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還是習慣這樣閑雲野鶴生活,不管真相是啥,我都會一輩子自由自在笑傲江湖!”熊倜說道。
“嗯,我會幫你追查身世,你身世複雜,我覺得是遇到一很大陰謀集團,他們害了你娘,說不定你父親都受到暗害,他們得到他們想得到的,你師父也許無意牽扯進來,他也一直受害,他現在沒給你說實話,可能怕你激動做傻事!”夏芸說到。
在夏芸心裏,從她第一眼看熊倜,就覺這男子很高貴,是一種高貴家族裏與生俱來的傳承。
隻是她癡迷不是他高貴,而是他的溫柔,一種經曆很多事後一種練達和寬容,這是那些王侯家族人常常無法具備的,這點讓夏芸很癡迷他。
和熊倜一起,夏芸感覺到很踏實,因為他有時雖然話不多,可他讓人感覺他說了就會做到,會用一生去辦到。他也許有其他女人,可他不是隨處沾花惹草人。這點讓夏芸對他充滿了信賴。
夏芸知道他過去遭遇很坎坷,她時常幫他想,到底是啥原因,問題出在哪裏,在綜合熊倜偶爾講的逍遙子故事,夏芸更是覺得,那是一個連環的陰謀。
我一定要幫他解開這謎,夏芸想到,夕陽射在她們臉上,他們兩個依戀在一起。都覺得很神奇。
前幾日彼此在江湖上,還是孤身一人,寂寞行走,可今日,有一個人能依靠,一起想事情,一起研究事情。真是天意?
夏芸想起自己那家,那地位高貴可依然複雜的家。
哥哥們彼此勾心鬥角,為了權力在角逐,自己雖然對每個哥哥都好,可自己卻要被父王需配給瓦剌王子,哥哥們也沒辦法。雖然也有最好的哥哥在給父王說情,可是這個事,父王卻固執己見,雖然父王還沒有正式答複瓦剌使者,事情還沒最後定下來,可自己頑固逃了出來,延緩了這事發生。
夏芸突然想到,那提議父王把自己遠嫁的人,說不定是自己一個哥哥,說不定他是覺得自己智謀過人,想先解決一個對手呢。誰說公主不能繼位,草原沒這說法。
想到這裏,夏芸就不想回去,就想在這江湖中,這些山水裏,和這個人過一生。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夏芸心裏在默念。
以後會如何,父王會抓自己回去嗎?大明朝廷會把自己當作人質抓起來嗎,那些錦衣衛圍捕自己,因為對自己身份起疑,如果那日不是這男人救了自己,自己早就被抓起來了,可是自己能回到韃靼嗎?
自己已是他的女人了,萬萬不能嫁給其他男人的,生死都要和他在一起!夏芸想著,她溫柔看著熊倜。
熊倜也溫柔看著她,知道她在想啥,“你放心,我們這輩子,不管會遇到啥,都一起闖!隻是我身世複雜,怕連累你,如果我死了,你回韃靼去,好好過,或者你在我們這找個山清水秀地方居住,西湖很不錯,你可在這裏弄個房子住。”熊倜笑著說。
“不,你死了,我和你一起死!”夏芸說得很堅決。
熊倜全身一震。他看著夏芸,想起很多。想起嵐,想起丁梅,還有其他女子。
自己要是死了,丁梅不會死的,她也許會終身不嫁,秀姑說不清楚,不知道她爹會不會逼她嫁人,苗疆姑娘們也許不會隨自己死,她們會一輩子孤身。不過那些日子,是不是該讓她們懷上孩子,要是真有孩子就好了,自己哪怕死了,也會有後人。
熊倜看著夏芸笑了,“隨你,我們一起同生共死,我覺很幸福!”
他們就在夕陽下,依偎在一起。
這樣日子過了一個多月,熊倜這天和夏芸又在西湖邊山頂練劍,他們對打起來,夏芸對於熊倜雲嶺神劍和瞿塘劍法都掌握得差不多了。
那雲嶺神劍,夏芸使出來別有魅力,因她本身身姿很美,雲嶺神劍是飄逸之劍。
夏芸的理解也相當好,她把這雲嶺神劍精華掌握,每一劍使出來,淩厲十足又優美萬千,是一種美的享受。
“我要是不想動的時候,看你舞這個劍法,一定很開心!”熊倜笑了。
“臭美,你當我是舞妓啊,哼,你們男人啊,就想著玩女人,把自己女人當妓女是啥感覺啊?”夏芸問道。
“哈哈,傳說中,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妓女,相當於偷的檔次,你說啥感覺!”熊倜笑了。
看著夏芸和自己逗,熊倜也拿出逍遙子日常一些玩笑話來搪塞,這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熊倜想。
“哼,油嘴滑舌,估計是你那花心大蘿卜師父教的話吧,我不信你說得出這些來,不過我要是給你當舞妓,你看完了我舞劍,會如何對我啊!”夏芸笑著對熊倜說。
熊倜一把將她抱在懷裏,深深吻下去。手已迫不及待深入她衣領。夏芸在掙紮著,可越爭紮,熊倜越來勁。他們就當是在休息,這樣纏綿了很久。
“對了,那瞿塘劍法,你練得如何了!”熊倜說道。
“你看著啊!”夏芸說完,突然拔劍對熊倜刺來,熊倜一個心驚,他急忙後躲,夏芸卻不給他機會躲,一連串劍法就刺了過來。
熊倜感覺自己在一連串劍雨裏,無可遁逃,這瞿塘劍自己創立以來,隻在別人身上使用過,從來沒人給自己使用過,突然碰到,哪怕這些劍招自己熟悉,也無法很快反應。
熊倜一個飛躍起身,他想躍上樹梢,可是夏芸突然使出雲嶺神劍的上天梯劍法,雲嶺無邊,一直追到空中,不斷對他出劍。
熊倜大驚。揮動自己長劍,可突然想,如果自己揮出太陽神劍劍氣,夏芸豈不是很危險?
