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瓦倫電話的時候,蘇銳差點因為這個電話而被逗樂了,這簡直是可笑,一個在四具屍體裏麵都發現了他精*ye的男人竟然敢大放厥詞說自己不是殺人犯?
這簡直是太可笑了!
然而等蘇銳來到了警察局後,就笑不出來了。
原因很簡單,對方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據。
就在那些女子失蹤的時候,他都回到了自己的房子內,而且當天都沒有外出,第二天外出的時候還有監控攝像頭作為證據。
這樣一來,讓蘇銳也愣了愣。
而他也出示了,自己和這是個女人交往的證據,表示她們都都曾經是他的女朋友。
看著這一係列早就精心準備好的證據,蘇銳磨了磨牙,轉頭看向那布努斯的律師還有他本人,布努斯笑了笑道:“怎麽樣,我都說了,我不是殺人犯,那你做好準備了嗎,我準備去驗傷呢。”
蘇銳雙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布努斯,半晌眉梢一挑笑道:“那又如何?你這個時間點沒有在攝像頭下路過,萬一你從別的地方進出了這棟樓房呢?又或者你偽裝成別人的模樣呢?又或者你通過別的渠道呢?例如,下水道?”
布努斯臉色沉了沉,隨後勾唇笑道:“是不是所有的警察都像你一樣咄咄逼人?”
蘇銳聳了聳肩道:“這個自然不是,威特長官,我申請對嫌疑人的家、辦公場所、經常出去的地方以及可能出現在別的地方的儲物櫃等進行徹底的檢查。”
蘇銳肯定,這個布努斯竟然知道如此製造不在場證據,就一定有偽裝的工具,而這個工具必定位於他經常出入的場所。
威特點了點頭道:“瓦倫現在就去準備我們徹底的搜查。”
瓦倫應下,轉身就離開了辦公室。
很快,他手持搜查令回到了辦公室,轉而再給男子看了一遍後,來到了他的家中進行地毯式的檢查。
半天的時間過去了,瓦倫並沒有收獲什麽決定性的證據,又在蘇銳的吩咐下,將他家中的幾雙鞋子拿了回來,做檢測。
而折計算鞋子的鞋底都有微生物的痕跡,和幾個屍體身上的微生物是同一個品種。
蘇銳笑眯眯的問道,為什麽對反的鞋子下麵會有這樣的痕跡,而布努斯果然回答:“這樣的東西在西聯邦有很多,我怎麽知道自己的鞋子上是怎麽有這種東西的。”
這樣近似於無奈的蒼白狡辯讓眾人無不冷哼一聲,與此同時,他一遍遍叫囂道如果蘇銳無法指證他,他就要讓那個蘇銳坐牢。
蘇銳最後沒有再理會布努斯的話,而是在瓦倫的陪同下又一次來到了他的家附近。
蘇銳將布努斯居住的樓房仔細觀察了一遍,布努斯住在二樓,如果想要,他可以隨意的通過攀爬這個簡單的動作出入,根本就不需要經過有攝像頭的正門。
而布努斯樓房的後門,就有一個排水管網的下水管道,蘇銳在看到它的瞬間,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此時,另外一撥專門負責觀看影片的隊員打來了電話:“找到了,和本案有著極高相似度的一部片子。”
瓦倫心下一喜道:“什麽片子?”
“是一個禁片,故事發生在下水管道內,和本案的死者狀況有著驚人的相似度。”
“好,我們知道了。”拐了電話,瓦倫皺眉道,“果然和你猜測的一樣,是下水管道。”
蘇銳視線靜靜看著那井蓋道:“我們從這裏下去看一下。”
瓦倫愣了愣,皺眉道:“你已經懷孕了,一出入這種可能有沼澤的地方,還是讓別的隊員過來吧?”
蘇銳眯了眯眼道:“還記得最後一個失蹤的女子嗎?如果沒有猜測錯,那個女子應該就在這裏的下方。”
瓦倫點了點頭,立刻打電話回到了警局,很快就有配合的人與他一起進入了下水道中。
果然,他們在距離這個下水道口不遠的某一處地方,發現了被綁起來泡在水中的失蹤女人,她的臉色有些蒼白,氣若遊絲,瓦倫相信,如果他們再來的晚一點,這個女人說不定已經沒命了。
經過了一天一夜的搶救,這個女人才算是恢複了過來。
她痛哭流涕的指責了布努斯,而他還在做著狡辯,蘇銳看著那臉色猙獰的男子,冷冷笑道:“你還是去跟陪審團他們解釋吧。”
蘇銳也沒料到,這個案件的收尾工作竟然浪費了她一天一夜的時間,等她完成一切回到家中的時候,累得她直接整個人癱倒在了沙發上。
“唉……”蘇銳歎了一口氣,如果這個時候有人把飯煮好弄上來,那該多好啊?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笑道:“小家夥餓了麽?你等一下,媽媽這就去幫你弄吃的。”
就在此時,一道冰冷無情的聲音傳來:“原來你也知道餓啊?我以為你再也不懂得回家了呢。”
這樣無比熟悉的聲音和語調曾經無數次出現在蘇銳的腦海中,甚至讓蘇銳以為自己又有了幻覺。
是的,他怎麽會知道自己在這裏呢?
