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飛將已經斷氣的蒙麵人的屍體挪動到小隔間裏麵去,然後將衛生間小門關上。
從外麵看上去,看不出絲毫異樣。
江飛將地上打掃幹淨,然後清洗了下手上的血跡,打開對講機,模仿海哥的聲音說道:“瑪麗隔壁的,運氣真好,在二樓衛生間上個廁所也能發現美女,這真是意外的福利。”
隨後,江飛打開手機,在網上搜了一段成人視頻對著對講機點開,對講機裏麵頓時傳出一陣陣奢靡銷魂的仙樂飄飄。
“他嗎的,我剛才上廁所咋沒看到美女,被他撿了漏,兄弟們,排隊過去看看,幾下完事了再來。”對講機裏麵一個蒙麵人邪笑道。
江飛關上手機,通過衛生間門縫可以看到大廳裏麵幾個蒙麵人朝這邊走過來,一邊走一邊充滿汙言碎語。
江飛屏住呼吸,靜靜的等待。
半分鍾後,幾個蒙麵人走了進來,發現隻有江飛一個人在裏麵。
“他嗎的,美女呢?海子,你莫是忽悠我們的?”一個蒙麵人喊道。
江飛指了指廁所裏麵,憋著嗓子道:“我已經完事了,就在裏麵。”
江飛由於帶著麵罩穿的是海哥的衣服,因此幾個蒙麵人也沒在意,他們根本不會相信一樓海哥幾個兄弟已經被人幹掉了,因為海哥功夫在他們當中算是不錯的。
“你去給兄弟們把把風,也讓大家都爽一下。”另一個蒙麵人對江飛說道。
江飛點了點頭。
就在蒙麵人拉開小隔間門的一刹那,江飛動手了。
江飛這次沒有用刀,而是用了他最得心應手的一雙拳頭。
拳拳到肉,連續擊打出三拳。
每一拳都精確的擊打在蒙麵人的勃頸上。
進來的三個蒙麵人連吭都沒吭一聲便倒在地上。
江飛鬆了一口氣,看了一下大廳中的情況,大廳裏麵這時候隻剩下了四個蒙麵人。
江飛盤算了一下,自己在準備充分的情況下解決四五個蒙麵人應該不在話下,人質的安全應該能夠得到保證。
但是大廳周圍還有十幾個小房間,不知道裏麵到底有多少蒙麵人存在。
要是自己在對付大廳裏麵的蒙麵人的時候驚動了房間裏麵的人的話,人質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了。
自己還是先打聽清楚虛實再說。
江飛打開水龍頭,扶起一個蒙麵人,將其頭部按到水裏反複衝刷。
蒙麵人悠悠醒轉過來,他正準備大聲呼救的時候,一把匕首頂在他的喉嚨上。
“現在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要是敢耍花樣,後果自負。”江飛冷冷的說道。
“腦袋掉了碗大個疤,怕個球。他奶奶個熊,你不是海哥,看來海哥已經被你拿下了。”蒙麵人疼的齜牙咧嘴,但是頗為硬氣。
”閉嘴!”
江飛將匕首輕輕往蒙麵人喉嚨一送,蒙麵人的喉嚨上頓時出現一個紅色的小點,幾滴紅色的水珠冒了出來,鮮紅欲滴,那是蒙麵人身上的血滴。
“你有種就給老子一個痛快,別唧唧哇哇磨磨蹭蹭的。”蒙麵人怒罵道。
“廢話少說,我耐心有限。第一個問題,你們是誰派來的,目的是什麽。”
蒙麵人嘿嘿冷笑一聲,正欲開口,江飛又補充了一句:“想好再回答。答錯一次獎勵你一刀。”
“你是警察你敢濫用私刑?爺爺不吃你這一套,有種就給爺爺來個痛快,來,朝我身上來一刀試試?”
蒙麵人用鄙夷的語氣對著江飛說道。
在他的記憶中,警察都是恪守法度,不會濫用私刑的,他以前也曾落到警察手裏,但是後來還是被放了出來,所以,他根本不怕落在警察手裏。
可是,他的囂張和無知付出了代價。
江飛邪邪的一笑,抄起匕首在蒙麵人的小腿上紮了一刀,將小腿刺了個對穿,鮮血將褲子瞬間打濕,地上流了一灘的血跡。
蒙麵人又急又怒,痛的牙齒咬緊,渾身顫抖。
他不敢相信麵前的如同惡魔一般的人會是警察,他想喊叫同伴來幫忙,可是還沒張嘴,就發現江飛的匕首正抵在自己的喉嚨上。
“你,你玩真的?你不是警察!你是誰?你跟我們獵豹有什麽仇?”蒙麵人情急之下連續問了幾個問題。
獵豹?
江飛皺了皺眉眉頭,心想這下可玩大了。
獵豹是國際有名的雇傭兵組織,經常參與國際熱點地區的戰爭活動。
一般雇傭獵豹的都是有國家背景的大公司,幫助解決國家無法出手解決的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獵豹組織令很多小國家聞風喪膽,因為迄今為止,這個組織已經介入了十幾場國際戰爭,推翻過好幾個小國家和部族武裝。
在資金充足的情況下,獵豹傭兵組織也會接受私人的業務,去完成一些難度比較高的任務,但是價錢不菲。
“怪不得你這麽硬氣,原來是來自獵豹。”江飛若有所思。
“你既然聽說過我們獵豹組織,那麽肯定知道得罪了我們的後果會是什麽,還不快放了我,否則你承受不住獵豹的複仇。”蒙麵人見江飛低頭不語,以為他被自己的後台勢力所嚇住了,語帶威脅的說道。
哧!
匕首劃過肌肉,發出令人難受的撕裂肉體組織的聲音。
蒙麵人另一條小腿肚被刺了個對穿,痛的渾身戰抖不已。
“再問一次,你們的目的是什麽?”江飛又問了同一個問題,不過這一次,蒙麵人低調了許多,他是被眼前這個如同惡魔一樣的年輕人鎮住了。
看的出來,自己要是再不好好回答他提出的問題,恐怕要被一刀一刀淩遲,鮮血流盡而死。
“好吧,我認了。”
蒙麵人垂頭喪氣,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像倒豆子一般如實倒了出來,聽得江飛一陣咂舌。
原來,獵豹之所以出現在江城,是受了私人委托,綁架江城黃氏家族的長女黃若男。
至於委托人是誰,眼前這個蒙麵人顯然等級比較低,還不足以接觸到這類機密問題,他隻是個普通的雇員而已。