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要不要再占一下便宜?”楊玉華突然間身子往前一挺,眉毛輕快的往上一挑,笑眯眯的問蕭天道。
“不,不了,老師你還是早點休息吧!”蕭天心中可是有點小小的後怕,可不敢再來一次了,說著起身就準備往外走,不過怎麽感覺他好像是被調戲了一樣。
想了想,蕭天又折了回來站到了楊玉華的麵前。
楊玉華看了蕭天一會,納悶的問:“怎麽?反悔了?再說嘛!還在那裝純潔。”說著就準備脫衣服。
“不是,老師,為了救你我們是打的過來的,你看這個車費你能不能給我報銷了,俺可是窮學生。”蕭天很老實的說道。
“什麽?!”楊玉華手正準備往下拉自己的衣服,聽到蕭天的話,手猛的頓住了,呆呆的看了蕭天一會兒突然笑著從身邊的包裏抽出一張紅票子遞到了蕭天的手裏。
笑罵道:“小屁孩,還跟我玩心眼,想找回平衡杆早說嘛~老娘我就是調戲你了怎麽滴,要是你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老娘就告你*騷擾,哼~”
蕭天神經木木的接過錢迅速的逃出了房間,再不逃估計他得英勇就義在裏麵。
女人,真是一個可怕的生物。
蕭天有點感覺他就像是一個小白鼠了,哎,太慘了,蒼天啊!掉下一把利劍一劍殺了我吧。
蕭天帶著滿腹的憋屈的下了樓,程勝和嶽颯正在正門對麵的陰暗處等著。
“怎麽這麽慢?”看到蕭天出來,程勝立馬追問道,同時一臉壞笑的說:“天哥,你不會乘機把你們班主任收了吧?不過,就你小身板能撐得住嗎?”
“滾蛋!”蕭天沒好氣的罵了一句,“哎,這貨怎麽還在這兒?”原來在嶽颯和程勝的旁邊還老老實實的跪著一個人,胳膊耷拉著,腦袋青一塊紫一塊的。
“奧,是這樣的,軍師說了,咱們出動一次勞民傷財的不容易必須得幹點事情再回去。所以,我們就小小的意思了一下。”程勝搶先說道,嶽颯點點頭。
“軍師?軍師是誰?”蕭天納悶的目光在嶽颯和程勝的身上轉了一圈,怎麽他才不在這麽一會兒就冒出個軍師出來。
“奧,軍師啊!這是俺剛剛給猴子取的外號,他腦袋不是靈光嘛!以後完全可以當我們的軍師嘛!”程勝解釋道。
蕭天點點頭,“嗯,不錯,小靈通這腦袋倒是長的一點也不賴,以後你就是我們組織的軍師了。小靈通啊,組織需要你,你可要好好幹。”
“天哥,你這可就不厚道了啊!”嶽颯白了程勝一眼,憋屈的說。
蕭天拍了拍嶽颯的肩膀,看著慘不忍睹的猥瑣男,蕭天的心情頓時大好,招呼了一聲:“走,咱們吃宵夜去,這一趟給折騰的。”
“哎,天哥,你倒是說說,你是不是真的把你們那美麗的大P股班主任給搞定了啊?那可是個美女啊!把你的第一次交代給人家也不怨啊!”
“是啊,天哥,你倒是給我們哥倆說說啊!”
“都給我滾一邊去!”
••••••
蕭天三個人的小組織兄弟會宣告成立,蕭天的心裏滿是激動,充滿了鬥誌。連走路都哼著小曲兒,體內好像有一股強烈的力量。
當蕭天領著書包走進教室的時候,猛的發現今天教室裏有些詭異,氣氛很不對勁。蕭天的目光迅速的在教室裏掃了一圈,目光落在了坐在最後一排的柯振的身上。
原來是這渾球回來了,難怪氣氛有些怪異。蕭天瞥了一眼柯振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張開怨恨的看了蕭天一眼,走到了柯振的旁邊,帶著一絲諂媚的衝柯振說:“振哥,你看看這混蛋現在囂張成什麽樣子,完全不把你放在眼裏,我看十有八九背後黑你這事兒就是他幹的。我前兩天也被他揍了一頓,他這是在報複。”
柯振的目光冷冰冰的落在蕭天的身上,冷冷的哼了一聲,“我猜就是他幹的,連我都敢陰了,他會後悔的。”
“那振哥,你看我們怎麽辦?”
柯振嘴角微微一翹,摸了一把臉上還帶著些青紫色的傷痕,從牙縫裏吐出了一句話:“收拾他有的是辦法,先探探他的底。中午約到小樹林。”
“振哥,這事交給我去辦,不過那小子有些手段,前幾天我們三個人被他輕鬆的給料理了。你看,我看我們要不要再叫幾個人?”
柯振眼一瞪,罵道:“廢話,這點事還需要我說嗎?把高一那幾個小弟帶上。”
張開腦袋一縮,答應了一聲就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早自習後,第一節課楊玉華的語文課,現在蕭天可真是有點害怕看到楊玉華,就連他一直的愛好——看楊玉華的大P股,都有些不敢看了。
他的目光隻要是落在楊玉華的身上,腦海中立馬就會閃現出一幅白花花的場景,身體立馬就起了反應。
蕭天腦袋怵在桌子上,拿著筆有一下沒一下的在紙上亂畫著。
“蕭天!”怕什麽來什麽,這楊玉華看來是發現了蕭天在下麵的小動作。
蕭天耷拉著腦袋站了起來,眼睛就是不敢看向楊玉華。
“蕭天同學,你怎麽了?是身體不舒服嗎?”楊玉華邊說著邊從講台上走了下來,站在了蕭天的身邊。
蕭天心裏這會兒正是苦不堪言呢,腦袋低的更低了,悶聲悶氣的說:“老師,我沒事。”
“沒事?!沒事那你幹嘛一直低著頭。”楊玉華帶著些許質問的語氣問道。
蕭天猛的抬起頭來,盯著楊玉華精致的小臉蛋看了看之後說道:“老師,我在思考一個很深奧的哲學問題。”
“奧?什麽問題?說來聽聽,也許老師能幫你解答。”
要死就死吧!蕭天心一橫,大聲的說道:“男女的身體結構為什麽不同?”同時眼睛淡淡的在楊玉華的胸前掃過。
楊玉華被蕭天的這眼神搞得身體微微一顫,這小子是故意的。不過也奇怪了,為什麽被他的眼睛這麽一看,她的胸前癢癢的、麻麻的,就好像是沒穿衣服站在他的麵前。
“這個~”楊玉華吞吞吐吐的半天沒有想起怎麽說,其實她的心裏被蕭天的那一個眼神完全給攪亂了。即便是能說出什麽,她現在也不知道怎麽說了。
“好好聽課,上課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幹什麽!”索性楊玉華眼一瞪,拿出她那股班主任的架勢喝道。
“奧,好。”蕭天低低的應了一聲,老老實實的在座位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