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程勝以及嶽颯和南宮冰香四個人挑了張桌子坐了下來,蕭天隨便掃了一眼,這裏的食客挺多的,但是不知道那幾個家夥來了沒有。
蕭天不讓認識人,於是問嶽颯道:“他們來了沒有?”
嶽颯腦袋沒動,眼睛骨碌碌的朝著四周看了一圈兒,說道:“沒有!”
“這幫癟犢子不會不來了吧?要我說啊!咱們這麽幹等真沒什麽意思,直接找到他們的老窩衝進去幹他娘的。”程勝的眼睛在菜單上快速的掃著,手裏的筆也沒有停下,寫著要點的菜,嘴裏嘰裏咕嚕的說道。
“靠,盡他媽說廢話,要是知道他們的老窩,還用你在這兒廢話。”嶽颯回了程勝一句。
南宮冰香出現在這裏真的是有些違和了,一聲的名牌,坐的十分優雅。哪裏像是經常出沒在這裏的像蕭天之流的粗鄙之人。
她審視的看了看鬧來鬧去的蕭天三人,言有所指的說道:“沒發現啊!原來你還是道上的啊!”
南宮冰香說這話時候的那個眼神,蕭天怎麽越看越舉得怪異呢?她是在表示詫異還是在表示鄙視?
道上的怎麽了?老子的理想就是泡妞,老子的語氣就是拳頭!!
蕭天淡淡的哼了一聲,“是你非要跟來的,關我毛事。待會要是鬧起來自己長個眼睛,別給刮花了。”
南宮冰香嘴一撅,狠狠的在蕭天的腳上踩了一腳,罵道:“要我自己小心,那你這個保鏢是幹嘛吃的?”
程勝和嶽颯看著這倆人不知道鬧的是哪一出,大眼瞪小眼的問道:“天哥,怎麽著?你還是美女校長的保鏢啊!秘書兼保鏢啊!有前途!”
程勝那狗嘴裏要是能吐出幾個有價值的象牙,蕭天一定繞著LZ市果奔一圈,然後再心服口服的喊幾聲爺爺!
南宮冰香聽了程勝的話之後卻十分的高興,伸出小手指著程勝說道:“小胖子,你這話我愛聽!”
蕭天估摸著南宮冰香就聽清了四個字,美女校長!
就在四個人聊的熱鬧的時候,五個衣服花花綠綠的青年,邁著王八步走了過來。
一過來,五個人中的一個衝過來衝著正在等吃飯的一桌子人,踩了兩腳罵道:“滾一邊去,沒看見大爺來了嘛!眼睛怎麽長的,這麽沒眼力見!”
那一桌上坐了一對兒情侶,一看五個人這架勢,很識相的拿上東西就閃人了。
五個人鳩占鵲巢,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那老板裹著一邊用圍巾擦著手,一邊微微彎著腰小跑了過來。
“刀哥來了啊!來來來,抽支煙。”老板擦了手,麻利的從身上抽出一包煙給那五個青年中為首的一個遞了過去。
刀哥剃了一個蹭亮蹭亮的光頭,大腦門子明晃晃的像燈泡一樣閃爍著,在燈光的映照下還真他娘的會反光。長著一雙倒三角眼,眼角就差掛到額頭上去了。
結果老板遞過來的煙,刀哥看了一眼,臉色瞬間變了。突然暴起,一巴掌抽在了那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老板的臉上,罵道:“操你媽逼的,你他媽是不是看不起老子?”
那老板被刀哥一巴掌給抽懵了,他還沒搞明白自己哪裏沒做好,把這位煞爺的火氣給點燃了。
老板捂著火辣辣痛的臉頰,哆哆嗦嗦的問道:“刀哥,怎麽了?我哪敢看不起您呐!您能來我這裏就是給我賞光了。”
刀哥把那煙舉到老板的麵前,惡狠狠的說道:“知道就好,知道老子來你這裏是給你賞光了,那你他媽給老子發的是什麽煙?”
