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她的確是做到了,塗寶寶和尹子夜兩個人分手,尹子夜聽從她的吩咐出國留學,然後回國接手了尹氏企業,現在的尹子夜一表人才,年輕有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優秀男人。現在事業有成,她這個當媽媽的,也在努力的為兒子張羅人生大事,一切的一切都這麽完美。
“伯母你誤會了,我和子夜現在隻是朋友。”塗寶寶笑著試圖要和尹子夜的媽媽說清楚講明白。
“隻是朋友?你一定是想要貪圖我們尹家的錢,所以才纏上我們子夜的,你這種女人我見的多了,你別以為一句朋友就可以了。我是不會相信你的,你別妄想了。”尹子夜的媽媽冷笑一聲道。
“喂……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麽不講理啊?如果我真的貪圖你們尹家的錢,我十年前就不會聽信你的話和子夜分手了。而且如果我現在真的要和子夜在一起,你也阻止不了我們。”塗寶寶有些生氣的道,她討厭尹子夜的媽媽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自己。總是把自己和尹子夜十年前的感情劃上等號。這對她和尹子夜都很不公平。
當年她已經聽尹子夜媽媽的話,和尹子夜結束了甜蜜的初戀,自己都已經力的去成全尹子夜的媽媽了,為什麽十年之後尹子夜的媽媽依舊要對自己這麽刻薄,說話一定要這麽難聽。
“你覺得可以嗎?十年前我可以分開你們,十年之後你也不可能和我們子夜在一起的,我勸你這個女人還是不要再癡心妄想了。不信的話,你可以試一下。你和你的母親都是下賤歪子,我們子夜是不會要你這種下賤歪子。”尹子夜的媽媽,指著塗寶寶說。
“伯母……我現在還叫你一聲伯母是尊重你,隻是你說的話未免和你的身份也太不相配了吧?這是你一個長輩應該說的話嗎?”塗寶寶毫無畏縮的直視著尹子夜媽媽的眼睛,生氣的道,她不明白為什麽尹子夜的媽媽說話為什麽一定要這麽難聽。難道一定要揭開別人的傷痕,她才會覺得高興嗎?
“我說的有錯嗎?你不是你媽和別的男人生的野種嗎?你媽不是一個下賤環子,怎麽會還沒有結婚就懷孕了?就生了你出來?這樣你媽還不是一個下作的女人,你還不是一個沒有人要的野種嗎?”尹子夜的媽媽道。
“我是不是別人的私生女,這都是我有的私事,與你無關。”塗寶寶咬了咬唇道。
“哼……既然你也知道自己是一個野種,那你就滾吧?以後我和子夜都不想再看到你,如果你還有一點的尊嚴,你就徹底的遠離我們尹家。”尹子夜的媽媽道。
“我會走的,伯母子夜醒了,麻煩你告訴子夜,我走了。以後都不會再來了。”說完之後,塗寶寶也不再停留,轉身就離開了。她不敢再留在這裏了,如果她再待下去的話,尹子夜的媽媽不知道又會說什麽難聽的話,來諷刺自己。
尹子夜的媽媽見塗寶寶離開,她立刻出去將門給關上了。在她看來塗寶寶就是一個瘟神,尹子夜的心裏還有塗寶寶的存在,她這個當媽媽的知道的是一清二楚。今天看到塗寶寶出現在這裏,尹子夜的媽媽著實是嚇了一大跳。
“真是一個瘟神,十年之後居然又找來了。”尹子夜的媽媽歎了一口氣道:“看來以後得多介紹幾個女孩子給子夜了,免得這個野種趁虛而入。”尹子夜的媽媽不知道的是,塗寶寶已經嫁給南宮宇寒了,是不會再纏著尹子夜了。更何況塗寶寶也從來沒有纏過尹子夜,從頭到尾都沒有纏過。
塗寶寶心裏極度鬱悶的從醫院出來,真是越想越氣,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她憑什麽要站在病房裏讓尹子夜的媽媽指著鼻子罵?憑什麽啊?還不知道回去的時候怎麽跟南宮宇寒解釋。想到自己背腹受敵,塗寶寶氣的踢了旁邊的牆一腳,牆痛不痛塗寶寶不是很清楚,塗寶寶就痛的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
“唉呀……痛死了。全部都欺負我,尹子夜的媽媽欺負我……南宮宇寒欺負我……就連牆都欺貢我。”塗寶寶有種想哭的衝動。
徐雅然從學校裏出來,沒有回公司裏繼續上班,而是去了附近的一間酒吧裏。她從來都沒有這麽想喝過酒,現在她隻想用酒精麻醉自己。尹子夜和塗寶寶的關係已經有十多年了,她從來都清楚,為什麽今天看到尹子夜跪在地上苦苦的衰求塗寶寶回到自己身邊的時候,自己的心會這麽痛?為什麽?她覺得好像有一把鈍刀吹在自己的心上,那是一陣一陣的痛。痛到深入骨髓。痛的不能自已。
徐雅然找了一個黑暗的角落,要了十多瓶啤酒,看著身邊燈紅酒綠的男女。
