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性命如今竟然握在我的手中,我要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個螞蟻般輕鬆,你是不是覺得羞辱?”宮媚伏到莫銘耳邊,媚笑道:“求我啊,莫銘,隻要你肯求我,我會放過你的。”
“滾……我求你個妹夫……”莫銘眼裏殺機彌漫,全身肌肉繃緊了,想嚐試著掙脫鐵扣,可惜身上的刀傷未愈,一發力便好似撕裂般生疼。
活了二十多年,什麽樣的強敵沒有碰到過?那一次不是敵人倒在腳下的?
可如今就這樣任由一個女人欺負,竟然毫無反抗的能力,莫銘已經氣炸了鍋,可惜現在卻是相當的無奈,忍,隻能夠忍耐下去了。
韓信可以忍受胯下之辱,他莫銘同樣可以,無論麵對什麽樣的處境,他都不會有輕生的念頭的,人,隻有活著才能完成想做的事情,恥辱誰沒有受過?
隻要活著,便有雪恥的一天。
“別那麽大氣嘛,我知道你很不服氣,一個女人竟然掐著你修羅的脖子。”宮媚笑咯咯,道:“可是你不得不承認,我現在確實能夠掐死你,不是嗎?”
“嗬,今天,你確實能夠掐死我……”莫銘瞬間雙目爆紅,不顧宮媚的手掐住脖子的阻撓,狠厲地咆哮道:“落在你手裏算老子倒黴,要殺就趁早,若不然,隻要我有機會出去,你和天忍組將會活在地獄之中,我保證!”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宮媚如今的行為完全是觸摸著莫銘的逆鱗,隻要莫銘能夠活著出去,毫無疑問,不止宮媚,就連整個天忍組都要為之震驚的,無論誰,觸犯底線者,殺無赦!
那句話並不狂妄,平常人說出來,宮媚隻會當作笑話來聽,可是由莫銘嘴裏說出來,就算如今莫銘已經成為她的階下囚了,還是不由自主地打了寒顫,竟對莫銘的話深信不疑。
確實,一個少年,斷斷的時間內,竟然能夠將橫挎黑白兩道的弗蘭克家族攪得雞犬不寧的,這樣的人所說的話,不管換做誰,下意識都會感到畏懼的。
僅是怔住了一下,宮媚便恢複了平靜,嘴角翹起一絲的笑意,不管莫銘多麽的可怕,如今已經成為階下囚了,這個地方的偏僻,除了知情的人,不然誰都找不到,根本不會有人來救莫銘!
“恐怕你沒有機會出去了,因為你將永遠待在這裏,沒有人救你,你根本出不去。”宮媚鬆開了手,獰笑道:“放心好了,就算你想死,我都不會讓你死的,我要將你永遠留在我身邊,成為我的奴隸!”
“奴隸?就算你想當老子的奴隸都不夠格,更別說讓老子做你的奴隸了,宮媚,你的想法未免太可笑了。”莫銘冷笑道:“隻要我還活著,就會是一個定時炸彈,你永遠不會懂得我何時會爆炸,到時候,你後悔了也沒有機會了。”
“哈哈……沒有什麽不可能的,我想要做的事情,從來都沒有失敗過,就像我要你活著出現在這裏,我就可以做到了,修羅,你就等著對我唯命是從吧!”宮媚沾沾自喜,對自己的本事洋洋得意。
“嗬,這句話倒是真的,你想我活著到這裏,我就在這裏了,可惜山本狂刀為此可是連癡迷已久的刀都侮辱了。”莫銘繞到正題上,這時候宮媚的意識肯定放鬆了,憤怒於事無補,不如趁機套出一些事情。
對於最近發生的一係列事情,莫銘充滿了疑惑,天忍組正是幕後操縱一切的主謀,如今成為了階下囚,宮媚肯定他出不去了,肯定不會對莫銘有任何的防範。
莫銘可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強行忍住宮媚羞辱他的怒火,淡笑道:“我就納悶了,這山本狂刀嗜刀如命,究竟為了什麽,肯甘心臣服於你,我可不相信你有足夠可怕的身手製服得了他。”
就算沒有交過手,沒有見識過宮媚的實力,可是莫銘清楚,如今山本狂刀的實力已經達到巔峰的狀態,世界上能夠勝過他的人少之又少,莫銘的直覺告訴他,宮媚並不在那個少之又少的行列之中。
就好像邪眼那樣變態的高手甘願為“暗秩序”辦事一樣,山本狂刀甘願臣服於宮媚,肯定有某些特殊的原因,可特殊的原因絕不會是貪圖宮媚的美色。
宮媚是美是媚,可是在一個嗜刀如命的人眼裏,女人怎麽夠一把寶刀好看!
“本事不等於身手,這不是等價的兩樣東西,我不得不糾正你這一點。”宮媚冷笑道:“你剛才說的話可不對,我想我的本事可是要遠遠大於他啊,你難道不懂,一個女人可以完成很多男人都辦不到的事情嗎?”
“嗬,不惜出賣肉體來達到所以的目的嗎?”莫銘嗤之以鼻,道:“你所說的能力不是建立在男人的基礎上嗎?你覺得沒有山本狂刀幫你,你可以抓住我嗎?就憑堂本靜以及一群廢物忍者?”
