麵的,在她的背後留了很大的空隙。那個人的整個身體一傾斜就落到了那姑娘的背後。
在蕭天那個角度看不到那人的全部動作,但從那人胳膊移動的幅度可以看得出,他已經得逞了。
但是,那個也不知道是哪家出來的二愣子姑娘,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撲克牌上麵,對於自己身後乃至於自己的P股上的動靜全然無覺,依舊在興趣盎然的玩著撲克牌。
蕭天完全是醉了!
那姑娘的目光終於從一堆撲克中抬了出來,剛好迎上蕭天看向她背後的目光,靦腆的一笑,衝蕭天說道:“該你出牌了!”
“奧,好!”蕭天收回目光打下了一張牌。
就在他打牌的時候,坐在外麵的那位大叔,居然變本加厲的將手直接從背後伸了出來,放到了那姑娘的大腿上,而且還在摸啊摸的。
但是,那姑娘好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一樣,完全的沉浸在她那一副好牌之中。
蕭天目光一轉,突然笑了!
“姑娘,我覺得你應該先照顧一下你的大腿。”蕭天放下手中的牌,笑著衝那姑娘說道。
那姑娘疑惑的“嗯?”了一聲,隨即看向了自己,一看之下,裏麵眼睛圓瞪了起來,然後猛的大叫了起來,聲音大到好像見了鬼一樣。越過中間的桌子,直接撲過來抓住了蕭天。
“非禮啊!非禮啊!抓流氓!”那姑娘一把抓住蕭天奮力的大喊了起來,頭發淩亂的四處飛舞,那摸樣這的好像被非禮的不輕一樣。
馬上就有幾個男男女女朝著蕭天這邊圍了過來,指著蕭天好一陣指指點點。
蕭天被那女的撕著衣領,一陣苦笑。
這個時候,坐在靠窗位置的那個女孩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手中的手機啪的一下往座位一扔,指著蕭天的鼻子就罵道:“你這人怎麽這樣子,我妹妹看你們比較困難,好心好意的幫助你,你居然對我妹妹動手動腳,還有沒有點人性了你!”
在那姑娘的喊罵聲中,那個抓著蕭天衣領的姑娘突然鬆開了手,淚水立馬從她的眼眶中就流了出來,她使勁的扒拉了幾下頭發,哭著撲到了另外那個女孩的懷抱中。
一車廂的人瞬間被這兒的一幕給吸引住了,大家都紛紛圍了過來,指著蕭天一陣謾罵。
反正是各種不是人的話就從嘴裏麵蹦了出來,根本不用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們隻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和耳朵聽到的。
聽到的就是那個姑娘好心的幫助蕭天,蕭天卻反過來非禮了人家。
蕭天真是有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跡象,鍾浩和另外的那個組員擋在蕭天的麵前不知道怎麽辦了。
那個一直假裝睡著的大叔,終於醒了過來,他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納悶的問道:“怎麽回事啊?”
原本坐在靠窗的那個女孩,轉過臉衝那中年人情急的叫道:“爸,小妹被這個人渣給非禮了!”
“什麽?!”那中年人眼睛一瞪,眉毛突地一下就豎了起來,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掄圓了拳頭就朝著蕭天招呼了過來,“你這個人渣!社會的敗類!我他媽弄死你!”
“幹什麽?幹什麽?”剛好從人群中擠進來的列車乘務員伸手攔住了那個中年人喝問道。
中年人一張臉氣鼓鼓的,用一種想殺死蕭天的眼神狠狠的瞪著蕭天衝那乘務員大聲的喊道:“這人渣非禮我女兒啊!你們必須得給我們做主啊!”
乘務員點點頭,衝蕭天說道:“先生,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蕭天微微一笑,聳聳肩,說道:“我覺得你應該把列車長找過來!”
“認真點,說!你有沒有非禮那女孩?”那個乘務員看向蕭天的眼神絕逼尼瑪就是看人渣的眼神兒,蕭天也是無奈了。
“找我什麽事?”正好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在外麵響了起來,幾個人從外麵擠了進來,蕭天看了一眼他胳膊上的標誌,是列車長。
在他的身後還跟了幾個乘務員,看起來應該是剛好檢票檢到這兒,正好聽到了蕭天的聲音。
“列車長通知,我覺得你應該先把這個車廂裏的人封鎖起來,時間沒錯的話應該馬上就到站了。”
列車長被說的一頭霧水,納悶的看著蕭天,問道:“什麽意思?”
蕭天淡淡的笑著看了一眼那“父女三人”,開口說道:“首先,我沒有非禮那女孩,倒是她這個父親吧,一直把手放在他女兒的P股上,不知道算不算是非禮。其次,這裏還有他們的同夥,在他們在這邊製造騷亂的時候,你們大家的錢財估計早就不在你們的包裏了。”
蕭天的話一出口,眾人一片嘩然,紛紛檢查起了自己的包,而那父女三人神情很明顯的一呆。
隨即像發了瘋的羔羊一樣,就衝著蕭天吼道:“你這人怎麽這樣,非禮了我女孩,還居然誣賴到我的頭上,我是她爸啊!”
列車長看起來也有點不相信蕭天的話,有點猶豫的皺著眉頭。
真是膿包列車長,蕭天暗罵一聲,伸手從懷裏掏出了那個綠色的小本子,遞到了列車長的麵前,朗聲說道:“軍情三處!”
普通人可能不知道軍情三處是個幹嘛的地方,但是列車長雖然等級也很低,但是畢竟是國家公職人員,軍情三處這個部門還是聽過的,仔細的看了一眼蕭天的那個小本子,他渾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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