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魂堂的第一次正式會議,參加會議的也就這麽幾個人,堪堪五個人。一個最初的學生社團,在這一刻之後開始正式的走上了軌道。
根據大家的意見,整合之後,魂堂的具體組織規劃被劃分了出來。
情報堂名暗堂,嶽颯為堂主,在現有小弟的擠出上劃出了二十人加入了暗堂。
另設一黑雲堂,高永亮任堂主,程勝任副堂主。主管戰鬥,搶地盤等等一係列的事情。
在堂口成立之後,蕭天提出了魂堂的一些基本條則。
既然是進了黑\道這個圈子,那就必要要遵守道上的規矩。像禍不及妻兒,反骨仔,拜馬頭,射飛刀,貴妃,出賣同門等是必須要遵守的。
在此之外,蕭天嚴厲申明,混是混。但是,品行必須要端正。
也就是說,出賣兄弟者,殺!
背信棄義者,驅逐出幫派。
······
製定這些規章製度是相當的費時的,商談了很久,也隻是總結出了這一點東西。最後,蕭天以根據以後出現的實際情況再做增加。
“好了,都休息這麽久了,該是找點事情做做了。”蕭天挪了挪身子,抬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來了已經很久了的韓刀,招了招手。
韓刀很恭敬的走過來,朝著四周點了點頭,喊了一聲:“幾位大哥好,小弟韓刀。”
蕭天擺擺手,說:“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小子準備跟著我們混。今晚的行動是我給他的任務,你們負責配合。”
然後蕭天又衝韓刀說道:“怎麽樣?有把握嗎?”
韓刀重重的點點頭,相當自信的說道:“駝子李的情況已經摸清楚了,隻要有人搞定他不難。”
“行!走,我們出去吃夜宵。”
蕭天一臉壞笑的站了起來,程勝雙手捏在一起咯嘣嘣的響,咧著嘴叫道:“老大,你這是要帶我們活動一下手腳啊!太好了,你是不知道,現在學校裏我們一家獨大。連架都沒得打,骨頭都癢的不行了。”
“草,你小子骨頭還癢,整天以各種借口泡妹子!”嶽颯站起了在程勝的P股上踢了一腳,罵道。
高永亮快走兩步到了蕭天的身邊,問道:“準備家夥了嗎?”
蕭天扭頭說道:“家夥肯定有,要多少有多少!”
一幫人下到一樓,那些個小弟一人一台電腦正玩得熱火,蕭天拍了拍手喊道:“來來來,我們出去吃夜宵了!”
聽到蕭天的喊聲,一幫人呼啦一下圍了過來。
蕭天從儲物間裏拿出一個旅行袋,拉開拉鏈,裏麵全是一臂長的鋼管。
······
駝子李的勢力主要的範圍就是刺金中學的周圍,經營著一個不大不小的酒吧,手底下養著十幾個打手。他主營酒吧,兼職收保護費,拉皮條。
同誌酒吧,駝子李的大本營。用駝子李的話解釋這個酒吧的名字說是,廣結天下誌同道合的朋友,但是怎麽看過來看過去都覺的是基友酒吧的意思。
蕭天幾人像是普通的客人一般,閑庭信步的走了進去,在吧台隨便的點了幾杯酒,坐了下來,今晚他們幾個是來看戲的。
那調酒師倒是挺有特色的,一個個的居然還都是兔女郎,這駝子李倒是蠻有情調的嘛!
蕭天打了個響指,衝那個使勁的朝著穿著高大上的顧客拋媚眼的妹子,說道:“你這耳朵挺大的啊!”