“是啊,我是依靠你們男人辦事,可我不覺得這不是我的本事,你們可以去征服世界,而我,隻要征服你們,那我就等於征服來世界,不是嗎?”
宮媚說得心潮澎湃,對於莫銘的嘲諷拒之不理,嘴角仍舊掛著得意地笑容,道:“更何況,那不是出賣,而是交易,我們不過各取所需罷了,山本狂刀能夠活到現在,那得多虧了我,沒有我救他,他本事多大不都得死,你說誰的本事大?”
難怪山本狂刀沒有死,原來是宮媚暗中救下了他,為了報恩,山本狂刀才會對宮媚惟命是從,這是一種品格,山本狂刀癡迷於刀,卻懂得有恩必報,這種人確實值得莫銘敬佩,可惜,敵人就是敵人,始終是兩個對裏麵的人。
“嗬嗬,原來如此,不得不承認,能夠從某國的眾目睽睽之下救出山本狂刀,你本事不小啊。”莫銘道。
“哼,你知道就好,我宮媚想做的,想得到的東西,不惜一切手段,一定會得到的,而你,莫銘,我想要你,你就逃不出我掌心。”宮媚放聲大笑,隨即眼裏帶刺,道:“對了,我可是聽說你想找我父親大人?你想做什麽?”
“宮高宜那個縮頭烏龜,我找他自然是為了砍斷他的腦袋。”莫銘神情平淡,道:“怎麽,知道我對你父親不利,對我動殺機了嗎?”
宮媚掩飾住心裏的殺氣,莞爾道:“不,我不殺你,雖然你想殺我父親大人,但是你殺不了,而我說過,會讓你成為我的奴隸的,永遠!”
“那可不一定,沒準某天讓我僥幸就逃脫了。”莫銘道:“你最好有死的覺悟,隻要我還活著,我會親手結束你的性命的。”
“那等你逃脫了在說。”宮媚不在意,伸手輕輕摸著莫銘的嘴唇,道:“這裏很誘人,它將是屬於我的。”
“別開玩笑了,那裏隻屬於我老婆的,很顯然,我老婆不是你。”莫銘強忍著心裏的怒火,戲謔道。
今日之恥,莫銘已經記住了,不過暴怒並沒有任何的作用。
忍一時風平浪靜,等他日有機會,莫銘肯定會向宮媚討回來的。
“是嗎?”宮媚捏住莫銘的下巴,就要強吻。
莫銘眼裏閃過一絲殺機,猛地抬起頭,狠狠的撞擊宮媚的額頭。
“哎喲……疼死我啦,莫銘你個王八蛋,真是不識好歹,虧我對你如此,你竟然毫不領情。”宮媚捂著額頭,氣得咬牙切齒,卻沒有動手殺了莫銘。
“我說了我隻屬於我老婆,你不是,所以你動手動腳的下場就是沒事找傷,要是你氣憤,不妨殺了我,看你氣得手足無措的模樣,真的挺滑稽的。”
“好啊,你倒是挺倔的,”宮媚氣得笑了起來,道:“我要得到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莫銘,等著吧,我會讓你求我的。”
莫銘嘴角爬上玩味的笑容,道:“放心,我不會求你的,有什麽手段你盡管使出來吧。”
“希望你不要後悔,我有辦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到時,你必然會乖乖聽話的。”
宮媚自信十足道:“你就安心養傷吧,這裏很安全,沒人會來救你的,等你傷好了,我會讓你成我的奴隸的。”
看著宮媚的模樣,莫銘心裏有種擔憂,如今身處虎穴之中,對方想玩什麽手段都行,防不勝防。
“難道你不想用我交換你老公嗎?”莫銘試探道,一來,想看看宮媚對此有什麽態度,二來,想往下繼續套宮媚的話。
“不想,那個軟弱的廢物一無是處,若不是他是弗蘭克家族未來的繼承人,我怎麽可能看上他?”宮媚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道:“真是多虧了你,我不需要再麵對那個令人惡心的蠢貨了。”
“嗬,原來你嫁入弗蘭克家族是另有目的,裏德那個老狐狸真是可悲,狡猾了大半生,竟然讓一個女人戲弄了,不知道他若是知道的話,臉色會變得多麽精彩。”莫銘哈哈大笑,道。
“他不會知道的,我們的計劃可是因為你的出現,提前實行了,恐怕裏德到死,都不會有任何的發覺的。”宮媚得意的笑了笑。
“計劃?什麽計劃?”莫銘好奇道。
近期發生的事情果然與天忍組脫不了幹係,挑撥龍魂幫和弗蘭克家族開戰,隻是為他們做嫁衣罷了。
這天忍組的計劃以及目的,莫銘還真是好奇,宮媚顯然是這個計劃裏的暗器,而龍魂幫卻是突發事件,本不在計劃裏,可最後成為了催化劑,使得他們計劃提前了。
處心積慮安排宮媚這個暗棋,天忍組這個組織究竟想從裏德那裏得到什麽東西?權利?地位?
這些東西即使滅了弗蘭克家族也得不到,因為政府不可能放任他們接管弗蘭克家族的一切。
那麽天忍組到底有什麽目的?這一點暫且不提,莫銘如今對宮媚的身份更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