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葉臨風與申屠夜歡在床上纏綿著,其實隻不過是戲耍一下罷了,並未真正投入其中。
葉臨風在想著,什麽時候才能將申屠夜歡娶回家,給她一個名份,若是真的收了她,那該是第四房了。
可是,老屠夫申屠萬裏不同意這門親事,說是葉臨風的媳婦太多,他的女兒嫁給他隻會受欺負。
但申屠夜歡很清楚葉臨風絕對不是這樣的人,不然她也不會看上他。
葉臨風對他的女人們一視同仁,都很寵愛,若是真要分個區別,那就是回憶不同,經曆不同。
申屠夜歡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穿上鞋子下了床,開始全心全意侍奉葉臨風。
她先將葉臨風的房間打掃了一番,然後又將熱水燒好,為葉臨風擦洗身子。
“來,風哥,擦一下身子吧。”申屠夜歡對葉臨風說道,他端來一盆熱水,把毛巾泡在裏麵。
“我之前是真沒有料到,我家歡兒如此賢惠,我還以為聖女都是錦衣玉食、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人。”葉臨風笑道。
“怎麽?風哥不喜歡嗎?”申屠夜歡也笑道。
“喜歡喜歡,當然喜歡,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賢內助了。”葉臨風一邊說著,一邊脫去上衣薄衫,讓申屠夜歡擦洗身子。
如今的葉臨風,身體還未完全恢複,所有行動有些不便,這段時間也隻能讓申屠夜歡悉心照顧他。
“歡兒,你有沒有發現,你最近變了許多。”葉臨風對申屠夜歡說道。
“我覺得也是,你也知道,之前我經常轉換性格,不過最近幾日,已經越來越貼近那個正常的我。”申屠夜歡說道。
“那就好,嘿嘿。”葉臨風傻笑道。
“風哥,你笑什麽?”申屠夜歡有些嬌羞的笑道。
“沒事,沒事。”葉臨風繼續傻笑著,他認為申屠夜歡距離恢複正常已經不遠了。
那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固然可愛,但他還是更加傾向於現在比較賢惠溫婉但又不失活潑的申屠夜歡。
“風哥,我去煎藥。”申屠夜歡倒是很勤快。
……
在三層天之上的道虛元界南部,毒瘴丘陵,有三位修行者被關押在一間用精鐵打造的牢房之中,在牢房之外,有重兵看守。
清一色的黑甲,外加一襲黑色鬥篷,且戴著麵罩。
在這間用精鐵打造的牢房之中,風不二、王霸、自在小和尚被關押其中。
“原來則會毒瘴丘陵也不是什麽好鳥,竟然要用我們來威脅葉兄。”風不二坐在牢房中的稻草墊上,說道。
“我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我們也沒有說認識大哥哥,為何這毒瘴丘陵的修行者就認定我們與大哥哥熟識,難道這毒瘴丘陵的修行者中,有人認識我們?”自在小和尚提出了這樣一個疑問。
“對啊,我們也沒有說我們來自哪裏,當我們被困在毒瘴之中時,毒瘴丘陵的修行者找到我們之後,我們隻是道出了自己的名字,並沒有說認識葉兄,可是……我怎麽也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王霸也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其實有人認識我們也不是沒有可能,既然我們有辦法到達這層道虛元界,那麽在邙磯大陸,肯定也有修行者能夠到達這裏,經我們這一分析,或許真的有人認識我們,而且還不是什麽朋友,是敵人。”風不二分析道。
“唉……毒瘴丘陵的修行者太歹毒了,竟然以此來要挾大哥哥,大哥哥重情重義明知是個圈套,也一定會來救我們。”自在小和尚說道。
“這間牢房,總好過滿是毒瘴的丘陵,我們也是暫時保住一命,如今也隻好走一步看一步了。”風不二對其他二人說道。
“我們真是給葉兄添麻煩了,聽說最近剛剛與匠仙山大戰一場,還受了重傷,唉……我們這不是給他添亂嘛。”風不二歎氣道。
“奶奶的,有種就跟我麵對麵的戰鬥,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王霸十分惱怒。
沒想到,葉臨風這三位兄弟真的被困在了毒瘴丘陵。
毒瘴丘陵乃這層道虛元界十大修行勢力之一,很少現世,常年隱居,之前給北溪齋一樣,很少有修行者在此修行界行走,可以說是一個隱世大宗。
但不知怎地,此次毒瘴丘陵倒是主動幹起了這種買賣,這是明目張膽的綁票啊,難道真的是因為毒瘴丘陵剛剛換了掌門的緣故?
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可這把火也燒得太旺了吧,也太過反常了。
竟然敢打天瀾劍宗跟葉臨風的主意,這不像是毒瘴丘陵的風格,難道新上任的掌教要一改之前毒瘴丘陵的作風?
葉臨風已經得到這個消息,他沒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剛剛處理完匠仙山的事情,這毒瘴丘陵又來找他的麻煩。
“風哥,為何愁眉不展呢。”申屠夜歡見到葉臨風今日情緒有些低落,認為他一定有什麽煩心事。
“我那三個走散的兄弟找到了,但被毒瘴丘陵抓了起來,以此為要挾,邀我去毒瘴丘陵。”葉臨風對申屠夜歡回答道。
“這會不會是個圈套,是有人故意引你去毒瘴丘陵的。”申屠夜歡說出自己的見解。
“無論是不是圈套,我都要去看一看,我實在放心不下那三個兄弟,縱使是圈套,我也要去會一會毒瘴丘陵。”葉臨風說道。
“毒瘴丘陵已經蟄伏千年之久,為何突然間又做出這種事情,按理說不應該啊。”申屠夜歡有些疑惑。
“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人人都找我麻煩。”葉臨風說道。
“風哥不必太過擔心,既然他們以你的好兄弟們做出要挾,毒瘴丘陵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拿你的好兄弟們怎樣。”申屠夜歡寬慰道。
“十日以後,身體應該可以恢複差不多,這段日子還要勞煩我家歡兒悉心照料,爭取早日恢複,去解救被困的好兄弟們。”葉臨風摸著申屠夜歡的頭,十分寵溺地說道。
申屠夜歡有些嬌羞,將頭埋進葉臨風的胸膛裏,感受著葉臨風的體溫與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