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百年功力增加後,真氣凶猛,熊倜在打坐中,努力掌握它們方向。
真氣猛烈撞擊,四處亂撞,熊倜不斷收攏。
這時,他看到夏芸臉上露出不舒服表情。熊倜伸出了右手,抵住她手掌。
熊倜一邊收攏自己澎湃而來真氣,一邊幫夏芸收攏。
熊倜幫夏芸收攏真氣時,他吃驚地感覺,夏芸功底很好。
她修習的內功不錯,她自己很刻苦,不然以她的年紀,不會有這樣成就。
熊倜看著夏芸臉,美麗精致,可依然有一種堅強,熊倜更加佩服她。
自己和她經過千山萬水,才走一起,這是彼此幸運,希望能長久在一起。
熊倜收攏著真氣,自己和夏芸的,慢慢的,他感覺夏芸真氣開始歸位。
明月上天,熊倜感覺全身愉悅,他也能感覺到夏芸那種愉悅。
真氣運化全身,是如此愉悅,慢慢的,熊倜進入了無人之境!
當他從打坐中醒來,太陽已升起,看著紅日在林子裏,他感到無限的快樂,新的一日又開始了,這江湖中的歲月,是如此的戲劇,讓熊倜感覺又愛又恨。
昨日已經過去,未來就在眼前,熊倜看著夏芸,夏芸還在那裏繼續打坐,這次打坐如此深沉,對於夏芸也是第一次。
熊倜自己站起身,他拔出了斬龍劍,他來到林子的另一側,他試著躍起了幾步,這一次,這個躍起比日常高了很多,熊倜都有些略略不適應,可他很快不斷起躍,他漸漸能掌控這增加的功力了。
他先按照太陽神劍劍法,不斷重複以前刺日,那種至陽感覺在他身上,更加融合,熊倜知道,自己現要是揮出一劍,隱隱有師父說的劍氣,隻是要達到第九層功力,那需要更多機緣。
熊倜想,丁梅給自己說過那少林寺《易筋經》《洗髓經》,如自己真能得,那是不是就能達到第九層?
熊倜知道,自己師父說過,他修練這太陽神劍,隻達到第七層功力,但第七層,已很驚世,所以師父能成為江湖前十高手,自己估計也快達到第七層了,如自己達到第九層,那豈不是就能做到前三位高手?
熊倜心裏充滿了一種渴望和期待。他不斷練習著神劍,他能感覺那種太陽純陽之氣。
熊倜心裏澎湃著。練習了無數次太陽神劍後,熊倜把自己瞿塘劍法和雲嶺神劍修習了一遍。
瞿塘劍法是在峽穀激流裏領悟出的一套快劍,熊倜知道,這對於應對突然局麵,效果會很好,多次戰例也證明這點。雲嶺神劍是一種很瀟灑劍法,劍招奇特,在很多場合用的。當然,熊倜知道,最大威力劍法,還是太陽神劍,這點他有清醒認識。
熊倜在樹林裏不斷練習著,他感覺每種劍法都得心應手。他出了一身大汗,當他停下來時,他聽到一陣掌聲。他知道那是夏芸。
夏芸已站在那裏很久,“真棒,大哥,我要學!”
熊倜笑了,“好,我把這雲嶺劍法和我的瞿塘劍法交給你!”
“好啊,好啊,你那太陽神劍我也學不了!就學你後來練習這兩種!”夏芸笑了。
熊倜也笑了,他把雲嶺神劍一一使出來,讓夏芸看。每一招,熊倜都耐心講解,夏芸都記住了。
“這裏有書,你拿去吧!”熊倜拿出一本冊子,這冊子是他在苗疆時,在燈下記載下來的雲嶺劍法。麻姑她們對劍法不是很感興趣,她們有她們武功,正好給了夏芸,夏芸性格正好學習這些功夫。
“你放心把這些絕世武功給我?我可是異族女子,小心我學了當你們敵人!”夏芸拿到書時,笑著說。
“這個書隻能你學,不能給別人,我相信你!”熊倜笑了。
“嗯,我隻自己學,我族人他們心思我無法掌握,我隻管我自己!”夏芸笑道。
熊倜仔細給她講解這劍法綱要,夏芸對著熊倜筆錄本,仔細聽和看,熊倜的書原本就加了就很多他自己注釋,夏芸看得很輕鬆。
“好,我再自己背幾日,就能全部掌握,到時我用這和你過招,豈不是好玩?”她笑了。
“你原本輕功劍法不錯,你的師父也是一個高人,隻是多學一些可以博類旁通,你好好學,你是一個武學奇才,最奇的是,你居然還生得這樣美!”熊倜笑了。
“討厭,再美還不是你的?武學奇才,我估計學好了功夫,也是幫你打架,哎,這輩子是幸運還是不幸運啊,做啥事都為了你!”夏芸笑了。
“瞎說!”熊倜一把拉過她,將她抱緊懷裏。
“我做好了早餐,來吃吧!”夏芸笑了。
熊倜也笑了,他很好奇做的是啥。他來到了他們的土灶前,原來是一隻烤兔子,熊倜笑了,他知道這才是草原民族主食。
“這個很符合你的飲食習慣!”熊倜笑了。
“那是,我是草原兒女,是成吉思汗的後代,我還可以彎弓射大雕呢!”夏芸說道。
熊倜笑了,他接過了夏芸遞過來的兔子肉,一邊吃一邊說,“我也想去草原射大雕!”
