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陳二旦大笑起來。
在修煉界,青年是指十五歲到二十三歲年齡段的人,二十三歲以上的人不能動用武力,太爽了,二十三歲,修為能高到哪裏去,青年風雲榜,薑皓月排第一,說明明麵上大天帝國青年之中,最厲害就是薑皓月。薑皓月才突破煉神三重,陳二旦現在都敢和他鬥一鬥,更不用說小白。
現在大天帝國青年之中,陳二旦還怕誰?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的逛街,遊玩,不怕被人找麻煩了。
“這告示真是太好了。”
陳二旦大笑,看著薑逸飛道:“羨慕吧?”
“有什麽好羨慕的?”
薑逸飛不屑的反問道。
“哎呦,什麽眼神,相不相信我揍你。”
陳二旦開玩笑道。
“嘿嘿!揍我,你打得過我嗎?”
薑逸飛有些玩味。
“你還敢還手不成,皇室告示,非青年一律不得動用武力。”
陳二旦十分有底氣。
“非青年,關我什麽事?我才二十三歲。”
“草!不會吧?”
小白眨眼,繼續吃喝。陳二旦則跳了起來,仿佛聽到不可思議的事情,不過二三十歲,就有煉神八重的修為,的確不可思議,怕是飛仙宗煙雨樓他們的青年弟子最多也才這個水平吧。
陳二旦打量了薑逸飛一番,還是有些不相信,說道:“吹,吹,繼續吹,我看你都三十幾歲的人了,還好意思說自己二十三歲,真不要臉,我看三十二還差不多。”
“噗嗤!”
薑逸飛口中的菜險些噴了出來,因為當年那件事,導致他看上去要比同齡人要大三四歲,但也隻是二十六七歲的模樣,他哪裏像三十多歲?
“你看我像三十多歲嗎?”
薑逸飛很不高興。
陳二旦賤笑,道:“說說不行嗎?”
“不行!”
薑逸飛十分在意這個問題。
陳二旦突然問道:“你到底是誰?這麽年輕就有這麽牛逼的修為,為什麽風雲榜沒有你的名字?為什麽沒有聽說過你的名字?”
“這個~~”
薑逸飛猶豫了一下道:“我從來沒出過手,也沒有人特地來看過我修為,所以沒人知道我也很正常。”
薑逸飛還是不肯說出自己的來曆,陳二旦倒是很感興趣,看來薑逸飛身份不一般,不過想了想,再不一般會有自己來曆牛逼嗎?想到這裏,陳二旦安分下來。
夕陽西下,天邊一片晚霞。
陳二旦道:“吃飽喝足,也該差不多了。”
薑逸飛道:“是差不多了,帶你們去好地方。”
結帳的時候,陳二旦心頭猛跳,這一頓,把他所有身家全部掏空都才夠付賬,然而薑逸飛卻沒看在眼裏。
跟在薑逸飛身後,看著薑逸飛的後腦勺,陳二旦手癢,雙後不停的摩挲,很想拍薑逸飛板磚,有打劫薑逸飛的衝動。
薑逸飛帶著陳二旦和小白在大街上遊逛,慢慢散步。
仿佛知道陳二旦要問自己,薑逸飛道:“吃飽之後要散散步,有益健康。”
“切!”
陳二旦嗤之以鼻,不知道這薑逸飛一天搞些什麽東西,就像一個傻鳥。
西邊黑下去,萬家燈火,照亮帝都。
薑逸飛帶著陳二旦和小白過了一座橋,來到一條大街。
慢慢走著,越走越不對。
小白四下打量,陳二旦頓時停了下來,沒好氣的說道:“好你個薑逸飛,你個Y蕩之徒,居然來嫖昌,看不出來,你是不是玩多了,人都變老了?”
“去你的!”
薑逸飛不高興,道:什麽嫖昌,胡說八道。”
陳二旦來氣,道:“胡說八道,這條街全是青樓,而且你還等天黑了才來,不是來找女人是來幹嘛?你給我說清楚。”
“切!土包子。”
薑逸飛鄙視陳二旦,而後不耐煩的解釋道:“青樓也有不同,不是所有的青樓都是出賣肉體的,我準備帶你去瀟雅軒,那裏是賣藝不賣身的地方,是高雅的地方,懂嗎?”
小白聽著,臉紅起來,終於明白那晚為什麽陳二旦不讓自己進醉月居。
“什麽賣藝,我不感興趣。”
陳二旦搖頭道。
“嘿嘿!”
薑逸飛道:“今晚帝都四大美女之一的上官傾宇可是會獻藝,不容錯過。”
“走吧!走吧!”
陳二旦還想說什麽,被薑逸飛硬拉著走。
薑逸飛又對小白道:“瀟雅軒也有不少的女子會去,沒事的,不是二旦說的那種地方。”
……
進入瀟雅軒,確實高雅,沒有五顏六色的燈火,沒有胭脂水粉的味道,也沒有亂七八糟的喧囂,假山流水,孤傲青木,曲徑通幽。
走過一段清新淡雅的小道,終於來到瀟雅軒主樓。主樓說來隻有兩層,不大,二樓正前方,一道屏風立在哪裏,遮擋了一切。樓下沒有門,樓內連著外院,全是一排一排的座椅,足有千餘個位置,瀟雅軒沒有貴賓雅間,沒有貴賤之分,人人平等。
千餘個座位,此時已經坐滿,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以青年居多,還有不少人站著,人如此之多,卻是沒有人說話,鴉雀無聲。
沒有人說話,一部分是因為來這裏的人都有一定的素質,一部分是音符不知什麽時候會響起,喧鬧會讓你錯失一個美妙的音符,那將是一種遺憾。
上官傾宇,帝都四大美女之一。帝都四大美女,若真要比起來,或許算不得最美,但是手裏拿得出東西。上官傾宇,彈得一手好琴,堪稱仙音。
……
“好了,叫你囉嗦,現在都沒位置了。”
來到目的地,薑逸飛抱怨陳二旦。
“是你自己要散步,像蝸牛一樣慢,還好意思怪我。”
陳二旦反駁。
沒辦法,薑逸飛隻好在人群中往前擠,盡量靠前一點,跟在他身後,陳二旦皺眉,難道這上官傾宇真有什麽過人之處,竟讓來曆不凡的薑逸飛如此著迷。
站在人群中,陳二旦有些無趣,四下觀察,發現所有人都是一副期待的神情,恨不得那道屏風現在就移開。這些人,年輕的修為有煉體八重九重,年大的,有可能達到洞天境,這些人都不是平庸之輩,為何會如此癡迷?
帶著疑惑,被這些人和氣氛感染,陳二旦也慢慢變得期待起來,慢慢覺得這上官傾宇有不得了的地方。
究竟有什麽了不得的地方呢?不知道,要等上官傾宇出場才知道,這~~~~~就是期待。
……
許久,在千餘人的期待下,那道屏風終於緩緩移開………
(今天不舒服,腦袋發懵,不知道寫成什麽鬼樣子,明天再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