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哥,怎麽樣啊,火烤的滋味不好受吧?”莫銘嗤之以鼻,道:“就算你到了閻王爺那裏,千萬不要告我狀,要怪也得怪司徒海,要不是他惹老子,老子也犯不著燒死你對吧?”
火勢很猛,卻隻是包圍住了土匪等人,並沒有吞噬掉他們,這一點自然不是莫銘沒考慮,恰恰是考慮到了,不想土匪那麽容易就燒死了,方才想著將土匪活活烤焦了。
“滾你丫的,莫銘你個王八蛋,隻會出這些下三濫的招數,我剛才一看你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憋了一肚子壞水,哼哼,老子不服,有種你讓老子出去,老子跟你一對一!”
麵對這樣的危險境地,土匪腦子還算靈光,懂得用些激將法,想著激怒了莫銘,他人就可以逃走了。
不得不說土匪打錯了算盤,莫銘是什麽人,那可是思維和年紀差距千裏的小殺神,土匪打著什麽歪主意,莫銘自當一清二楚了。
“什麽,土匪哥你說什麽呢,老子耳背,沒有聽到呢。”莫銘佯裝耳背,問了身邊一小弟,“這位兄弟,你知道土匪哥說了什麽嘛?”
那小弟一陣鬱悶,也不知道莫銘打什麽主意,隻好趕緊搖了搖頭。
“哦,你說土匪哥說他在裏麵很舒服,還想好好享受一下大火爐的滋味啊。”莫銘裝得有模有樣,對著土匪說道:“哎呀,原來土匪哥你很享受這樣的生活啊,本來還打算放你出來的,不過現在就不必了,好好享受吧。”
“特麽的,小孫子,合著你玩老子呢,擦,最好別讓老子活著出去,否則,我非得將你點天燈不可。”
土匪現在是又急又氣,眼看著周圍的溫度越來越高了,快要達到人體能夠承受的溫度了,他卻束手無策,為了自身的安危,土匪隻能鑽進了最裏麵,畢竟那裏才是最安全的。
隔著一道火牆,兩幫人馬隱約能夠看到對方,莫銘站在外圍,仔細觀察著裏麵的動靜,隻見狼狗拿著電話嘀嘀咕咕了幾句,隨即鑽進了最裏麵。
“嘿嘿,就等你打電話呢,還真怕你們這幫混蛋沒有一個帶手機的,到時候老子的計劃可就泡湯了。”莫銘心裏暗爽了一下,隨即對身邊的小弟說道:“好了,時機到了,他們可以不必留下來了。”
那些小弟很靈光,立刻知道莫銘話裏的意思了,按照一早的計劃,將準備好在周圍的汽油拎了出來,通通往人群裏麵潑。
一時間,裏麵立刻炸開了鍋。
“啊!火,我身上著火了。”
“啊……救命啊,我還不想死。”
“別過來,別碰我!啊……”
裏麵亂起來之後,莫銘等人就圍在周圍,盯著裏麵的動靜,發現火牆之中衝出了無數的火人,燒的黑成了焦炭,出來之後,戰鬥力都幾乎喪失了,就知道拚命打滾。
就在土匪手下的小弟還在備受烈火焚體折磨的時候,莫銘帶來的人馬立刻結束掉了他們的生命,這是一場注定一方勝利的戰役,而勝者,將是莫銘。
如今出來的混的,不比從前,隻要有莽夫之勇就可以上位,還得靠智謀,有勇無謀為匹夫,注定敗北,曆史的教訓亦如此,懷想烏江項羽,至今仍是絕唱。
土匪的人馬讓人砍死的砍死,燒的燒死,所剩下的人數已經不多了,烈火還是沒有減弱,而安全區域大範圍縮小了,隻要外麵再潑點汽油進來,那就必死無疑了。
“兄弟們,不要慌,莫銘這狗雜碎鐵了心要至我們於死地,與其在這裏等死,不如衝出去跟他拚了,沒準還有活路,隻要等到海老大來了,我們就有救了。”土匪扯著嗓子,開始激勵小弟們,讓他們的怒火燃燒起來,好衝去與莫銘決一死戰。
“對啊,兄弟們,不要害怕,快速穿過火牆,燒得也不嚴重,反正橫豎都是死,倒不如拚了!”
“對,我們拚了!”
……
土匪身先士卒,第一個衝向火牆竄了出來,由於土匪跑得快,身上燃著的火並不大,就地滾了幾圈之後,那些火就消滅了。
有土匪做榜樣,裏麵的小弟們也是有了底氣,紛紛跟著衝了出來,運氣好的話,就像土匪一樣,隻是輕度燒傷,運氣不好的話,那就是直接成為火人了。
這樣的情況,莫銘預測到了,因此沒人才拿著砍刀,就是為了應付這樣的事情發生。
今夜,土匪等人必須要死!
