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笑了,“姑娘好,姑娘辛苦了!”
“不辛苦,夏姑娘,你才辛苦,伺候這大淫賊是很辛苦事情!”丁梅笑著說。
夏芸臉紅了,熊倜臉也紅了,沒想到丁梅和夏芸見麵,一下矛頭就對自己。
“那些惡鬼攻來了,我負責捉這些東西,你們去那最大墳包後,找到那人抓住他!”丁梅說完跳下樹。
她從懷裏掏出一大堆畫了符咒黃紙,當那些屍體搖搖晃晃靠近,丁梅手裏黃紙扔了過去。
黃紙擊中那些屍體,馬上燃燒起來,屍體也倒下,再沒起來。
熊倜夏芸找那墳包,他看到了,那可能是一大財主墳,也許是官府老爺墳,它高高立著。
熊倜給夏芸做個手勢,夏芸知道他意思,點點頭。
他們悄悄分頭包抄而去。
熊倜突然高高躍起,躍到那墳頭頂上,果然,那人在後躲著。
熊倜奇怪他為何能還魂,自己不是一劍刺殺了他並丟到湖裏?這人功夫真神奇。
那人看到熊倜一臉驚慌,他想脫身而去,熊倜不會給他機會,一劍刺了下去。
他想躲避,可是另外一個方向,一劍刺入他肋骨,他悶哼一聲,刺他的人,是一個姑娘。
熊倜劍深深刺入他心髒,他慘叫一聲!
這叫聲驚動夜空!熊倜在他倒下時,一劍砍斷他頭顱,血灑了一地。
熊倜走過去,從懷裏取出一個小瓶子,抖出一些白粉到這頭顱和身子上!
頭顱馬上被腐蝕,熊倜看著頭顱,一下隻有白骨森森,他確信這叫秦永的人已死了。
為了放心,他給秦永身上也抖了白粉,身體化成膿水。
那邊僵屍也被丁梅滅得差不多了,橫七豎八倒在地上。
這裏一切突然消失,墳場消失,一切都消失了,熊倜大驚。
“這個人造境竟然能做得如此好?”熊倜說道。
“是呀,這人很厲害!”夏芸說道。
“太厲害了!”熊倜說。
他轉回頭看著丁梅,可是丁梅也已消失。
熊倜苦笑了,夏芸看著熊倜,一臉捉弄他神色。
“你的美人走了?”夏芸說。
“這不是嗎?”熊倜抱緊她。
“我說的另一個!”夏芸說道。
熊倜苦笑,他親夏芸一口,“在這裏!”
“哈哈,你少打岔,算了,不要你交代了,你願意說就說,這姑娘不錯,上次我去偷千年靈芝時,九死一生,這姑娘來救過我,她後來帶你受傷師父離開!”夏芸說道。
“還有這些事,真辛苦你了!”夏芸含蓄說當時事時,她不想熊倜知道當時多危險,隱去很多。
熊倜沒想到還有這樣多人參與,他想師父這會兒在哪裏呢?
“不用擔心,他應被丁梅帶到安全地方養傷,現傷早好了,他闖江湖時間比你久,你不需擔心!”夏芸說道。
“那也是,我們好好過自己的吧!”熊倜笑了。
“討厭,誰跟你過了!我們還有很多事,這《富川山居圖》既不在這裏,一定還在孔府,我們回去睡覺,明晚上去孔府!”夏芸說道。
“好,早點回去!”熊倜說道。
他們就往回趕,今晚,天空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
他們在回去路上,突然看到一個人。
那人一身白衣,頭上有白花,在戴孝樣子,遠遠在山道走來。
“半夜山道,白衣女子!這不正常啊!”熊倜喃喃說道。
“還用說嗎,小心應對!”夏芸冷笑著說。
那女子靠近,熊倜看到那女子竟然是黃倩,那寡婦,隻是這樣深夜,她來做啥?
再說了,這黃倩是那真黃倩還是假黃倩?
熊倜有些奇了,黃倩走過他身邊,好像不認識他,熊倜覺得可能她是那真黃倩。
因為假黃倩剛才還喊自己恩公,黃倩也許是去給他死去男人燒紙。
熊倜想,黃倩在走過他身邊時,突然腳一滑,像要掉入路邊山穀。
熊倜急忙一拉,他拉住她手。突然,熊倜感到手腕被緊緊卡住。
那人就要把熊倜往懸崖下拉。
熊倜歎息一聲,自己一時好心,又著道了!
