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影魅聳了聳肩,對於灰衣少女質問隻是道:“我隻是想到了一個笑話所以才會發笑,不知姑娘為何如此激動?”
說謊完全不打草稿,她說的真真切切,那模樣差點讓灰衣少女已經對方真的不是在笑話自己,但看到他身邊朋友眼中那明顯震驚的目光,顯然,對方是在忽悠自己。
“你,找死!”
灰衣少女眼眸一登,惡狠狠地望著花影魅,就像是花影魅是他的殺父仇人一般。
花影魅眨了眨眼,道:“在下說的都是事情,姑娘怎麽就不相信呢?”
“好,那你就說說你剛剛是想起了什麽笑話?”
花影魅呲了一聲,眼眸未轉的說道:“是這樣的一個笑話,話說從前有個老農養了許多頭豬,老農家門口有一棵大樹,老農家豬每次都會狠狠地撞在樹上,不管是走,是跑,都會撞上,輕的撞破了頭,重的就直接撞死了。”
“姑娘您猜,那些豬為什麽躲不開那棵樹呢?”
花影魅言笑晏晏的詢問道。
灰衣少女沉吟了一聲道,“我不知道,你趕緊說。”
花影魅道:“因為豬不會腦筋急轉彎啊!”
“噗!”夜淩月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雖然他不太明白腦筋急轉彎是什麽意思,不過大抵她就是在諷刺麵前這個少女蠢鈍如豬吧。
少女迷茫的眨了眨眼,直到耳邊傳來了暗暗發笑的聲音。
“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花影魅鄰桌的那名女子胸脯亂顫的哈哈大笑,恨不得將眼淚都笑出來。
慕容琳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這麽有趣的人了,他不由得多看了鄰桌的少年一眼,這少年長得真是唇紅齒白,那模樣,真是俊俏,他讓都不由得動了心,剛剛她還隻是覺得這少年好看,但她一笑,慕容琳以為自己看見了精靈。
“你個混蛋!”灰衣少女怒火中燒,執劍就要刺去。
夜淩月眸光一暗,煞氣從體內翻湧而出,一直背對著眾人的男子轉過身,聲音平靜的道:“鴻兒,回來!”
“師兄!”諸葛鴻兒哪裏甘心,他都被這麽欺負了,師兄非但沒有幫他,還在他為自己報仇的時候阻止自己。
“回來!”男子加重了語調,諸葛鴻兒就算是再不願意也不敢違背男子的命令,不情不願的走了回來。
臨了還不忘狠狠地瞪了花影魅一眼。
“這位小哥,多謝!”慕容琳舉杯眸含春水的對著花影魅說道,花影魅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哎哎的笑了一聲,說了句不用謝後便不再理會身邊的二人。
夜淩月的手在暗處狠狠地掐了花影魅一把,花影魅抬起頭惡狠狠地瞪了歐陽淩月一眼,沒有人發現二人之間的小動作。
夜晚,萬籟俱寂。
所有的一切都掩蓋在了銀色的月色裏,客棧外暗影攢動,打破此時應有的平靜。
花影魅瞬間睜開雙眼,銳利的光芒穿透黑暗。
她坐起身,伸手抓住外衣裹在身上,屋頂上輕微的腳步聲清晰的回蕩在她的耳中,她嘴角勾起一抹冷冽萬分的笑。
空氣中突然飄來一陣異香,香氣撲鼻,似乎是許多種花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花影魅瞬間屏住呼吸,用被子捂住口鼻。
房門咯吱一聲被人從外推來,花影魅順勢倒在雙上,眯著眼借著月光望向闖進來的人。
是她!
花影魅微微挑眉,慕容琳身著飄逸的紗裙漫步走進房中,借著月光花影魅甚至都能看到那若隱若現的肌膚。
空氣中飄蕩著香味這個時候越發的濃鬱,旖旎的讓人覺得春色無邊。
她隻覺得一陣腦仁疼,對方這是要幹什麽?要強勢推到了自己?
花影魅嗬嗬苦笑。
慕容琳輕輕的關上房門,看著躺在床上熟睡的人兒,隻覺得一陣心跳加速,對方可口的讓她根本就把持不住。
“師妹,你真是饑渴。”紅木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窗沿上,戲謔的語調突出的闖入慕容琳耳中,慕容琳心中一驚,連忙轉頭望去。
看到紅木的那一刻,慕容琳眼眸一縮,小聲的質問道:“你想要幹什麽 ?”
紅木從窗戶上跳了下來,反身關上窗門,笑道:“自然是想要分一杯羹了。”
“你....”慕容琳氣的雙目通紅,紅木卻一副溫潤的模樣,“怎麽?師妹舍不得?別說師兄不照顧你,讓你先上如何?”
“你無恥。”饒是幻音殿的慕容琳都不由得覺得惡寒,失聲咒罵。
紅木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目光穿過慕容琳直勾勾的望向花影魅,這樣可口的少年,他又怎麽能夠忍心放過呢。
“師妹,你聞,空氣裏都是什麽味道?”
