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武功好了,你也可以當草原的女大汗!“熊倜笑了。
”我才不去呢,不好玩!你要好好練武功,去打敗那些男人,當武林盟主!”夏芸說。
“我才對盟主不感興趣呢,隻是如能報仇,倒可以試下!”熊倜說道。
他們一起到廚房那邊洗漱後,來到屋外。
外麵白雪皚皚,晨光初現,天地一片靜謐之美。
“來吧!“夏芸舉劍說道。
“好!“熊倜一劍對她刺去。
他們練了一會兒,停住了劍。
“今天很奇怪,鈴姑大姐為何還不出來,平時她很早起來的!”夏芸說道。
“是呀,奇怪了,走,去看看!”熊倜說道。
夏芸的細心,熊倜很佩服,他覺得自己沒這樣細心。
他們一起來到鈴姑屋子外。
“鈴姑大姐,鈴姑大姐!”夏芸喊道,可很久,裏麵沒回答。
“難道昨晚醉了沒醒?”熊倜說道。
“不可能啊!她酒量很好,我知道,昨晚隻是微醉而已!”夏芸說道。
她知道昨晚鈴姑有些傷感,她有些擔心。
她來到窗前,輕輕推開窗,屋子裏沒有人,夏芸有些吃驚,鈴姑去哪裏了?
她一般去哪裏都會告訴自己,這次為何沒說?夏芸從窗戶一躍而入。很快,她從屋裏出來。
“情況如何?”熊倜問道。
“沒人啊!不知道去哪裏了!”夏芸說道。
熊倜覺得這事不簡單,他推開門進去查看。他進了屋子,鈴姑臥室很簡潔,熊倜四處察看,看有啥特別地方。
突然,他看到地上有個紙團,熊倜走過去撿起來,展開紙團,紙團寫著幾個字,“山頂見,恩怨一次了!”
熊倜一看那字是一個女子筆跡,他想起那女子,和鈴姑決鬥的女子陳妙嬋,上次鈴姑救了她,她回去待了些日子還是找來了。
“走,去山頂!”熊倜說道。
“咋了,出了啥事了?”夏芸問道。
“陳妙禪又來了,鈴姑有危險!”熊倜說道。
“好,我們趕緊去!”夏芸說道。
他們一路飛奔上山,山道上處處白雪,熊倜發現一些腳步印,正是鈴姑足印。
夏芸也看到這些足印,“你看,有些是陳妙嬋的,這裏隻她們兩個人,沒其他人上來!”
“好,我們盡快!”熊倜說道。
他施展輕功一路向上,夏芸速度也快,輕功進步很大。看來夏芸武功,進江湖前三十沒問題。
不過熊倜知道,這隻是大致對照,很多時候會有意外,高手也不是所有時候狀態好。
他們來到山頂,在一片樹林,聽到說話聲音,正是鈴姑在說話,熊倜心裏一陣安定。
“師姐,那事已過去,你為何還耿耿於懷!”鈴姑在說道。
“小玲子,我睡不著,你知道啊,這些年,我總睡不著,雖然一切都沒有了,可我始終不能平息,我們還是一次了斷吧!上次你救了我,謝謝你,隻是我的恨還在那裏,無法擺脫!”鈴姑說道。
“來吧,啥都不要說了!”鈴姑說道。
陳妙嬋拿著拂塵衝過來,鈴姑短劍也刺了出去,她們鬥成一團。
熊倜看到,她們兩個功夫差不多,隨便如何打,都是那樣回事,沒啥結果,最多你死我活,同歸於盡。
熊倜想起自己從苗疆學來一個幻術。那是自己回苗疆後,和麻姑她們幾個聊起在塗山遇到秦長老,他用幻術迷倒自己事。
當日,麻姑笑了,“這有何難,我們都會,你學不?”
熊倜一笑,“你教我就學!”
“除非你親我一下!”麻姑說。
當時熊倜記得,自己正要親的時,茵人出現了。
茵人笑道,“我教你,隻要我親你一下就成!”