“尹子夜……你為什麽就不能放開寶寶呢?你為什麽就不肯回頭看看?為什麽你看不到我一直在你的身後一直愛著你,一直守護著你?你為什麽隻愛塗寶寶,卻不能分出一點愛給我呢?我有什麽地方不如塗寶寶?你為什麽就不能愛我呢?”徐雅然端起酒杯,自言自語道。
徐雅然喝了一杯又一杯,她從來不知道自己酒量可以這麽好,她不過是來買醉的,為什麽喝了這麽多,卻一點醉的感覺都沒有,反而越喝越清醒。徐雅然挫敗的拍了拍自己的臉。
“小姐,有什麽不高興的嗎?”徐雅然正在挫敗的時候,一個男人坐在了徐雅然的對麵。
徐雅然聽到有人在和自己說話,她轉過臉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身邊的人。坐在自己身邊的男人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戴了一戴黑框眼鏡,看起來倒是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他的手裏端了一杯酒,神色溫和的笑看著自己。總而言之,這個男人的一副臭皮囊倒是長的不錯。不過……自己似乎並不認識他。
“你是誰啊?”徐雅然轉頭,一臉迷茫的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是一個會讓你開心的男人。”張曉凡笑看著麵對的徐雅然道。
他已經關注徐雅然很久了,自從徐雅然一來到酒吧,他就注意到徐雅然了,很迷人的一個女人。
“我今天心情不好,你滾開。”徐雅然不屑的吐言道。
張曉凡被徐雅然的語氣給衝了一下,不過她伸出手,慢慢的環上徐雅然的腰道:“小姐,你的語氣別這麽衝嘛,是不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你可以告訴哥哥。我會讓你忘記難過的。”
今天徐雅然的心情不是很好,所以麵對別人對自己的毛手毛腳,徐雅然是不會主動忽略過去的。
“啪……”徐雅然揚起手,手起掌落,打在張曉凡那一張白淨的臉上,清脆動人。
“我的心情不好,你現在可以滾了。”徐雅然神色冷冷的對張曉凡說,絲毫沒有因為自己揚手摑了張曉凡一下而感覺到有絲毫的愧疚。在徐雅然看來,這是一種很好的發泄方式。
張曉凡聽到徐雅然的話,以及徐雅然那張黑臉,張曉凡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他什麽便宜都沒有占到,就被徐雅然給打了一個耳光,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遭,雖然他以前在酒吧不是無往不利,可是卻也沒有這麽狼狽過。
張曉凡摸了摸自己的臉,他怒極反笑。
伸出手一把扣住徐雅然的手道:“從來都沒有哪個女人打了我之後,而安然離開的。你不會以為我張曉凡是你想打就可以打的嗎?你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一定的代價。”
對於張曉凡的威脅,徐雅然隻是露出一個不屑的微笑,絲毫沒有將她的威脅放在心上。在徐雅然看來,這裏是公共場合,這個男人過來調戲自己反被自己打了一個耳光,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在這種場合裏,就算張曉凡再生氣又能把自己怎麽樣呢?確定了這個男人不敢把自己怎麽樣之後,徐雅然對於張曉凡的威脅也可以完全不當一回事。
徐雅然冷靜的與張曉凡的目光撞在一起,目光中透露著一股子囂張,現在的徐雅然是囂張,而且還是非一般的囂張。
“很好,對於你的勇氣我很欣賞。”張曉凡的目光中閃現出一種讓徐雅然心慌的光芒。
還來不及看清楚張曉凡眼裏的光芒代表了什麽意思,張曉凡一個拉扯就將徐雅然從自己的位置上扯了起來。然後脫著往某一個地方走去。或許剛剛喝過酒的關係,酒精上了頭,徐雅然居然一點力氣也使不上勁。想要掙紮,但是她的那點力氣在張曉凡的拉扯下就顯的有些微不足道了。
“救命啊……你這個流氓,快點放開我。”徐雅然大聲的叫著,企圖想要引起別人的注意。隻是酒吧裏一向都很嘈雜,而且對於這些男女之間的糾紛又是經常發生,所以對於徐雅然的呼救居然沒有一個人肯理會她。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看到一個美麗的少女被流氓欺負居然沒有一個人肯伸出援手來助理自己,這個世界怎麽會這麽冷嘲熱諷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