“義魂的兄弟聽著,土匪交給我,其餘人你們分了,殺完之後立即撤退,千萬別有人受傷,我莫銘不希望你們有事!”莫銘握緊了砍刀,對自己帶來的所以弟兄說了一句,隨即握著砍刀,衝向了土匪。
“他丫的,終於讓老子出來了,受死吧!”土匪差點成了烤豬,心裏一肚子怒氣,見到莫銘的時候,眼睛都紅了,拿著手裏的砍刀迎了上來。
隻是莫銘不太喜歡糾纏不清,手起刀落,土匪這都市裏的小頭目還沒有明白怎麽回事,握著砍刀的手,連著手臂一起飛向天空,猩紅的鮮血斷口處噴湧而出。
啊……
莫銘沒有給他任何機會,再次一刀封喉,曾經叱吒南華市的小青會小頭目土匪就此喪命,到了死,土匪也沒弄明白這少年怎麽辦到的。
輕而易舉就殺掉了土匪,對於殺戮,莫銘似乎已經習慣了,並沒有害怕,表情極為平靜,殺了土匪之後,莫銘在移步殺掉近身的敵人,方才停下來。
從烈火之中逃脫出來,土匪的人馬戰鬥力已經十分薄弱了,沒有三兩下就讓“義魂”的人殺死了。
“好了,將手裏的刀都丟到火裏,我們撤退,這裏很快就有好戲了。”莫銘趕緊丟掉手上的砍刀,率先急速奔跑著離開了,身後跟著一群的小弟。
莫銘等人跑掉不久,司徒海手下另一幹將喪屍帶著三百號人趕了過來,看著四周一片狼藉,喪屍幹皺的臉上猙獰的笑了。
“哈哈……老弟,我來遲了,對不起啊!”喪屍瘦癟的身子顫抖著,凝望著四周,怒道:“莫銘那混蛋肯定沒走遠,趕緊帶人去追,別讓他跑了,我要將他的肉一點一點燉著吃了,方才卸了我心之痛!”
說著,喪屍想要帶領一隊人馬隨便找個方向追去,可剛跑開了沒有幾步,周圍響起了震耳的警笛,紅藍光閃亮夜空。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統統不準動,放下手裏的武器,立即投降,要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特麽的,我們又中計了。”
喪屍立即知道中計了,心裏暗暗將莫銘祖宗全都問了個遍,卻是無能為力,周圍的警方都是全副武裝,長槍在握,喪屍可沒有傻到拿砍刀去砍警察,現在隻要稍稍動一動,立刻變成馬蜂窩!
“兄弟們,都放下砍刀,沒事,不就是蹲號子嘛,我們這麽多人,就怕他裝不下去!”喪屍氣憤著扔掉了砍刀,舉起了手。
嘩嘩……
三百號人齊齊扔掉砍刀,這場麵實在壯觀,那砍刀撞擊地麵的聲音,就像交響樂似的。
這次警方帶隊人是季月,那姣美的容貌上,黛眉微微翹起,有些厭惡眼前這些黑幫份子,就因為他們鬧事,她不得不從家裏急忙出發,晚飯都是沒有吃到口。
估計今晚又得吃快餐通宵審問了,這黑麻麻的三百多人,要多久才能夠審問清楚啊。
“人數太多了,警力不足,趕緊打電話找人過來,我們在這裏守著他們。”季月歎了一口氣,隨即對身邊的劉東說道。
“要不要向上級領導匯報這件事情,這影響太惡劣了,不能再縱容他們了,免得老百姓說我們光吃飯不辦事。”劉東詢問道。
季月擺了擺手,說道,“先將他們抓回去再說,等回去了,我親自向上級領導匯報。”
“那好,我現在就去請求增援。”
……
另一邊,銀狼按著莫銘的計劃,帶著人馬,戴著口罩,守候在司徒海賭場周圍,就在喪屍帶著小弟們外出的時候,銀狼帶著一票的兄弟走向賭場。
“夜晚是屬於我們的,鈔票也是屬於我們的,有什麽我們就要多少,不必客氣,哈哈……”銀狼將棒球棍扛在肩上,大搖大擺走過去。
“這可是海老大的賭場……”
守門的小弟立刻想要攔著銀狼,可銀狼的個性,哪裏會跟他廢話,直接一棒對準他腦袋就是狠狠砸了,另一個小弟轉身就要跑,銀狼直接一腳踹在他P股上,將他踹翻在地,當即有無數小弟圍了上去,就是一頓狠揍。
“該拿的拿,該砸的砸,速度解決完,我們立刻撤退,碰頭的地方都記住了。”銀狼又將棒球棍杠在肩上,走了進去。
人數不多,也就二十來人,之前喪屍還在這裏看場子的時候,周圍起碼也得有六七十人,隻是如今喪屍帶走了一些,裏麵也就三十來人,對於銀狼這戰鬥狂來說,已經足夠了。
銀狼等人進入賭場之後,裏麵立刻砸開了鍋,鬧哄哄的,賭客們都嚇壞了,四處亂竄,隻是靠近門口的時候,女人可以走,可是男的通通吃棒子!
“你們都挺好了,今天這場子由我‘義魂’捧場了,識相就趕緊拿錢出來,免受皮肉之苦啊!”銀狼拿著棒球棍指著一幹人等,道:“女人可以離開,男人嘛,將錢留下,也是可以離開的。”
“狗屁‘義魂’,老子沒有聽過,敢砸小青會的場子,你這是作死……”前方有個人怒氣衝衝走指著銀狼就是一通說教,銀狼劍眉一挑,手中棒球棍猶如螺旋丸飛了出去,直接將那家夥的嘴巴砸歪了。
“少特麽廢話,老子最討厭嚇唬人了!”銀狼嘴角的笑容很冷,隻是他們看不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