那小妹在蕭天的身上使勁的瞅了瞅,撇了撇嘴,沒有理會蕭天。
這些個小妹都是老手中的老手了,看一下你穿的什麽衣服就知道你是有錢還是沒錢人。
對於這樣的無視,蕭天淡淡的一笑,端起酒杯和高永亮碰了一下,“這些個公交車姿態還挺高的。”
高永亮淡漠的看了一眼那個正拉著一個帥哥的領帶調笑著的小妹,說道:“人越賤往往還都不知道自己很賤,整的自己跟個千金大小姐一樣。”
蕭天豎了豎大拇指,讚道:“亮哥,這廢話說的真對。”
“老大,你還別說,亮哥就知道說廢話,這段時間,我算是服了亮哥說廢話的本事,不過那廢話倒是還挺管用的,哈哈。”程勝在一邊說道。
幾個人閑扯間,韓刀和幾個小弟大步走了進來,一進門就徑直奔到吧台上,一把揪住那個兔女郎的腦袋磕到了吧台上。嘴裏罵道:“操你媽逼的,你他媽逼的一個女表子居然還給我大哥甩臉子,駝子李呢?給老子滾出來,你他媽教的這什麽人,眼睛他媽長P股上了!”
兔女郎吃痛扯著嗓子大喊了起來,兩條胳膊胡亂的擺動了起來。
剛剛跟那女郎調笑的很愉快的小子,一看情況不對,撒開兩條小腿就跑開了這是非之地。
鬆開那兔女郎,韓刀外套衣襟一撩,抽出了藏在身後的鋼管,一鋼管砸在了那些酒上麵,玻璃渣子四處飛濺了開來。
鬧哄哄的人群停了下來,一個個驚恐的看著凶神惡煞的韓刀,有許多眼尖的,又不想湊熱鬧的人已經偷偷的從門口溜了出去。
蕭天他們幾個就坐在吧台的旁邊,是距離韓刀最近的地方。
“這小子夠猛,對女人也能下得去手,是個狠人。”高永亮砸吧了下嘴巴,像是那NBA解說員一樣說道。
蕭天細長的眼睛微微眯了下,飲了口酒,說道:“現在的女人可不同於以前的女人了,任何時候都不能小瞧女人,不然我們會死的很慘。”
對於韓刀的做法,蕭天並沒有說對還是錯,隻要沒有太過界,隻要目的達到了,那就好的。
一幫人從裏麵衝了出來,為首的是一個大約四十歲所有的中年人,背稍微有些駝。
“哪裏來的小屁孩,居然跑到爺爺這兒來鬧事。”中年人手中的看到朝著韓刀一指,喊道。
韓刀睥睨的看了一眼中年人,身體一擺從吧台裏麵走了出來,站到了那中年人的麵前開口說道:“爺爺,孫子這幾天零花錢花了,到你這兒來借幾個錢花花。”
韓刀一走路,一張嘴說話,他那股在街上混起來的混混氣息就袒露了出來。
蕭天眯著眼睛看著那個中年人,心想這應該就是那個駝子李了,在安排韓刀搞這個事情之前,蕭天也打聽了下這個駝子李。
站著駝子裏旁邊的一個頭發染成綠色的小子張口罵道:“草,哪裏來的下野犢子,也不看看這裏是誰的地盤兒,不想死就趕緊給我滾出去。”
“是嗎?”韓刀的目光從駝子李的身上落到了說話那小子的身上,陰冷的目光像毒蛇一樣盯著那小子。
酒吧裏的其他人早就溜得差不多了,整個場子都空了下來。
隻有蕭天他們幾個客人還在那裏喝著酒,顯得有些惹眼。
忽地,韓刀的手指放到嘴唇上吹響了一個哨子,在哨子響起的瞬間,一幫手持明晃晃的鋼管,身穿黑色背心黑色褲子的二十歲左右青年衝了進來。
駝子李目光猛的一聚,愣住了!
他本來以為真的是街頭上的小混子來了,但是現在他可不敢這麽認為了。
駝子李麵色一寒,冷冷的說道:“是誰派你來的?”
韓刀鋼管一揚,指著駝子李說道:“誰派我來的?這話問的好。”然後轉過身衝蕭天喊道:“天哥,這老家夥要見你。”
蕭天伸了個懶腰,舒展了身體,站了起來。
程勝、嶽颯還有高永亮緊隨其後。
小弟們自動讓開一條路,讓這幾個大佬們走了進來。
駝子李使勁的瞅了瞅蕭天,他是在確定自己是不是眼花了,麻痹的怎麽是一個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