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渡邊九道住在神山下,我們可以去找下他,看看這是啥回事!”足利婉說道。
“好啊!”熊倜說道。
他們等了很久,沒有任何的蹤跡了,“他們已經走了!”足利婉說道。
“嗯,可能是!他們 也許覺得打贏的可能性不大,偷襲已經失去意義,就撤走了!”足利婉說道。
這個時候,他們聽到一聲雞鳴,天快亮了!
“原來是天快亮了,他們的規矩是,天亮必須得撤走!不管一場襲擊的成敗如何,天一亮,很多隱蔽都方法都會失效,那就毫無意義了!”足利婉說道。
“你也學忍術,你學到多少?”熊倜笑了。
足利婉有些不好意思,“我其實學的謀略多些,功夫隻是一部分,所以我身邊的師兄弟比我武功好的有好幾個!”足利婉說道。
“你的武功不錯了,在中原武林,也會是前一百的水平了,一般的江湖客都不會是你的對手!”熊倜說到。
“嘿嘿,那惠子妹妹呢,她武功如何?”足利婉笑道。
“她的武功好像沒你的好,真奇怪,這是為何,按說她練功時間比你多?”熊倜笑道。
“哎,大哥,你錯了,我姐姐練功時間比我多,我就是貪玩,我沒告訴你,我很多時候去玩去了,去山裏抓鳥啊,很多很多,我喜歡玩,我姐姐除了讀書就是練武功,你看走眼了吧!”鬆下惠子站了出來。
“哈哈,原來你在啊,你真的很貪玩!”熊倜笑了,估計惠子就是睡不著,一直在自己附近轉悠,結果足利婉先到了,然後她就跟來了,熊倜看著她,惠子的臉一紅。
“你別以為隻有我一個人跟著你,還有個呢,你的好姐姐也在呢!”鬆下惠子不好意思的說道,熊倜看她依然是武士的衣服,可是她羞紅的臉讓她一下子變成了女兒。
熊倜急忙往四周看,“別看了,我在這裏!”這時,頂上一個聲音傳來。
熊倜一抬頭,原來丁梅在那裏,她正在一個樹頂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丁姐姐,你下來吧,那樣高,摔了咋辦?”熊倜笑著說。
“哼,本 姑娘就是喜歡在高處看風景,咋樣,哼!”丁梅懶得理他。
熊倜突然想,平時自己和其他的姑娘私下親熱,是不是丁梅也看到了啊,想到這裏,他有些不好意思,幸好剛才和足利婉沒有親熱,自己當時不敢親熱隻是擔心她的手下出現,再說了,足利婉總是有一種高貴不可侵犯的氣質,總是那樣若有所思的神情,讓自己不敢隨時冒犯。
熊倜奇怪了,夏芸是公主,也是權貴之家,他們平時對於戰爭和殺掠見得都多,為何夏芸總是一個小頑童的樣子呢?也許是各自性格不同吧,熊倜想,這個足利婉,外冷內火,和自己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閉著眼睛讓自己肆掠的樣子,也蠻好玩的,那個時候,她就不冷了。
“別多想了,你對著別人做壞事的時候,我都是閉上眼睛的,哼!”丁梅好像知道熊倜在想些啥,她直接這樣說了。熊倜一下子不好意思了,下麵的足利婉和鬆下惠子也都不好意思了,她們的臉都紅了。
“我先走了啊,你們慢慢的聊,不過天快亮了啊,我看到周圍有人來了!”說完,丁梅就從樹稍上飛躍而去。
這個丁梅,熊倜心裏笑了,他知道丁梅是故意在這兩個姑娘麵前裝神秘,自己還不知道她嗎?
熊倜看著足利婉和鬆下惠子,惠子看著熊倜,臉上古怪的神色,足利婉在惠子麵前,一臉的正色,感覺她依然是將軍府那個千金,全日本的生殺大權都掌控在手裏的足利將軍的千金。
“是啊,天亮了!”惠子咕噥著說。
熊倜一把將她抱在懷裏,對著她的嘴吻了下去,他知道惠子昨晚一定是對著明月感到寂寞,雖然後來敵人的襲擊很緊張,可是畢竟她們都辛苦的搜索敵人一整夜。估計後來敵人撤走的原因,也是因為看到暗中還有兩個高手在那裏搜索,不然襲擊會更多。隨時出現的埋伏還是讓人防不勝防,熊倜想到。丁梅一定會花更多時間在暗處來保護自己,反正她都喜歡了這樣,如今遇到善於隱藏的日本忍者,丁梅一定覺得很刺激,她也貪玩。隻是自己一定會在她辛苦之後,好好的撫慰她。
熊倜吻著惠子,他是左手抱著惠子在吻,右手還拉著足利婉。他的手剛要在足利婉的胸前放肆,足利婉就輕輕的抓起他的手,然後咬住了他的手。熊倜迅速的掙開,畢竟他是掌法高手,他的手又在足利婉的胸前肆掠了。足利又在抓他。
他們兩個在那裏攻防好多次,可是最後都是熊倜贏了,熊倜的手鑽進了足利婉的衣服,在她的胸前撫慰著。足利婉幹脆放棄抵抗,把頭靠在他身上,任他肆意胡來。
熊倜抱緊了兩個姑娘,在那裏胡天胡帝的。“好像你該練功了!你要不休息下,再練功吧!”足利婉溫柔的說道。
熊倜想,能在這樣的狀態中,提醒自己要練功的姑娘,已經不多了,他守了手,停住了嘴,他歎息一聲,“好吧啊,練功,練功!”
