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司徒海已經甩在了身後,有夏夢琪在後麵擋著,估計沒那麽輕易就衝的上來,莫銘心弦也得以放鬆了,車子搖晃著,明顯有些打滑的傾向。
隻是莫銘絲毫不在意,反正司徒海追上來,自己也得死,還不如放手搏一把,沒準還能逃跑呢,何況莫銘自覺地命大,不會輕易就死在這種地方上的。
“過了前麵最後的下坡路,應該就可以逃脫了吧。”莫銘倒吸了一口涼氣,手臂上的傷要是再不出處理,就得發炎了。
“等出了盤龍道,老子偏不離開南華市,從高速路返回南華市。”莫銘麵無表情,道:“今晚的傷痛,我會讓你司徒海百分奉還的,一定!”
“這家夥明明有機會超過我的,為什麽甘心跑在後麵呢?”何雲鬆注意到莫銘的車隻是緊貼著他一起跑,卻沒有想要超越的趨勢,心裏覺得有些疑惑。
何雲鬆將莫銘當做賽車的對手,隻是莫銘卻沒有這個心思,剛才超過歐夢琪隻為了讓她擋住後麵的司徒海罷了,至於前麵的車輛,莫銘可沒有想法去超越了。
眼看著“死亡道路”就快要通過了,莫銘已經緊貼著車後,何雲鬆心裏戰鬥的欲望燃起地更加大了,通過放緩速度來挑釁莫銘。
嘭……
兩車本來就貼得很近,何雲鬆放緩速度的結果就是,莫銘反應不過來,車頭撞到了何雲鬆的車尾。
由於碰擊了一下,兩輛車子皆是晃蕩了一下,何雲鬆的車子改裝過,輪胎的抓地力較強,很快就恢複了穩定,一溜煙,又拉開了距離。
莫銘可就慘了,手臂上本來就有傷,讓何雲鬆這麽一弄,為了穩住車子,幾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車子穩住,傷口傳來的陣痛讓莫銘重重倒吸一口涼氣,握著方向盤的右手有些顫抖。
“你大爺的,前麵那家夥故意的吧?”莫銘怒罵了一句,心裏的怒火讓對方挑了起來,立馬加油迅速追了上去,“你給老子等著,不跑你前麵,我跟你姓了!”
男人天生就是喜歡鬥爭的雄性動物,當遇到對方挑釁的時候,他會根據自身的能力,去給予一定的回擊,莫銘也不例外,此時讓何雲鬆挑起了戰鬥的欲望,立即萌發了賽車的想法。
“真是有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能夠超過我!”
何雲鬆發現這方法的效果真有效,原本讓自己甩在後麵的莫銘,又開始追上來了。
彎道之上,技術為先,誰的技術好,能使車子又快又穩的過彎,那他自然比對手要快,膽子小的人不適合做賽車手,因為賽車手追求一種刺激感,正因有了刺激感,才能吸引賽車手。
莫銘屬於那種自信且不要命的人,在這樣彎曲又多沙石的道路之上,依舊保持極快的車速過彎,雖說車子有些搖晃著,卻是安全過來了。
不多時候,莫銘又在一次緊貼住了何雲鬆,如果何雲鬆還想用之前的方麵對付莫銘,那就大錯特錯了,莫銘時刻警惕著何雲鬆的動作,隻要他敢放緩速度。
那就不好意思了,莫銘會很輕鬆就躲開他的車子,然後跑到他的前麵。
隻是何雲鬆並沒有打算用那麽卑劣的手段,剛才使用也隻是為了激活莫銘的賽車欲望,如今目的已經達到了,他就沒有必要如此了。
盤路道已經快接近盡頭了,兩車無論速度還是漂移的弧度,完全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技術再強,也無法彌補車子的差距,莫銘隻能貼緊何雲鬆的車輛,卻也沒有多餘的馬力去超越了。
“前麵就是最好的閃電形彎道了,你的最後機會就隻有那裏了,若是好好把握,你還是有機會追上來。隻是過了那個彎道之後,你還無法超過我,那很抱歉,你就沒有機會了。”何雲鬆嘴角露出一絲勝利的微笑。
何雲鬆說得沒有錯,盤龍道最後“9”字形的下坡路,沒有欄杆,很容易出事,況且,那條道路隻能容納一輛車,一般到了後麵,誰跑在前麵,誰就是第一了。
“放棄吧!即使你有了賽車的欲望又能如何,你是不可能超越我的!”何雲鬆渾身散發著一股自信,熟練的操作著車子,令它進行最後的漂移。
後麵緊貼的莫銘也是強忍著疼痛,進行著漂移,隻是事情似乎已經成為定局了,何雲鬆依舊領先在前麵,莫銘緊跟在後麵。
“嗬嗬,你很強,我何雲鬆由心底佩服你,隻是車輛的差距,那是你無論如何,也無法彌補的。”何雲鬆雖說保持了領先的優勢,甚至勝利的優勢,卻有些佩服背後緊貼著的莫銘。
今晚注定成為何雲鬆最全力以赴,最認真的一場比賽了,也是覺得最難忘的一次……