可這時,他身體裏日月神功發揮作用,他全身一震,那人全身抖了一下。
熊倜伸出右手去拉他的,這時他左手拔出劍,對那人砍去。
那人低估熊倜反應能力,他一個後退,熊倜劍刺過去。那人往山崖遁了下去。
熊倜看他遁入山穀,歎息一聲,夏芸奔過來。
“這人還是那人嗎?”夏芸問道。
“是呀,還是那人,不知道他還來不來啊!”熊倜說道。
“我們小心為妙,當時你不是把他頭用藥水化了嗎,為何還能活過來!”夏芸說道。
“也許當時不是他本人,是他借一具屍體或者另一個人!這人異能算不錯了,隻是這東西始終不是正道,遲早要被正道收,如我反應再快些,在他本身遁走前都能滅了他!”熊倜說道。
“嗯,我們先回去吧!”夏芸說道。
經過這樣一插曲,天快要亮了,雞開始打鳴,他們快步回城。
當他們回城後,客棧正門已開了,他們很快回房間睡了,這一睡到正午。
當正午陽光射在夏芸臉上,熊倜笑了,他已醒多時。
齊魯大地陽光,充滿一種古老,感覺聖人就是在這樣陽光下讀書教書。隻是這陽光也能照著自己的美人,這個來自草原的公主。
不知道夢裏夏芸會想些啥,在這樣一個遠離家國地方,會不會夢到故鄉。
夏芸醒了,昨晚一切仿佛一個夢。她看看四周,沒有那些奇怪的人和事了。
“你醒了多久?”夏芸問道。
“昨晚一切像個夢是吧!”熊倜問道。
“是呀!”夏芸笑了,“起來,出去吃飯!”
熊倜也笑了,他們起床穿好衣服,洗漱一下走出客棧大門。
走在曲阜街上,一切秩序井然,人們很有禮貌,熟人看到都拱手示意,年輕人對老人很尊重和禮貌,小朋友們無憂無慮玩著,聖人之治得到完整體現。
他們來到一家魯菜酒館,點了菜開始吃。這來到魯地,大不一樣,熊倜看著眼前大盤子,又笑了。
“你笑啥,我都沒笑,你覺得這盤子太大,菜太多?人家齊魯是禮儀之幫,齊魯人實在,所以盤子大,菜多!”夏芸笑道。
“難怪啊,你們草原上都不用盤子了,所以你雖是美女,但對這大盤子不奇怪!”熊倜笑了。
“又來笑我蠻夷之邦,那好,待會我們背論語大學中庸,看誰背得多!”夏芸笑嘻嘻說道。
熊倜差點沒把喝進去的金鉤海鮮湯吐出來,“我,我,我!”他一連幾個我。
可是突然他轉念一想,“背孫子兵法行不?”
“行,沒問題,輸了裝小狗叫啊,記得了,不許賴!”夏芸說道。
“不賴就不賴!”熊倜說道。
他突然想起,夏芸熟讀漢家典籍,那孫子兵法,也許她背過呢。
隻是不知道唐詩宋詞她能背多少,那東西,自己不要去招惹她,不管她能背多少,自己都背不過她!
熊倜和夏芸風卷殘雲吃完那些菜,他們餓了。
吃了飯,在街上四處走著,他們想先去熟悉孔府。
他們走著走著,可是突然,看到一個人,這人騎馬上,穿著紅綢子衣服,帶著帽子,像是去提親,熊倜一看這人,不是那張有才嗎,隻見他笑嗬嗬樣子,無限幸福。
熊倜還是有些警戒,看著夏芸,夏芸也有些緊張,不過那些人吹吹打打抬著很多禮品走向城外。
看著他們遠走了,熊倜還在看,夏芸也在看。
“這回這是真的了吧!”夏芸說道。
“也許是吧!”熊倜狐疑的說。
看著四周,一切正常,齊魯風格青磚黑漆木門窗房子在街道兩旁,房子裏是各自人家故事,那半夜出現詭異的人,不見任何蹤跡。
熊倜和夏芸緩步走向孔府,來到孔府外麵。
這裏紅漆大門高高牆,院落無數,裏外都透著無限威嚴。
“這個院子,隻有大明皇帝皇宮才能比它強吧!”夏芸歎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