“百花香!”慕容琳瞬間睜大了眼。
紅木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他道:“你也知道是百花香,我的百花香與你的夜夢香混合在一起後產生的效果你不會不知道,如今你隻有兩個選擇,一是與我一起分享他,二就是撐得個暴徒而亡的下場。”
慕容琳緊緊的攥著手,怒氣宛若風暴般席卷了她的內髒,她望著一臉笑意的紅木,卻是無能為力,她知道,擺在她麵前的兩條路,她隻能夠選擇前者。
聽著這二人的言論,花影魅眼底閃過一抹寒霜,嗬,他們兩個真把她當成了可以任人擺布的小白鼠了。
見慕容琳的態度軟了下來,紅木笑了一聲,他走到花影魅床邊,伸手去觸碰她吹彈可破的肌膚。
在他的手伸向花影魅的一瞬間,花影魅豁然睜開雙眼,藏在被下的利刃劃破空氣,速度之快竟然產生了破空的聲音,啐毒的匕首狠狠地磁環紅木的手腕,鮮血飛濺而出,在紅木驚聲尖叫的那一瞬間,花影魅迅速起身,一隻手撬開紅木的嘴巴拽出他的舌頭,握緊匕首的手一揮,一節紅色肉便被她割了下來。
慘叫聲瞬間變成嗚咽聲,紅木後退了兩步狼狽的倒在了地上,花影魅一擊得手並未停手,她飛身躍起,身影越過紅木向著慕容琳而去,來時洶湧,宛若一隻看準獵物急速出擊的豹子。
慕容琳甚至都沒有機會伸手掏出懷中的迷藥,匕首已經插進了她的鎖骨,花影魅同樣隔斷了慕容琳的舌頭,並且挑斷了她的手腳筋。
花影魅並沒有殺死他們,而是將他們兩個綁在了床的兩邊。
血腥的味道讓夜淩月瞬間清醒,他突然睜開眼睛,下一刻已經消失在了自己的房中,再出現時,已經站在了花影魅麵前。
“魅兒!”夜淩月看到麵前的這一幕,上前一步抓住花影魅的肩膀,查探她有沒有受傷。
花影魅衝著夜淩月搖頭笑著表示自己無礙,而就在此時,一股熱氣突然從花影魅的腹腔中湧了起來,瞬間爬滿了她的全身,那種感覺,就像是有無數隻小蟲子在身上爬行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覺一點點加深變癢,花影魅的呼吸瞬間急促了起來,白皙的臉變得通紅,就像是煮熟了的蝦子一般。
“魅兒,你怎麽了?”夜淩月緊張的詢問道。
花影魅的頭腦有些發昏,本能的想要靠近夜淩月,隻有靠近他,嗅著他身上獨有的味道,她這種空虛難耐的感覺才能得到緩解。
花影魅突然意識到,扶桑若曦給她的解毒丸並沒有接觸這兩個人給她下的藥,隻是這個念頭並沒有維持多久,就被那一股股的浪潮給吞沒了。
“月。”花影魅眼底迷離,半夢半醒的望著夜淩月,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她的臉很紅,身子很燙,就連呼出來的氣都是熱的。她的身上很香,她的聲音很甜,她的身子很軟。
月光下,花影魅就像是一隻勾人的妖精,渾身散發著噬魂奪魄的誘惑,這樣的她讓夜淩月不禁有些口幹舌燥,隻想將麵前這個賴在自己懷中的妖精吃幹抹淨。
“月!”花影魅無意識的低喃著,手胡亂的摸著夜淩月結實的胸腔,身子一個勁兒的向他靠近著。
這個時候若還是把持著住那就不是男人,夜淩月眸子一暗,一把將花影魅抱在懷中,離開她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中。
夜淩月將花影魅輕柔的放在床上,褪下她的衣衫,她白皙的肌膚就那麽袒露在夜淩月眼前,夜淩月狠狠地吞了口口水,如同一隻餓極了的猛獸,一口咬住花影魅那雙嬌豔欲滴的唇。
“嗯~”花影魅本能的呻吟聲讓夜淩月的腦子猶如被炸彈轟炸了一般,轟然一聲的炸了,他再也把持不住,壓抑沙啞的低吼了一聲,瞬間褪去了自己身上讓惱人的衣服,徹底的占有了她。
月亮羞紅了臉躲在雲中,一切都安靜了下來,未有的男子沉重的呼吸聲與女子的嬌喘結成最為動聽的樂章緩緩流出。
這一夜,花影魅與夜淩月注定好夢,而被花影魅捆綁在床上的二人,此時雙目充血般的通紅,他們費力的想要靠近對方,卻怎麽也無法掙脫束縛著自己的繩子,藥力越發的驚人,他們的肌膚裏就像是鑽入了蟲子般,一股一股的,渾身的肌膚變得通紅一片。
慢慢的鮮血從他們七孔中流了出來,他們肌膚越發的腫脹了起來,直到最後轟然一聲爆裂。
鮮血瞬間侵染了整個房間,花容站在屋外嘬了嘬牙花子,想著要將房間恢複成最初的模樣,他的頭就疼的不行不行的了。
他好可憐,嚶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