“什麽!”何雲鬆注意到背後的動靜,有點傻眼了。
衝出了“死亡道路”之後,莫銘並沒有認輸,而是加緊了油門,與何雲鬆在彎道上並行而駛,沒錯,何雲鬆能夠看清莫銘的臉,以及那不羈的微笑,就這樣,莫銘在轉彎結束的時候,跑在了前麵。
“怎麽可能!他難道真不要命了嗎,居然敢將車子開近山崖那邊,側著轉彎!”何雲鬆瞪大了眼睛,腦海不斷閃現剛才的一幕,難以置信道:“就不怕車子沒有重心,掉進山崖嗎?”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就在快要進入最好隻能容納一輛汽車的拐彎處,莫銘借助沒有欄杆的道路,將車子的一半偏離了道路,硬是利用狹隘的空間的優勢超越了何雲鬆。
如果說這是幸運,更不如稱為車技,一種狂傲不羈的車技。
對於贏得的勝利,莫銘並沒有多大的喜悅,表情如舊,深邃的眸海沒有一絲的波動,衝到了下坡之後,選擇向南華市的高速路奔馳而去。
何雲鬆到了分叉口,將車輛堵在了路口,身在靠在車輛上,點了一根香煙,抽了起來,心裏有些笑意,自語道:“好家夥,既然你獲得了最終的勝利,我就送個禮物給你,司徒海我幫你攔住了。”
不久,歐夢琪也到達了,下了車,走了過來。
“最後誰贏了?”
何雲鬆吸了一口香煙,又吐成了一個煙圈,苦笑道:“我輸了,輸在最後的彎道上。”
“什麽!”歐夢琪似乎有點驚愕,秀眉微挑起,道:“你說的最後彎道,別告訴是進入‘一線天’下坡路的那個彎道,打死我也不信。”
“嗬嗬,那我打死你好了。”何雲鬆開玩笑道。
“不可能吧!”歐夢琪還是有些難以置信,要知道,從來沒有人敢嚐試過在那個彎道上超越對手的,因為那意味著死亡。
轟……轟轟……
這時候,司徒海才從後麵追了過來,看到兩部車在前麵擋住了去路,不由得心裏一怒,無奈的停下車,才看清攔住的車主,心裏更是有把怒火燒了起來。
“我擦你大爺的。”司徒海邊走了過來,邊罵道:“何雲鬆你個王八蛋,好端端放車攔什麽路,趕緊帶著你女人給我挪道,老子今晚沒有心情跟你玩。”
“司徒海你他媽嘴裏放幹淨點,這盤龍道可是我的地盤,雖說我們都是小青會的分部,但是你要是惹怒了老子,我同樣可以幹掉你!”何雲鬆衝司徒海噴了口煙,露齒笑了。
“喲,雲鬆老大近年來崛起的浩蕩,語氣都變硬了啊,哼,我司徒海出來的混的時候,我還不知道你在哪裏喝奶呢,你他媽這是威脅我?”司徒海表情有些慍怒,走近了何雲鬆,一把拽住他的衣領。
“司徒海你瘋了?”歐夢琪斥責道。
司徒海回過頭,怒罵道:“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你再廢話,我找小弟弄了你!”
何雲鬆低頭看了一眼司徒海拽住自己衣領的手,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的笑,伸手輕輕撥開了司徒海的手,整理了一下衣領,道:“說話放客氣點,當初海老大可真的威風呢,我也是拖了你的福,才會到了這麽一步了,說到底,還真的感激你了!”
“感激”二字,何雲鬆別有意味強調了。
“你這是向我宣戰?”司徒海眯縫著眼睛,冷冷道:“要不是大家最後都是小青會的人,你覺得我會輕易放過你,你告訴我,你現在是不是要宣戰?”
“對!”何雲鬆表情變得暴怒了,指著司徒海道:“要不是最後大家都是小青會的人,我早就砍你了,司徒海,當初你做得事情,我晚晚都會做噩夢,恨不得砍死你,我每天都在忍著,那種痛苦,你要不要試試?”
“放鬆放鬆,別那麽激動嘛!”司徒海想起當年的事情,嘴角立即揚起了笑容,道:“你不說我都不記得告訴你了,那晚的感覺,真得太爽了,呼,哈哈……”
“擦你娘!”何雲鬆頓時火冒三丈,就要上去弄司徒海,隻是歐夢琪攔住了他,說道:“別衝動,他這是想讓你先動手,好讓他有理由呢,你給我冷靜一下!”
聞言,何雲鬆才恢複了理智,放鬆了下來,嘴角露出一絲不屑道:“總有一天,你會為你做得事情,付出應有的代價。”
“臭娘們,真是多管閑事!本來就要開展咯。”司徒海嘴角露出一絲戲謔的笑意,道:“傻吊,老子不陪你咯,累了一天,就該歇歇了,不管你是否認識那小子,告訴他,最好別在回南華市了,否則,我讓他死無全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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