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你在這裏,太好了,我正要和你商量呢!”在那個翻譯的幫助下,他們又在那裏對話了。
“金川大人,我在想,這日後的事情如何辦,將軍那邊昨日你們已經上報上去了,估計他會安排的!”熊倜說道。
“是的,因為這裏的情況比較複雜,我們是無法吞並這裏的,我們的想法是,我們三家分了佐竹城周圍的土地,佐竹城留作一個小城邦,由將軍派人來管理,這樣又尊重了將軍的麵子,又讓大家得到了實惠,不然大家死了這樣多人,得不到好處,那是不行的!”金川雄說道。
熊倜看著他,緩緩的點頭,他也知道,這樣的一個亂世,如果出兵打仗的人沒得到好處,人家是不幹的,這樣做也行,那就等著將軍派人來佐竹城當領主吧,隻是他的領地估計隻有很少,就是佐竹城和周圍很小的麵積。熊倜看著這一切,他想,火風還會複辟不?“你們一定要善待這些老百姓,不然他們再次擁護火風重來,你們就很被動了!”
“夏先生放心,不會出現對他們不好的情況,這些女人,五天後我就放她們回去,我們算是不錯的了,聽說火風的人打下隔壁的城邦後,他們的士兵搶劫了五天,當時雖然沒殺多少人,可是搶走了很多家庭的財物,那些女人更不用說,被一撥撥的士兵糟蹋,還是很慘的。至今那裏的百姓都感到很痛苦,所以他們強征來的士兵和我們一交鋒就不想打了,紛紛找機會逃跑!”金川說道。
“嗯,那就這樣辦吧!”對於東瀛的做法,熊倜也不好過多幹涉,可是他知道,自己如果帶兵攻入異族的土地,絕對不許亂來,軍紀必須嚴明,這才是一個真正強大的國家軍隊該有的風範,不然,這個國家是永遠得到別人的尊重的。
“那就這樣,他們五天後都撤軍,你留下一千聽話的人在這裏,我來帶,你帶其他士兵回金川城,我等到足利將軍派的人到達後,我就把你的人還給你!”熊倜說道。
熊倜這樣說是有道理的,他擔心金川的人擾民,他想,既然他們已經得到了女人,那他們五天後撤走差不多了,自己帶著這一千人維持秩序,等足利將軍最後的命令。將軍的意思下來後,那些老百姓就不會有複辟的念頭。這樣整個局麵就很好了。
熊倜給金川仔細講了自己的想法,“現在不知道火風去哪裏了,他會不會有別的想法?我們得防備著。你們回去穩守你們的地盤,也許他不會來襲擊你們,他可能最大的想法是奪回領地,可是他卻做不到,因為我帶著兵馬在,如果他想暗中襲擊我,也沒法做到,估計最後他們覺得沒戲就會撤出東瀛,我們一起等到他們撤走!”
“他們會不會來偷襲我們?”金川雄還是心有餘悸。
“我估計不會,你們這段時間也多派武士保衛你們,不過他們的目的是領地,不是你們,如果他們不能拿回領地,找到你們殺了你們也沒有用,是不是?所以我覺得你們是安全的!他們的精力不會用在你們那裏,除非是從佐竹城這裏拿到了領地,然後重新征兵去報複你們!可是他們拿不回領地的!”熊倜說道。
金川雄看著熊倜,他感覺到了熊倜的決心,熊倜的意思就是把所有的壓力弄到自己的身上。金川感到還是很放心,這次打仗,不但消滅了火風,保住了自己的領地,還瓜分到了佐竹家的領地,實在是很不錯,這都是這個年輕人的幫助,他是中原人,又不會過多的要自己回報,真的是很欣慰,不過自己也要小心,那幫人到時來找自己的麻煩就糟了。這得到和失去原本就是雙刃劍,但願那幫人隻會來找這個年輕人,相信他能對付的。
“那好,我們幾個五日後就撤走,我給你一千兵馬,你等將軍的命令到了,再還給我就是了!”金川雄說道。“對了,我們在瓜分火風的財物,還是給你一大堆吧,我們都是按堆在算,實在沒法算!”金川雄繼續說。
“那個無所謂了,這些東西都是身外物。不過你還是分給我吧,我想分給這裏受苦的百姓,他們真的很苦了!”熊倜說道。
“夏先生真的是慈悲心腸,走,我們下去看看!”金川對熊倜說道。熊倜點點頭,他也想看看那邊是如何回事,會不會虐待那些女人,這仗是自己主導打的,如果因此百姓受罪,自己心裏是很內疚的。
他和金川走了過去,士兵們在城樓下訓練,隻是他們此刻眼睛都全部盯往那些女人的帳篷了。金川哈哈大笑,他慈祥的看著這些士兵,像看著他的孩子。熊倜也歎息,他知道,這些都是沒辦法的事情。