老板往那煙上麵一瞅,頓時嚇了一跳,連忙說道:“刀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一忙給忙糊塗了,這是我自己抽的。”
說著,那老板快速的從另外一個口袋裏掏出了一包中華放到了刀哥的手裏,“刀哥,這包煙就當我賠罪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刀哥嘴角抽搐了兩下,冷冷的一笑,“老板,你就準備這樣給我道歉?好歹我是當大哥,今天被你這樣子打臉,那以後我還怎麽帶小弟?”
那老板有點傻眼了,看樣子今天這事情不是這麽容易解決的,有好幾桌的人在叫喊著老板,上菜之類的。
“刀哥,你看這樣好不,你們今天所有的消費都算我的。”老板小心翼翼的說道。
刀哥把玩著手裏的中華煙,斜眼看了老板一眼,說道:“老板,咱們也算是老熟人了,我也不想為難你。但是我不為難你,你也不能讓我下不來台是吧?兩千塊,給我們,這事就算完了。”
“刀哥,你不能這樣子啊!你也知道我這裏是小本生意,一個月也就掙個兩三千塊錢,孩子還要上學呢!”老實巴交的老板可憐巴巴的看著刀哥乞求道。
“草,老子給你麵子,你他媽當老子是什麽?”刀哥怒了,一巴掌又抽在了老板的臉上。
蕭天從一開始就一直定睛看著那邊的動靜,狹長的眼睛中慢慢的迸發出了火焰。他也不是個什麽好人,但是他不會去壓榨老實人。
“就是他們?”蕭天冷冷的問嶽颯道。
嶽颯點點頭,說道:“就是他們,囂張的一逼。”
蕭天沒有說話,順手抄起桌上的兩個酒瓶就朝著那幾個人走了過去,南宮冰香本來想攔一下,不過嘴巴長了一下,又合上了。
嶽颯和程勝連忙跟著站了起來。
蕭天擠到了老板和刀哥的中間,冷冷的問刀哥:“你就是刀哥?”
刀哥眼皮一翻,很傲氣的看了蕭天一眼,說道:“是啊!你他媽哪根蔥?”
“老子是收破爛的,專門收裝逼犯!”說話間,蕭天胳膊一甩,手裏的啤酒瓶脆生生的落在了刀哥的大腦門子上。酒水四濺,那明晃晃的腦門子立馬就被劃出幾道血紅的印子。
“哎呀,還挺硬的,再來一個!”蕭天往後退了一步,另外一個酒瓶又給砸了下去。
兩酒瓶子下去,刀哥腳下打了兩個趔趄倒在了地上,他們坐的那個桌子也被掀翻了。和刀哥一起的那四個人呼啦一聲就把蕭天給圍了起來。
蕭天跟沒事人一樣,悠閑的拍了拍手,看了一眼血流了一臉的刀哥,說道:“麻痹的,腦袋這麽脆,是你爸媽生的嗎?”
“草,哪裏冒出來的野種,兄弟們上。”那四個人將蕭天圍在中間,也不知道是哪一個喊了一句,幾個人揚起拳頭就準備開幹。
“等會!”蕭天舉起手,說道:“我不跟你們打,吃夜宵了,你們他媽死哪兒去了。”
蕭天唱的這是哪一出,那四個人沒有搞明白,但是很快他們就搞明白了。
被蕭天這麽一嗓子,呼啦一下子從周圍冒出來四五十號人,個個手裏攥著一根棍子,凶神惡煞的將他們圍了起來。
“看準點,就他們四個!給我往死裏弄!”蕭天氣定神閑的指了指那四個人,趁機溜出了包圍圈。
“是!大哥!”四五十人一起喊出來的氣勢就是霸氣,那聲音隻能用一個字形容了,氣勢恢宏!
四個人對上四五十個人那簡直就是滄海一粟,一下子就被淹沒在了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