熊倜哈哈大笑,他把兩姑娘抱在懷裏各親一下。
他們兩個就你一言我一語給他講如何弄移魂大法,熊倜邊聽邊親她們。
如今白雪皚皚,熊倜想起那時事,無限溫馨。
場中兩人打得已驚險萬分。熊倜看到她們你來我去,突然,陳妙嬋拂塵橫掃鈴姑腰間,鈴姑一個彎腰,拂塵飛過她胸前。
鈴姑短劍對著拂塵一斬,短劍削鐵如泥,拂塵銀絲紛紛掉下,鈴姑飛向陳妙常,短劍向她喉嚨而去。
熊倜知道這事沒那樣簡單,他手裏已扣著一枚銅錢,他這一派沒啥專門暗器,師父說了,啥都可以用,隻要兜裏有。
熊倜以前有柳葉鏢,這幾日用完了,在兜裏隻摸到銅錢。
自己沒啥用錢地方,這枚銅錢是自己猜字玩的,沒事也和夏芸在猜字,猜對就多練劍。
陳妙嬋露出驚慌神色,她一動不動,好像要束手就擒,鈴姑欺身而上。陳妙禪已很危險。突然陳妙嬋突然嘴裏吐出一枚飛鏢,飛鏢對著鈴姑喉嚨而去,鈴姑大驚,她已沒退的餘地了。
熊倜銅錢飛出去,飛鏢落地,鈴姑短劍就要刺到陳妙嬋喉嚨,陳妙嬋一個倒地,避開這一劍。
熊倜看出,陳妙嬋功夫是經曆很多實戰,相比之,鈴姑功夫實戰少很多,不知道啥原因,難道是這陳妙嬋沒歇氣,一直在江湖上行走,到處打架?
熊倜想,這是唯一解釋了,隻是一個貴妃,沒事到處打架,這太失身份。
當陳妙嬋想進一步進攻,她看到一個人在她麵前。
她眼睛都瞪大了,鈴姑眼睛也瞪大,但鈴姑沉住了氣,因為她看到陳妙嬋已慌亂了。
“熊妃,是你,是你!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不是我,不是我害了你!”陳妙嬋已開始全身發抖。
“是你,是你害了我!”熊妃說道。
出現在陳妙嬋麵前,正是當年那美麗婦人,深宮裏萬千寵愛在一身女子。
“熊妃,你,你不要怪我,我隻是一時糊塗,不是我害你的,是皇後害你,你要找就找她,不要怪我,你也別說是我說的啊,你都死了,你要報仇,你找她吧!”陳妙嬋說道。
“你為何要害我,你說!”熊妃瞪著她說道。
她雙手好像要伸出來,她臉一下子慘白,陳妙嬋慘叫一聲。
“饒了我,饒了我,我錯了,我嫉妒你得到先帝寵愛,想扳倒你,我已失寵了,隻是皇後說如扳倒你,先帝寂寞時,也許會來寵幸我,我就信了,都是她,都是她,別來找我啊!”陳妙嬋說道。
“你如何害我的,你說,你說啊,其實我都知道,我在陰司早知道一切,我想看你老實不老實!”熊妃說道。
“我說,我讓小宮女勸你去山西神廟幫先帝求平安,那宮女是我買通的,你答應後,我把這消息告訴皇後,後來你沒回來,可是阻擊你的那些人不是我找的。那些人是皇後長期養著的!”陳妙嬋說道。
可是突然,她說不出話,她搖搖晃晃掙紮幾下,倒在地上。
熊妃衝了過去,“快說,玲妃孩子去了哪,快說!”
“在,在,在!”陳妙嬋倒在地上,口吐鮮血,瞳孔已經放大了。
夏芸衝了出來,“誰!”她對著發暗器人方向衝去。
鈴姑看著熊妃,“你真是熊妃?“
熊倜歎息一聲,“不是!”
熊倜露出自己真實麵目,他隻是使用迷魂大法,讓陳妙嬋和鈴姑把自己當做熊妃。
隻是熊倜無限悲哀,真相是最讓人很痛苦,他知道自己母親是宮裏熊妃,那自己是誰呢,自己難道是皇子,熊倜不敢想,自己身世是一個謎,師父都不敢說,一切還得等。
熊倜起碼知道,自己母親是被人害死,她去給先帝求神,去一個遠離京城地方,結果被人暗害了,自己命運也發生逆轉。熊倜能知道就是這些。
眼前鈴姑也慘,她孩子生下來就被人盜走,她失去先帝寵愛,啥都沒了。可那瘋女人陳妙嬋還嫉妒鈴姑讓她失寵,一直因報複鈴姑,直到現在也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