搖了搖頭,蘇銳並沒有焦急的起身向你聲音的來源處看去,眉頭皺了皺。
穆滄瀾見那小女人竟然敢不理會自己,氣得恨不得衝上去把她綁起來。
他通過各種信息和渠道知道了蘇銳的地址,一天前他就來到了這裏,隻是自己在他的家裏麵等了一天一夜,這個小女人竟然都沒有回來。
他以前怎麽沒發現她如此的野呢?
特別是懷著他的孩子,竟然敢一天一夜不回家,還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冷冷站起來,穆滄瀾走到了沙發旁邊,居高臨下看著蘇銳道:“蘇銳,你還要裝到什麽時候?”
夢中的聲音再一次出現,讓蘇銳的心猛然一動,她緩緩抬眸,入目的果然是哪一張讓她晝思夜想的容顏。
心中各種複雜的情緒蔓延而開。
心酸,疼痛,苦澀,喜悅,憂傷……
這些感覺充斥在蘇銳的腦海中匯聚在一起,複雜的難以言喻,讓她的心猶如被置放在火種炙烤一般。
然而,就算心底再複雜和疼痛,蘇銳的表情卻無比的平靜,她眯了眯眼道:“你知道麽?你現在這樣的舉動,我可以告你非常闖入民居。”
兩人分開了兩個多月,這個該死的小女人帶著他的種逃跑了兩個多月,兩人見麵的第一句話不是纏綿悱惻的情話,不是懊惱保證的諾言,竟然是“非法闖入民居”這樣的威脅?
穆滄瀾差點鼻子都氣歪了。
“蘇銳!”
他咬牙切齒的喚道,似乎想要一口咬斷這個該死的小家夥的喉嚨。
蘇銳緩緩從沙發上坐起,冷冷笑道:“我給你三秒鍾的時間,立刻從我麵前消失。”
穆滄瀾怒極反笑,垂眸看著哪一張冰冷的容顏,最後忽然一動,栓手緊緊握住了她的肩膀,薄唇準確的壓了下來。
他的吻帶著一絲的熾熱和懲罰,格外的狂野,似乎要奪走她全部的呼吸。
蘇銳心頭一跳,沒料到穆滄瀾竟然會吻她!
該死,他都已經要結婚了,為什麽還要來招惹他!
伸手想要將唇上那種溫軟的感覺推開,換來的卻是他更加霸道的禁錮,他有力的長舌敲開了她的貝齒,在她的口中肆意作亂。
勾起她的丁香,像是要將她所有的反抗都吞入腹中。
那種讓人窒息的感覺瞬間充斥了蘇銳的腦海,她被他逼得接連後退,潰不成軍。
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無力的被他卷起,置於唇中,瘋狂糾纏。
“嗯……”
蘇銳整個人有些呼吸不暢,她緋紅著小臉發出了一聲抗議,然而這樣的聲音在穆滄瀾的耳中卻是猶如天籟一般。
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將她整個人壓倒在沙發內,卻小心翼翼的沒有壓到她的肚子,精致的大手,在她的身上遊弋,探索,猶如火折子般,想要將她整個人點燃。
蘇銳反抗無果,又想起了自己腹中的孩子,心中微微一痛,隨後發狠用力咬住了唇間柔軟的物體。
一陣濃烈的血腥味在兩人德爾口中蔓延,穆滄瀾卻始終沒有放開他,依舊自顧自的聞著。
蘇銳在聞到了血腥味的瞬間臉色一變,痛苦的推了推身上的人,這樣的異動情動的穆滄瀾眼中自動轉化成為了嬌羞的表現。
知道蘇銳悶悶道“快走開,我想吐。”穆滄瀾才驚覺,蘇銳是真的不舒服。
猛然睜開雙眼,對上的卻是一雙隱忍而痛苦的眸子,穆滄瀾嚇得一下子從蘇銳身上起來,慌亂道:“你怎麽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蘇銳一個翻身下了沙發,急急忙忙跑到了廁所中,抱著馬桶大吐特吐。
穆滄瀾看著那表情糾結的小女人,心中大痛,他走了過去,一遍遍撫摸著她的後背,想要讓她舒服一點。
然而蘇銳的表現卻沒有好轉,直直她幾乎要將胃裏麵的東西全部退幹淨了之後,她才停了下來。
穆滄瀾手忙腳亂的為她倒了一杯清水,將她扶起,皺眉柔聲道:“來,喝一口水。”
他的聲音溫柔的不可思議,如果不是聽著這番話從他的口中傳出來,蘇銳甚至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可不就是幻覺麽?
這個男人不屬於自己,這一份幸福,也不屬於自己……
她就行是一個小偷般,在盜取著屬於別人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