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越來越吃不消,他們的激情一下子迸發了。沒什麽比曆經劫波更開心,特別是經過生死考驗。
“這是鈴姑,全靠她救了你!”夏芸說道。
“我知道,我當時有微微的知覺!”熊倜笑了。
他們起身來到外麵,“謝謝你,鈴姑大姐!”熊倜說道。
熊倜也很聰明,夏芸說叫姐姐就叫姐姐。其實他知道鈴姑可做他阿姨了,隻是這女子很愛惜容顏,保養很好,叫姐姐最好。
鈴姑笑了,“其實你可以叫我阿姨,看到你總是想到我的孩子,也想起一個故人!”
熊倜聽到鈴姑說想起一故人,心裏一震,他想起昨日迷糊中聽誰說鈴姑是宮裏人,還有很多爭鬥,涉及孩子丟失等事情。
“我不知道我身世,我身世是一個謎,我也想知道我身世!不過解開這身世,一定會石破驚天!”熊倜喃喃說道。
鈴姑一驚,她在想,聽說後來熊妃出事了,在先帝死前不久,會不會這孩子真是熊妃的孩子,隻是事關重大,自己不要去揭開這蓋子,一切順其自然。
隻是眼前這孩子,骨骼秀麗,人中之龍,又得到這樣多奇遇幫助,他日一定會笑傲四海。
鈴姑看著他,“我們每個人都在承受命運折磨,反正該來的來,該走的走,努力做好自己該做的,想做的,以後無悔就是了!”
熊倜想著鈴姑的話,“嗯,以後再向鈴姑大姐問一些事,現在太早,不到時候!”
鈴姑點點頭,“是呀,你剛出江湖,雖然你武功不錯,可你經驗還欠缺,需更多經驗,認識更多人,才能做到你想做到的事!”
熊倜知道鈴姑話中有話,他點點頭。
很多事情暫不能做,但閑暇時可去想。因為,有些事情,是必須做的,比如報仇,比如家國。
夏芸去一邊洗漱,熊倜接過鈴姑煎好的藥,“這藥是夏姑娘取來千年靈芝熬成,最精華你昨夜喝了,這靈藥還可熬兩日!你傷已好,功夫已經大進,你繼續喝下,然後體驗那種感覺。”
熊倜一口喝下這碗藥,他感覺到真氣在全身貫穿感覺,那種感覺,讓原真氣流更大更猛,收發更快。如果凝一起化作招數內力,會更猛烈。
“如果修仙之人,這藥效就不這樣運用了!”熊倜說道。
“是呀,他們會將這藥效運轉到丹田,再不斷添藥在上中下丹田間,用作爐子料,最終練成金剛不壞大丹,實現金丹大道,長生不老,羽化飛仙!”鈴姑說道。
“嗯,既然走了武功這路,就不走那路了!”熊倜說道。
“你可以多年後往那走,那時你不想好勇鬥狠,你就能練金丹大道,功夫變法力,用法力取勝!”鈴姑笑了。
“真成世外高人,就無須法力去取勝了,估計勝負心都沒有,難怪人家說萬般神通都小術,唯有空空是大道,還是大道好啊!”熊倜說道。
“別多想了,不管大道小道,走好眼前道路就是最好!”鈴姑笑道。
“嘿,人都是如此,總覺得自己做的事累,另一些事做起來更好!”熊倜說道。
鈴姑也笑了,這夏芸過來。
“夏芸,待會我們去山裏采藥,你大哥需要更多藥品,你和我一起去吧,很多好藥材在懸崖上,我擔心我取不到,你輕功比我要好很多!”鈴姑說道。
“好啊,我和你去!你這樣辛苦,我陪你去是應該的,原本這些事該我來做!”夏芸說道。
“我也去吧,鈴姑大姐!”熊倜說道。
“你在屋裏練功,你受傷這樣久,自己事都沒完,不要管我們!”鈴姑說道。
說完她看著熊倜,也看著房子旁邊林子一眼,熊倜總覺得她眼神裏有鬼。不知她用意是啥。
大家在一起用過早餐,夏芸開心隨鈴姑去采草藥去了。看那雲深不知處的深山,夏芸充滿向往,聽說很多草藥在山穀懸崖上,越是珍貴草藥,越在人跡罕至地方。
因為采藥藥農不少,他們都在尋找珍稀藥材,隻有人跡罕至地方,大家去不了,好藥材才留在那。夏芸知道,自己正好練輕功。
她們走後,熊倜一個人在屋外練劍,躺好幾日,可以練劍,熊倜拿著那斬龍劍,對著太陽,一遍遍刺去,這采集天陽的過程是如此熟悉,讓他充滿親切感。
他知道,經過昨日功夫大進,自己太陽神劍功力進步了,隻需要一些更特殊經曆,就可發出那無敵劍氣,目前已接近七八層了。
熊倜練完太陽神劍,他將雲嶺神劍和瞿塘劍練了一遍,他知道,自己有機會還可學更多劍法,所謂博采千家,才能自稱一派。老練習一家劍法,不知道自己劍法精妙,得到奇遇學更多好劍法,才能精益求精。
他知道自己功夫精進了,自己出山時,劍法可在江湖上排前五十名,師父以前能達到前十水平,隻是他受傷後,功夫大損,和頂級高手對決會牽動傷口,引發舊傷,所以師父目前水平應是前二十到前三十水平!