這時,夏芸劍已經刺向自己,熊倜沒辦法,身子一側,劍刺入了他肩頭。他大叫了一聲,落到地上。
“啊,你受傷了,我以為你能躲過去的!”夏芸吃驚喊了。
熊倜笑了,“不錯,不錯,是我輕敵了!我以為你不會練得這樣好!”
“你是在誇我呢,還是在誇你自己!”夏芸哭笑不得說道。
“都誇,你劍法好我也放心了!”熊倜說到。
他捂住自己傷口,表情略帶痛苦,他確實很鬱悶,這幾日偷懶沒穿上金絲軟甲背心,就遇到這樣事,看來以後一定堅持每日穿上。
夏芸急忙拿出帕子,給他包紮緊,看著血不出來,夏芸稍稍輕鬆了,因為刺進去那瞬間,夏芸也收了劍,所以沒刺很深,隻是皮外傷。
“你故意教我這樣厲害劍法,就是想我不被人搶走?“夏芸繼續和熊倜剛才打鬧,看他有些疼,也想讓他轉移注意力。
“哈哈,就是就是!我怕我妻子被人搶走,這個世間壞人太多,必須把你教成絕世劍客才行!“熊倜笑了,不過他心裏確實也是這樣想的。
夏芸臉上露出很幸福的神色。“好,那就一起繼續練劍,我看你能堅持不!”夏芸說道。
“好啊,一起練劍!”熊倜隻是左肩受傷,他右手拿起了劍,“繼續!”
他對夏芸進步感覺到很神奇,他越發知道,夏芸是天生學劍高手。
她學了自己劍法後,原有劍法更好,內功進步很大,加上那千年何首烏助力,熊倜知道,夏芸也是江湖一流高手了,起碼也是五十以內了,想到這裏,熊倜有些驕傲,正這時,熊倜聽到有哨聲在想起。
熊倜看到夏芸在對著自己偷笑。
她悄悄說道,“我去下,待會回來,那是我手下打探的人!”
熊倜點點頭,看到夏芸走了過去。
過了一會,夏芸回來了,可臉上表情有些古怪。
“咋了,出啥事情了!”熊倜問道。
“你說也先是不是腦子不正常,他竟然想要去盜掘孝陵!要斷大明龍脈”夏芸說道。
“啥,他們要去盜掘孝陵?斷大明龍脈?”熊倜也是一驚。
這些人,膽子也真大,不過也想得明白,也先畢竟是敵國王子,他來到中原目的,不外乎就是破壞大明基礎,獲取情報,或者還有其他圖謀。可沒想到他們居然有盜掘孝陵想法。
“可孝陵那樣大,守衛那樣森嚴,他們如何能盜掘孝陵呢?”熊倜說道。
“據我手下人回來說,他們有這個圖謀,已經很久了,一直尋找知道孝陵內幕的人,這幾日他們終於得到了,所以他們想盡快行動!”夏芸說道。
“我倒想看看他們會如何行動!這事必須去阻止他們!”熊倜說道。
“嗯,我幫你!”夏芸說道。
熊倜笑了,他看了看夏芸,“一切得小心,我上次雖打敗了那幾個人,那是因為我突然襲擊,他們不清楚我那些劍法才吃虧,如他們幾個人冷靜下來,和我纏鬥,加上上次沒有出麵的拉瑪,我不見得能贏!”
“我們打不過就跑,孝陵是大明重點守衛地方,估計真鬧起來,他們也不會得手!他們也不想輕易暴露自己,如果真暴露了,大明朝廷傾全力圍捕他們,他們也很難走出中原!”夏芸說道。
“是呀,我們盡量小心!這事盡量不驚動朝廷,因為我們畢竟都不能惹朝廷!”熊倜說道。
夏芸知道熊倜的意思,不管是熊倜自己還是夏芸,都是有神秘背景的人,惹上朝廷人會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