熊倜和兩個東瀛姑娘抱在一起,也就是打了個盹,然後他們一起起來練功,熊倜練自己的劍法,兩個姑娘在練自己的功夫,熊倜偶爾看了下他們的功夫,還是蠻有特色的,不管是刀法還是隱身術,還是暗器,都是很有特色的,熊倜還沒看到她們用過暗器,東瀛的忍者,暗器隱身刀法,都是必不可少的,更進一步迷魂大法毒藥等等也是要掌握的功夫,隻是各自能進步多少,就看自己的天賦和修煉刻苦程度了。
熊倜知道,忍者按說不該介入俗家爭鬥,但是這個濁世紅塵,最後都不能避免吧,即使是他們的師父,估計最後也不能完全管得到弟子。這次火風到底請動了他多少的師兄弟呢?他們一路襲擊自己,會得逞嗎?不過他們應該也有其他的事做,比如暗殺其他他們想對付的大名,這些事都很繁雜。自己也不用多擔心。但是偶爾他們對自己的偷襲,估計也是不可缺少的。
隻是突然,惠子一時興起,在熊倜練完劍休息的時候,突然一劍砍來,她是以劍為刀,但是全部是東瀛的刀法。熊倜一個側避,然後就是退後,他想再看看。可是後麵突然無聲無息的傳來一個掌力,熊倜知道那是足利婉,因為足利婉的武功比惠子高,所以她時常不需要用刀劍,熊倜一個俯身,然後左手就用太極拳的引力,對著足利婉拉扯而去。
足利婉遇到這樣神奇的拳法,有些不適應,她往前傾了一下,可是她馬上就收了回去,接著又是一掌對著熊倜打來,這時,惠子的劍又到了。
他們在那裏打得不亦樂乎,熊倜沒有使出全部的內力,他用招式和她們對打,熊倜知道,這兩個姑娘功夫很好了,這些招式又突然又淩厲,完全不在火風之下。熊倜和她們打了很久,熊倜功夫好很多,他可以陪著她們練招,在這些招數中,熊倜也能學到很多,他對於東瀛忍者的功夫領悟更多,以前和火風的過招中,熊倜懂了很多東瀛功夫,這下兩個姑娘基本是把自己懂的都使了出來,熊倜更進一步的掌握這些武功了。
熊倜想,自己用東瀛刀使出這些功夫來,一定很像了。想到這裏,熊倜基本上不用中原的武功,他就把手裏的劍當做刀使出,他用東瀛的招數和她們對打,一時間,打得很是好看。
等到他們完成一個很意思的動作時,他們都笑了。兩個姑娘一個出劍,一個出掌打來,熊倜一個側身,用右手下腋夾住惠子的劍,然後用左手下腋夾住足利婉的掌,他哈哈大笑起來。
“你討厭,不想打了嗎?”惠子說道。
“休息了,打了很久了!”熊倜說道,他覺得和姑娘們練武很有意思。難得她們都能喜歡武功,自己初見足利婉的時候,看她溫柔嬌氣的,覺得這個姑娘和自己一定沒有緣份,沒想到她居然武功那樣好,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熊倜想。
他突然想起了秀姑,不知道秀姑的武功如何了,可是秀姑在沒有武功的時候,還敢拿起劍把我去也逼退,這樣的勇氣不是普通嬌滴滴的姑娘能做到的,如果秀姑習武,成就不會很差的!
他們笑著回到了禪院,大家已經在等他們吃早餐了,簡單的早餐就是粥和饅頭,可是大家練功餓了,吃得還是很開心,夏芸和丁梅在那裏等著他們,夏芸和丁梅是在寺院的院子裏活動晨練的,熊倜看到夏芸身體好多了,還是很開心。
他們辭別的一休師父,在臨走時,熊倜看到一休師父在對他微笑,不知道為啥,熊倜總感覺自己就是他,就是一休師父,雖然一休師父一生修行的是禪,自己可能修行的會是武和道,但是生命的某些遭遇卻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