他們也走向了那些女人的帳篷,隻見安排的官員過來匯報,“大人,這裏有五十個帳篷,我們安排每天來一千五百個女人,一個帳篷三十個女人,一次放三十個士兵進去,一個晚上隻許一個帳篷接待一百二十個士兵,這樣每晚就可以有六千名士兵在這裏快活,這樣的話,這五天,就可以接待全部三萬人!”那個官員說道。
“好,好,這些女人以後都是我們的百姓了,雖然這次也是戰場習慣,可是一定注意,不許士兵欺負這些女人,不許弄死一個,弄死一個,就得按殺人罪正法,告訴他們!”金川說道。
“是的,大人!”那個官員說道。
熊倜看著這一切,他心裏沒任何的想法了,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和做的。隻是他心裏一陣的狂躁,也不知道這狂躁來自何方。
隻是這時,他看到了一個姑娘,她正在一大群女人堆裏,往這邊走,她長得很美,熊倜覺得很憐惜,美的女人這裏不少,熊倜知道,這東瀛出美人,這裏麵供士兵玩弄的女人裏,美的也不少,可是像那個女人那樣的,像風像雨的,很少,熊倜看著她,心裏有說不出的感覺。
金川雄注意到了熊倜的眼神,他突然笑了,“夏先生,那個女人是很不錯,夏先生很有眼光,夏先生真的是多情少年啊,這樣,那個女人歸你了,隨意處理!”金川對一個武士說些啥,武士馬上就過去將那個姑娘帶了過來。
姑娘出現在熊倜的麵前時,熊倜看著她,隻見她此刻梨花帶雨,原來是哭過,難怪這樣惹人憐惜,熊倜知道,來這裏的女人中,大都是逆來順受的樣子,少數也有哭泣的,可是沒有這個姑娘這樣讓人憐惜,何況她是這樣的美,她全身身段玲瓏,凹凸有致,臉是瓜子臉,眼睛水汪汪的,雖然不是貴族,也是小家碧玉風範。熊倜知道,一般之家,得到一個這樣的美人,男人一定是樂不可支,從她沒有受啥苦就看得出來,一定是生活安寧的。可是現在她淚水滿麵,熊倜有些受不了了。
“哈哈,夏先生,你們聊,我們走了!哈哈!”金川雄看到熊倜的樣子,笑著和身邊的人走開了。熊倜看著她,“你為何哭泣?”
這裏隻有他們兩個人了。“我不知道,我就是想哭,我害怕!”姑娘說道。
“那我放你回去吧,你就沒事了!”熊倜說道。
“放我回去?可是我回去也會被送來,我沒有自由!”姑娘說道。
熊倜一下子就呆了,還有這樣的事,“你既然給我了,那你就是我的人了,我說你去哪裏就去哪裏,你回家吧,你要是擔心,我送你回去!”熊倜說道。
女人看著他,慢慢的,她點點頭,“走吧,我送你!”熊倜想,自己這次做一回好事吧。女人在往前走,熊倜跟在後麵。大路上,無數的女人被押解來,她們看著這個女人和熊倜一起,眼睛無比的羨慕。熊倜帶著她一直前行,他們路過了一個小河,可是,他們沒看到橋。
“橋在哪裏呢?”熊倜問道。
“估計是前幾日漲水,橋被衝垮了!”姑娘低低的說道。
“那我們如何過去呢?”熊倜問。
姑娘看著他,頭更低了,“一般來說,這樣的情況,是男人抱女人過去!”
熊倜看著她,“嗯,來吧,我抱你過去!”熊倜想,這東瀛估計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說法。
姑娘閉上了眼睛,熊倜一把抱住了她,他突然躍起,他在空中隻是幾個微微的滑動腳步,他就到了對麵。
姑娘睜開了眼睛,她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熊倜微微一笑。突然他不想放下她了,因為這個姑娘是如此的柔軟,又是如此的香氣溢出。
“我不明白,你的夫君為何舍得放你來!”熊倜說著簡單的東瀛話。這些日子,他多少也學了些東瀛話。
姑娘一下就悲傷了,她的淚水溢出。
“別哭了,有啥事,給我說!”熊倜說道,他們的前後都沒有人了。原本戰亂時刻,就沒啥人出沒,大家都躲了,當上交女人的命令發出後,那些鄉裏小官都在拚命辦這事,反複在告訴大家,交了女人,才能保住男人的性命和全家財產,何況女人隻要上交五日,五日後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