夏芸看著他,仔細的看了很久,“你騙人,你不是想去射大雕,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哼!”
“那我不射大雕射啥?”熊倜說到。
“你就想去刻石燕然之類的,我還不知道嗎,你們中原男人,稍稍有功業心的,整日就想這個,我們厲害時候,你們想驅逐韃虜,我們不厲害了你們想是掃平天下!”她還沒說完,熊倜就把她抱在懷裏,嘴上還沒擦幹淨,油油的吻上了她的嘴。
“討厭!”可是她已被熊倜壓在身下,熊倜吻夠了之後,接著她話說。
“我們漢人最大想法是四海一家,現在我和草原單於公主先成一家,天下自成一家,單於也不吃虧,曆朝曆代,我們漢人送了多少美女給單於,那也是為實現我們漢人天下一家理想!”熊倜一本正經說道。
夏芸看著他,一下子笑了,“你討厭!我們不管別人能不能成一家,反正我已經是你的人的,不是一家也是一家了!”
熊倜也笑了,“繼續吃,沒吃完呢!”
他們鬧著,吃完了一頓開心早餐。
接下來日子是開心的,他們在杭州城快樂玩,每日熊倜帶著夏芸來西湖山峰上練功,下午到處玩耍,日子過得甜蜜又幸福。
熊倜知道夏芸手下隨時在保護她,他偶爾可看到,包括那吳風,都偶爾有出現。逍遙子師父肯定不會隨時管自己,他一定找地方練功去了,偶爾才來找下自己。
這些日子逍遙子師父是來過的,他告訴熊倜他練功地方,也讓熊倜闖江湖時自己小心,以後闖江湖的事得熊倜自己來了。
不過逍遙子是不讚成熊倜和夏芸繼續來往,這點熊倜能看出來,熊倜想問師父啥原因,師父也不細說,隻說夏芸身份很複雜,以後可能沒啥結果。
熊倜仔細想,到底啥原因師父這樣說呢,一定不是因為吳風關係,估計師父覺得自己身世已經複雜,如再加一個韃靼公主,以後事會更多。
逍遙子也沒阻止他,“這個事情,你自己決定,為師也隻提醒你下,畢竟有些事,你自己才能感受和把握!誰的命運都無法自己做主,都得看天意!”逍遙子說道。
熊倜知道,逍遙子意思是讓熊倜自己看,萬事不強求。
熊倜仔細想師父這句話。熊倜知道,師父也不是為自己那些女兒和自己說話,自己從不主動招惹女人,師父也知道,師父也走江湖,知道緣分和命運是啥回事。
隻是,自己命運會如何?熊倜每次看著遠處落日都在想。自己和夏芸,和那些姑娘命運又會如何,熊倜想著。隻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回頭,隻有不斷前行,不斷練功,未來,就會在未來等自己。
當他看著落日發呆時,夏芸溫柔走過來,靠在他肩頭。熊倜抱緊她,輕輕吻著她,熊倜心裏,突然想起一個人,丁梅,丁梅也是很可愛女子,隻是她無法擺脫她心裏陰影,所以無法和自己隨時肩並肩行走江湖。他歎息一聲。
“你在想啥,在想那些女子?”夏芸溫柔說道。
“嗯,在想遭遇,在想命運!”熊倜說道。
“啥遭遇啊,如果你是個皇子,被人奪走了江山,我借你幾十萬兵馬,奪回來如何?”夏芸開玩笑說道。
熊倜一驚,自己沒有和夏芸說過這事,夏芸曾問自己情況,自己說不知道,說自己也迷糊,夏芸就開起玩笑。
“你的樣子,像個尊貴人家出身,也許你是個皇子,被人陷害,丟在民間!”夏芸如此說道。
夏芸天資聰慧,智謀過人,時常如神助般想到一些事情,熊倜對她這才能深深歎服,可是她對自己身世猜測,讓熊倜有些吃驚。熊倜沒給她講自己過去,隻隱約提到一些,不過夏芸真很厲害。
一切是夏芸說那樣嗎?即使真是夏芸說那樣,自己能用她幾十萬兵馬,奪回自己江山?
熊倜覺得那是一個夢,反正他覺得那事和自己很遠,自己對皇權,並不在乎,不知道是不是隔得太遠,才不在乎,還是自己原本就習慣江湖生活,隻想在身世大白,報仇之後,和這些愛自己的姑娘一起隱居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