自己當時和師父勉強打個平手,如果不是師父用經驗取勝,基本是平局。
因為自己經驗欠缺,不然自己水平可到江湖前五十。
隻是江湖排名越往上越難超越,熊倜知道往上是高手如雲,自己得到奇遇,學到雲嶺神功,對自己功夫是一個補充,出山後還得到千年首烏,武功上升很大一截。自己吃下千年靈芝,功夫應可入江湖前二十。
熊倜知道這些都是虛,一個排名一百名之外新人可殺死一個排名很前的人,這些事是有可能發生。自己一定不能掉以輕心。
可他知道,自己還年輕,有很大提升空間,所以他一遍遍努力練習,他甚至覺得,自己經過一段時間江湖磨礪,應該常回一地方安靜練功,這行萬裏路讀萬卷書,行路和讀書都很重要,正如練功和磨礪一樣。
不過這裏也行,這個地方在山頂之上,也是雲隱之處,反正夏芸可以向鈴姑學醫道,除了醫道夏芸很多東西都想向鈴姑學習,就讓她們一起多學也好。
熊倜練習完劍法,休息一下,他聽到一陣笑聲,他覺得這聲音如此熟悉。他抬眼看去。他笑了。原來那邊站了一個人,熊倜走了過去,他看到這人羞答答樣子,他一把將她抱在懷裏。
“茵人,你如何來了!”熊倜說道。
“哼,你把我們忘了,我就自己找來了,咋了,怕了啊,總比給你下那盅毒讓毒蟲帶你回苗疆好,是不是啊!”茵人說道。
“嘿嘿,是呀,都好!”熊倜話不擇言,隨口亂說道。
“啥叫都好啊,好吧,還是給你下毒好!”茵人嗔怪道,熊倜一下子笑了。
“你為何來了,還沒說呢!”熊倜說道。
“我來看你好沒呀,人家很擔心你的!”茵人說道。
熊倜一陣感動,他抱緊了茵人,可是他突然感覺茵人的身體有些發涼,“茵人,你的身體為何發涼啊!”
“沒呀,我沒啥感覺啊,不過這幾日是有些冷,還時常做噩夢呢!”茵人說道。
熊倜看著她,突然想起那個陰司客棧紅梅的話,她當時說她們三個姐妹在陰司客棧待久了,可能受了陰氣,熊倜心裏一驚,這受了陰氣,肯定身體會發冷,做噩夢也是難免的了。
熊倜想起那日紅梅說的,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紅梅說,“你是男人還需要問我?”
熊倜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們呢,是不是躲在那邊?”
茵人點點頭,熊倜笑了,他對著那邊的竹林喊,“你們出來吧,別躲了!”
這時,熊倜看到麻姑和紅姑笑吟吟的站了出來,“茵人,我們隻是說好偷偷看下大哥就走,你說要來說幾句話,你居然出賣了我們!”紅姑說道。
“不算,不算,不是她出賣你們,我知道你們在,早上我就知道了!”熊倜笑了。
“啊,早上你就知道了?真是奇怪!”麻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